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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过来……” 陈晓玲听到这样的台词,就一阵烦躁。 这些人,为什么总要说这些废话呢 机会她已经给他们了。 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珍惜,非要让她多此一举。 她手里的西瓜刀疯狂挥向惊慌失措的人群。 一时间,哀嚎声,惊呼声,求救声,响成一片。 为了防止有人趁乱上楼,夏雨已经再次回到楼梯口守着。 原本乌泱泱的十几号人,眨眼间被陈晓玲砍得七零八落。 “这是你们逼我的,” 陈晓玲看着倒地惨叫不止的人冷哼,“你们为什么就非要逼我发疯呢为什么我没想杀你们的,可是,你们不乖啊。” 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西瓜刀还在往下滴着血。 只有杀过人的人才能明白,刀刃切开血肉时那种细微的阻滞感,听在耳里有多么的美妙。 陈晓玲的手很稳,呼吸甚至都没怎么变快。 她看着地上抽搐的身体,眼神冷的可怕:“你们到底在掩饰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们!!你想知道什么我们把知道都告诉你!” “对对对!!!只要你手下留情!我们绝对配合你们!!” 她朝着最后完好的几人一步步靠近,“呵呵,现在说这个,不觉得有些晚了吗早干什么去了” 几分钟后。 除了陈晓玲和夏雨,大厅里再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但不致命。 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陈晓玲把他们身上的手机打火机一类的东西全部搜集了起来。 等会她和夏雨离开,没人看着他们,万一这些人搞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陈晓玲看了一眼躺了一地哀嚎的人。 走到一个穿着厨房围裙,受伤最轻的人面前,“去,帮我把他们脚都捆起来。” 相比其他或多或少都受了刀伤的人,他算是十分幸运的。 他是福利院做饭的厨师,还是托关系进来的。 他听到陈晓玲的话先是恐惧,然后,就是利落的用扎带捆绑昔日的同事。 陈晓玲冷冷的看着他的动作。 听着那些被捆绑的人或是求饶,或咒骂的话语。 可以说,在这家福利院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无辜的。 哪个福利院会害怕卧底记者 这可不光是暗箱操作那么简单。 这福利院并不是私人的,它可是披了一层官方的外衣。 就像古主任这样的人,那就是绝对的正面人物。 可谁会想到呢 天使和恶魔并不是单纯看外表就能分辨的。 厨师在捆完所有人后,他把自己的双脚也用扎带捆住…… 陈晓玲全部检查一遍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场景,和夏雨一起离开像是炼狱一样的大厅,去了楼上。 保险起见。 两人在楼上的每间屋子都进行了查看。 这是一栋三层的建筑。 二楼多是一些活动室和医疗室之类的房间。 三楼则是校长办公室和档案室。 因为主要目的就是找有没有遗漏掉的人。 所以,两人在看到紧锁的档案室时,并没有破门而入。 他们又不是警察,对所谓的破案不感兴趣。 只要他们觉得对方不是好人,那就够了。 陈晓玲从夏雨口中得知,他在主控制室里废了一个正在侵犯孩子的禽兽。 陈晓玲想到,这福利院的孩子最大的都没有超过十岁的…… 她心中的邪火瞬间直冲头顶。 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原本她还觉得,她把古主任这些人弄的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善良了。 之前她就听说过,像福利院里的孩子去医院,看的最多就是肛肠科和泌尿科…… 陈晓玲压抑着翻涌着的怒火,下了楼。 她走到早已死去的古主任身边,手起刀落,割掉了他的拇指。 因为,去往地下室需要指纹解锁。 大厅里满是血腥味。 陈晓玲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血人,恨不得再次砍杀一番。 她和夏雨把大厅的玻璃门落锁后,快步离开。 当两人绕过福利院主楼来到儿童生活楼的时候,一眼望去。 这是一栋同样的三层建筑。 不同的是,每扇窗户上都有一层厚厚的钢丝网。 看上去很压抑。 明明是白天,二楼和三楼的房间,大半的窗帘都拉着。 陈晓玲看一眼时间,现在是三点多钟。 这个时间段正是孩子们应该进行户外活动或者室内自由活动的时候,阳光理应洒满房间。 为什么要拉着窗帘呢 两人决定先去二楼看看。 但在穿过一楼走廊的时候,两人听见了一阵乱哄哄的声音。 像是有许多孩子在一起拍打、哭闹的声音。 陈晓玲和夏雨走到一扇门前。 两人刚站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陈晓玲抬手打开门上的插销锁,推开门。 一股更加浓郁的复杂气味让陈晓玲皱眉。 看到房间内的场景时,陈晓玲瞬间睁大眼睛。 房间里摆满了铁格子,每个铁格子空间狭小,仅能容纳一个孩子蜷缩着坐在里面。 格子的铁条锈迹斑斑,没有里面任何垫的东西。 大多数孩子衣衫褴褛,甚至赤身裸体。 他们小小的身子上沾满污秽。 粪便、尿液、馊掉的饭菜混合在一起,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有些孩子听到开门声,惊恐地往格子里缩了缩,眼神空洞麻木。 有几个孩子发出无意义的咿呀声。 更多的孩子是在安静的坐在一角,呆呆的看着陈晓玲和夏雨。 他们的脚踝上拴着铁链。 铁链与格子焊死的铁环连在一起。 最里面的几个铁格子里的孩子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陈晓玲的呼吸一顿,胃里翻江倒海。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的目光扫过这些铁笼,心脏一阵紧缩。 这些孩子里有身体残疾的,有脑瘫,有智力障碍的。 也有一些看上去很正常的孩子。 他们像货物一样塞进这些铁笼子里。 这样一间小小的房间,放眼看去,最少有二十名孩子。 陈晓玲感到一阵窒息,眼前视线有些朦胧。 “哥哥,你们是来看我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