第16章 路边的男人不要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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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看着色泽诱人的红烧土豆,吸了吸鼻子,嘴上却硬:“哼,肯定是想来讨好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他大哥林岳拍了一下后脑勺:“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苏阿姨手艺好,人也好,爸,你说是不是” 昨天林渊跟他说了许多,林岳也不傻,当然能看出来。 爸单身了这么多年,都是因为要拉扯他们兄弟三个。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他们当然得帮一把了。 林明辉看着饭菜,心里暖融融的,瞪了林霄一眼:“吃饭都拦不住你胡说八道。” 自己却先夹了一筷子土豆,味道确实好,比之前那个婶子做的强多了。 他心里对苏慧的好感又添了几分。 另一边,江宁宁趁妈妈去送饭,悄悄把初级营养液滴了几滴到水壶里,那里头装的是灵泉水。 等苏慧回来,便倒水给她喝。 “妈,快喝点水,累了吧。” 苏慧不疑有他,接过喝了大半杯,咂咂嘴:“咦今天这水好像有点甜” “是吗可能是我新打的井水吧。” 江宁宁笑眯眯地掩饰过去。 看着妈妈气色似乎都好了一点,她心里偷偷乐开了花。 过了几天后,苏慧已经彻底适应了乡下的生活,江宁宁的脚彻底好了。 她也、偷偷把兑换出来的止血草和金银花种子种在了空间那块小小的黑土地上,每天用灵泉水浇浇水。 看着它们冒出嫩绿的小芽,长得格外茁壮,心里充满了期待。 不知道这些东西到时候种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 江宁宁想去附近山坡看看有没有可以用到的草药。 刚走到山坡附近,就听到一阵压抑的闷哼声,以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江宁宁心里一紧,下意识躲到一棵大树后,小心翼翼探头望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草丛里,似乎倒着一个人。 那人即使蜷缩着也能看出个子很高。 他脸色苍白,嘴唇紧抿,额头上全是冷汗。 一只手紧紧捂着小腹的位置,指缝间有暗红色的血迹渗出。 他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像是在防备什么。 当他的视线扫过江宁宁藏身的大树时,虽然没发现她,但瞬间的锋芒让江宁宁心脏猛地一跳。 这人……绝不是普通的知青。 他身上的伤,还有眼神里的煞气,分明是经历过危险场面的。 只是这会儿,他似乎失血过多,身子都有些摇摇晃晃了。 江宁宁犹豫了。 救还是不救 这人看起来就是个巨大的麻烦。 可看着他苍白年轻的脸庞和不断渗出的鲜血,江宁宁又做不到见死不救。 不救他,他绝对会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江宁宁咬了咬牙。 “算我倒霉!” 她嘀咕一句,最终还是从树后走了出来。 “喂……你、你还好吗” 男子猛地一惊,匕首瞬间对准了她,眼神如同受伤的孤狼般凶狠警惕:“谁” “我、我是山下村里的。” 江宁宁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没有恶意,我看你受伤了,需要帮忙吗” 男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只是那目光看起来,有些奇怪。 失血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强,他最终像是耗尽了力气,匕首掉在地上,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江宁宁:“……” 看着昏迷不醒的陌生男子,以及他小腹上的伤口,江宁宁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江宁宁俯身要扶他时,他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 “我是新报道的知青,刚刚在山上受到了野猪攻击……” 陆临锋的语速很慢,光是这么说话,都耗尽了他的力气。 没想到这么巧,他竟然在这里又遇到了她。 “啊” 这下轮到江宁宁懵了,野猪 江宁宁愣了一下,目光飞快地扫过他小腹的伤口。 这伤口整齐深彻,更像是利刃所伤,哪里像是野猪獠牙能造成的 而且,哪里的野猪会只攻击一下就跑没影了,连点挣扎追逐的痕迹都没有 她心里疑窦丛生,但不管他是谁,因为什么受伤,再不处理,他可能真就没命了。 “好,我知道了,你是被野猪伤的。” 江宁宁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试图让他放松。 “你先松手,我得赶紧给你止血,不然你挺不住。” 听到她的话,陆临锋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丝。 攥着她的手缓缓松开,再次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只是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江宁宁不敢耽搁。 她迅速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后,先是将那把匕首捡起来,用旁边的草叶擦干净血迹,塞回他随身带着的那个背包里。 这东西可不能留在现场。 接着,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开他捂着小腹的手。 伤口暴露出来,血肉模糊,看得她心头一颤。 她强自镇定,悄悄从空间里取出用灵泉水浸湿过的干净布条,又拿出一个小瓷瓶。 里面是她之前捣好备用,具有消炎止血效果的草药糊糊。 她动作麻利地先用水湿的布条小心擦拭伤口周围的污迹和血痂。 冰凉的触感让陆临锋在昏迷中瑟缩了一下。 然后她把草药糊糊仔细地敷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布条一圈圈缠绕包扎好。 江宁宁的动作算不上多么专业,但胜在仔细利落。 用的草药和布条也都用灵泉水处理过,效果远比这个时代普通的处理方式要好得多。 做完这一切,江宁宁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 她看着暂时止住血的伤口,微微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陆临锋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又缓缓睁开了一条缝。 失血过多让他视线模糊,只能依稀看到眼前女孩清秀的轮廓和那双写着担忧的眼睛。 他嘴唇翕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多谢……麻烦你……别告诉别人……我怕……” 话没说完,他又合上了眼,像是彻底晕了过去。 江宁宁看着他即使昏迷也难掩俊朗的侧脸,心情复杂。 他最后那句话,与其说是请求,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警惕。 这个男人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