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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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数日之后，齐木舜晋升上忍的消息传遍木叶。 同期的好友们纷纷登门道贺，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就连波风水门、奈良鹿久等前辈也送来祝福。值得一提的是，阿斯玛也准备了贺礼。 当野原琳登门时，她手中捧着两个礼盒。 两份礼物太客气了吧，琳齐木舜一边挠头，一边毫不客气地接过礼盒。 野原琳俏皮地眨眨眼，压低声音道：其中一份可不是我的哦。某个害羞的小家伙不敢亲自来，托我转交的...... 齐木舜干笑两声，终究没问出哪个小可爱这个疑问。 话说，你和红到底......琳促狭地追问。 普通朋友，什么事都没有。齐木舜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一旁的带土见状，阴沉着脸拽住琳的衣袖：水门老师说过有重要任务，该走了！ 待琳被带土拉走后，反倒是与齐木舜最不熟悉的卡卡西留在了最后。银发少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静静地注视着齐木舜。齐木舜也抬起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两道目光在刹那间交汇。 银发少年沉默不语，冰蓝色的眸底仿佛跃动着炽热的火苗：“我不会被你甩开太远——” 话音未落，卡卡西已转身离去。 齐木舜不禁莞尔。 表面看来，卡卡西总是冷若冰霜，对同期伙伴毫不在意…… 这份疏离不仅源于父亲的变故。 更因他的天赋远超同龄人—— 当他晋升中忍时，同届学生甚至还未从忍校毕业！ 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格。 所谓漠不关心，不过是觉得无关紧要…… 但骨子里，他比谁都渴望胜利！ 就像他与凯的羁绊，最初对挑战不屑一顾，渐渐却开始认真应对，甚至暗中较劲…… 而此刻。 同期的齐木舜不仅追上了他，更将其彻底超越！ 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被击得粉碎。 木叶双子的称号，就此成为过往…… 望着卡卡西的背影，齐木舜轻笑着扬起嘴角：我等着—— 你们所有人。 不仅是卡卡西，还有凯，还有带土…… …… 送别众人后。 看着满屋堆积的礼盒，齐木舜走到院落开始每日必修的体术训练。 忽然。 的脸庞触到一丝沁凉。 他仰头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轻声叹息。 冬天来了。 …… 这些日子，齐木舜常去孤儿院探望，也问过兜对入读忍校的看法。 尽管这孩子跟随药师野乃宇学得一手医疗忍术，天赋颇佳—— 却对成为忍者充满抵触！ 甚至对忍者这个职业抱有本能的反感…… 这皆因他坎坷的童年际遇。 当问及梦想时， 小男孩认真地说想努力赚钱，将来扩建孤儿院…… 齐木舜既觉好笑又感心酸，并未 立即做出选择。 兜的一生总在迷失自我，齐木舜不愿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 只是偶尔会向他讲述，关于忍者的另一种可能……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唯有强者方能主宰一切…… 然而齐木舜毕竟年少，即便心智早熟，未经风雨磨砺，终究难以完全领悟这些道理。 光阴荏苒。 漫天飞雪中，齐木舜呵出一团白雾。红色针织手套格外醒目，那是同伴们馈赠的礼物。单薄衣衫外罩着上忍马甲，靴底踏碎积雪发出清脆声响。 他依旧佩戴着特制负重。经过多次改良，如今体积更小却愈发沉重。 思索着体术修行的要诀，他大步流星走进一座露天训练场。场内积雪早已清扫一空，此刻人声鼎沸。守门的木叶忍者见到他立即行礼：齐木舜大人！ 