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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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新皮鞋和利落的平头发型,整个人焕然一新,哪还有人看得出他是个厨师。哥,怎么样 相当精神。 我也觉得,剪完头清爽多了。 走,再去供销社置办些东西。 还买啊 初次见面总要留个好印象。 在供销社,他们花了四元买了高级饼干,又掏出八元购置两瓶茅台。怎么还买酒总不能送姑娘酒吧 想什么呢,一瓶给二叔,一瓶给刘老爷子。 何大清也配喝四块的茅台给他打两毛散酒都算抬举!何雨柱提起生父就窝火,这钱还不如买两只老母鸡实在。 别唠叨了,先送我去二叔家,再晚该错过饭点了。 你还指望在他家吃饭能让你进门就是奇迹。何雨柱想起那个撺掇父亲私奔的女人就来气,上次带着妹妹连门槛都没让进。 自行车停在一处胡同院门前。就这儿,你随便打听就知道他住哪间。 我先回了。 不进去 懒得见他。 这瓶酒你帮我捎回去。 47 “待会儿需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路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当活动一下筋骨。” “行,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何雨隆执意要来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愿多待。 何雨隆拎着一盒灵泉湖龙井和一瓶茅台踏进院子。 这座二进四合院里住的并不止何大清一家。哎,同志,你不是我们院的吧,找谁” “你好,我找何大清,我是他的侄子。” “何大清的侄子没听说他有侄子啊,只知道他有个儿子和女儿。” “大爷,我真是他侄子。 能告诉我何大清住哪间吗” “东厢房那儿,他人就在呢。 何大清,有人找你!” “谁找我” “你侄子。” “我侄子” 何大清转头看向院中的何雨隆,手里的搪瓷盆“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漆磕掉了一小块,“雨隆真是你” “二叔,是我。”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大清快步上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的独子何雨隆,十五年前入伍参军,曾有多年杳无音信,连何大清都以为他牺牲了。 直到五年后收到部队来信,才知他还活着。 这一别十五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 当年他无数次懊悔没能拦住何雨隆参军。刚回来没两天。 十五年不见,二叔身体还好吗” “硬朗着呢!走走走,进屋说。” “二叔,我方便进去吗” “臭小子,是不是柱子跟你胡说了什么” 何大清一听就猜到何雨柱必定对何雨隆提过什么。 上次何雨柱带何雨水来看他时未能进门,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这不是他的房子,寄人篱下,那女人又强势,他无可奈何。 但今天不同。 十五年未见的大侄子登门,若连门都不让进、水都不给喝,这像什么话 忍气吞声这些年,何大清这次铁了心要硬气一回。 那女人要是再敢拦,他就让她明白——他何大清是个男人! 何雨隆去探望何大清,事情与何雨柱预料的截然不同。 不仅顺利进了门,还喝了杯茶水。 不过何大清后来的这个女人果真不善,一见何雨隆,脸色立刻阴沉得吓人。 在妻子面前,何大清终究没能挺直腰杆。 何雨隆看得分明,这个二叔在家就是个受气包。哐当——厨房传来刺耳的响动。二叔,时候不早了,柱子还等我吃饭,我先回去了。 雨隆,咱们十五年没见,留下喝两盅吧。 改天吧,有空再来看您。 听着厨房里摔盆砸碗的动静,显然这位二婶极不欢迎他的到来。 既然如此,不如离开。 看何大清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何雨隆真怕自己多待片刻,走后二叔会挨揍。我送你。 送至院门外,叔侄俩相对无言。 何大清望着侄子远去的背影,懊悔地攥紧拳头。 十五年未见的亲人登门,竟连顿饭都没吃上。 可那女人实在太凶悍,骂不过也打不过。 他何尝不想硬气一回只是实在无能为力。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妇人拿捏至此。 何雨隆摇头叹息。 