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蛊疫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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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次日，京城的晨雾中带着一丝甜腥气。百草轩门刚开，就有百姓搀扶着前来求医，人人脸上泛着诡异的红晕，脖颈处隐约可见蛛网状青纹。 "掌柜的，这病症从未见过。"老医师把脉时手在发抖，"脉象如滚珠，却带着蛊虫窜动的迹象。" 小木掀开病患衣领，用银针轻刺青纹中心。针尖拔出时带出黑血，血中竟有细如发丝的白虫蠕动！"是'丝蛊'。"他面色凝重，"这种蛊虫只在苗疆秘录中有记载，中原怎会出现" 三日之内，疫情如野火蔓延。太医院派人送来急报，称患者已逾百人，症状相同。更可怕的是，所有发病者都曾服用过百草轩配制的"秋燥汤"。 "有人在下毒！"福贵清查药库时，在装药草的麻袋中发现异样——袋底混着晒干的蛊虫卵！ 小木连夜查验药材来源，发现这批草药来自新合作的西南药商"云鹤堂"。当他带人赶到云鹤堂货栈时，只见掌柜已悬梁自尽，墙上用血写着："幽冥重生，万蛊朝宗。" "又是幽冥庄！"小木一拳砸在桌上。但在清理遗物时，他发现账本最后一页的墨迹与众不同——那是宫中专用的金墨！ 十月十五月圆夜，疫情急转直下。患者开始出现癫狂症状，力大无穷，见人就咬。更诡异的是，他们攻击时都喊着同一句话："药王归位，幽冥重生！" "蛊虫在控制心神！"小木冒险取蛊研究，发现这些蛊虫遇药则狂，唯独怕七星子身上的异香。他让七星子割发焚香，果然暂时压制了疫情。 但第二天，更可怕的变故发生：七星子突然昏迷，腕间太极印记变得漆黑如墨！药婆婆诊脉后骇然："有人用更厉害的蛊，在反噬药王血脉！" 小木猛然想起终南山守洞人的警告："幽冥庄主最擅蛊术，当年就是用蛊毒害了药王谷。"他急取林薇薇手札，翻到"蛊毒篇"，却发现关键几页被人撕去！ 十一月大雪，疫情已扩散至皇宫。连贵妃都未能幸免，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危急时刻，小木做出惊人之举：他让七星子服下"假死药"，佯装病亡，引蛇出洞。 当夜子时，果然有黑衣人潜入停灵处。小木带人围捕，扯下面罩后倒吸冷气——竟是太医院那位德高望重的陈院判！ "没想到吧"陈院判狞笑，"我潜伏太医院三十年，就为等药王血脉觉醒的这天！"他吹响骨笛，地底钻出无数蛊虫，"让你们见识下真正的'万蛊大阵'！" 激战中，小木发现陈院判的蛊术与苗疆一脉相承，但更多了几分中原医道的精妙。他突然想起个细节：二十年前，陈院判曾奉命出使苗疆！ "你偷学了苗疆蛊术，又融合太医局的医术，造出这种新蛊！" "聪明！"陈院判狂笑，"可惜晚了！蛊王已成，明日月食之时，全城百姓都将成为我的蛊奴！" 危急时刻，假死的七星子突然睁眼，瞳中金黑双色流转："以吾之血，净汝之蛊！"他割腕洒血，血滴落地竟化作金莲，所到之处蛊虫尽数灰飞烟灭。 陈院判遭反噬重伤被擒，临终前吐露真相：他本是幽冥庄安排在宫中的暗棋，此番作乱是为逼出药王血脉，助幽冥庄主完成"蛊神附体"。 但小木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个更可怕的线索：陈院判的蛊笛上刻着皇室内务府的标记！而笛管内壁，还沾着只有皇室才能使用的龙涎香！ "皇宫里还有内应！"他急奏圣上请求彻查。然而当夜，陈院判在诏狱中离奇死亡，狱卒称看见个白衣女子飘然而过。 小木验尸时，在陈院判指甲缝中找到丝银线——与当年林薇薇遇害现场发现的完全一样！ "师姐..."他握紧银线，心中升起个可怕的猜想：难道林薇薇之死，与皇室有关 腊月祭灶日，疫情终于平息。但小木在整理医案时，发现个细思极恐的规律：所有重症患者，都是近年来反对太医局新政的官员家属！ "这不是简单的疫情，是政治阴谋！"他连夜求见致仕的老宰相，得知惊天内幕：当今圣上登基前，曾得过一种怪病，是太医令用蛊术为其续命。而代价是，皇帝必须容忍幽冥庄在宫中活动！ "所以圣上才是最大的保护伞..."小木如坠冰窟。他想起皇帝袖中的幽冥庄药囊，原来那不是被陷害，而是自愿佩戴！ 除夕夜，小木独坐药庐。灯下，他将所有线索拼凑：幽冥庄、蛊疫、药王血脉、皇室秘辛...这一切，似乎都指向某个更大的阴谋。 窗外突然飘进个纸团，上面画着个蛊虫图案，虫身组成四个字："药王谷见。" 小墨握紧林薇薇的玉佩，知道最终的决战，即将在药王谷展开。而那里，藏着所有谜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