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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荒原的寒风裹挟着冰粒,嘶吼着掠过废弃国际机场的停机坪,残破的航站楼玻璃早已被洗劫一空,只剩下扭曲的金属框架在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哀鸣,像一头濒死巨兽的喘息。苏晚站在航站楼二层的观景台上,黑色雾气在她周身缠绕成狰狞的铠甲,手里把玩着一把刚从军火库拖来的加特林,枪管上还沾着上一轮射击残留的弹壳,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她在这里等了整整三天——从联盟成员口中得知,有一批从东瀛旅游回来的国人,会搭乘最后一班临时航班降落在这个废弃机场,试图从这里前往南方相对安全的区域。这个消息让苏晚瞬间兴奋起来,在她扭曲的认知里,“去东瀛旅游”就是“崇洋媚外”的铁证,这些人自然就是该被“净化”的“汉奸”。 “轰隆——”远处传来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一架破旧的民航客机穿透云层,摇摇晃晃地朝着停机坪降落。苏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将加特林架在观景台的护栏上,手指扣在扳机上,黑色雾气顺着枪管蔓延,为这挺杀人利器注入了狂暴的灵气。 飞机刚在停机坪停稳,舱门打开,密密麻麻的乘客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他们大多带着疲惫与恐惧,手里攥着简单的行李,只想尽快离开这片危险的区域。可他们刚走出机舱,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就听到了加特林沉闷的射击声。 “哒哒哒——”狂暴的子弹像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穿透了前排乘客的身体。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拥挤的人群瞬间陷入混乱,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却根本逃不出加特林的射程范围。子弹打在停机坪的水泥地上,溅起无数碎石;打在飞机的机身上,留下一个个狰狞的弹孔;打在人的身体上,瞬间撕裂皮肉,将人打成血肉模糊的碎块。 苏晚的脸上溅满了鲜血,却丝毫不在意,反而笑得越发疯狂。她操控着加特林,枪口随着人群的移动不断转动,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收割。停机坪很快就被鲜血染红,尸体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地上,残肢与碎肉散落各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火药味,令人作呕。 将近一个小时后,加特林的枪声终于停止,枪管因为持续射击而变得通红,冒着热气。停机坪上早已没了活人的气息,只剩下几百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和那架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客机。苏晚放下加特林,揉了揉发酸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满足的兴奋——她粗略数了数,至少有几百人死在了她的枪下,这又是一笔“辉煌的战绩”。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飞机的卫生间里似乎有动静。她嘴角一扬,提着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果然看到一个男人蜷缩在角落,身上穿着昂贵的西装,显然是之前被她忽略的乘客。 “躲在这里就以为能逃过一劫”苏晚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拖了出来。男人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嘴里不停念叨着:“别杀我……我不是汉奸……我只是去东瀛谈生意,不是旅游……” “谈生意”苏晚挑眉,眼神里满是嘲讽,“去东瀛谈生意,和崇洋媚外有什么区别你这种人,就是‘贵国’来的蛀虫,更该杀!”她口中的“贵国”,是她对那些所谓“崇洋媚外者”的嘲讽,在她看来,这些人早已不配称为“国人”。 男人还想辩解,苏晚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粗暴地蒙住男人的眼睛,又用绳子将他的手脚绑成一个怪异的姿势——这是她从一本废弃的酷刑书上看到的“压力姿势”,据说这种姿势能让人的肌肉持续紧绷,最终在痛苦中崩溃。 “别着急,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苏晚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残忍的笑意,“我会把你带回基地,让你亲眼看着我们怎么‘净化’更多的‘汉奸’,让你在恐惧和痛苦中,慢慢死去。” 男人被绑得动弹不得,蒙着眼睛的黑布下渗出泪水,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苏晚像拖着一件垃圾一样,拽着男人的绳子,朝着基地的方向走去。停机坪上的尸体在寒风中渐渐僵硬,鲜血凝固成暗红色的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场灭绝人性的屠杀。 苏晚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的风雪中,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杀死的不是什么“汉奸”,而是一个个渴望活下去的普通人;她所谓的“净化”,不过是满足自己杀戮欲望的借口。