当年有胆量抛下亲生儿女私奔,如今却治不住个女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走回四合院花了一个多时辰。 他手里拎着两只麻羽土鸡和一篮鸡蛋,都是从秘境空间取来的。哟,今天怎么又开全院大会 雨隆,买这么多鸡和鸡蛋啊 “这些鸡蛋怎么大小不一,有的特别大,生这蛋的鸡得多壮实” 何雨隆望向何雨柱:“柱子,出什么事了” 院子里聚满了人,看样子又闹出了 。 何雨柱还没开口,许大茂已经抢先说道:“前阵子我去乡下放电影,人家送了两只老母鸡,本打算养着下蛋,谁知今天下午蛾子去喂食,发现鸡不见了。” 两只下蛋的母鸡被偷了。 这院子里没进过外人,也只有院里人知道他养了鸡。 显然,是自家人下的手。 他连自己都舍不得吃,指望着收鸡蛋,现在倒好,鸡飞蛋打。 为了揪出偷鸡贼,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主持,召开全院大会。许大茂,你不是刚下乡回来” “这次去的地方近,下午到家就听说鸡被偷了。” “这事太恶劣了,院里居然有贼!” “让我逮到是谁,绝不轻饶!” “你们先聊,我去放个东西,马上回来。” 何雨隆瞥了一眼站在秦淮茹身旁的梗棒。 许大茂的鸡,就是这小子偷的。 此刻,梗棒的目光正死死黏在他手里的两只麻鸡上。 叫花鸡的味道让他念念不忘,吃一次哪够 拴好麻鸡,将蛋篮放进柜子,何雨隆回到院子参加大会。 刚落座,何雨柱就凑过来打听:“哥,你进何大清家门了” “进了,聊了几句就走了。” “他居然让你进屋” “还不如不进。 那个后妈……” “别,我可不认她。” “那女人见我就摆脸色,二叔也被管得服服帖帖。” “活该!早说了让你别去。” “先不管他。 柱子,你觉得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 “还用说肯定是梗棒那小子。” 午后归家时,何雨柱撞见梗棒带着小当和槐花正大快朵颐着叫花鸡,满嘴流油的模样好不痛快。 这鸡的来路不言而喻——准是顺手牵羊得来的。 要说这从何处牵来,闭着眼都能猜到必是来自他们最熟悉的大院。 何雨柱可没打算给许大茂通风报信,两人素来不对付,何必多这个嘴 作为唯一的知情人,何雨柱选择保持沉默。 全院大会上自然查无实据,最终只能不了了之。许大茂,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一大爷试图劝和。 没有真凭实据,除了认栽还能怎样要怪就怪许大茂两口子没把鸡笼看牢。一大爷,合着我的老母鸡被偷还是我的错许大茂气得直瞪眼。 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说出这等歪理,他许大茂岂是忍气吞声的主儿 既然院里解决不了,他就要去报官。院里矛盾向来内部调解,闹到官府多难堪一大爷还想劝阻。偷盗是犯法!许大茂寸步不让,要么赔我二十块钱,这事就翻篇。 二十块疯了吧!市面上一只母鸡才两块!众人哗然。我那可是能孵蛋的种鸡!许大茂掰着手指算账,一窝十只小鸡,两只母鸡一年能孵四十只...... 噗——何雨柱被这精妙算法呛得直咳嗽。 这账算得,当真严丝合缝。 许大茂的逻辑让人瞠目结舌,照他这么算,全世界的鸡迟早都得归他家所有。 两只老母鸡开价二十块,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这家伙可真是个“人才” 。 一大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许大茂的 言论气得够呛。 哪有这样讹人的 他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许大茂那张厚脸皮上。 院子里其他人也被许大茂的歪理震得目瞪口呆。 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种话 “一大爷,怎么不吭声了二十块买两只老母鸡,多吗谁要是愿意掏这个钱,这事就算完,不然我立马去报案!” “二十块不可能,最多五块。” “五块您逗我呢这点钱打发要饭的蛾子,走,咱这就去报官,看看到底有没有王法!” 许大茂哪肯答应,拽着娄晓娥就要往衙门冲。等等,许大茂!” “又怎么了,一大爷” “二十块绝对没门,最多再加三块,八块钱!要还嫌少,你爱去哪告去哪告!”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院里的事就该院里解决。 真要闹到衙门,丢的是整个院子的脸。 作为院里的一把手,一大爷可丢不起这个人。 但许大茂这二十块的漫天要价,纯属胡扯。 按市价,两只老母鸡顶多四块钱,他拍板赔八块,已经是仁至义尽。许大茂,八块不少了,见好就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