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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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勉强打平,还是因柴髙分心听曲。 即便如此,他最后仍用火攻险些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刻被这恶魔盯上,韩信只觉如芒在背,硬着头皮道:既然我去,就不必让扶苏殿下涉险了吧若有个闪失...... 柴髙笑得像只 的狐狸。 扶苏可是他最重要的筹码,万一出事让胡亥上位,即便赵高已死,难保不会横生枝节。 殿下自然不能去。 柴髙慢悠悠道,不过这几日军营不见他人影......他突然掏出一张纸条,中丞我可没冤枉人——天地良心!这、这是周勃和曹参的主意!大人饶命! 韩信彻底服了。 这妖孽究竟怎么查到扶苏藏身处的他欲哭无泪,明明发誓要盯紧柴髙,首次出征就出纰漏。 都怪扶苏——堂堂储君偏要亲临战阵! 虽说曹参率领的是轻骑兵,应该不会接敌,但谁能保证那位热血上头的殿下不会策马冲阵 “你们四个听好了,今日殿下在此之事必须烂在肚子里,谁敢泄露半个字,提头来见!殿下此番并非逞匹夫之勇,而是要向陛下证明大秦储君的血性。 从即刻起,周勃随他冲锋陷阵,你们三人就算拼上性命,也得护住大秦未来的 。 ” 柴髙此举实属豪赌。 他心知肚明——始皇帝绝不会允准扶苏涉险,而这位固执的长公子偏要提剑上阵。 这口欺君的黑锅,终究要扣在自己头上。 可他又何尝不懂扶苏的煎熬年近而立,太子府住得名不正言不顺。 那日校场演武,始皇帝望见轻骑阵中挥斥方遒的扶苏,虎目骤然迸出精光。 眼见长公子混在行伍间冲杀,全然不端储君架子, 袖中的拳头攥得发颤,却终究没吐出“立储”二字。 “大人莫非腿肚子转筋了”亲卫嬉皮笑脸系着甲胄,“非要我们三个当肉盾,您分明是怕……” “聒噪!”柴髙一脚踹翻水囊,“全军寅时造饭,拂晓开拔。 若叫旁人认出长公子——”刀鞘突然抵住韩信咽喉,“本相会怕呵。 ” 营盘西侧偏帐里,扶苏正擦拭青铜剑。 这已是他第三次混入行军队伍。 前番校场露脸后,父皇虽未表态,但那些辗转难眠的夜里,他总想起 转身时甲衣的轻响——像极了年轻时嬴政摩挲战袍的动静。 “公子,探 三十里外现匈奴游骑。 ”亲卫压低声音,“此番若再立战功……” 扶苏突然按住剑穗。 帐外传来马蹄踏碎薄冰的脆响,比预定换岗时辰早了整刻。 年轻储君瞳孔骤缩——这绝非正常巡营的节奏。 “陛下,刚有宦官来报,在太子寝宫发现一封书信,应是太子所留,看样子太子已前往军营。 ” 嬴政手腕微颤,笔尖墨汁滴落,他神色如常继续批阅奏章。 待批完这份奏折,赢磊恭敬递上玉玺时,嬴政压低声音道: “传令禁军,若太子有闪失,提头来见。 ” 赢磊躬身领命,疾步退出大殿。 “不知你是否知晓扶苏去向,且让朕看看,你是否真能担起大秦栋梁之责。 ” 嬴政未再多言,垂眸继续批阅奏折。 他真正在意的并非扶苏能否继位,而是柴髙是否堪当辅佐太子的重任。 拂晓时分,中丞府已人声鼎沸。 众人都知丞相今日将亲征平叛,虽听闻带兵甚少,却无人多想。 护城河畔,五百弓骑兵肃立如松。 李戡立于阵前,文武百官列队相送。 柴髙身着特制临设将军铠,盔缨制式与寻常将领迥异。 禁军单手控缰,一手按刀,凛然等候始皇检阅。 这般军容令人胆寒——五百精锐皆乃万里挑一的禁卫,如今配马成骑,虽着皮甲,却携 、马刀、骑枪,可随时转换战法。 柴髙望着亲手训练的特种骑兵,胸中豪气顿生。 “为柴中丞备马!” 嬴政微微颔首,宦官牵来一匹白马。 柴髙心下了然:此等显眼坐骑,必是有人刻意安排。 果然,那宦官换马时悄声道: “陛下有令,出咸阳后速换此马。 另备三匹良驹供驱策,且务必护扶苏殿下周全。 ” 柴髙略带惊讶地望向嬴政,只见这位 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显然早已洞悉扶苏的谋划。 能登上九五之尊的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 既然陛下心知肚明,那便顺其自然吧。 若扶苏当真命数已尽,自己也无力回天。 不过能在自己布下的军阵中取扶苏性命的,除了项羽或许还有三分可能,其余人等简直痴人说梦。 即便是那个号称万人敌的樊哙也不足为惧——此人虽勇猛过人,却只是个步兵统领,总不至于策马突袭。 倒是夏侯婴需要提防,不过据他所知,无论是周勃还是曹参都能轻易将其制服。 至于萧何,断不会亲自上阵厮杀。 而刘邦麾下那些尚未成名的猛将,此刻怕是连主公名号都未曾听闻。 震天战鼓骤然响起,五百名大秦禁军齐刷刷扬起马刀,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令场面蔚为壮观。 柴髙胸中热血沸腾,作为穿越者,在原本的时代何曾统领过如此雄师他不禁也跟着纵声长啸。 鼓声渐歇,按例该由他这个临时大将军向陛下辞行。 虽不善此道,但今 早有准备。 待御驾近前,柴髙霍然拔出佩剑横于胸前,声如洪钟:大秦威武!