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完了，衣服洗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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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摁着隐隐作痛的胃，从猪圈里出来，就直奔厨房，结果发现厨房里有人，还不是别人呢，正是傻丫头的娘，柳王氏。 柳王氏长的不丑，巴掌大的小脸，柳叶弯眉樱桃口，就是皮肤黑了一些，黄了一些，瘦了一些，胳膊腿瘦的麻杆似的，原本30多岁的年纪，看着像50多岁老欧，个也不矮，由于太瘦，衣服穿在她身上直晃荡，再加上衣服很破，都是补丁，显得她很落魄，很尖酸刻薄。 其实本身她也很尖酸刻薄，要不然也不能虐待自己的亲闺女，一点没有个当娘的样，娘本应该是孩子的靠山，温暖的港湾，可柳王氏她就不配为人母！ 她刚想转身走，就被柳王氏叫住：“站住， 还不赶紧帮我烧火，你个又聋又傻的贱丫头， 烧完火赶紧去倒尿盆！” 柳叶披头散发的点点头，学着傻丫头平时的样子，傻呆呆的蹲到灶坑烧火，锅台的盆子里一下子苞米饼子，那香味啊，直往她鼻子里钻，馋的她，要不是紧闭着嘴，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下手的机会，她得等傻丫头娘出去再下手。 她才刚这么想完，外面就响起一道粗犷的男声：“二丫娘，赶紧滚进来给我找衣服！ ” 柳王氏一听赶紧出了厨房，跑进东边三间破茅草房 ，老柳家的院子有三间正房，正房里住的是柳老头夫妻俩，东边三间偏房，住的是柳老大一家子，两边三间偏房，住的是柳老二一家子，全都是破泥土房，外面下雨，屋里下小雨，而老柳家条件，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穷，一家子懒货，还心眼子不好，上哪做工人家都不愿意要他们，嫌他们偷懒不干活，还有偷鸡摸狗的毛病。 柳叶抓紧时间朝着盆子一回手，就收了两个饼子进空间， 收多了不行，收多了就看出来了，傻丫头隔得住打，她可隔不住。 很快，柳王氏就返回来了，而她也没发现盆子里的饼子少了，因为以前的傻丫头，没有得到允许，就不敢偷吃任何食物，原因是因为打怕了。 柳叶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柳王氏又熬了半锅白菜汤，今天的早饭也做完了，柳王氏满眼嫌弃踢了柳叶一脚：“滚！赶紧去倒尿盆 ，别忘了喂猪！” 柳叶揉着屁股，目光呆滞的从厨房出来，就小跑着出了柳家大门，一直往后面山上跑去，等到她跑到了山坡上，发现大早上的山上就有人，好像都在挖野菜，她只好避开人，又往山里走了一段距离，直到周围看不见人了，她才赶紧躲到一棵粗树后面，从空间拿饼子吃，结果她一伸手，那股恶臭味啊，差点又没把她熏吐了。 不行，傻丫头身上太臭了，她得赶紧洗个澡才行，不然她不被饿死，也得被熏死。 柳叶闭上眼睛，在脑子里搜寻傻丫头的记忆，想看看哪里有河，有了，柳叶睁开眼睛，就顺着山往西山边走，大概走了能有半个小时，前面就出现了一条浅浅的小河，河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 柳叶在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人，她这才赶紧脱衣服，走到小河里坐下，小河的水很浅，她往水里面一坐，水都没淹过大腿，瞅着好像要干了。 柳叶在身上随便一搓，就能搓下来一条子泥，脸上一搓也是一样，又是一大条子泥，天呐，傻丫头搞不好连脸都不洗，或者是，长这么大就没洗过脸……。 柳叶在河里足足洗了半个小时，身上才算是洗干净，一搓也不出泥了，头发她也用泥巴搓了半天，那叫一个脏啊，不光脏，还全都打结缠在一起，跟鸡窝一样，她摘了半天都没摘开，只能就那么地儿了。 她现在是傻子，头发太顺了也不行，她现在这一脑袋鸡窝头，也是给她遮掩的道具，头发一披散下来，几乎看不到她的脸。 柳叶从水里出来，坐到岸边石头上洗衣服，至于鞋子嘛，傻丫头穿的是草鞋，草鞋还是她自己编的，傻丫头会，她就会，一会她重新编一个。 傻丫头的衣服脏得不要不要的，没有洗衣液，她抓了一把河里的泥，使劲裹着衣服在石头上搓，倒是也把衣服洗的差不多。 可她洗完衣服一抖了开，一看坏菜了，傻丫头的衣服被她洗破了，裤子被她洗开裆了，粗布半裙，前后被她洗出了好几个大窟窿，袖子上也有，全是大口子，这可怎么穿呀……。 在她的记忆里，傻丫头除了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就没有换洗的衣服，哎呀，要知道她就……，要知道洗坏了她也得洗，她宁肯饿死，也不要脏死。 柳叶把破了的衣服晾到石头上，她一伸手，从空间拿出玉米饼子，就大口大口的吃，吃完了两个饼子，肚子里有食了，胃也不疼了，就是，她看向石头上已经干了的衣服，看来，她只能等天黑再回家了，然后偷一身柳枒的衣服穿，ok，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柳叶把破衣服重新穿上，就是不太舒服啊，裤裆有点漏风，有点没安全感……。 她又去一旁薅了点甘草，编了一双草鞋穿在脚上，就躺到石头上晒太阳，刚刚她洗澡的时候，在水的倒影里看见，傻丫头和她长的还挺像，尤其是像她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是比她瘦了一些，比她白了一些，脸上连个坑，连个豆都没有，这也可能跟她脸脏有关，天天脸上包了一层大黑泥，太阳都晒不透，螨虫细菌也没她脏。 她十五六岁的时候有点婴儿肥……，但是她个高啊，她16岁的时候就1米68，上完大学1米七，胖一点都不显……。 不过傻丫头也不矮，瞅着也有1米68，傻丫头的身高她很满意，她可不想当个小矬子。 柳叶躺在石头上太晒太阳，想歪歪，不知道柳家已经炸窝了， 傻丫头的奶奶，柳老太太有个毛病，她每天吃完饭第一件事，那就是去猪圈看猪，结果今天她吃完饭，又去看猪，就发现猪圈里的猪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