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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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别被她的话唬住了。龙星雨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这种老特务最擅长心理战。 何雨柱冷笑一声：龙局，我要是被她三言两语就唬住，也不会活到现在了。他转头看向被控制住的王霞，只要她交代了，那些虾兵蟹将还不是手到擒来。 龙星雨满意地点点头：好小子，有觉悟！你放心，我保证连她小时候尿过几次炕都给你问出来！ 王霞被押走时，回头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何雨柱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目送他们离开。 小何，要不要我派车送你回去马千里殷勤地问。 不用了，马处。何雨柱摆摆手，我骑自行车来的，还得去趟四合院看看。 他骑着自行车，慢慢往四合院方向而去。 路过南锣鼓巷94号大院时，一个中年妇女突然从门里跑出来。 何……何科长！妇女局促地搓着手，这是你们家的钥匙，王主任交代的，说您回来就交给您。 何雨柱一愣：王主任 就是新来的军管分会王建设主任。妇女解释道，他说您家里需要人照看，您那边大院——她努努嘴巴，王主任说都不可靠，让我们院子里的人多留意些。 何雨柱接过钥匙，心中了然。这个王建设办事倒是周到，很会做人啊。 大妈，谢谢您了。何雨柱点点头，妇女如释重负地跑回院里，仿佛完成了什么重大使命。 来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发现院里的气氛明显不同以往。 几个正在洗衣服的妇女看见他，立刻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几个蹦跳着在玩的小孩也连忙跑回屋里。 只有周平安和孙大爷迎着他过来。 何领导，您回来了孙大爷陪着笑脸，话语中却透着拘谨和生分，听说您抓了个大特务全院都在传呢！ 周平安讪讪地笑着：何处长，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令他惊讶的是，上次被特务炸塌的房屋已经修缮一新，连门窗都换成了崭新的。 推开门，屋内的景象更让他吃惊——原本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家具全部换成了新的，桌椅板凳一应俱全，连床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军绿色。 这……何雨柱摸了摸鼻子，突然发现墙角整齐地码放着他之前买的课本和粮食。 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何雨柱同志：房屋已修缮完毕，生活用品已备齐。如有需要，随时联系。——王建设 何雨柱不禁莞尔。 这个王建设，办事还真是滴水不漏。他环顾四周，发现连暖水瓶和茶缸都准备好了，暖瓶里甚至还装着热水。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新椅子上慢慢喝着。 何科长！何科长在家吗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何雨柱放下茶杯走出去，看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院里，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我是王建设主任的秘书小李。年轻人恭敬地说，王主任让我来问问，您对房屋修缮还满意吗还有什么需要 何科长，您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小李秘书恭敬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记事本。 何雨柱正要回答，突然耳朵一动。 院外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那是警用皮鞋掌钉特有的声响，每一步都像鼓点般敲在青石板上。 院里的气氛瞬间变了。 正在洗衣服的妇女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玩耍的孩子们像受惊的小鸟般躲进了屋里。就连一向稳重的孙大爷也变了脸色，手中的烟袋锅微微发抖。 院门被推开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这个大院没被抓起来的人，都到中院集合！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下面宣读两个人的判决书！ 何雨柱放下茶杯，快步走到门口。只见院中站着三四个全副武装的工安，为首的正是红星派出所的边副所长，他手中拿着两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件。 锃亮的皮鞋在夜色下闪闪发光。 小李秘书脸色煞白：何科长，这…… 何雨柱摆摆手，示意他安静。 院里的住户们已经战战兢兢地聚到了中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边副所长环视一周，慢条斯理地展开文件：经人民法院审理查明，罪犯易忠海，长期从事特务活动，为境外敌对势力提供情报…… 何雨柱眯起眼睛。易忠海这个老狐狸，终于栽了。 ……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国家机密；组织反革命小集团；策划多起破坏活动……边副所长的声音冰冷无情，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何雨柱甚至能听到旁边周平安牙齿打颤的声音。 判处易忠海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话音刚落，院中一片死寂。 紧接着，边副所长又展开了第二份文件：罪犯贾张氏，参与特务组织，协助特务头子陈小兰从事反革命活动…… 贾张氏何雨柱挑了挑眉。这个整天在院里搬弄是非的老虔婆，原来也有今天 ……散布反动言论，宣传封建迷信，监视干部群众，打砸抢劫烈属财物，为敌特分子提供掩护……边副所长继续宣读，判处贾张氏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轰——仿佛一道惊雷劈在院中。 几个妇女当场瘫软在地，周平安直接跪了下来，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就连见多识广的小李秘书也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记事本一声掉在地上。 何雨柱却注意到一个细节——边副所长宣读判决时，眼睛一直盯着院里几个特定的人。 那几个人此刻面如死灰，浑身发抖，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何副科长。边副所长突然转向何雨柱，语气变得恭敬，后天，您早点去。 院里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何雨柱，有震惊，有不解，更多的是恐惧！ 边副所长辛苦了。何雨柱点点头，声音平静，我知道了。 边副所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挥手示意干警们离开。 他们走后，院里依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 何……何处长……周平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看……我们这些老实人…… 何雨柱摆摆手：周叔，您别紧张。组织上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只要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解开了院里众人的心结。 几个妇女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孙大爷也重新点上了烟袋锅，只是手还有些发抖。 小李秘书捡起记事本，凑到何雨柱身边低声道：何科长，王主任说您要是累了，可以先去军管会招待所休息…… 不用了。何雨柱摇摇头，我就在这儿。你去告诉王主任，谢谢他的安排。 小李秘书恭敬地点头离开。 何雨柱站在院中，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敬畏目光。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院子再也不会是从前那个院子了。 （背景音乐自动播放：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