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对女人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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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之前，包括圣诞、元旦之类的节日，是宴席、酒会的高峰期。 连轴转了几天后，陆晨矅不乐意了，把邹岚叫进办公室，捏着额角，他淡声说话，“就说我感染流感了，把后面一周的所有公开活动都推掉，实在推不掉的，就让吕助理出席。” 邹岚在手机上翻，“周五的行业年会您有发言，没办法推。” 陆晨矅皱眉，“这个保留。” “好的陆总。” 邹岚是办事得力的女秘书，老板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元旦晚上是不是回老宅吃饭”他问。 “是的。” 邹岚用力点头，“夫人打来两回电话，反复跟我确认清楚。” 她所说的夫人指的是陆晨矅的亲妈宗晴。 陆晨矅微微抿唇，停顿片刻才答，“好，我知道了。” 邹岚从办公室里出去。 老板要把所有的外事活动都推掉，他简单的一句话，她却要用一整个午休的时间来补这额外的工作量。 不过老板大方，类似如此，后面会补她一个红包。 陆晨矅得流感的消息，小范围地传播开来，还以一个奇怪的途径传到了苏姜的耳朵里。 最近她的直播室流量很猛，随随便便都有一两万人在线。 然后就有自称平台直客的人来联系她，要与她对接商务。 骗子那么多，苏姜哪有可能相信。 直接就挂断了。 于是对方从平台的账号方向找过来，联络说明情况，然后再打电话。 这回苏姜信了，但是对方讲的合作、变现之类的内容，太过繁杂，感觉要耗费大量的心力，于是就不太想赚这个钱。 对方听出她的犹豫，索性点出来，“要不您招个运营吧，对接这方面的内容。” “流量不是时时都会这么高的，泼天的富贵来了，您要接住。” “凭您目前的收入，几个运营还是养得起的。” “……” 苏姜答应下来，“行行，我好好想想。” “这周五我们在a城有一个规模较大的年会，邀请了很多同行，以及投资圈的大佬。本来陆氏集团的小陆总也会参加，但他突然感染流感，只能派他的助理出席……” 这人有三寸不烂之舌，絮絮地讲了半个多小时。 苏姜嗯嗯嗯，脑子只转了一个念头：狗男人流感了不会也是肺炎吧。从她这里传染，然后潜伏发作 呸呸呸，她是肺炎，不是狂犬病毒。 胡乱地想一通，正好那人有一个呼吸的空档，她赶紧插上，“您说的我都懂了，招运营的事情我会考虑的，这次年会我就不参加了，等我再壮大一点……”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 强行把脑子从流感这件事情里拔出来，苏姜思考起招聘运营的事情。 就她最近的工作来看，招一个还不够。 起码得招两个。 除了对接平台、商务，还要协助完成工作室的琐事。 软陶女公仔拍出去四千个，意味着后续要发四千个订单出去，这工作量……苏姜想想头皮就发麻。 说干就干，她打开招聘网站，依葫芦画瓢地写了一则招聘启事。 吕霄觉得老板有了变化。 确切来讲，他对女人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在他没有宣布自己感染流感之前，参加的几个酒会，席间照样有各类美女，眉目传情，眼波流动，暗戳戳撩他的不少。 不过他面色冷淡，一个正眼都不会给。 但这几次，他眉色依旧淡淡，却以走马观花的姿态，逐个欣赏。偶尔还会聊几句，不冷也不热，却引得那些女人情绪激动，觉得自己会有机会。 就这两天，秘书处还接了几个女人的电话，打探陆晨矅的行程。 其中一个是最近两年很火的女明星夏南星，长相属于美艳绝伦的那种。 她声音柔婉，说昨天晚上与陆总在酒会偶遇，二人相谈甚欢，回去后想起忘记要联络方式，希望女秘书能够将信息传达给陆总，期待餐叙的机会。 接电话的小秘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把电话交给邹岚。 之后邹岚还真的帮忙带了话。 陆晨矅默不作声地听，表情模糊。 沉吟良久，最后他淡淡地说一句，“把她的姓名和电话记下来。” 邹岚其实是抱着一种八卦的心态，来传这些话，心里想的是女明星痴心妄想，陆总洁身自好，哪有可能与她搞出绯闻。 没想到得了这么一个结果。 “好的陆总。” 邹岚还是如沐春风的笑容。 从办公室出来，正好遇到吕霄，这件事情属于公开的八卦，邹岚不介意与他分享。单纯讲事情，不带任何的评论。 吕霄含蓄地笑，“这位女明星是我的偶像。” 邹岚瞥着他，“本人漂亮吗” 吕霄眯起眼，“在我眼里肯定是漂亮的。” 前一晚的酒会他也在场，哪有什么相谈甚欢，陆晨矅与这位女明星只是浅聊了几句，过后，也没有朝她多看。 倒是她，频频转头来看，一脸的依依不舍。 没想到第二天还打电话来。 吕霄也是无语，原本对她印象挺好的，这么就全毁了。 邹岚呵呵地笑，“没别的事，走了。” 挥挥手，她进了秘书处。 那天下午，邹岚专门做了一个列表，标注与老板关系暧昧的女人的名单。她和吕霄的感觉差不多，合格的心腹女秘书就应该涵盖这个内容。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被陆晨矅叫去办公室，托辞流感，不再参加这类酒会。 周五的行业年会，他也仅仅在发言阶段出现，礼仪的风度都是无懈可击，发言的内容也是可圈可点，是当晚的最佳发言。 吕霄就站在场边，目力所及，场下多少女人为他心扉荡漾。 但是发言结束，他立刻戴上口罩，从专门的通道离开。 推掉应酬，多出来的时间，陆晨矅基本待在办公室里。加班晚了他也不回家，直接就睡在公司里。连累吕霄这个特别助理，跟着也睡了几天办公室。 总算元旦放假。 陆晨矅没有出现在公司。 中午时分，有人拍到他和夏南星在城中某私房日料店就餐。 夏南星是大明星，走到哪里，都有狗仔队跟拍。之后就被挂上头条，冲上热搜。 作为冲浪一族，苏姜想不看到都难。 有图有真相。 照片上的夏南星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皮毛一体的外套，黑色长裤，她美得明媚，温柔地看着后方的男士。陆晨矅低着头，没有拍到清晰的五官，但苏姜一眼就认出他。 瞬时，脑海里浮起他说的话，“我不是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