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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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撇嘴：“你当我傻啊借给你还能要回来” 何雨柱嗤笑：“我看你就是个傻茂，赶紧让开，好狗不挡道！” 许大茂气得跳脚：“好！你不让我吃，那你也别想吃！” 他伸手就要掀翻何雨柱的饭盒，然后扭头就跑，躲到许富贵身后，让何雨柱干瞪眼。 可惜，他低估了何雨柱的身手。 “啪！” 何雨柱一巴掌扇过去，许大茂直接在空中转了个圈，重重摔在地上。 许大茂摔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全身像散了架似的。 他瘫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何雨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壹大妈也看傻了眼："这孩子力气大得吓人，居然能把许大茂扇飞。 不过这下可把许富贵得罪狠了，怕是要吃大亏。” 院子里，许富贵急忙跑过去扶起儿子，心疼地问："大茂，伤着哪儿了" "爸...傻柱打我...好疼...你要给我 啊..."许大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虽然心眼坏，却经不住打。 许富贵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骂道："小兔崽子，凭什么打我儿子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今天我就替你爹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何雨水吓得直哭："坏人！不许欺负我哥！" 何雨柱 妹护在身后："雨水别怕，就凭他还动不了我。 你躲远点儿，看哥怎么收拾这个老 ！"他眼中寒光一闪，今天非得给许富贵点颜色看看，不然以后还不得骑到自己头上撒野。 许富贵狞笑着伸手要掐何雨柱脖子，却被何雨柱一把扣住大拇指，轻轻一扭就疼得他跪倒在地。 "哎哟！小畜生快松手！" 何雨柱手上加力，许富贵疼得直抽冷气，只能跪着往前爬。”砰"的一记重拳砸在许富贵脸上，两颗门牙应声飞出，他捂着嘴在地上打滚，含糊不清地咒骂："傻柱你等着...看老子不弄死你..." 何雨柱抬脚踹在许富贵肚子上，疼得他像虾米似的蜷成一团。”你...你..."许富贵疼得话都说不利索。 何雨柱又补了几脚，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许富贵疼得死去活来，又不会留下重伤。 为这种货色偿命，可不值当。 “傻柱，你个混账，我饶不了你，快松开我爸！” 许大茂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父亲被何雨柱死死按在地上。 许大茂怒火中烧，挥舞着拳头就朝何雨柱扑去。 可他哪是何雨柱的对手，刚近身就被一脚踹翻，疼得直掉眼泪。 “傻柱，我认输，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许富贵终于熬不住，连声求饶。 何雨柱揪住许富贵的衣领，眼神冰冷：“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富贵满嘴血沫，含糊不清地说：“傻......不，柱子，我真知道错了。 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 再打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散架了。 大茂，还不快过来给柱子赔不是！” 许大茂哆哆嗦嗦爬起来，心里憋屈得要命。 不仅自己挨揍，连累父亲也跟着遭殃。 这算什么事啊！ 就在许大茂准备低头认错时，易中海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动起手来了” 他暗自咒骂许富贵没用，连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害得他的计划全泡汤了。 许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扑到易中海身边哭诉：“壹大爷，您可得主持公道啊！傻......柱子他动手打人。 您看我爸被他打成什么样了，两颗门牙都打掉了。” 院里的邻居们听见动静，纷纷出来看热闹。 见到这场面，所有人都惊呆了。 刘海中诧异道：“老许，你这是怎么了门牙怎么摔掉了” 许富贵气得直翻白眼，你来摔一个试试看能不能摔掉两颗门牙 贾东旭疑惑地问：“我刚才好像听见打架声，难道有人来咱们院 ” 谁也没想到这会是何雨柱干的，毕竟他才十几岁。 许大茂哭嚎着说：“就是何雨柱打的！他不仅打我，还把我爸的门牙打掉了，呜呜......” 众人一片哗然。 “什么傻柱打的他才多大啊，居然能把许富贵打成这样，太不可思议了！” “傻柱力气也忒大了，用石头砸都不一定能砸掉门牙。” “傻柱下手真狠，以后可不敢招惹他，这一拳头谁受得了” 易中海认为何雨柱脾气太过暴躁，要想让他给自己养老，必须先磨平他的棱角。 "柱子，你这事做得太出格了。”易中海板着脸说，"许富贵怎么说也是长辈，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还把人伤成这样。 