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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艺门秦统篇 第一幕:山门惊雷 【场景:终南山深处,工艺门总坛】 云雾翻涌的山巅之上,青铜铸就的"工艺门"三字牌匾在朝阳下泛着冷光。门主玄铁真人负手立于观星台,紫铜打造的齿轮在他袖口无声转动。山风卷着松涛掠过千亩工坊,锻铁炉的火光染红半片云霞,木作坊的刨花堆成了小山,绣娘们绷在崖壁上的绸缎正随着晨光流转——那是幅覆盖整面山壁的《九州山河图》,每一针都藏着水文地势。 "门主!" 八个身影连滚带爬撞开青铜门,为首的铸铁匠阿铁怀里还抱着块烧红的烙铁,木艺师阿木的鲁班尺卡在靴子里,石雕匠阿石的刻刀扎在发髻上,绣娘阿绣的丝线缠成了网兜,厨师阿厨举着口铁锅,修复师阿修背着半扇青铜鼎,风水师阿风的罗盘在手里转得像陀螺,戏曲伶人阿伶脸上还画着半面花脸。 玄铁真人转身时,袖口齿轮咔嗒停了。 "宫束班..."他目光扫过这群鼻青脸肿的精英,"上月让你们修的都江堰水闸..." 阿铁挠头:"那啥,嫌石头不结实,给熔了重铸..." 阿木接话:"顺手改了河道走向,按《考工记》里的形制..." 阿石补充:"还在沿岸刻了水文刻度,就是...呃...刻太深把山凿秃了点..." 阿绣低头:"绣了水位预警旗,就是线用太好,被鸟叼去筑巢了..." 玄铁真人指尖在石桌上轻叩,台面突然裂开,露出张青铜铸就的《天下舆图》。 "咸阳来讯,"他声音沉如洪钟,"始皇帝欲统度量衡,召天下巧匠。" 阿厨突然拍桌:"我知道!上次去咸阳送鼎,见那些官吏用的尺子长短不一,称粮食的秤能差出半斗!" 阿修摸着鼎耳:"上周修复的方孔钱,各国样式能堆成山,百姓换个货得带十几种钱!" 阿风突然跳起来:"我夜观天象,紫微垣有龙气凝聚,却被散星所扰——这散星,就是这混乱的度量!" 玄铁真人指尖重重按在舆图中央的咸阳城:"即日起,随我入咸阳。" 阿伶突然甩水袖唱起来,半面花脸对着众人:"(西皮流水)工艺门,技艺强,携利器,入咸阳 定度量,平四方,叫那九州...呃啊!" 阿铁一烙铁拍在他后脑勺:"唱啥!门主还没说完呢!" 第二幕:咸阳风云 【场景:咸阳宫工坊】 青铜炉的火焰舔着釜底,宫束班八人围着堆成山的量具愁眉苦脸。秦始皇负手站在工坊外,内侍们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这位天子刚砸了第七套送来的标准量器。 "阿木!你的尺子!"阿铁举着把铁尺吼,"昨天明明定好一尺合二十三厘米,今天怎么短了一指" 阿木举着鲁班尺跳脚:"是你打铁时把我的基准木杆烤变形了!" 阿石蹲在地上刻量器,突然嗷一声:"阿绣!你绣的刻度线歪了!害我刻错了!" 阿绣把绣花针一插:"还不是阿厨炒菜的油烟熏花了我的线!" 阿厨的锅铲飞了出去:"那是为了给大家补体力!你看阿伶,唱戏唱得把鼎耳都敲变形了!" 阿伶正拿着鼓槌敲量器测音准,闻言委屈辩解:"我这是用律吕定长度!黄钟律管的长度就是基准!" 阿修抱着堆破损的量器欲哭无泪:"刚修好的铜斛,又被阿风的罗盘砸瘪了..." 阿风捂着被砸肿的额头:"那是因为阿铁的熔炉磁场干扰了我的罗盘!" "够了!" 秦始皇突然推门而入,龙袍扫过地上的铜尺。宫束班瞬间噤声,八个脑袋低得像啄米鸡。 玄铁真人从里间走出,手里捧着套崭新的量具:"陛下,请看。" 