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越来越混乱的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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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义混到人流里，看看空间里的战利品。 两把匕首，两块怀表，还有身份牌，最实在的是俩钱包。 打开一看，票子、大洋、铜钱真不少，加在一起，换算下来竟有三百多块大洋！ “果然是大肥羊！”他心里琢磨着。 这些天北平越来越乱，街溜子、兵痞、日本浪人到处晃，柯明义找准机会就“借”他们的钱。 有空间，有时机，手一伸就能弄进空间，还没失过手。 算上这次，空间里的钱财都快攒到一千大洋了，这还是小作坊花了不少。 眼看离9.18越来越近，老师学生“游街抗议”，老百姓自发的“抵制日货”，这些已经越来越多。 警察完全不够用，更何况很多警察根本就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人命大事，不冲击政府，大都是象征性的敷衍敷衍，维持个大概的基本秩序。 眼看快到9.18，小鬼子的侵华野心几乎到了明面，一天比一天明显，政府一步步软弱退让，国军高层每天都下好几次命令“忍着”，这让北平国军的中下层军官，大头兵都乱了，没炸营都算高层厉害。 暗地里更不消说，国军、地下党、日本特务互相“关爱”，夜里都能听见远处传来的枪响。 回到小院，刚进门就听见“叮叮当当”的声响。 孙大锤光着膀子拉风箱，赵大牛在旁边递铁块，炉子里的火苗窜得老高。 刘老根正教李小柱开榫卯，木刨子推得“沙沙”响，地上堆着好几只快成型的木盆。 “柯老板回来啦！” 李小柱先瞧见他，停下手里的活打招呼。 柯明义点头，把刚买的两斤肉扔到灶房门口：“今晚加菜！大家这几天辛苦，多吃点有劲干活。” 刘老根和孙大锤都抬起头，这年头肉可是稀罕物，柯明义隔三差五就改善伙食，比在别的地方干活强太多。 “柯老板，您太客气了！” 孙大锤抹了把汗。 “铁锅已经打了八个，明天再赶两个，准能按时交货。” “木盆也够数了，我跟小柱再打磨打磨，保证让王把头满意！”刘老根也跟着说。 柯明义笑着摆手，转身把何振军拉到房间里。 “何兄，北平这局势越来越紧，外面越来越乱，咱们都得早做打算。你帮我留意下，有没有靠谱的人，不管是会认字的，还是能打能抗的，越多越好。” 何振军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柯兄弟，你是想……扩大摊子” “嗯！” “这是一百大洋，你多费心，只要人靠谱，待遇不是问题！” “放心！我这就去联络，之前认识的学生、工人里，不少人都想找条正经出路，肯定有愿意来的！至于你想的那些人，我尽力，这钱我会省着花，用不完的带回来。” 当天晚上，小院飘着肉香。五个人围坐在桌前，啃着红烧肉，喝着糙米酒，气氛热乎得很。 赵大牛捧着碗，含糊不清地说：“柯老板，跟着您干太值了！以前我在铁匠铺，半年都吃不上一回肉，现在天天有饱饭，还能学手艺！” 李小柱也跟着点头：“我也是！刘师傅教我真东西，以后我也能当个好木匠！” 柯明义看着他们，这些人都是实打实的力气，只要好好带，以后都是人才。 这天，王虎准时来提货。 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木盆和铁锅，他拿起一个木盆敲了敲，又掂量了下铁锅。 “柯老板，您这货比我想的还好！以后我镖局的活，全跟您订！” 付完剩下的十一块大洋，王虎又塞了十块：“这是定金，下次我要五十个木盆、三十个铁锅，半个月后取货！” 送走王虎，柯明义把大洋往桌上一放：“各位，生意来了！接下来半个月得加把劲，等这批货交了，给大家涨工钱！” “好嘞！”几人齐声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