他颔首致意，目光掠过 擂台，在主考官席落座。 这是本年度中忍考试最终试场。颇具戏剧性的是，应试者中不乏他的同期生——当齐木舜已跻身上忍之列时，多数同窗仍在为晋升中忍奋力拼搏。 刚满十二岁的他，这般成就放在天才辈出的忍界其实并不惊人。卡卡西不出两年必将晋升上忍，当年亦是十二岁达成；更别提宇智波的少年鼬，不过两岁稚龄已被誉为神童——这些可都是不靠外挂的真实天赋。 他曾造访宇智波族地，见过那位未来的传奇。而放眼忍界，砂隐的蝎、雨隐的长门等人，哪个不是在豆蔻之年便已震惊忍界蝎弑风影时不过比他年长几岁；长门直面半藏时，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 不过那双轮回眼从某种意义上讲，比齐木舜的体质还要逆天！ 望着眼前这群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 齐木舜心中百感交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悬殊。 虽然带土和琳都顺利晋升为中忍， 但同届学员中能达到这个水平的并不多。 大多数人都是和带土同期毕业，至今才过去两年。 若非战争的淬炼，他们的成长速度未必如此迅猛！ 此刻正值中忍考试最终对决， 晋级决赛的选手中包括齐木舜的同窗凯和静音， 还有总躲着他的夕日红...... 这姑娘最近似乎刻意避开齐木舜， 连晋升上忍的贺礼都托琳转交， 弄得齐木舜颇为尴尬。 想到这里，他默默摘下手套塞进口袋。 比赛很快开始。 有专业裁判负责裁定胜负， 作为主考官的齐木舜反倒清闲。 这种中忍级别的较量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致。 忽然他在观众席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头耀眼的金发， 以及...... 不再年轻的容颜。 当然，不再年轻仅指年龄。 联想到最近的传闻， 齐木舜向身旁考官交代几句， 快步走下主席台。 纲手大人，您来了怎么不通知一声 我给您在主席台预留了座位。 这位御姐正出神地凝视擂台， 直到齐木舜走近才回过神。 看清来人后，她转头浅笑： 是舜啊，你不是要监考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齐木舜暗自嘀咕： 您说我能不来吗 三忍亲临中忍考试现场， 既然撞见了岂能失礼 当然，他的目的不止于此。 这个位置太偏了，会影响观赛体验。 需要为您调整到主席台吗 纲手摆手拒绝：不必了，你知道我讨厌那些排场...... 这位传奇女忍虽有不少缺点， 但平易近人的作风始终未变。 齐木舜轻轻颔首，纲手大人是为静音而来的吧 纲手展颜一笑，静音表现很好，这次很有希望晋升中忍。 话刚说完，她突然想起什么，握拳在齐木舜面前晃了晃，佯装生气道：我记得提醒过你，别再叫我大人，听着显老，要叫姐姐—— 姐姐...... 齐木舜嘴角微扬：遵命，纲手姐姐。 两人交集其实不算频繁。 若是一般忍者，纲手根本不会这般耐心交谈，更不会在意称呼问题。 之所以对他另眼相待，一是因为侄女静音与他交情匪浅，二来齐木舜作为实力接近三忍的后起之秀，为人谦逊有礼，确实值得特别关照。 齐木舜自然地坐到纲手身旁，目光投向赛场。 纲手大人，恕我冒昧，听说您准备离开木叶，此事当真 他并非被这位前辈的美貌所惑。 主动搭话的真正原因—— 这才是关键所在！ 作为威震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即便在三战中鲜少露面，但只要她坐镇木叶，就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 这位若是离去，对村子影响非同小可。 消息传得真快啊。 纲手神色一黯，勉强扯动嘴角：等静音通过中忍考试，我大概一周内就会启程。 果然如此！ 齐木舜眉头微蹙：您不再考虑考虑眼下岩隐那边似乎又有新动向—— 没用的。纲手叹息着打断他，就算岩隐此刻发动战争，我也无法参战。 齐木舜一时语塞。