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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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的叫嚷，何雨柱全然当作耳边风，径直抬脚朝床边走去。 “你想干什么究竟要干什么”白寡妇惊恐地尖叫起来，一副何雨柱要怎么她的样子。 “噗嗤！”何雨柱笑了，“你奶奶个腿，老子才多大再说了，你放一百个心，老子对你这种货色可没半点兴趣，脏里吧唧的，也就何大清这个瞎了眼的能看上你这个老窑姐儿。” 骂完这句，何雨柱伸手一把抓起两人的衣物，接着转身走到门口。 此时，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院里的邻居，刚才与何雨柱交谈的那位大爷赫然在列。 “大爷，麻烦您帮忙看管好这几件衣服，这可是实打实的罪证，要是等会儿我和我爸谈不拢，我立马就去找王干事。” 说完，何雨柱便将衣服径直丢到门口。 “好嘞！” “不是，傻柱，你到底想干啥”何大清眼中满是惊恐。 “呵呵，我想干啥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何雨柱面露嘲讽，“抓奸在床，大义灭亲！” “傻柱，你别在这儿放屁！你妈都去世好几年了，你抓哪门子奸再说了，哪有儿子抓老子奸的道理”何大清大声叫了起来。 “现在就有了，我就是头一个。”何雨柱神色平静，冷冷说道，“而且我抓的恐怕不是什么奸，倒像是老窑姐和老嫖客在苟合，你说我要是真把派出所叫来，你们会是个什么下场会不会被拉去打靶” “傻柱我可是你爸，你是不是疯了”何大清气得暴跳如雷。 “何大清！你配当我爸吗”何雨柱怒吼，“我看你是这白寡妇的爸还差不多，你们刚才说的话，老子一字不漏全听见了，想卷光家里的东西，把我和雨水抛下自己跑去保定，你说说，天底下有你这样当爸的吗你还有脸自称我爸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你居然跟踪我”何大清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没错，我要不跟着你，只怕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呢！” “不是，傻柱，你到底想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到底想干啥”何大清焦急万分。 他算是瞧出来了，自家这个平日里看着傻乎乎的儿子，今儿个显然是有备而来。 “呵呵，问得好。”何雨柱语气悠然，“正因为是亲父子，所以我才没把派出所的人带来，我可告诉你，今儿个要是不把事儿说清楚，那我只能大义灭亲了，瞧见没，门口这些邻居可都是证人。” 说着，何雨柱看向了外面。 “你想说什么”何大清急忙问道。 “有的说吗” “有，有，肯定有啊，我是你爸，咱们父子之间还有啥不能聊的” “那就好。”说着，何雨柱顺手关上房门，又拉过一把凳子，稳稳坐下，“起来吧，起来咱们慢慢聊。” 无奈，何大清只得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坐到床边，现在，他的肚子还火烧火燎的疼呢！ “何大清，我先问你，今儿这事儿到底是谁的错咱们得先把这道理掰扯清楚！”何雨柱翘着二郎腿贱兮兮道。 “傻柱，你得理解我啊，你妈走了这么多年，我总不能一直单着吧”何大清一脸无奈，“何况这也算不上啥大错吧” “我没跟你说这个，我问的是你打算卷走家里钱财，抛下我和雨水的事儿。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雨水呢她才六岁啊！你觉得我一个半大孩子能把她带好吗”何雨柱单刀直入道。 “呵呵，这个……这个……我……我……” “哼，没话说了吧”何雨柱满脸鄙夷，“就为了这个老窑姐儿，你就要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女，你也配做个人” “哎，傻柱，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何大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你想走，我不拦着，但我有几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说！” “第一，雨水你必须带走。她是你的女儿，我不可能帮你养。再说了，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自己都还没活明白呢，凭什么替你养孩子” “这个……”何大清眼神不自觉地斜向白寡妇。 “不行！”白寡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个死寡妇，给老子闭嘴！我和我爸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扔出去”何雨柱满脸凶相，恶狠狠地说道。 “大清，你看看你儿子！”白寡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呵呵，你别看他，你以为他现在还能拿捏住我”何雨柱不屑地冷笑。 “小白，你看……要不……带上雨水吧”何大清满脸祈求地看着白寡妇，“傻柱说的也在理，他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带着雨水确实不方便。” “哼！” 白寡妇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呵呵，你这骚狐狸，要是我没打听错，你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保定把他们都掐死”何雨柱威胁道，“掐死他们，你们就能安安心心养雨水了。至于老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可怕的”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白寡妇满脸皆是惊讶与恐惧，“你……你怎么知道” “哼，老子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还知道你和轧钢厂那谁谁谁不清不楚呢，要不要我给你说个明白”何雨柱继续吓唬她。 “我……我……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白寡妇慌了神，连忙说道。 她不确定何雨柱究竟知道多少，可她不敢冒险。而且此刻，她心里竟还有点庆幸，好在这父子俩闹掰了，不然她这如意算盘没准可就要真的落空了。 “第二，家里的房子和钱，你一分都别想拿走，全都得留下。”何雨柱接着说道。 “不行！”白寡妇激动地喊道。 “给老子闭嘴！你要是再敢叫，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说着，何雨柱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傻柱，我答应，我答应你。”何大清赶忙应道。 “其实我也就是跟你提一嘴，你床底下那两个箱子，我早就藏起来了。” “不会吧你早就知道了”何大清满脸无奈道。 “你以为你叫我傻柱我就真是个傻子了”何雨柱满脸鄙视道，“第三，你走之前，必须把我弄进轧钢厂，我要当大厨。” “傻柱，你这就难为我了，你的手艺还不行！”何大清连忙拒绝道。 “没那个金刚钻，我能揽那个瓷器活吗我告诉你，我现在的厨艺可不比你差。” “你的手艺不比我差”何大清满脸震惊，“这怎么可能” “现在你信不信无所谓，明天你带我去你们后厨给你露一手不就知道了吗” “这……好吧，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了，其他都是些小事儿，明天再说。”说着，何雨柱站起身，“何大清，我可警告你，外面的邻居都瞧见你们今儿这事儿了，而且我已经找过王干事了，你要是敢翻脸不认人，别怪我真的把你们送到派出所。” “不会，不会，你快把我们的衣服拿进来吧。”何大清连忙催促道。 “哼，随你便！要是把我逼急了，小心我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大不了一命抵两命！” 说完，何雨柱打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三十秒，他拿着衣服又走了进来，直接扔到何大清身旁。 “你们可以继续倒骑驴了，完事儿了就回家，我在家里等着你。” 说完，何雨柱再次走出去，还贴心地把门给拉了起来。 “小伙子，谈妥了”大爷关切地问道。 “嗯，谢谢大爷了！谈妥了，他走的时候会带上我妹妹。” “呵呵，那就好，谈妥了就好。毕竟是亲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