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赏花宴上的 “小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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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的秋菊开得正盛时，祖母让人在花园搭了戏台，说是要办场赏花宴，请了京中相熟的几户人家来热闹热闹。林砚蹲在 “墨菊” 丛前，手指戳着花瓣数系统面板上的新任务 ——「检测到高价值社交瓜料，目标：靖安王府长史千金柳如眉，线索：袖中锦囊」，积分奖励标着 “200”，比上次账房先生那点猫腻多了整整一倍。 “小姐，该去前院了，客人都快到齐了。” 青禾蹲下来给她理了理裙摆，鬓边别着的小银花是昨天新打的，“王姨娘让人送了套新衣裳，粉嘟嘟的，说衬你。” 林砚瞥了眼那套绣满牡丹的襦裙，嘴角抽了抽。系统突然弹窗：「警告：该服饰与目标人物柳如眉撞款，可能引发‘撞衫瓜’，积分倒扣风险！」她赶紧摆手：“穿我那件月白的就行，袖子上有小兔子的那件。” 刚走到月亮门，就听见王姨娘的笑声像银铃似的飘过来：“李夫人您看这株‘醉杨妃’，还是去年砚儿在边关寄回来的花籽种的呢，没想到开得这么艳……” 林砚心里 “哦” 了一声，系统面板立刻跳出：「瓜料验证：花籽实为赵副将托人从西域带回，王姨娘冒领功劳，潜在矛盾值 + 50」。 她踮着脚往人群里瞅，很快锁定了目标 —— 穿粉色襦裙的柳如眉正站在假山旁，手里捏着块丝帕，眼神却不住往西边角门瞟。系统雷达疯狂闪烁：「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异常，锦囊异动频率增加，推测藏匿物品与‘私会’相关」。 “砚儿来了呀。” 祖母笑着招手，把她拉到身边，“快见过李夫人、张御史家的公子……” 一圈招呼打下来，林砚的目光总忍不住往柳如眉那边飘。那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手指把帕子绞得皱巴巴的。 突然，系统发出急促的 “嘀嘀” 声：「紧急瓜料！目标人物向角门移动，随行丫鬟向相反方向张望 —— 典型的‘打掩护’模式！」林砚心里一动，趁祖母和客人说话的空档，悄悄溜到了假山后。 角门旁的石榴树后面，果然藏着个穿青色长衫的少年。林砚认得他，是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昨天还在街角跟人赌钱被她撞见 —— 系统当时提示「人物标签：嗜赌、欠债三两银子」。 “你怎么才来” 柳如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娇嗔。 “路上被家父的同僚绊住了。” 少年急着去拉她的手，“东西带来了” “嗯。” 柳如眉从袖中摸出个锦囊塞过去，“这是我攒的月钱，你先拿去还上。但你答应我的，以后再也不赌了。” 少年连连点头，眼睛却瞟着锦囊的厚度，嘴角的笑有点敷衍。 林砚正看得入神，系统突然喊：「危险！柳夫人正向此处走来！」她吓得往后一缩，后脑勺 “咚” 地撞在假山上。 “谁在那儿” 柳夫人的声音带着怒气。 林砚脑子一转，抓起手边一块小石子往东边扔过去，同时大喊：“呀！有小松鼠！” 柳如眉和那少年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往两边躲，柳夫人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哪呢别让它啃了我的菊花！” 等柳夫人带着丫鬟追松鼠去了，林砚才捂着后脑勺出来，正好撞见柳如眉往回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砚、砚妹妹。” 她结结巴巴地说，“你刚才……” “姐姐的帕子掉了。” 林砚捡起地上的丝帕递过去，故意把声音提高了点，“刚才好像看见只兔子跑过去了，姐姐要不要去看看” 柳如眉的脸 “唰” 地白了，接过帕子转身就走。系统面板 “叮” 一声：「瓜料收集完成！积分 + 200，解锁技能‘察言观色初级’—— 可识别基础谎言信号」。林砚摸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 这 200 积分，够换两包改良山楂籽了。 回到前院时，戏台上正演着《西厢记》。林砚凑到祖母身边，小声说：“祖母，柳姐姐好像不太舒服，刚才在假山后脸红红的。” 祖母眼神一动，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柳如眉，轻轻 “嗯” 了一声：“女孩子家脸皮薄，许是被戏文羞着了。” 傍晚宴席开席，林砚被安排在萧澈旁边坐。那小子刚扒了个虾，凑过来小声说：“我刚才看见吏部侍郎家的老三鬼鬼祟祟从角门溜了，是不是跟你有关” 林砚眨眨眼，夹了块桂花糕塞他嘴里：“吃你的吧。系统说，少打听隐私，多吃点心。” 萧澈含着糕点含糊不清地笑：“你那系统比我爹的暗卫还灵…… 对了，刚才柳夫人跟我娘嘀咕，说要给柳如眉说门亲事，男方是户部尚书家的傻儿子。” 系统面板瞬间更新：「新瓜料关联！柳如眉私会欠债公子 vs 家族安排联姻，矛盾升级，潜在积分奖励 500」。林砚咬着桂花糕，突然觉得这赏花宴比戏台上的《西厢记》还热闹 —— 毕竟，戏文哪有鲜活的瓜料甜呢 散席时，柳如眉走得匆忙，袖中又掉出个小物件，林砚眼疾手快捡起来，是枚磨得光滑的玉坠，上面刻着个 “彦” 字。系统提示：「物品归属：吏部侍郎三公子沈彦。瓜料等级提升为‘家族恩怨’，建议持续追踪」。 她把玉坠悄悄塞给祖母的大丫鬟，附在耳边说：“这是从柳姐姐身上掉的，她说等下派人来取。” 转身时，正好看见柳如眉回头望过来，眼神里又慌又急。林砚冲她甜甜一笑，心里盘算着：这波积分攒够了，该换那本《民间瓜料大全》了 —— 系统说里面记载着三十种识别谎言的小技巧呢。 月亮升起来时，花园里的客人渐渐散去。林砚蹲在菊花开得最旺的地方，看着系统面板上 “积分：1200” 的数字，突然觉得王姨娘冒领花籽的小伎俩都不算什么了。毕竟，比起藏在粉裙下的锦囊和刻着名字的玉坠，那点虚荣实在不够 “甜”。 “小姐，风凉了，回屋吧。” 青禾拿着披风过来。 林砚点点头，临走前又往假山那边看了一眼。石榴树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个藏着秘密的惊叹号。她摸了摸后脑勺，那里已经不疼了 —— 看来，为了瓜料挨下这一下，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