那套青铜量具泛着寒光,量尺上刻着清晰的刻度,旁边的铜斛上用朱砂标着精准容积,最绝的是那杆秤,秤砣里藏着小巧的机关,无论在哪都能自动校准。 "这是..."秦始皇拿起量尺,突然瞳孔一缩。 尺身上,除了刻度,竟刻着细密的齿轮!阿铁咧嘴笑:"回陛下,这尺子能拆成十二段,合起来是一丈,拆开每段都是标准寸尺,方便携带!" 阿木递上木盒:"这里面是不同材质的基准器,木头、青铜、玉石,无论冷热干湿,误差不超过发丝!" 阿绣展开锦缎:"这是换算表,用彩线绣的,不同地区的旧度量对着表一看就明白!" 秦始皇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房梁落灰:"好!好个工艺门!" 第三幕:笑翻咸阳 【场景:咸阳街市】 三个月后,咸阳城的集市上,百姓们举着崭新的方孔钱欢呼。宫束班八人坐在酒肆里,面前摆着八大碗面。 "听说了吗"阿厨吸溜着面条,"上次李斯大人来验量器,拿阿石刻的铜权去称金块..." 阿石喷饭:"可不是嘛!那铜权里被阿修加了机关,称到标准量会自动弹开个小抽屉,里面...嘿嘿,放了颗糖!" 阿伶突然起身,比划着李斯的模样唱起来:"(念白)此物甚妙!(唱)称金时,叮咚响,弹出颗糖甜到心 吓得李斯大人把玉圭都掉地上咯!" 邻桌突然传来惊呼声。众人抬头,只见个小吏举着新量斗,却怎么也倒不出里面的小米。 "这是咋回事"小吏急得满脸通红。 阿木慢悠悠走过去,在斗底轻轻一拧。只听咔嗒声,斗底弹出个小刮板:"新量斗自带刮平器,倒粮时得转一下机关,不然...嘿嘿,倒多少留多少。" 小吏脸涨得通红,周围百姓笑得前仰后合。 突然,街面震动起来。只见玄铁真人陪着秦始皇走来,新铸的标准量器正在被抬往各地,百姓们争相触摸那些闪着寒光的青铜量具。 阿风掐指一算,突然跳上酒桌:"吉兆!吉兆啊!看那太阳!" 众人抬头,正午的日光照在新立的量天尺上,投下的影子分毫不差指向地面刻度。更妙的是,绣娘们挂在城楼的《度量新歌》绸缎被风吹起,伶人们突然开嗓,满城的巧匠跟着合唱: "尺同长,斛同量,钱同重,书同文 工艺门,手艺强,助我王,定四方" 秦始皇停在酒肆前,看着这群笑得东倒西歪的憨货,突然接过阿厨递来的粗瓷碗,仰头饮尽。 "赏!"他掷地有声,"宫束班,赏金千两,工坊百间!" 阿铁手一抖,烙铁掉在地上,烫得阿木跳起来;阿石笑得太猛,刻刀扎进了板凳;阿绣的丝线缠上了秦始皇的龙袍,却被他笑着挥手:"留着,作个纪念。" 夕阳西下时,宫束班八人躺在工坊屋顶,看着新铸的方孔钱在熔铸炉里翻滚成统一的模样。阿伶突然指着天边:"看!那云彩像不像咱们的量尺" 众人望去,晚霞正化作一把横贯天际的巨尺,将九州山河量得清清楚楚。 玄铁真人站在观星台,看着山脚下连绵成片的新工坊,袖口齿轮再次转动。山风送来远方的消息——新的度量标准已传遍天下,百姓用着统一的尺子量布,用着一样的斗斛纳粮,连孩童都能背出"一升为十合,一斗为十升"。 "门主,"阿铁举着新铸的量器跑来,"下次咱们再改点啥" 玄铁真人望向东方,那里,大海正等着新的船坞,长城正等着更坚固的城砖,而宫束班的笑声,已随着统一的度量衡,传遍了这片即将迎来盛世的土地。 工艺门助秦一统颂 工艺门 无名 终南千匠聚风云, 宫束憨痴技绝伦。 铁火熔开度量乱, 木规勘定尺衡匀。 石铭九州同轨迹, 绣线三针定乾坤。 釜中烹得仓廪实, 鼎上修来福泽深。 罗盘拨散星斗错, 伶声唱彻帝王心。 咸阳城里青铜耀, 笑看江山万里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