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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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音音长大后自己察觉到不同，认为自己是个怪物，她便在被发现时就和音音讲了自己的身份。 从那个时候起，音音知道，妈妈是一条漂亮的鲛人，她有可能也是。 因为她是鲛人和人类的孩子，不确定会不会是鲛人。 但是她确实继承了一些鲛人族的能力，只是没有完全掌握。 现在，吴清音看着妈妈的尾巴，非常羡慕，“妈妈这样真漂亮！音音什么时候能和妈妈一样” “或许等音音长大了，就会和妈妈一样了。” 阮稚渔摸了摸女儿的头，安慰道。 她以前见过族中有鲛人和人类生的孩子，有些会和鲛人一样，有些是继承鲛人能力的人类。 不过，这结果要等到孩子成年那天才能知道。 所以，对于吴清音以后的种族，她还真的不确定。 不过孩子都是喜欢漂亮的事物，所以音音很希望自己能变成和妈妈一样的鲛人。 “好吧。”吴清音有些失望，不过很快振奋起来，“妈妈，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吴清音拿着两个杯子，站在浴缸旁边，把杯子放在阮稚渔的眼角边。 阮稚渔点头，闭上眼睛，调动身体里的力量，双手结出一个复杂的印记。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冒出，坠落，又在半空中化成剔透的珍珠，落入杯子中。 晶莹剔透的珍珠掉落在玻璃杯里，倒真是应了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盘”。 待到两个杯子装满，阮稚渔才停止落泪，睁开了眼睛。 此时，她的脸色很是苍白，意识也开始混沌。 月华鲛人，可借助月光之力，施展治愈之能。 泪珠含有治愈疗伤功效，食之可迅速治愈伤口，恢复生命力。 但频繁落泪会致使身体虚弱，需要沉睡恢复。 阮稚渔现在就是非常虚弱的状态，需要睡上几天才能恢复。 要不是发现无邪今天见到黑瞎子之后的心情实在不好，她也不会想着这样大费周章。 还有那位谢老板，解语花，他的嗓子，实在令她惋惜。 她还想再听一次他的霸王别姬呢！ 所以，在决定帮无邪救治黑瞎子的眼睛的时候，她想着，给谢雨臣也来一份吧，让他的嗓子恢复如初，再次登台唱他喜欢的戏曲。 “妈妈，你怎么样” 吴清音把杯子妥善的放好，搀扶着阮稚渔起身。 阮稚渔已经变回了人类的形态，借着吴清音的力道从浴缸里出来，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躺到床上。 “音音，别担心，我只要睡几天就好了。记得明天告诉你爸爸……还有我嘱咐你的……” 话未说完，人便已经陷入了沉睡。 吴清音叹了口气，把随便一躺的妈妈用力摆正，盖上被子。 “还好早早换了睡衣，要不然我可没办法给妈妈换睡衣。” 对于妈妈这样做的后果，她知道。 因为从她知道鲛人开始，阮稚渔就时不时的给她讲一些鲛人的特性，能力，以及代价。 尤其是她自己，阮稚渔担心她以后哪天使用自己的能力陷入沉睡，吓到女儿怎么办。 所以，在今天晚上，她决定这样做的时候，吴清音就已经预料到了。 吴清音坐在妈妈身边，把杯子里的珍珠倒出来，又装进一些小瓷瓶里，这样看起来就更像药了。 至于这些药瓶，关于阮稚渔手下的生意，她有很多这种瓶子，而且会随身携带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而阮稚渔在国外的生意有一项是关于这个的，她提供了一颗珍珠，让手下的人研究里面的物质，做出来它的平替。 事实证明，她的决定很正确。她手下的人研究出来了一种能发挥珍珠十分之一的丹药，虽然不能做到迅速治愈伤口，但迅速止血并恢复一部分的生命力还是可以的。 虽然在她眼里还不够看，但是在普通人看来，这种丹药已经很厉害了。 而她靠着这个赚了不少钱，所以她在外称自己是个做医药生意的。 ………… 第二天，无邪奇怪于阮稚渔怎么还没起床，上楼喊人。 “阮阮，音音，你们起了吗” 没有声音，无邪又喊了几声。 就在他准备直接进去的时候，里面终于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声音是有人来开门了。 他以为是阮稚渔，露出笑容准备打招呼，“阮阮，早上好！” 结果门开了，是睡眼朦胧的吴清音。 “爸爸，早上好。” 吴清音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昨天晚上她忙到很晚才睡，还想了一番应付爸爸的说辞，给她累坏了。 无邪脸上的笑一僵，又迅速恢复正常，他摸了摸吴清音的头。 “怎么还没睡醒你妈妈呢” 不会是在他起之前就出去了吧 无邪心中嘀咕。 吴清音示意他进来，边走边揉眼睛，“妈妈还在睡。” “还在睡你们昨天晚上很晚才睡吗” 无邪皱眉，他昨天晚上没听到什么动静。 吴清音去浴室洗脸了，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出来。 “嗯……很晚才睡。” 无邪走到床边，看着埋在被子里的人，心中失笑。 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赖床。 他伸手拨了拨阮稚渔的头发，原本含笑的目光一顿，蹙起了眉。 “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无邪嘀咕道。 这明显不正常。 昨天睡前，他们还互相道了晚安，那个时候，阮阮的气色还是很好的。 就算是昨天晚上熬夜了，也没道理脸色这么苍白，甚至气息都有些虚弱。 “音音，你说实话，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妈妈这是什么情况” 转身看到吴清音从浴室出来，无邪皱着眉问道。 吴清音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瓶子。 “妈妈说，把这些瓶子平均分给小花叔叔和黑叔叔，可以治疗他们的病。” 无邪神色一凛，走过去拿起一个瓶子，打开，倒出一颗珍珠。 “这是什么” “治病的丹药。” 吴清音老实回答。 “你妈妈给你的” 无邪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不像是丹药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妈妈给我的，只说要给小花叔叔和黑叔叔。然后她会睡几天。” 吴清音无辜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