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战后清理，无人知晓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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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的阳光穿透烟尘，挥洒在曼哈顿西中城的废墟上。 整片街区如同被巨兽啃噬过一般，沥青路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深达数米的坑洞中渗出浑浊的地下水。 扭曲变形的汽车、悍马、以及装甲车残骸散落在街道各处，有的被高温熔化成抽象的铁块，有的被冲击波挤压成薄片。 消防栓断裂的水管源源不断地喷出数米高的水柱，在阳光的映照下，形成一道道细小绚烂的彩虹。 数百名救援人员穿梭在废墟间，橙色的制服在灰暗的背景下格外醒目。 “这边！还有生命体征！” 一名消防员跪在倒塌的公寓楼前，手持生命探测仪，声音沙哑地喊道。 重型机械立即调转方向，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碎石。 而另一边，国民警卫队的士兵们正在收缴散落和损坏的武器。 被冲击波掀翻的装甲车旁，两名士兵正费力地拖出一挺变形了的m240b机枪，枪管已经弯曲成诡异的弧度。 还有一队士兵则在收集憎恶战斗中崩飞的骨刺碎片，这些锋利的残骸被装入铅制容器，贴上“高危生物材料”的标签。 而在不远处，国民警卫队拉起了数道警戒线，阻止试图闯入的记者。 “各位观众早上好，《号角日报》记者埃迪布洛克为您现场报道。” 一名记者站在残破的街道中央，背景是仍在冒烟的写字楼，他举着话筒说道： “昨晚的灾难已造成至少347人受伤，42人失踪，死亡人数仍在统计中……”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头顶突然掠过的直升机轰鸣淹没。 三架黑鹰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临时清理出的空地上，舱门“哗啦”一下打开，走下一队穿着黑色战术服的特工。 他们刚走过来，负责值守的国民警卫队士兵们立即站直敬礼，二话不说便拉开警戒线放行了。 “辐射指数正常，生物污染等级b。” 战场腹地中，一名戴着护目镜的技术人员手持扫描仪，仔细检查着憎恶的残骸。 然后将那块焦黑的肉块，装入特制的铅合金容器，贴上“伽马级生物样本”的标签。 “上帝！这种活见鬼的生物究竟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肌肉组织密度竟然是常人的1200倍。” 一名专家蹲在旁边，十分费劲的拿起那个铅合金容器，手指抚过上面的标签，不无感慨地说道。 “唉～快别提了！这里还有个瞬间温度超过3000摄氏度制造的大坑呢！我都不知道查勘报告该怎么写！！” 另一名专家蹲在巨大的雷击坑边缘，指尖轻触焦土，满面愁容的说道。 而在深坑中央，克林特巴顿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作为神盾局此次行动的总负责人，他需要认真评估每一个细节。 “博士，能量读数怎么样” 观察了一会儿后，他按下耳麦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技术主管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才从耳机中传来，说道： “高得不像话，但残留能量特征与已知的任何科技武器都不匹配。 更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某种纯粹的能量体。” 克林特皱了皱眉，他走蹲下身，手指拂过地面。焦黑的土壤中，几缕紫色的能量丝如活物般闪烁，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沉吟了片刻，克林特巴顿再次问道： “能找到那个女孩的踪迹了吗” “毫无头绪，没有dna残留，没有热成像记录。就算根据目击者提供影像，也没在数据库里找到对应信息。 恕我直言，她就像是……” 技术主管的声音透着无奈。 “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克林特巴顿低声补充。 “你明白就好。” 技术总监叹了口气，欣慰道。 上午9点，临时指挥帐篷内，全息投影显示着战场3d模型。克林特巴顿将数据板递给分析师，走向通讯终端。 “接尼克弗瑞。” 话音刚落，屏幕闪烁几下，尼克弗瑞的独眼出现在画面中。背景是神盾局总部的指挥中心，数十名特工在后方忙碌。 “汇报情况。” 尼克弗瑞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 闻言，克林特巴顿调出一段菲谢尔从天而降，召唤雷霆击杀憎恶的影像画面。 “目标暂时代号‘幽夜’，女性，年龄大约为16-18岁。已知能力包括但不限于：高速移动、能量操控、疑似空间跳跃。” 说着，他放大菲谢尔的特写，说道： “幽夜使用的武器类似复合弓，但发射的是纯能量箭矢，目前还不清楚这是她自身的能力，还是武器的功能。” 闻言，尼克弗瑞的独眼微眯，声音冷硬的说道： “威胁等级呢” 克林特巴顿调出雷击坑数据，说道： “至少八级，单论破坏力，她一击的威力在50kg-200吨tnt当量间波动。 但更麻烦的是……” 说话间，他切换画面，显示菲谢尔化作雷光消失的瞬间，补充道： “我们完全无法追踪她。” 闻言，尼克弗瑞沉默片刻，最终无奈说道： “继续搜索，优先级提到a级。我会让卫星组加强监控。” “明白。” 通讯切断，克林特巴顿沉着脸，默默走出帐篷。 远处，救援工作仍在继续，起重机吊起断裂的横梁，救护车的警笛声此起彼伏。 他抬头看向天空，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蓝色，仿佛昨夜的紫色雷霆从未存在过。 在几个街区外，纽约警局的巡警们正忙着维持秩序。 “站住！nypd！” 四名警察追赶着一个背着鼓鼓囊囊背包的黑人青年。那人灵活地翻过倒塌的围墙，却在跳下时被埋伏的警探扑倒。 “放开我！那是我拾的！它们当时就放在地上，根本没人看管！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走狗不能抓我！！ 你们歧视黑人！黑人的命也是命！ 我是lgbt——！” 黑人青年挣扎着大喊，背包里散落出高档手表和珠宝首饰。 然而警探却没理会他，十分利落地给黑人青年戴上手铐，不耐烦的说道：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尼格！要不是子弹打光了，我早就可以行政休假了！” 在警车旁，还有十几个戴着手铐的抢劫嫌疑人蹲成一排。 有的大声喊冤，有的垂头丧气，还有个纹着花臂的白人男子正对着警察吐口水。 “全都带回局里！让检察官头疼去。” 肥胖的警监擦着额头上的汗，烦躁地一挥手说道。 随着太阳升高，清理工作渐入佳境。 推土机将碎石推向路边，洒水车冲洗着血迹斑斑的街道。虽然满目疮痍，但这座城市的脉搏正在重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