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恐血症属于心理障碍，强行让她上战场只会适得其反。 想象一下：三忍之一的纲手在战场上晕厥，远比她缺席战场更为糟糕。 气氛略显凝滞。 抱歉。 抱歉。 两人异口同声。 纲手怔了怔，随即莞尔，转头望向擂台上的比试，不再多言。 木叶连雷之国都能击溃，区区岩隐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我走了，还有大蛇丸、自来也坐镇，更有黄色闪光这样的强者......还有你呢！放心吧，木叶不会垮的！ 纲手的语气斩钉截铁。 她是真心认为，即便自己离开，木叶也完全有能力对抗土之国的进攻！ 齐木舜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 作为知晓未来走向的人， 他总不能直说：你前脚刚走，大蛇丸就叛逃离村，自来也紧随其后追查。 木叶顿时陷入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 随即遭到土之国的大举入侵...... 事实上， 第三次忍界大战之所以持续这么久，土之国和水之国后来还敢对火之国发动袭击， 正是由于木叶内部局势的剧变！ 但纲手话已说到这个份上，齐木舜也不打算再劝。 毕竟这是纲手的心病，他一个不懂心理学的人又能如何 于是便不再多言，转身继续履行考官的职责。 ...... 中忍考试落下帷幕。 静音遗憾落榜...... 就连阿斯玛和夕日红也未能通过本次考核！ 虽然齐木舜是主考官，但正因如此，反而更不能徇私舞弊。 三人的实力并不弱，只是其他考生更胜一筹。 由于静音未能晋升...... 纲手离村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搁置。 其实静音只是运气欠佳，以她的实力，来年春天的中忍考试必定能通过，不过再等几个月罢了！ 齐木舜明白，这恐怕是纲手留在木叶的最后时光了。 虽然知道也无济于事...... 值得一提的是，凯终于晋升中忍了！ 凯和齐木舜同期成为下忍，齐木舜当年就升为中忍。 而凯却足足耗费了近四年光阴，甚至比晚两年毕业的带土和琳还要迟，实在不容易！ 他的实力在下忍中绝对算得上顶尖，凭借苦修的体术，近战几乎无人能敌！ 但正因为不懂忍术，在中忍考试中屡屡受制， 这才蹉跎了这么久。 在同期的聚会上， 凯得意地叉腰大笑：可恶的带土，看你以后还敢拿我不是中忍说事！哈哈哈！ 齐木舜忍俊不禁，一旁的带土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此时的带土依然坚持着体术修炼...... 他仍然未能冲破第三道门！ 毕竟，带土并非凯那种天赋异禀的体术奇才，再加上忍术分散了他的精力，即便每日坚持体能训练，短时间内恐怕也难以突破第三门…… 齐木舜甚至怀疑，在神无毗桥之战前，他是否真能迈过这道坎。 虽然很想看到带土未来凭自身力量一拳击碎巨石的场景，但齐木舜明白，这恐怕难以实现。 除非带土能在一年内连破数关，开启第五门，或许还有一线可能。 在带土觉醒写轮眼前，或者说遭遇斑之前，他的天赋尚未完全展露。而体术对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 若要改变带土的命运，终究需要外力介入。 “对了，前线局势似乎不太稳定，土之国动作频频，你们最好做好随时奔赴战场的准备……” 带土神情凝重地点头。 “水门老师也提到，岩隐忍者近期频繁试探，甚至可能在策划大 ——” “大战吗……”齐木舜神色微妙。 他心知肚明。 除非木叶陷入最糟糕的境地，否则岩隐不会轻易挑起全面战争。大野木那老头虽然固执，但绝非愚钝之人。 桔梗山之战后，带土等人曾短暂回归，如今前线风云再起，若局势恶化，他们必然再度出征…… 当然，若大战未爆发，齐木舜等人仍可留守村子一段时日。 眼下，暗部与根部成员已陆续奔赴前线。在这种规模的战争中，情报工作至关重要…… 而潜伏他国的忍者，往往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近年倒戈者亦不在少数…… 光阴流转。 