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佛罗伦萨画影现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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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画影现轮回 东京根津美术馆的圣光余温还没散,君墨尘已握着羊皮纸,与慕容雪登上飞往佛罗伦萨的私人飞机。舷窗边,慕容雪指尖划过纸上伊丽莎白的素描,轻声道:“这姑娘的眉眼,倒像我波斯画册里的月神,清冷又亮堂。” 君墨尘将一杯温热的波斯红茶递到她手边,指尖不经意碰过她的指腹,暖得她耳尖发红:“《诗经》云‘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她是纯阴之体,与你我皆是前世缘,这一世,该寻她归队了。”说话间,天眼悄然亮起,淡金色光芒扫过羊皮纸——画面里竟浮现出一缕黑气,缠着伊丽莎白的素描,隐隐是魔尊的气息。 十小时后,乌菲兹美术馆的《维纳斯的诞生》真迹前,人声鼎沸。突然,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通路,脚步声清脆如水晶相击。君墨尘抬眼望去,瞬间挪不开目光—— 女子身着文艺复兴风格的白色礼裙,裙角绣着金线缠枝纹,腰间束着珍珠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是裙摆散开的蓬松弧度,衬得双腿修长如玉。足蹬银色缎面高跟鞋,鞋尖嵌着碎钻,每走一步都似踩在星光上。金发如瀑,松松挽成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鹅蛋脸莹白细腻,眉如远山含黛,眼瞳是浸了葡萄酒的琥珀色,亮得能映出画框的轮廓。最动人是她手持画笔的模样,指尖纤细修长,握着一支狼毫笔,正对着《维纳斯的诞生》临摹,专注得让周围的喧嚣都成了背景。 “这位先生,也懂文艺复兴绘画”女子的声音如大提琴浅吟,温柔中带着一丝贵气,转头时,琥珀色眼眸里映出君墨尘的身影,微微亮了亮。 君墨尘收回目光,唇角噙着温润笑意,指尖点向她画板上的笔触:“姑娘这排线,颇有达芬奇的影子,尤其是衣褶的明暗,比馆里的临摹者更得神韵。”他顿了顿,话锋转暖,“不过画中维纳斯虽美,却不及姑娘眸底流光,胜似佛罗伦萨的朝阳。” “伊丽莎白。”女子放下画笔,伸手与他轻握,掌心微凉如玉石,“先生好眼光,我祖父曾藏过达芬奇的草图,我自幼便照着练。” 话音未落,三名穿红色教袍的教士突然闯进来,为首者举着十字架,厉声喝道:“伊丽莎白!你私藏‘异端画作’,还与东方修士勾结,今日便要替天行道!”圣光从十字架上喷涌而出,直逼伊丽莎白面门。 伊丽莎白瞬间扯出腰间的银色权杖,杖头圣徽亮起淡金光晕,挡住圣光:“主教大人说我画中藏魔,可有证据”她虽语气平静,握着权杖的手却微微发颤——前世被宗教裁判官追捕的恐惧,突然翻涌上来。 君墨尘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玄清真气化作淡青色屏障,挡住袭来的圣光。“《礼记》有云‘礼闻来学,不闻往教’,尔等未查实证,便扣异端之名,岂合教廷圣道”他话音落,天眼骤然暴涨金光,扫过为首教士的眉心。 眼前景象瞬间分裂成两重—— 一重是前世: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小巷,他披着学徒围裙,手里攥着达芬奇的草图,将伊丽莎白护在木箱后。巷口,宗教裁判官举着火把嘶吼:“烧死异端画家!”他将她推进地窖,自己举着画笔假装画画,被裁判官扇得嘴角流血,却死死护住地窖入口:“她只是个学徒,画的都是圣母像!” 另一重是因果轮回:为首教士的魂魄旁,缠着一条恶犬的虚影——那是他的前世,畜生道里专咬路人的野狗,今生为人仍不改凶性,烧死过三名无辜的画师。天眼再深探,竟看到他死后的景象:鬼差锁链套着他的魂魄,拖过奈何桥。孟婆递上汤药,他却挥手打翻,嘶吼着“我没错”,被鬼差一脚踹进十八层地狱。铁烙烧得通红,按在他心口,皮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鬼差冷声道:“你今生烧死三人,来世便要受三百年烙铁刑,再入畜生道做猪狗!” “你……你看到了什么”教士被天眼的金光逼得后退,声音发颤,“妖术!你会妖术!” 伊丽莎白突然抓住君墨尘的手腕,琥珀色眼眸里满是震惊:“我……我也想起了!前世你护我躲在地窖,我给你画了幅肖像,藏在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草图背面!” 君墨尘转头,见她眼眶泛红,金发垂在颊边,柔弱又倔强的模样,与前世那个躲在木箱后、却仍攥着画笔的少女重合。他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的湿痕,语气柔得能滴出水:“傻姑娘,前世我护你躲火,这一世,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教士见两人情深,怒喝着举起十字架,圣光暴涨成火焰:“圣焰焚异端!”火焰如蛇般缠向伊丽莎白,却在靠近君墨尘时,被一道淡青色剑气劈成两半。 “《论语》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信圣道,为何容不下不同的画笔”君墨尘真气外放,玄清拳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让教士连呼吸都困难。他指尖凝出三道剑气,精准刺穿教士的十字架,将其劈成碎片,“今日饶你一命,若再作恶,下次天眼看到的,便是你入地狱的实时景象!” 教士吓得瘫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逃走。人群散去,伊丽莎白突然拉着君墨尘的手,跑到美术馆的偏僻画室。她从画架下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时,里面是一幅泛黄的肖像画——画中少年穿着学徒围裙,嘴角带伤,却笑得温润,正是君墨尘的前世模样。 “这画背面,还有你写的字。”伊丽莎白指尖抚过画背,轻声念道,“‘与卿画尽佛罗伦萨,来世再赏波斯月’。” 君墨尘握住她的手,天眼再次亮起,这一次,看到的是两人前世的圆满片段:他成为达芬奇的得力学徒,她成了有名的女画家,两人在阿诺河畔的画室里,一起画《星空》,他替她调颜料,她为他补围裙上的破洞,月光洒在画纸上,美得像一场不会醒的梦。 “来世已至,波斯月,我陪你看。”君墨尘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指尖轻轻勾起她的金发,正要再说些什么,伊丽莎白突然指着画盒底部,脸色骤变——那里竟刻着与羊皮纸相同的魔纹,隐隐泛着黑气。 君墨尘的天眼瞬间凝重,伸手抚过魔纹:“是魔尊的封印……他竟早就盯上你了。” 话音未落,画室门口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红色教袍的衣角闪过门框,伴随着冰冷的声音:“君墨尘,伊丽莎白,你们逃不掉的,主教大人已带着圣教军来了!” 伊丽莎白握紧权杖,琥珀色眼眸里闪过决绝,却被君墨尘轻轻按住肩膀。他眼底闪过冷光,真气在指尖凝成剑形:“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这教廷的圣教军,能不能接下我玄清观的御剑之术!” 画室的窗户被风吹开,阿诺河的水声隐约传来,魔纹的黑气却越来越浓,缠上了伊丽莎白的手腕,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君墨尘心头一紧,天眼再开,竟看到魔尊的虚影在黑气中冷笑——下一个目标,竟是伊丽莎白的纯阴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