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独木舟首次试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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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亮，林野就被营地外的动静吵醒——阿木和阿石已经扛着铁斧，蹲在独木舟旁打磨船壁，阿雾则提着陶罐，往船身缝隙里填着晒干的茅草，说是能防漏水。 “林哥，快……来！船……擦……亮……了！”阿木举着磨好的木砂纸，对着船身比划，昨晚新做的第二艘独木舟也并排靠在旁边，船尾的尾舵还沾着木屑，是阿岩凌晨赶工完成的。 林野走过去，摸了摸第一艘独木舟的船壁——光滑得能映出人影，船尾的尾舵转动灵活，中间的储物隔间也铺了层油纸，防潮又结实。“走，去海边试航！”他话音刚落，族人立刻围过来，七手八脚帮着抬船——两艘独木舟，一艘由林野、阿雾、阿木、阿石坐，另一艘由阿岩带着三个石族壮丁，还装了些备用的雾核石和淡水，算是模拟去暗礁港的场景。 往海边走的路上，族人们都跟着，长老拄着拐杖走在最前面，眼里满是期待；雾族阿婆们捧着刚烤好的饼，说要给试航的人当干粮；连守在雾谷口的壮丁，都跑回来凑热闹，想看看独木舟到底能不能稳当出海。 到了海边，潮水刚退，沙滩上还留着湿润的印记。林野指挥着众人把独木舟推到浅水区，自己率先跳上第一艘船，阿雾、阿木、阿石紧跟着坐下，储物隔间里放着药汤、肉干和聚阳镜。“阿岩，你们跟在后面，别靠太近，注意看尾舵的方向！”林野喊了一声，拿起船桨，轻轻划入水中。 船桨刚一用力，独木舟就稳稳地往前滑——比木筏快多了，船身几乎没晃，只有轻微的起伏。阿雾兴奋地拍着手：“好……稳！一……点……都……不……颠！”阿木举着聚阳镜，对着太阳晃了晃，光柱落在海面，像条金色的线。 林野转动尾舵，试着往左边拐——独木舟灵活地转弯，没有丝毫卡顿；再往右边拐，同样顺畅。他心里踏实了，加大力气划桨，船身速度更快，激起的浪花溅在船壁上，顺着边缘滑下去，没漏进船里半点。“成了！”林野忍不住大喊，声音在海边回荡。 阿岩在后面看得眼热，也用力划起船桨，第二艘独木舟紧跟上来，虽然速度慢了点，却也稳得很。石族壮丁们在船上欢呼，还把备用的雾核石举起来，对着林野他们晃了晃。 岸边的族人也欢呼起来，长老拄着拐杖，笑得嘴角都合不拢；雾族阿婆们举着陶碗，喊着“慢……点……划！”；少年们更是在沙滩上跑着，跟着独木舟的方向追。 林野划着独木舟，往深海方向走了一段——海水渐渐变蓝，能看到水下的小鱼游过。他停下船桨，让独木舟顺着海浪漂：“阿石，看看船底漏不漏水”阿石趴在船边，伸手摸了摸船底，笑着摇头：“干……干……净……净，没……漏！” 阿雾从储物隔间里拿出水囊，递给林野：“林哥，喝……点……水，歇……会！”林野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抬头看向远处的海面——暗礁港的方向隐约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用独木舟去，肯定比木筏安全多了。 “试试抗风浪！”林野突然说，拿起船桨，对着海浪来的方向划去。海浪不算大，却也比浅水区急，独木舟遇到浪头，微微抬起船头，然后稳稳地压下去，没有丝毫要翻的迹象。阿木紧紧抓着船舷，脸上却满是兴奋：“比……木……筏……厉……害……太……多！” 试了大概一个时辰，林野才划着独木舟往回走。岸边的族人早就等不及了，看到独木舟靠岸，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稳……不……稳能……去……暗……礁……港……吗” 林野跳上岸，拍着船身大笑：“稳！太稳了！三天后闯完雾核，我们就用它去暗礁港，保管能找到航海图！” 族人听到这话，欢呼声更大了。阿岩也划着船靠岸，石族壮丁们跳下来，拍着胸脯说：“船……好！能……装……好……多……物……资，再……远……都……能……去！” 长老走到独木舟旁，摸了摸船尾的尾舵，感慨道：“祖……辈……的‘水……上……屋’，今……天……终……于……再……现……了！”他转头对林野说，“试……航……成……功，三……天……后……闯……雾……核，我……们……更……有……底……气……了！” 林野点头，看着两艘并排靠在沙滩上的独木舟——船身上的太阳符号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像是在为他们祝福。阿木和阿雾蹲在船边，用炭灰在船身上画着安心花和岩石图案，说是能保平安；阿石则和石族壮丁们，往船底涂着熬好的树胶，让船更耐水。 夕阳西下时，独木舟被拖回了营地，靠在避难所旁，用茅草盖好。族人围坐在祭台旁，吃着烤肉干，喝着甜草水，聊着试航的趣事——阿木说在船上看到了大鱼，阿雾说船稳得能在上面熬药，阿石说以后要做更大的独木舟，能载两族所有人。 林野坐在祭台中央，摸着腰间的钥匙和信物，心里满是踏实——独木舟试航成功，等于为去暗礁港铺好了路；三天后的雾散日，只要打开雾核，解开诅咒，他们就能坐着独木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雾散，只等太阳当顶，只等揭开所有秘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