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系统它彻底摆烂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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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之后，张玲儿明显感觉到傅谨辰对她的“保护圈”收紧了。 具体表现为：陈默出现在辰星科技的频率更高了，美其名曰“深化合作”；她外出参加重要会议或应酬时，司机老周总会“恰巧”顺路，并且车上随时备着她爱喝的饮料和小零食；甚至连她住的公寓楼下，都多了两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保安”，24小时轮班，据说是物业最近升级了安保服务。 张玲儿：“……” 傅谨辰这是把她当国家重点保护动物在养吗 她试图抗议，但每次刚开口，傅谨辰要么用“商业战略需要”堵回来，要么就直接用物理方式让她闭嘴——比如，在她吐槽“傅总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的时候，他会忽然靠近，帮她理一理其实并不乱的衣领，或者拂一下她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伴随着系统的瞬间稳定和心跳的瞬间失衡，让她把后面的话全忘光。 几次下来，张玲儿也佛系了。行吧，有人操心着，她乐得清闲，正好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公司发展和……研究那个越来越不靠谱的系统上。 是的，系统的情况似乎在恶化。 从最初的间歇性卡顿、双向弹幕，到后来的单向心声泄露、随机广播，最近又开发出了新功能——场景式幻觉干扰。 比如，她正开着会，眼前可能会突然闪过傅谨辰穿着恐龙睡衣抱着胡萝卜抱枕的萌系画面（吓得她差点把咖啡喷到投影仪上）；比如，她深夜加班写代码时，耳边可能会隐约听到林薇薇用哭腔唱着“小白菜呀地里黄呀”的诡异bgm（导致她手一抖删掉了一行刚写好的核心代码）；再比如，她早上对着镜子刷牙时，镜子里她的倒影可能会突然对她邪魅一笑并wink一下（让她差点把牙膏沫子咽下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 张玲儿感觉自己不是在经营公司，而是在玩一个集经营、恋爱、恐怖、搞笑于一体的全息vr游戏，而且游戏程序还他喵的充满bug！ 她尝试过各种“维修”方法，从科学的（重装系统软件不，她脑子里没usb接口）到玄学的（偷偷去寺庙拜了拜，求佛祖保佑她脑子正常点），均宣告失败。 唯一稳定的“信号源”，只有傅谨辰。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傅谨辰身上啊！就算她愿意，傅谨辰也不可能同意——傅氏集团还要不要运转了 于是，张玲儿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制作“傅谨辰周边”以作替代品！ 实验材料一：偷拍（经过模糊处理）的傅谨辰照片，设置成手机和电脑壁纸。 效果：几乎为零。系统该卡顿卡顿，该幻觉幻觉，并对她的花痴行为表示鄙视（杂音中都带着嗤笑的调调）。 实验材料二：偷偷顺走的傅谨辰常用款古龙水（小样），时不时喷一点在办公环境。 效果：略有改善。闻到熟悉清冽的气息时，杂音会减弱大约10%，但持续时间很短，且容易让她分心去想这香水的主人。 实验材料三：（重点攻关对象）尝试提取傅谨辰的物理dna信息（比如掉落的头发），试图克隆（）或者研究其稳定信号的生物原理。 效果：在张玲儿戴着橡胶手套，拿着镊子，鬼鬼祟祟试图从傅谨辰坐过的办公椅上寻找头发时，被进来送文件的陈默撞个正着。 陈默：“……” 张玲儿：“……我说我在做保洁体验，你信吗” 陈默（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张总，傅总吩咐，如果您需要任何……个人物品，可以直接开口。” 张玲儿（瞬间社死）：“……不，不用了，谢谢。” 计划彻底败露，张玲儿恨不得以头抢地。傅谨辰知道后，会怎么想她变态跟踪狂收集癖 果然，当天晚上，傅谨辰就亲自来了公寓。 张玲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打开门，却发现傅谨辰手里拎着一个……等身高的定制抱枕抱枕的封面印着的，正是他本人那张俊美无俦但毫无表情的脸！ 张玲儿：“！！！” 这是什么新型处刑方式！ 傅谨辰将抱枕塞到她怀里，语气平淡无波，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揶揄：“陈默说你在收集这个。定制款，填充物用了助眠香料，应该比头发好用。” 张玲儿抱着那个柔软却带着巨大视觉冲击力的抱枕，整个人石化了，脸颊温度瞬间飙升到沸点。 “我、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她下意识否认三连。 【情绪感知（因靠近他而稳定版）：……好笑……无奈……以及……看她炸毛……很有趣……】 他果然知道了！而且还用这种方式调侃她！ “傅谨辰！”张玲儿羞愤交加，举起抱枕就想砸他。 傅谨辰轻易地接住抱枕，连带着将她的人也往怀里带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声音低沉：“不喜欢那换一个听说还有q版和兽耳版。” 张玲儿：“……” 救命！霸总的幽默感为什么这么致命！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抱着那个“傅谨辰”抱枕，丢也不是，抱也不是，最后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了抱枕上（避免了直接埋他胸口的社会性死亡）。 嗯……抱枕软软的，带着淡淡的、和他身上一样的冷冽香气，似乎……好像……确实让脑海里那些滋滋杂音安静了一点点点 看着她这副鸵鸟样子，傅谨辰眼底的笑意加深。他环顾了一下她这间充满生活气息却也有些凌乱的公寓，状似无意地说：“你这边的安保系统太落后了。明天我让技术部的人过来，给你升级一下。” 张玲儿从抱枕里抬起半张脸，闷闷地说：“不用了吧……太麻烦了……” “不麻烦。”傅谨辰语气不容置疑，“最近不太平，小心为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包括你那个不稳定的‘系统’。” 张玲儿一愣，抬头看他：“你也觉得……跟那个李明翰有关” 傅谨辰眸光微沉：“不确定，但他出现的时间点，和你系统紊乱加剧的时间点，太巧合了。” 他看向她，眼神认真：“在查清楚之前，保护好自己。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联系我。” 他的关心是实实在在的，不带任何调侃。张玲儿心里一暖，那点羞窘也散了不少，乖乖点头：“嗯，知道了。” 傅谨辰这才满意，抬手，似乎想揉揉她的头发，但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怀里的抱枕（仿佛在拍他自己的替身）。 “这个……将就着用。”他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张玲儿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看着怀里那个“面无表情傅谨辰”等身抱枕，心情复杂。 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抱枕拖回了卧室，有点赌气地把它扔在了床的另一边。 晚上睡觉时，张玲儿翻来覆去，脑海里一会儿是李明翰那看似温和实则精明的脸，一会儿是傅谨辰塞给她抱枕时那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笑意的眼神，再加上系统时不时给她插播一点“傅谨辰泡在粉红色泡泡浴里”的诡异幻觉……简直心力交瘁。 后半夜，她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中，一把将那个抱枕捞了过来，抱在怀里。 嗯……大小合适，硬度适中，气味熟悉…… 脑海里的杂音和幻觉，好像……真的减弱了很多 意识模糊间，她仿佛听到系统断断续续的提示： 【……检测到……高仿……稳定锚点……】 【……信号强度……35%……可持续……】 【……建议……升级为……原装正品……效果更佳……】 张玲儿在梦里嘟囔：“……原装……太贵……要不起……” 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