这场由她和厉沉舟引发的灾难,还在继续吞噬着生命,而他们自己,也终将在这场疯狂的杀戮中,走向彻底的毁灭。 南方的冬日没有北方的风雪,却带着刺骨的湿冷,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将巷弄里的青石板路浸得发亮。温然提着一把磨得锃亮的唐刀,站在热闹的集市口,刀刃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她从北方废墟逃出来后,一路向南,靠着抢夺流民的食物勉强活下来,心里的疯狂与戾气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独自逃亡的惶恐,变得更加扭曲。 “听说南方人说的话,跟东瀛话一样怪,肯定是被洋鬼子同化了!”前几天在破庙里,她偶然听到两个流民的闲聊,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瞬间扎进了她早已错乱的神经。在她的认知里,“像东瀛话”就是“崇洋媚外”的铁证,这些南方人自然也成了该被“清理”的对象。 集市里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南方方言的软糯腔调在温然听来,却格外刺耳。她攥紧唐刀,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突然朝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冲了过去。 “你们这些汉奸!说的什么鬼话,跟洋鬼子一样!”温然的嘶吼声打破了集市的热闹,她抬手挥刀,唐刀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身边一个正在买包子的老人劈去。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劈中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四散逃窜。温然却丝毫没有停下,她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挥舞着唐刀在集市里乱砍。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跑得慢了些,被温然从背后追上,唐刀瞬间刺穿了她的后背,妇人倒在地上,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却也没能逃过一劫——温然反手一刀,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跑什么你们这些不爱国的东西,就该被杀!”温然一边砍杀,一边疯狂地嘶吼,唐刀上的血迹越来越多,溅得她满脸都是,却让她越发兴奋。集市很快就变得一片狼藉,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剩下的人要么逃得无影无踪,要么躲在摊位后面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温然喘着粗气,站在一片血泊中,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满足。她正准备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却听到不远处两个躲在摊位后的人在小声议论:“……这人是不是疯了怎么突然杀人啊……”“听说北方来的人都这样,还说我们不吃饺子就是不爱国……” “不吃饺子”温然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她猛地转头,朝着那两个议论的人冲过去。那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刚想逃跑,就被温然一刀一个劈倒在地。“连饺子都不吃,你们也配叫国人饺子是祖宗传下来的,不吃饺子就是忘本,就是汉奸!” 她像是找到了新的杀戮理由,提着唐刀在巷弄里穿梭,只要看到有人,就上前询问是否吃饺子。若是回答“不吃”,或是面露犹豫,就会被她当场劈死;若是回答“吃”,她也会因为对方“说话像东瀛话”,依旧挥刀砍杀。 巷弄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顺着青石板路的缝隙流淌,汇聚成小小的血洼。一个卖饺子的小贩以为自己能幸免于难,捧着刚煮好的饺子走到温然面前,颤抖着说:“我……我卖饺子,我天天吃饺子,你别杀我……” 温然看着他手里的饺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可很快就被疯狂取代。“你卖饺子又怎么样你说话还是像东瀛话!你就是个假爱国,真汉奸!”她说着,抬手一刀,小贩和他手里的饺子一起倒在地上,滚烫的饺子混着鲜血,散落在地上,格外刺眼。 温然的杀戮还在继续,唐刀已经被鲜血染成暗红色,她的手臂因为持续挥刀而酸痛,却依旧不肯停下。她不知道,南方方言只是中国众多方言的一种,与东瀛话毫无关联;不吃饺子也只是地域饮食习惯的差异,与爱国与否更是毫无关系。她只是被自己扭曲的认知和疯狂的执念裹挟,将无辜的南方人当成了宣泄怒火的对象。 夕阳西下,将巷弄里的影子拉得很长。温然终于停下了挥刀的手,站在一片死寂的巷弄里,看着满地的尸体,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她提着唐刀,朝着更深处的城镇走去——她听说那里有更多的南方人,她要去“清理”他们,要让所有“像东瀛话”“不吃饺子”的人,都死在她的刀下。 巷弄里只剩下冰冷的尸体和凝固的鲜血,晚风拂过,卷起地上的纸屑与灰尘,却吹不散这片土地上的绝望与痛苦。温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她不知道,自己的疯狂杀戮终将引来反抗,而她所谓的“清理”,不过是加速自己毁灭的催命符。这场由北方蔓延至南方的灾难,还在继续,而无辜的人们,只能在这场疯狂的浩劫中,艰难地寻找生机。 南方城镇的午后,湿冷的空气裹着淡淡的水汽,黏在人的皮肤上,格外难受。温然提着两把锈迹斑斑的砍山刀,刀刃上还沾着上一轮杀戮留下的碎肉与血渍,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暗沉的光。