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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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货品是昨日的两倍，价格保持不变。雨隆。 老杨来了。 生意不错啊，老远就看见开张了。 杨希望摆好摊位，递了支大前门给何雨隆。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何雨隆顺利售出两只鸡、一只鸭和两条鱼。 这些全是由昨天的回头客介绍新客户购买的。 短短两小时内，他带来的货物全部售罄，收入达到一百九十元。雨隆，这么快就卖完了 今天生意不错，我家里还有存货，这就回去取。 市场人气正旺。 此时尚未到下班高峰时段，商品却已销售一空。 离开市场后，何雨隆找了个僻静小巷，从秘境空间取出更多禽类和蛋品。 稍作耽搁后，他再次推着满载的自行车返回市场。雨隆，你可回来了。老杨招呼道。怎么了 都是来找你买东西的。 这些顾客与昨日买主同住一个家属院，都是收入可观的工薪阶层。 刚下班就直奔市场而来。同志，给我来只鸡。 我要一只鸭。 这鹅不错，明天正好招待客人，给我来一只。 两条鱼。 称一斤鸡蛋。 大家别急，排好队都有份。何雨隆忙不迭地称重收钱。 转眼间货物再次售空。 这趟收入一百九十一元，加上早前的一百九十元，今日总计三百八十一元。 连同昨日的九十四元，两天销售额达四百七十五元。 算上原有积蓄一千两百四十八元，现在共计一千七百二十三元。雨隆，今天将近四百块了吧杨希望目睹了生意的火爆场面。 虽说他经营的手表单价更高，国产表最低八十元，进口梅花牌更要三百三十元，但销量并不稳定。 这类高档商品并非日日有交易，有时甚至连续数日无人问津，比如今天就未开张。我这小买卖利润薄，比不上你们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大生意。 哪有那么夸张，我也就挣个辛苦钱。 三年不营业，一单能吃三年，何雨隆这话说得有些言过其实。 这些手表虽然价格昂贵，但真正落到他手里的利润却并不多。 他的生活水平，充其量只是比普通老百姓稍稍宽裕一些罢了。老杨，帮我照看一下自行车，我去转转。 这个市场并非全天营业，每天下午三点开市，六点半收摊，总共才开放三个半小时。 眼看距离闭市只剩十多分钟，何雨隆打算在市场里再转转，说不定能捡到漏。 趁着夜色掩护，何雨隆悄悄来到东头那座破败的一进院。 重建所需的木料早已备齐，现在只需将存放在秘境空间里的木材取出来。 各种名贵木料分门别类地堆成小山，若是让人看见这么多珍贵木材，怕是要惊掉下巴。 取出木材锁好院门后，何雨隆丝毫不担心失窃——这破院子连老鼠都不愿光顾，更别提有人来了。 自从第一次在市场摆摊以来，已经过去七天。 首日收入九十四元，次日暴涨至三百八十一元，之后六天日均进账五百二十二元。 除了最初售卖的禽蛋水产，他又新增了猪牛羊肉等品种。 如今何雨隆在市场已是小有名气，货物总是供不应求。 不少人都知道市场来了个手眼通天的商贩——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坊间甚至传言他是肉联厂长的妻弟。 毕竟这年头想吃肉都得通过肉联厂，像他这样货源充沛的实在罕见。 连经常约他去正阳门喝酒的杨希望都信了这个传闻，昨天还偷偷塞给他一块进口梅花表，想托关系把亲戚安排进肉联厂。 面对愈演愈烈的传言，何雨隆决定暂时收手，毕竟风头太盛容易惹祸上身。 即便日后重操旧业，也得换个市场才行——四九城这么大，又不只这一处交易市场。 为了安全起见，何雨隆决定先休整一阵子。 摆摊八天积攒的利润加上之前的存款，现在总共有四千八百五十五元，足够支撑很久的开销，赚钱的事可以暂缓。呼噜...嗯...秋叶...何雨柱的鼾声此起彼伏，不时还夹杂着几句含混的梦话。 何雨隆躺在床上没有入睡，他和雷宝樟约好今晚会送来第一批砖瓦。 凌晨一点多，院子外传来响动，果然是雷宝樟带着人搬运砖瓦。雷叔。 雨隆还没睡啊 特意等您过来呢。 这有啥好等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雷宝樟拉来的这批砖瓦非同寻常，是专为皇室烧制的上等货色。 