前线战报纷至沓来。 土之国虽频频挑衅，却始终未敢发动全面战争——这早在齐木舜预料之中。 然而边境摩擦不断…… 局势在微妙的平衡中缓缓推进。 寒冬褪去，春意渐浓。 经过日复一日的刻苦修炼，齐木舜已将木叶龙神这一绝技完全掌握！ 如今的他，即便不开启六门状态也能施展此招。 只是威力稍逊一筹…… 而在六门状态下使出的木叶龙神，其威力已超越陈老师所能达到的巅峰。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 与此同时，陈老师对六式的改良也愈发精炼强大，虽然仍保留了通用性。 这些进步， 让齐木舜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遗憾的是，他的八门遁甲始终未能突破新的境界…… 他心知肚明，短时间内，甚至在这场大战落幕前，都难以有所突破。 最后两门的难度实在超乎想象…… 不过随着身体的自然成长与持续锻炼，他的基础实力仍在稳步提升！ 新一届中忍考试如期举行，夕日红与静音双双晋升中忍。 尽管拖延了数月，纲手终究还是离开了木叶。 众人都明白，这位三忍在村中已无实质贡献，却仍不愿见她离去。 只是大势所趋，无可奈何。 作为静音的挚友，齐木舜也前去送行。 他清楚，这一别，再见或许就是十数年后了。 纲手大……姐，在外多游历名山大川，开阔心境，愿你早日走出阴霾。 纲手展颜一笑：谢谢你，舜。 齐木舜给不出什么专业建议…… 唯有劝她寄情山水， 总好过沉溺赌桌与酒杯…… 送别之际， 自来也难得流露出深沉的一面。 若非战事未平，恐怕他早已追随纲手而去。 历史的车轮，正逐渐驶向齐木舜预见的轨迹。 火影大人，您找我！ 戴着暗部面具、身着上忍马甲的齐木舜步入火影办公室。 即将年满十三岁的他，身形愈发挺拔，骨架也更为结实。 但他明白，自己的体格很快就要停止生长了。 猿飞日斩伏案批阅文件，抬头瞥见齐木舜，颔首示意他入座，沉声道：岩隐虽未大举进犯，近来却暗流涌动……换防在即，木叶将增派忍者部队支援前线，你随队同行。 前线换防的时刻再度来临！ 因土之国战事胶着，即便身为暗部第三分队长、位列木叶指挥层，齐木舜仍须奔赴战场。 暗部作为火影直属部队，岂能长期驻守村内多数成员都需轮换参战。此次齐木舜将率领磨合已久的分队，近半数精锐随他出征。 遵命。齐木舜眸中精光闪动。 这机会他期盼已久。自桔梗山战役落幕已逾一年半，虽未虚度光阴，但训练场终究不同于战场的肃杀氛围。昔日征战经验早已融会贯通，更何况岩隐强者如云——除土影大野木外，尚有魔蛭、东死人等精英上忍，更坐拥四尾、五尾两大人柱力！ 思及此处，少年胸中战意翻涌。战争虽非善事，但退缩绝非止战之道。唯有以战止战，方为破局良策！ …… 临行前夕，齐木舜将数月来调查大蛇丸的成果尽数呈交猿飞日斩。虽无确凿证据，但足以在火影心中埋下疑种。 耐人寻味的是，当齐木舜奔赴战场时，恰与大蛇丸回村之日错身而过。二人终究缘悭一面。 …… 破晓时分，齐木舜身着墨绿上忍马甲，将暗部面具收入行囊。不同于寻常暗部遮掩面容，这位木叶新星要以真容激励出征忍者。其分队成员则化整为零，隐于部队之中静待调遣。 此时，齐木舜走到一群少年忍者面前。 忍者总是比同龄人更早熟。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们明显长高了不少，虽然比不上接近一米八的齐木舜，但都显得更加沉稳。带土和琳等人也准备一同出发，包括齐木舜那些没能参与大战的同届下忍，以及新晋升的中忍们…… 眼下岩隐虽有动作，但战况并不激烈，并非大战前夕，正是这些新晋中忍磨练实力的好机会！ 夕日红躲在父亲身后，看到齐木舜时脸颊泛红，悄悄往父亲背后缩了缩。这举动让夕日真红脸色阴沉，冷冷地瞪着齐木舜……虽然夕日真红暂时无需参战，但女儿即将离开，作为父亲自然满心不舍。 不远处。 红这是怎么了齐木舜困惑地挠头。自从他晋升上忍后，这姑娘在各种场合都刻意避开他。 同期伙伴们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琳眨着灵动的眼睛，把齐木舜拉到一旁：你可要当心，红可是很受欢迎的哦。 