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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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院，看到一位大娘，对方问道：“王主任，您怎么来啦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说道：“你去通知一下在家的人，来前院一下。” 接着，王主任又对张浩说：“小张啊，刚刚那位是前院的杨瑞华。她家男人姓闫，是个小学老师。” 不一会儿，就见十几个大爷大娘走了过来。 王主任说道：“各位街坊听我说，我身边这位，以后就是前院东房的住户了。他叫张浩，是现役军人。” “他的母亲，你们可能有人认识，就是咱们东城区的吴副主任。以后小张就住你们院了，大家要相互帮助。晚上都和自己家人说一下。”王主任说完，见大家三三两两议论着就走了。 王主任又对张浩说道：“带你看看你母亲给你买的房子。前院穿堂左边的这间，加上一间耳房，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了。还有前院的两间倒座房，也是你家的。这是钥匙，给你。” 王主任递过钥匙，说道：“你先看看家里，我去院外看看人怎么还没来。” 张浩打开正房门，只见屋里大约有三十平，空间层高挺高，却只有一张床，其他什么都没有。又打开耳房，面积和正房差不多，只是户型不同，稍矮一些，里面也空空如也。他想起还有倒座房，便过去查看。打开门，里面又黑又乱，堆满杂物，他锁好门，准备先回去。 正琢磨着家里缺什么、待会儿去买，就听见王主任在叫他：“小张！” 王主任，有啥事。 王主任说道：“东西送过来了。” 这时，一男一女走到王主任身边，问道：“主任，东西看怎么弄” 王主任吩咐：“你俩先把小张这屋的卫生搞一下，我去叫窝脖先把东西送到院里来。” 张浩心想：“这年代能这样吗不怕犯错误”连忙说道：“王主任，这不合适吧！”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王主任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想法，觉悟挺高，但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没违规。别说了，你去门口帮忙搬东西吧！” 张浩无奈，走到门口一看，几个窝脖正在拆卸门槛。往车上望去，有大衣柜、被子、座椅板凳、锅具火炉、锅碗瓢盆，另一辆车上黑乎乎的，应该是煤和柴火。 “这……这……”张浩有些惊讶，连忙上前帮忙。 几人搬着东西进院时，王主任正带着那两人打扫——一个扫地，一个擦洗。 王主任见东西过来了，连忙指挥着物件摆放，不一会儿就收拾妥当。 见差不多了，王主任对张浩说：“那你先休息，明天再来找我吧。” 张浩哪能让他们就这么走，回到房间，一掏口袋（实则从空间取出），拿出几盒烟和一小袋巧克力，连忙跑出来说道：“王主任您辛苦，各位辛苦啦！” 他给每个男同志分了一盒美国烟和两颗糖，给王主任和那位女同志各递了一盒巧克力，又解释道：“这都是缴获美国鬼子的，大家别拒绝。” 王主任笑着接过来：“行，这个行，我们也尝尝美国货。行了，我们走了。” 张浩送到院门口：“王主任慢走啊！”王主任朝他挥了挥手。 走进院子，张浩看见一个三角眼的大妈在自家门口往里张望——这应该就是四合院的“名人”贾张氏了。 “这位大婶，您有什么事吗”张浩问道。 贾张氏一看到张浩身穿军装，连忙往中院跑去。 “嘿，这就走啦”张浩没太在意，转身进屋查看。 屋里总算像个家了，东西一应俱全。“再弄点粮食就齐活了。”他说着，从空间取出些大米和面粉，又把行李放好，铺好了床，坐在椅子上给自己点了根烟。 “刚想着可以见妈妈了，结果……”他叹了口气。母亲1951年写信说搬了家，难道就是搬到这里了 母亲怎么会遇难的，那父亲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去哪了 “事怎么都赶一块去了……” 想着想着张浩感到有些饿，从空间拿了个罐头吃着。想起从朝鲜回来那天，罗勇给过他一个布包，被自己忘在空间里了。 他取出来一看，里面有几盒军用罐头、几盒香烟，还有一个小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有封信，信封里装着个玉质吊坠。 “罗勇这小子干嘛呢”张浩拆开信，见字迹秀气，看到落款才愣了——罗容。“这丫头不会……” 信里写道：“张浩哥，你看到信时，应该已经上车了吧。再次感谢你那天帮我出头。我不知道现在能怎么帮你，我已经把你帮我的事告诉父亲了，他说会帮忙问问。另外，信封里的是平安锁，我一直贴身戴着，现在送给你，希望你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话语，透露出浓浓的关切。 张浩一时无言：“这丫头身份不简单啊，她父亲都能过问我的事……” 看完信，他躺到床上睡了过去。今天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在朝鲜见惯了尸山血海，可母亲在他心中分量太重，实在难以接受。 睡梦中，他仿佛看到母亲和自己告别，拼命追赶却没能追上。他不知道，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母亲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