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重生少帅的错误预判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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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西苑靶场空旷无人,唯有枯枝在风中偶尔发出脆响。 霍翊将一把保养得锃亮的勃朗宁手枪塞进顾清澜掌心,金属的冰冷激得她故意手指一颤。 “我教你。” 他目光却紧锁着她的反应。 顾清澜没说话,只是收拢手指,稳稳握住了那沉甸甸的铁块。 他温热宽厚的掌心毫无预兆地完全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引导她的手指扣上扳机,猛地发力。 “砰!” 巨大的后坐力撞得她虎口发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却正好跌进一个坚实滚烫的胸膛里。 霍翊的手臂纹丝不动地揽住了她。 “再来。” 他嗓音低哑了几分,这次直接从身后完全环抱住她,下颌轻抵在她发顶。 “看准星,” 他气息灼人,“别看我。” 顾清澜依言望去,远处的人形靶心在视野里微微晃动。 接连三枪,子弹都不知飞向了何处。 直到第四发子弹击发。 一声脆响,远处的靶心应声洞穿一个清晰的孔洞。 霍翊环着她的手臂微微一顿,眯起眼,审视的目光落在她侧脸: “以前摸过枪” 顾清澜转过头,眼神清澈又无辜,唇角却弯起一丝狡黠的弧度: “大概是梦里少帅教得好” 霍翊目光一软,臂弯收得更紧,胸膛传来低笑。 “梦里”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嗓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梦里的我,也这样抱着你” 他的气息完全笼罩下来,比枪口的硝烟味更令人窒息,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这男人,最近越来越霸道了。 她下意识地想偏头避开那过于灼人的注视,却被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了下巴。 力道不重,甚至带着点缱绻的意味。 “梦里的我,” 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热意。 “有没有告诉你,撒谎的孩子要受罚”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浸透着一种危险的温柔,像一张绵密的网,试图将她缠绕。 那“罚”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故意为之的暧昧。 顾清澜眼波一闪,那点看戏的兴味快得抓不住。 随即睫羽急颤,鼻尖泛红,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正巧更深地跌进他怀里。 “少帅,我可没撒谎” 她声音轻软,气息拂过他颈侧。 霍翊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来是教得不够好。” 他的唇轻擦过她滚烫的耳垂。 顾清澜配合地轻颤,手指蜷缩,一副不堪承受的柔顺模样。 “往后日日来,梦里梦外,我都亲自教。” 她将绯红的脸颊埋进他胸膛,声音闷软:“都听少帅的。” 仿佛彻底臣服于他的掌控之下。 无人看见的角落,她唇角勾起一抹深意。 霍翊对这全然依赖的模样极为受用,满足地喟叹,将她更深地按入怀中。 恰在此时。 【主人,你这次装的有点过了嗷。】 团团电子音憋着笑:【这娇软人设比您上部戏还过火,我数据库都要尬崩了!】 顾清澜伏在他胸前,颊边绯色未褪,意识里却一片淡然。 “腻了,陪他演够三个月金丝雀,该收场了。” 霍翊刚放松力道,她便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委屈地睨他一眼。 每个角度都精准算计,完美复刻他能心动的一切要素。 影后级的演技,从来不会失手。 “少帅,您勒疼我了。” 她声音软糯,带着被娇纵出来的、恰到好处的嗔怪。 霍翊目光瞬间暗沉得吓人,里面翻涌着几乎要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那股躁动,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细腻的皮肤,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娇气。” 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责怪,全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仿佛愿意将她这点无伤大雅的小性子捧在手心里惯着。 他怀抱的温度和力量是如此真实,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熔化的热度。 团团的声音再次响起,试图劝解:【主人,其实他对你是真心的。】 心动值超高,无任何伪装或算计成分,核心参数指向高度纯粹的情感依恋和占有性保护。 若是主人离开,他估计要发疯。 顾清澜在霍翊怀中自然地调整了下姿势,在他低头蹭她发顶时,配合地缩了缩脖子,发出轻哼。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沉醉在这份亲密里。 然而她在意识海里回应团团的语气却清醒而从容: “我知道他的真心难得。” “但相处的方式,不该只有他设定的这一种。” 那晚不怪她把持不住! 要怪就怪这军装小哥帅得人神共愤!二十五岁,宽肩长腿,身上还有不少战损痕迹,看她的眼神深邃得跟漩涡似的,多看一眼都能溺死在里面。 食色性也,她已经不是当年道心稳固的上神了。 她感受着霍翊收紧的手臂,笑着对团团说道:“与其被动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如换个让他更能看清我的方式。” 外在,霍翊的气息迫近:“在想什么嗯” 顾清澜抬眼时眼波流转,伸手轻轻抵住他的胸膛,唇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少帅说要亲自教我,可要说话算话。” 她故意拉长语调,“若是我学得比你想的还快,是不是该有些奖励” 霍翊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取悦,低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想要什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眨眨眼,重新靠回他怀里。 在识海中,她对团团轻快地说: “看,换个方式,游戏会更有趣。他习惯掌控,那我就让他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棋逢对手。” “这段关系是共舞,而不是单方面的庇护。既然暗示他装不懂,那我就明着来。” 她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微微一笑。 这场戏,她要换个唱法了。 …… 今年北平的第一场雪,来的过于早了。 霍翊晨练归来,军靴在垂花门前踩出雪痕,抬眼便见顾清澜蹲在树下,鼻尖冻得通红,正给两个雪人嵌煤球眼睛。 大的那个雪人头顶歪扣着他的军帽,肩章还潦草地别着两颗纽扣。 “顾清澜,” 他故意沉下脸,声音裹着寒气砸过去,“诋毁长官形象,按军规该当何罪” 脚下却已迈近,黑色呢子军大衣肩头落着未化的雪。 他蹲下身,将手上的羊毛围巾,仔细系在雪人臃肿的脖子上。 冻红的指节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攥紧了按在自己左胸,似乎想用体温给她暖热。 军装下心跳撞得凶猛,震得她掌心发麻。 “感觉到了” 他呵出的白气模糊了眉宇间的锋利,“这里,从第一眼就在为你跳得快。” 目光转向檐外越堆越厚的雪,声音掺了浓浓情愫的哑意:“等开春冻土化了,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