快给你许叔赔个不是，他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 何雨柱嘴角泛起冷笑，易中海这番话可真是高明。 表面上是为他着想，实际上就是要他服软。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何雨水就气鼓鼓地嚷道："凭什么让我哥道歉他又没做错！明明是你们合伙欺负人，现在倒要我们低头，哪有这样的道理" "雨水，你还小，不懂规矩。”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晚辈对长辈动手就是不对，这是咱们的传统美德。”这话明着是说给何雨水听，暗地里却在敲打何雨柱。 "我妹妹说得对！"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今天我从厂里带了两个饭盒回来，许大茂非要抢。 大家都知道我家的情况，父亲走了，就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 多亏师父心善，每天把他的饭盒让给我，我们才能勉强过日子。 许大茂抢不到饭盒就要掀翻，许富贵这么大个人还帮着儿子欺负我。 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易中海，你让受害者给加害者道歉，这像话吗" 围观的街坊们这才明白事情原委，纷纷指责许家父子： "这也太缺德了，傻柱家都这么困难了还抢人家饭盒！" "小的打不过就叫老的，欺负人家没爹撑腰是吧" "真是不要脸！" "连个孩子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出来丢人！" 许富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易中海心里窝火，何雨柱竟敢当众顶撞他。 此刻他已经不在乎谁对谁错，只在意何雨柱竟敢违逆他的意思。 "柱子，许富贵确实有错。”易中海阴沉着脸说...... 他毕竟是个长辈啊 长辈管教晚辈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 何雨柱冷声道："许富贵算我哪门子长辈他姓许，我姓何，半点关系都没有。 连远亲都算不上。 充其量就是个大院里的邻居。 他欺负我还要我道歉，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评理。 他肯定会主持公道！" 易中海脸色难看，这何雨柱简直像头倔驴，根本说不通。 他气得直喘粗气。 可这事不能闹大，要是真捅到街道办，他这个壹大爷肯定得挨批评。 "柱子，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闹到街道办 我就是提个建议。 你不愿意就算了。 许富贵，你这么大个人欺负孩子像话吗赶紧给何雨柱道歉！ 难道真要闹到街道办到时候你在轧钢厂的名声可就完了。” 许富贵心里一沉，确实如此。 要是落个欺负孩子的名声，别说升职了，怕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欺负小孩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许富贵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 缺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道完歉他憋了一肚子火。 今天这脸可丢大了。 许大茂见父亲都低头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嘟囔："对不起……" 可他满腹委屈，明明是自己挨了打，怎么反倒要道歉 趁着大伙都在，何雨柱决定把称呼的事说清楚。 上辈子被人叫"傻柱"叫了一辈子， 这外号可害苦了他。 这年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名声坏了， 工作、婚姻都得受影响， 连孩子都要跟着遭殃。 何雨柱高声说："正好大家都在，有件事得说明白。 往后别叫我傻柱，我有名字，叫何雨柱。 叫我柱子可以，但别带个'傻'字。 不然真让人以为我是傻子，这名声我可担不起。” 众人纷纷点头，见识过何雨柱的手段后，谁也不敢在这时候招惹他。 易中海挥了挥手："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回到家中，易中海猛地拍响桌子，脸色阴沉："这何雨柱简直无法无天！我好心提醒他，他竟敢顶撞我。 要想让他给我们养老，非得治治他这倔脾气不可，必须让他服软，否则一切打算都会落空。” 壹大妈轻声劝道："老易，别动怒。 何雨柱年纪还小，有点脾气很正常。 你慢慢教导就是，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贾东旭吗" 提到贾东旭，易中海脸色稍霁。 比起何雨柱，贾东旭可听话多了。”贾东旭已经转正成为一级钳工，比何雨柱有出息。 好好培养的话，将来定能给我们养老。 何雨柱就当个备选吧，实在不行就放弃他。” 另一边，许富贵沉思许久，对儿子说："大茂，去拿一斤肉给何雨柱赔罪。” 许大茂不服气地嚷嚷："爸！明明是他们打了我们，凭什么还要我们去赔罪" 许富贵沉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么做是为了让何雨柱消气，免得他再报复。 同时也能让他放松警惕，等找到机会再给他致命一击。 记住，正面打不过的时候，就要学会背后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