此战必胜!禁军骁勇!百战不殆!天佑大秦!出发! 行罢军礼,他勒转马头绝尘而去,身后只余始皇帝御驾前久久不息的雄浑鼓声。 与此同时,沛县县衙大堂上,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座椅里,冷眼旁观身旁的谋士调兵遣将。 上首的自然是刘邦,下首发号施令的则是萧何。 只是这位谋士满脸不耐,草草交代完毕便闭口不言。 刘邦倒也不恼,毕竟萧何是被他威逼 才勉强就范——这个地痞出身的枭雄确实干得出祸及家小的勾当。 大哥!大事不好!随着炸雷般的吼声,闯进来个虎背熊腰的壮汉。 此人满脸横肉,虬髯如戟,活似地狱罗刹。 咱们的兵......又当逃兵了! 刘邦闻言皱眉。 虽说接连攻下数县,但因与萧何有约在先不得滥杀无辜,义军的名号总算还没彻底败坏。 又跑了不是让你严加看管吗今日逃了多少 刘邦听完汇报,心中怒火中烧。 这柴髙的手段实在阴险,搞出个大秦工程招商的名堂,竟让自己麾下的士兵成批逃亡。 起初只是零星跑掉几十人,如今竟发展到整营整队地消失,尤其夏侯婴部最为严重,所幸兵器尚未被带走。 樊哙,此事蹊跷得很。 照这个势头,不等秦军来攻,咱们的兵卒就要跑光了!刘邦烦躁地踱着步子。 他心知樊哙与夏侯婴虽勇猛善战,却非练兵之才,原本指望萧何能稳住局面,可眼下这位县丞似乎也束手无策。 想起当初从芒砀山起事时的风光,刘邦不禁苦笑。 那时凭三寸不烂之舌,连县丞萧何都被说动来投。 可如今柴髙这招官仓济民着实狠辣,百姓有了活路,谁还愿提着脑袋 萧大人,总得拿个主意!樊哙急得直搓手。 萧何眉头紧锁。 这些日子他日夜苦思,却始终破不了柴髙的阳谋。 对方根本不纠缠细枝末节,而是以大势压人。 最要命的是始皇帝突然重用柴髙变法,几项新政就将民心尽收。 百姓但求温饱,哪还愿铤而走险 沛县本有不少能人......刘邦喃喃自语,却见萧何仍沉默不语。 当初起事时机本就不成熟,如今更显窘迫。 望着焦躁的樊哙,刘邦长叹一声:萧兄,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萧何原本想着走个过场就算了,毕竟朝廷已经减轻刑罚,不再追究刘邦那些破事。 谁知这刘邦在沛县纠集了一帮流民,趁着开仓放粮的机会,直接带人攻占了县城。 更绝的是,他进城后二话不说就把当地富户全抓了起来。 萧何急得直跺脚——这蠢货简直是在自掘坟墓!不拉拢富户也就罢了,若能安抚穷苦百姓倒也算条出路。 可这厮竟在放粮时大肆招兵买马,究竟想干什么更离谱的是,他连周边尚未成熟的庄稼都强占为军粮,这不是逼着老百姓跟他 吗 最要命的是朝廷早已废除连坐法,百姓就算逃跑也不算犯罪。 幸亏现在还有不少人不懂新律法,暂时能糊弄过去。 可等到商行开始放粮赈济,百姓立刻成批逃亡——既然这儿要打仗,咱们换个太平地方过日子总行吧 附近几个县已经结成同盟。 那位郡守手段了得,把各县守军整编成五千人的正规部队。 萧何心里清楚,自己手下多是没经验的民兵,全靠人多壮胆。 如今招兵速度还赶不上逃兵速度,照这样下去,等不到秋收队伍就该散伙了。 偏偏刘邦这莽夫还嚷嚷着 暴秦——原本聚众抢粮算不上死罪,现在直接变成谋反大逆!萧何正焦头烂额时,刘邦搓着手凑过来:老萧,你倒是拿个主意!现在投降怕是也晚了,要不咱们......这草包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就是个 的混混,能指望他有什么高见 “没辙了,早跟你说过,局势不对,就算招来兵卒,能敌得过秦军精锐吗前几 也试过了,人家五千守军把城池守得滴水不漏,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 萧何顿了顿,抬手拍了拍脑门,忽然灵光一闪,只是不知这无赖头子愿不愿听他的。 “要说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不如干脆放弃沛县,退回芒砀山,精简人马,只留那些能打的、愿意落草为寇的,贪图享乐的统统不要。 ” “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好不容易打下几座城,说走就走,未免太窝囊了吧再说了,官军不是还没来吗就算来了也未必奈何得了咱们!那个叫曹天行的郡守你也瞧见了,连城门都不敢出,哪敢跟咱们硬碰硬” 樊哙在一旁坐不住了。 这些日子在城里吃香喝辣,要啥有啥,若是躲回山里,哪还有这等快活日子 “是,军师,都这么久了,你说的秦军连影子都没见着,会不会是国库空虚,缺粮少饷,不敢来了若真如此,咱们不如趁机再占几座城,等实力壮大了,还怕他们作甚” “趁早断了这念头!能守住一座城已是万幸,再带兵出去试试出去一万能回来五千就算不错了!占那么多城,拿什么守你守一座,我守两座这不是儿戏吗” “那逃兵的事就真没办法了再这么下去,不用人家打,咱们自己就先散伙了!” “办法倒是有,就是损阴德。 你们若下得去手,我倒有个主意——樊哙,你带上夏侯婴去办。 ” “什么办法” 樊哙和刘邦立刻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