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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演员,王轩倒是没啥其他想法,毕竟稍微有点志向的就不会选恐怖片,更重要的是恐怖片卖点就不是演员本身,靠的是设定和氛围取胜。 所有王轩直接让杰克去邀请原版演员就行,毕竟够便宜。 加利?艾尔维斯虽曾出演《公主新娘》,但此时已过气,片酬仅5.5万美元(远低于市场价)。 反派竖锯的扮演者托宾?贝尔是首次担任主角,片酬不足 4千美元。 也就三天时间就搞定了选角和电影的前期筹备,好莱坞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搞定完前期准备,电影就在仓库开拍了,这回摄影师就没找赵非了。直接用的漂亮国的。 场景一:浴缸醒来 废仓库的铁门“咣”地被推开,空气里是潮湿、机油与霉味。 王轩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拍摄表。 “第一场,浴缸醒来。” 浴缸是他从旧货市场花五十美元买来的,底部生锈,边缘裂开。 美术组倒进一桶冰水,水雾冒起,寒气渗骨。 演员托宾?贝尔只穿着内裤,瑟瑟发抖。 “导演,这水太冷了。” 王轩点点头:“很好,冷就对了,恐惧从身体开始。记得憋气十五秒,然后猛地起。” 摄影机是租来的16mm胶片机,支在木头箱子上。 王轩亲自操作机位,低声数拍点。 “准备——action!” 镜头晃动,冰冷的水面忽然炸开,贝尔从浴缸中跃起,拼命吸气,双眼充血。 水花溅到镜头上,画面模糊。 摄影助理要擦镜头,王轩拦住:“别动,这种水迹就是质感。干净的画面吓不了人。” 这一条拍完,贝尔哆嗦着爬出来。 “导演,再来一条” “不用。观众能感受到你的冷了。” 他在监视器上看着那画面,水花、惊恐、光影,粗糙却真实。 场景二:切脚 拍这场前,王轩把仓库的灯都关了,只留一盏高悬的白灯。 空气闷得像被锁在箱子里。 卡瑞艾尔维斯坐在地上,满身汗。 脚边放着一把旧铁锯,锯齿得钝。 他抬头问:“导演,我现在该是什么情绪” 王轩走过去,把锯递给他:“从现在起,你不演医生。你就是那个要活下去的男人。” 场记打板。 王轩喊:“开机!” 摄影机对准卡瑞的脸。 他开始抖,手指僵硬,眼神崩裂。 锯齿刮到地面,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情绪强调点!”王轩喊。 卡瑞抬起头,眼泪混着汗流进嘴角。 他猛地一锯,惨叫撕破空气。 现场一片寂静。 连摄影机的转轴声都变得巨大。 王轩没有喊停。 他让摄像机继续滚,捕捉演员喘息的每一秒。 等到卡瑞彻底趴在地上,抽搐着哭出来, 王轩才轻声说:“卡。” 助理冲上去递水,卡瑞推开,哽咽着说:“我真差点信了自己在死。” 王轩笑笑,拍了拍他的肩:“那就对了。你自己信了,观众才会信。” 这场戏后来剪进正片,被评论为“最具恐惧感的一幕”。 其实,这只是一个温子人用冷水、钝锯、和一盏灯堆出来的地狱。不得不说人才是真的有天赋的。 场景三:录音机与线索 第十三天的拍摄。 这天要拍“录音机线索”。 本来要用专业监控设备、假摄影棚。 但温子人直接自己去从跳蚤市场买了个旧dv机。 摄影师惊讶:“这画质太烂了。” 王轩笑:“这挺好啊。它是凶手的录像,越烂越真。” 温子人找来一个生锈的铁盒,把dv藏进去,用破电线绕几圈。 再用一盏闪烁灯管制造“监控灯”效果。 有时候王轩不得不佩服温子人的省钱本事。 录音的部分,王轩亲自上阵。 他拿着录音笔,低声念:“i want to play a game.” 他反复录十几次,从平静到阴森,从人声到机器声。 “导演,你声音太变态了。” “变态就对了,要的就是变态。” 录制完后,王轩用软件拉低音调,混上电流噪音。 听起来就像地狱里传出来的。 拍摄时,他让演员对着录音机听那段话。 艾尔维斯皱眉,脸上浮出寒意。 王轩说:“记住,你不是在看道具,你在听死神给你布置作业。” 那一刻,仓库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录音反复回荡,仿佛真有人在角落里笑。 贝尔忍不住说:“导演,这应该会是一部成功的恐怖片,我在现场就已经感受到恐惧了。” 王轩笑笑:“连你都吓不到,还怎么吓到观众。” 场景四:最后的反转 这是整部电影的灵魂。 王轩早在开机前就决定:这场戏,任何演员都不能提前知道真相。 那具“尸体”,其实是临时演员——一个默不作声的化妆助理。 他在片场一动不动躺了整整五个小时。 拍摄那天,空气闷得要命,大家神经都快绷断。 艾尔维斯刚拍完断脚戏,哭得眼睛通红。 贝尔倒在地上,嘴里全是粉尘。 王轩让所有机位准备好,摄像机的红灯一个个亮起。 “最后一场。所有人保持情绪,记住:世界结束了。” 他走出画面,悄悄对“尸体”比了个手势。 录音机里传来那句熟悉的声音:“game over.” 下一秒—— “尸体”缓缓坐起。 没人敢呼吸。 艾尔维斯整个人僵在地上,瞳孔放大。 摄影机照着那张布满血污的脸,缓缓上摇。 王轩没有喊“卡”。 他让镜头继续滚,捕捉演员的真实反应。 直到那人拖着脚步走出浴室,门“砰”地关上。 仓库里陷入死寂。 王轩终于抬手:“ok。” 没有掌声,只有长长的呼气声。 贝尔呆呆地说:“导演,你提前没告诉我们” 王轩靠在墙上,笑了:“那就对了。恐惧永远来自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