齐木舜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些小鬼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琳悄悄指向不远处脸色阴沉的少年：阿斯玛一直很喜欢小红呢。齐木舜顺着视线看去，正好对上阿斯玛瞪来的目光，对方随即别扭地转过头去…… 齐木舜表情僵硬，抬手轻敲琳的脑门：小小年纪胡思乱想什么！他实在佩服这些同伴，在残酷的忍者世界里还能整天惦记着情情 。 琳捂着额头装委屈：大家都听说了，你亲口承认喜欢小红……还装什么大人嘛。 谁说的话一出口齐木舜就后悔了，这问题简直多余……他低估了夕日红这小丫头。 心情复杂的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我不只喜欢红……其实你们每个人我都喜欢！ 咦——好肉麻！琳狡黠地眨着眼睛，显然看穿了他的掩饰。 齐木舜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眼前这姑娘实在让人头疼…… 年纪轻轻就满脑子情情 ，真是够呛。 喂，你干什么呢 琳刚拽着他说了几句悄悄话，宇智波带土就火急火燎冲过来，硬生生挤进两人中间！ 那表情活像在宣告琳是我的，你靠边站…… 旁边的卡卡西倒是淡定地旁观着这一切。 只是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齐木舜身上。 同届忍者里，只有实力最接近上忍的他，才真正明白齐木舜的恐怖之处，这让他内心的竞争之火再次燃起！ 齐木舜挠着头没说话。 这些小屁孩真是天生的情种，才十二三岁就整天你侬我侬的。 虽说忍者世界的人都早熟，但这未免也太夸张了…… 更离谱的是，这个年纪的感情居然能记一辈子。 就像带土，即便琳去世多年依然念念不忘…… 而如果没有他插手，阿斯玛确实会和红修成正果…… 不过现在多了他这个变数，未来可就完全不同了。 他轻叹一声：先想办法活下来……再说别的吧。 你说什么 带土神色一凛，认真看向齐木舜。 齐木舜笑了笑，目光扫过夕日真红身旁的少女…… 然后转头对带土说： 我是说，咱们一定……都要活着回来！ ...... 忍者部队开始列队集结。 波风水门站在队伍最前方，齐木舜紧随其后。 齐木舜发现自己和水门特别有缘。 几乎每次上战场都能跟他分到一组…… 看着水门和那个红发靓丽的女孩道别，不用介绍也知道是谁。 木叶对人柱力的处理和其他村子不同，玖辛奈本身也不是木叶本地人。整个村子知道她人柱力身份的屈指可数。 连三忍都不清楚这姑娘就是九尾容器。 所以玖辛奈很少出现在战场。 这次也是特地来送行的。 齐木舜礼貌性地朝这位熟面孔点了点头...... ...... 部队开拔后。 在即将抵达火之国边境时。 还没正式进入战场。 就遭遇了土之国忍者的伏击...... 土遁忍者精于利用大地隐匿身形！ 然而他们低估了木叶白眼的洞察力，更轻视了波风水门的谋略。 这般战略级的侦查能力，轻易便识破了岩隐的埋伏！ 身为战场统帅的波风水门岂是庸碌之辈 他当机立断，将计就计反制敌军！ 忍者军团的对决虽重战术谋略，但因规模有限，绝对实力才是决胜关键！ 木叶忍者刚离村落，全员精力充沛，战力自然锐不可当！ 众人列阵，齐结手印。 轰——！ 烈焰席卷天际！ 惨叫声此起彼伏…… 潜伏的岩隐忍者瞬间丧失先机！ 早该料到，有白眼在侧……偷袭木叶根本是痴心妄想！ 红头巾壮汉黄土——三代土影之子，双掌疾速结印后重拍地面。 明知如此，仍心存侥幸指望埋伏奏效。 轰隆！ 大地隆起形成岩壁，堪堪挡住木叶的忍术攻势。 他毫不迟疑发出指令，岩隐忍者全体现身迎战！ 忍术对轰间，早有准备的木叶方迅速压制敌军。 嗖嗖嗖—— 无数苦无钉满战场。 倏忽间，金色闪光纵横驰骋！ 飞雷神之术在混战中堪称无解…… 这般神速谁人能挡 瞬息击毙敌首，转瞬又救下同伴！ 是金色闪光！这仗没法打，快撤！ 埋伏败露的岩隐仓促应战，完全不是木叶对手…… 短短数分钟，黄色闪光已斩杀多名上忍！ 奇袭贵在精锐不在人多。 可上忍终究有限。 岩隐哪经得起这般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