通过祖辈与御窑老师傅的交情，他才说动对方冒险开窑重制。 这些材料将主要用在院墙、地面和厨房等地方。这些砖瓦多少钱 不用钱。 怎么可能 老师傅欠我们雷家一个大人情，这次算还债了。其实雷宝樟原想收钱补贴家用，但对方坚持要用这个人情抵偿。 如今雷家式微，能有人记得旧恩已属难得。 雷宝樟原本联系了不少故交，却发现家族昔日的威望早已不复存在。 曾经多少人想攀附的关系，如今都已烟消云散。 有人不仅不伸手相助，反倒对雷宝樟冷言冷语。 雷家世代专攻宫廷建筑设计与营造，稍有不慎便会招致杀身之祸，因此也结下不少仇怨。 时过境迁，雷宝樟并不记恨他们。 幸好旧日情谊尚存，终有人愿意出手相帮。 他曾在何雨隆面前立下誓言，若是连砖瓦材料都筹措不齐，这张老脸该往何处搁 雷叔，木材已经堆在院里了，您去看过了吗 还没来得及，咱们这就去瞧瞧。 雷宝樟没想到何雨隆竟真能弄来木料。 步入院落，望着堆积如山的木材，他顿时瞠目结舌。 这分明全是稀世珍木！ 海南黄花梨！ 金丝楠木！ 紫檀木！ 如此品相完好的大料，究竟从何而来 简直难以置信！ 莫非是幻觉作祟 雨...雨隆...这些当真是...黄花梨、楠木和紫檀 千真万确，雷叔。 数量可还够用 绰绰有余。 多出来的料子想打些家具，不知您可认识手艺好的木匠师傅 且慢...让老夫先缓缓... 骤然目睹这么多世间罕见的珍贵木材堆在眼前，雷宝樟只觉心跳加速。 他几欲询问这些木料的来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人各有秘。 此刻的何雨隆在他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雷叔，后面就多仰仗您费心了。 见雷宝樟如此震惊，何雨隆也未多作解释——事实上也无从解释。 既然对方不问，反倒省去了诸多周折，保留这份神秘倒也不错。明日我就带人来拆旧屋。 诸事齐备，雷宝樟决定次日便动工。 先将老宅拆除。 他早先勘察过，这座一进院的用料皆属寻常，并无保留价值。 待旧屋拆毕，清理完废料便可重筑地基。 雷家四十五口人中，除去老弱妇孺，能出力的足有三十余人，无需外聘工匠。 至于雕梁画栋这些精细工艺，雷家人自能胜任。 雷宝樟决定24小时驻守工地。 满院名贵木料若少半根，他得心疼得吐血。 清晨破晓时分。 雷家匠人们陆续抵达。 仅用四十八小时，地基上的危房连同围墙被夷为平地。 以雷宝樟为首的三十一名雷氏族人倾巢出动，为何雨隆打造新宅。 薪酬体系泾渭分明： 九级技工（雷宝樟）日薪9元 五级技工（5人）日薪5元 技工（15人）日薪2元 初级工（11人）日薪半年工期预计支出：人工费2415元+建材费约元。 值！雷家祖传手艺对得起这个价。发什么愣呢哥 没事。 何雨柱扒着墙头张望：雷师傅他们干得真带劲，不过哥你这工程...得砸进去台拖拉机钱吧 他原以为就是小修小补，谁知竟是推倒重来的大工程。 那些堆成山的金丝楠木他虽不识货，但看那阵势就肝颤。钱能解决的事算什么事。 何雨隆正盘算生财之道——兜里4800块只够撑两个月工钱。 得去探探风声，要还传他是什么厂长小舅子，就得换个地界做生意了。对了，你和冉老师见家长那事黄了 嗨，厂里临时接待，杨厂长点名让我掌勺...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 何雨柱早已做好去冉秋叶家见长辈的准备。 他刚要动身前往街道小学与冉秋叶碰面，厂长突然来找他，说有重要客人来访，需要他晚上亲自掌勺。 这一耽搁，计划只能推迟。 他和冉秋叶重新约定，明天下午请半天假登门拜访。 这回无论如何都不能耽误——就算厂里来了再尊贵的客人，他也绝不接单。 虽说厂领导总爱让他操办接待宴，但他的终身大事更重要。 盼了这么久的好日子，可不能再被临时任务搅黄。 次日清晨，何雨柱一到红星轧钢厂就直奔厂长办公室。 当着众领导的面，他斩钉截铁地表示下午必须请假去见未来岳父母，若再安排接待工作就直接罢厨。柱子，处对象了” “厂长，我都三十一了还不能谈对象要不是上次您硬留我做饭，指不定现在我结婚证都揣兜里了。” “行啊你小子！今天厂里没接待任务，准你半天假。” “谢厂长，您真是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