她沿着城镇的石板路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神里满是警惕与疯狂——自从在集市里砍杀了那些“说东瀛话”“不吃饺子”的南方人后,她越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透着“汉奸”的气息,任何一点与北方不同的习惯,都能被她曲解成“崇洋媚外”的证据。 转过一个拐角,一片开阔的广场出现在眼前。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流民正席地而坐,靠着墙壁晒太阳,手里还拿着半块干硬的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他们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觉得地上暖和,才随意坐在了地上,却没料到这一幕恰好被温然看到。 “你们在干什么”温然的声音像淬了冰,瞬间打破了广场的宁静。她提着砍山刀快步走过去,眼神凌厉地扫过那几个席地而坐的流民,“谁让你们坐地上的这不是东瀛人的阴间习俗吗你们学这个,是不是早就投靠洋鬼子了” 流民们被突然出现的温然吓得浑身一僵,手里的窝头掉在地上。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慌忙站起身,颤巍巍地解释:“姑娘,我们……我们就是太累了,找个地方歇会儿,不是学什么东瀛习俗……” “不是”温然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坐地上就是学东瀛人!你们以为我好骗吗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学洋鬼子的下场!” 她举起手里的砍山刀,眼神里满是残忍的杀意。流民们吓得魂飞魄散,有的想爬起来逃跑,有的则蜷缩在地上,不停求饶。可温然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双手各持一把砍山刀,朝着最近的一个流民狠狠劈去——“咔嚓”一声,刀刃轻易地划破了流民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人头应声落地,滚到了不远处的墙角。 “你们不是喜欢坐地上吗”温然看着剩下的流民,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那你们的头,也在地上滚吧!”她说着,挥舞着两把砍山刀,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广场上疯狂砍杀。 砍山刀沉重而锋利,每一刀落下,都伴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与凄厉的惨叫。一个流民试图用胳膊抵挡,却被一刀连胳膊带头颅一起劈断;另一个流民想躲到柱子后面,却被温然追上,一刀从后背劈到前胸,身体瞬间分成两半。广场上很快就布满了尸体,鲜血顺着石板路的缝隙流淌,汇聚成一个个暗红色的水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 不到半个时辰,广场上的流民就被温然全部砍杀殆尽。她喘着粗气,站在一片血泊中,看着地上滚落的一颗颗人头,眼神里满是兴奋的光芒。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弯腰捡起地上的人头,将它们一个个搬到广场中央,堆叠起来。 人头越堆越高,很快就形成了一座小小的“人头山”。有的头颅眼睛圆睁,有的嘴巴大张,有的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狰狞恐怖。温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两把砍山刀插在地上,然后走到“人头山”前,双腿弯曲,蹲在地上,将脸凑近那些人头,摆出一个诡异的姿势。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捡来的破旧手机——虽然早就没了信号,却还能开机拍照。她将手机放在地上,调整好角度,按下了拍照键。“咔嚓”一声,照片定格下这荒诞而残忍的一幕:温然蹲在“人头山”前,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周围是一颗颗扭曲的人头,背景是满地的尸体与鲜血。 拍完照,温然拿起手机,反复看着照片,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她站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砍山刀,眼神里满是对下一场杀戮的期待:“还有谁学洋鬼子还有谁坐地上都出来!我把你们的头都砍下来,堆成更大的山!” 她提着砍山刀,朝着城镇深处走去。广场上的“人头山”静静矗立着,风吹过,带动人头微微晃动,像是在无声地控诉。鲜血浸透了石板路,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提醒着每一个路过的人,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多么残忍的屠杀。 温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城镇的巷弄里,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疯狂执念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变成了比“洋鬼子”更可怕的恶魔。她所谓的“纠正习俗”,不过是满足自己杀戮欲望的借口;她堆起的“人头山”,不过是用无辜者的生命堆砌起来的罪恶纪念碑。这场由她引发的灾难,还在南方的土地上蔓延,而那些无辜的人们,只能在恐惧中祈祷,祈祷这场疯狂的浩劫早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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