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许大茂的恐惧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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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反弹神功”再次震惊四邻，贾张氏被反噬得哑火了好几天，连带着中院都清净了不少。但这份清净，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如同暴风雨前最后的死寂，反而更加令人窒息。 比如，许大茂。 这位四合院着名小人、挨揍专业户，最近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如履薄冰。 自从上次在垃圾堆被何雨柱敲打了之后，许大茂是真的怕了。那种毫无还手之力、被按在污秽里摩擦的羞辱和疼痛，刻骨铭心。何雨柱最后那句“卸你一条腿”的威胁，更是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时刻悬在他的脖颈子上，让他夜不能寐。 他现在别说再去琢磨什么阴招，就连背后偷偷骂何雨柱一句都不敢了。他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听到何雨柱的脚步声、咳嗽声、或者仅仅是闻到何雨柱家飘出来的炒菜香味，都会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找地方躲藏。 在院里，他走路永远溜着墙根，低着头，恨不得变成透明人。看到何雨柱的影子，立马绕道走。如果不幸狭路相逢，他会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其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嘴里含糊地叫着“柱爷”，然后像被狗撵一样飞快逃窜。 在厂里，他更是夹紧了尾巴。宣传科放电影的本职工作倒是没耽误，但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吹牛逼、揩油水、逗弄小寡妇了。他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被何雨柱知道了，又招来一顿暴打。他甚至开始主动打扫科室卫生，帮同事打热水，努力塑造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形象，虽然这形象怎么看怎么别扭。 恐惧，如同一种无声的瘟疫，在许大茂身上疯狂蔓延。 这种恐惧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以至于全院、甚至全厂跟他有接触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哟，许大茂，现在见傻柱跟见了猫似的”有相熟（以前）的青工调侃他。 许大茂立刻脸色煞白，紧张地四处张望，连连摆手：“嘘！别瞎说！叫柱爷！得叫柱爷！我那是尊敬！发自内心的尊敬！” 看着他这副怂样，调侃的人也觉得无趣，反而心里对何雨柱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看把许大茂都给吓成啥了！ 下班回家，许大茂更是煎熬。他家和何雨柱家就隔着一个中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见。何雨柱剁饺子馅的声音，在他听来像是刽子手在磨刀；何雨柱哼歌的声音，在他听来像是追魂曲；甚至何雨柱晚上起夜放水的声音，都能把他从浅睡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他不敢跟娄晓娥说这些，怕被她看不起（虽然现在已经没什么尊严可言了）。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份日益沉重的恐惧。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梦见何雨柱拿着那把油腻腻的大炒勺，追着他打，把他拍成肉饼。醒来往往是一身冷汗，心跳如鼓。 他开始疑神疑鬼，总觉得何雨柱在盯着他。路上看到个身材高大点的背影，心里都咯噔一下。听到有人突然提高音量说话，就以为是何雨柱要发怒。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煞神不就是点口角之争，一点小便宜吗怎么就把自己弄到了这步田地 这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恐惧，折磨得他迅速消瘦下去，眼窝深陷，脸色蜡黄，本来就有点猥琐的气质，现在更添了几分鬼鬼祟祟，看起来更让人厌烦。 有时，娄晓娥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一惊一乍的样子，会微微蹙眉，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鄙夷，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怜悯但她什么也没说。 许大茂的恐惧，如同一个无声的警示牌，矗立在四合院里，提醒着每一个禽兽：找何雨柱的麻烦的下场，就是如此。 连最爱挑事的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这副德行，骂何雨柱的时候声音都下意识地压低了几分。 刘海中喝酒喝得更凶了，仿佛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那份同样的恐惧。 阎埠贵拨拉算盘珠子的声音都轻了，生怕吵到那位煞神。 何雨柱甚至不需要再做什么，只需要存在那里，就已经是一种巨大的威慑。 许大茂的恐惧，如同蔓延的藤蔓，不仅缠绕着他自己，也悄然束缚住了其他禽兽蠢蠢欲动的心。 而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 杀鸡儆猴。 许大茂就是那只被反复宰杀，用以警告所有猴子的鸡。 效果，看来非常不错。 何雨柱偶尔看到许大茂那仓皇逃窜的背影，只会嗤笑一声，心里毫无波澜。 恐惧 这才哪到哪。 好好受着吧。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