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秦淮茹的末日,老东西们的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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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的通知,像一颗无声的炸雷,在傍晚的四合院里炸开。 没有红头文件,没有全院大会。 消息是三大爷阎埠贵从外面听来的,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院,脸上混杂着震惊、幸灾乐祸和一丝不易察看的恐惧。 这个消息的传播速度,比任何流言蜚语都快。 几乎是一瞬间,院子里所有正在发生的声音都静止了。 炒菜的锅铲声停了。 孩子们的打闹声没了。 连平日里最爱扯着嗓子聊天的几个大妈,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互相交换着惊骇的眼神。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一个时代,结束了。 那个靠着“我一个寡妇不容易”这句话,在院里横行了十几年的秦淮茹,彻底倒了。 当天晚上,贾家就传出了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但很快又弱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有人说,老虔婆是气病了,躺在床上下不来。 也有人说,她是想撒泼,结果发现院里连一个探头看热闹的人都没有,自觉没趣,只能回屋自己跟自己演。 棒梗放学回来,一进院子就感受到了那股压抑的气氛。 他没说话,低着头,脚步匆匆地进了家门。 从那天起,这个半大的小子变得更加沉默,眼神里那股子不服和怨恨,几乎凝成了实质。 后来有人看见,他开始逃学,整天跟一些街上的小混混待在一起。 秦家,就像一艘破了底的烂船,在所有人的冷眼旁观下,无声无息地,开始加速下沉。 院里的风向,变得比翻书还快。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易中海。 这位当了一辈子“道德标杆”的一大爷,终于彻底放下了他那可笑的架子。 夜深人静。 何雨柱家的房门,被“笃笃笃”地轻轻敲响了。 马华刚帮着师父收拾完屋子,正准备回去,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易中海。 老头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另一只手还拎着两瓶用纸包着的酒,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局促。 “一大爷”马华愣了一下。 “雨柱……在家吧”易中海的笑容,带着几分讨好和尴尬。 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眼神平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这眼神,让易中海心里直发毛。 他干笑两声,把手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 “雨柱啊,我……我寻思着,你这几天也累坏了,弄了条鱼,两瓶酒,给你补补身子。” 何雨柱没动。 马华在一旁看着,心里跟明镜似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 易中海见何雨柱不接,脸上的褶子都快挤到了一起,声音更低了。 “雨柱,以前……是大爷我老糊涂了。” “我这人,思想僵化,总想着和稀泥,总想着大家凑合过日子,没看清形势,也……也办了不少糊涂事。”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 “你现在出息了,是厂里的顶梁柱,是咱们院的脸面。一大爷为你高兴,真的。” “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这个老糊涂一般见识。” 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姿态放到了尘埃里。 何雨柱终于有了反应。 “一大爷。” 何雨柱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易中海的耳朵里。 “东西,我就不收了。” “以前的事,我记着呢。” 何雨柱的下一句话,像一盆冰水,从他头顶浇了下来。 易中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何雨柱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嘲讽,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片纯粹的淡漠。 “贾家吸了我多少血,你在一旁帮着递了多少次刀子,我心里都有一本账。” “你所谓的‘养老’,不过是想找个听话的奴才。可惜,我不是。” “今天你来,无非是看我起来了,怕我报复你,想修复关系,以后还能指望我点什么。” “我告诉你,不可能。” 何-雨柱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敲碎了易中海最后的幻想。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普通邻居。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谁也别想再算计谁。” “您,好自为之。” 说完,何雨柱不再看他,转身对马华说:“马华,送客。” “好嘞师父!” 马华清脆地应了一声,对着石化在原地的易中海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中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 他狼狈地转过身,佝偻着背,一步一步,走回了黑暗里。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院里最后的体面和影响力,随着何雨柱那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彻底烟消云散了。 如果说易中海是来“求和”,那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就是纯粹来“投诚”的。 第二天,院里开会,商量公共区域打扫卫生的事。 说是开会,其实就是何雨柱一个人在说话。 “以后院里公共区域,每周大扫除一次,各家轮流,谁也别想躲。” 话音刚落。 二大爷刘海中立刻挺着他那官迷肚子,清了清嗓子,用领导作报告的腔调说:“雨柱同志这个提议,我看非常及时,非常有必要!这充分体现了雨柱同志高度的主人翁意识和集体荣誉感!我,刘海中,第一个拥护!” 周围的人听得直撇嘴。 阎埠贵见状,生怕落后了,眼珠子一转,连忙站了出来,脸上挂着精明的笑容。 “雨柱啊,不,何厂长!光打扫卫生还不够,管理要跟上嘛!” 他扶了扶眼镜,一脸热忱地说:“你看这院里收个水电费,以前总是乱糟糟的。以后这活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证,帮你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分钱都不带差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副众生相,心里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个四合院,这点破事,从今天起,算是彻底翻篇了。 几天后,一辆崭新的“飞鸽”牌加重自行车后面,驮着一个用厚布蒙着的四方大家伙,在何雨柱的驾驭下,稳稳地驶进了四合院。 “电视机!何雨柱买电视机了!” 不知道是哪个眼尖的小孩,喊了一嗓子。 整个院子,瞬间炸了锅。 孩子们像一群小蜜蜂,嗡的一声就围了过来,满眼都是好奇和羡慕。 大人们也都从屋里探出头,看着那个被小心翼翼抬进何雨柱屋里的方箱子,眼神里混杂着嫉妒、羡慕和一丝敬畏。 在这年头,一台12寸的黑白电视机,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攒好几年工资都买不起的奢侈品。 那是一个家庭,乃至一个院子,最高地位的象征。 当晚,何雨柱家的窗户前,挤满了人头。 大人,小孩,里三层外三层。 当屋里传来《新闻联播》那熟悉的开场音乐,当那小小的黑白屏幕上第一次出现清晰的人影时,院子里响起了一片整齐的惊叹声。 看着窗外那一张张痴迷的脸,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 他知道,这台电视机,是他对这个旧时代,对自己过去的生活,做出的最后告别。 他的舞台,早已不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 夜深人静,他悄悄离开四合院,来到城郊那处秘密仓库。 娄晓娥已经在等他了。 昏黄的灯光下,她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即将远行的不舍。 何雨柱从怀里,拿出一根用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她。 是那根小黄鱼。 “路上用。”他的话很简单。 娄晓娥接过金条,入手冰凉,心里却是一片滚烫。 她知道,这根金条代表的,不仅仅是启动资金,更是眼前这个男人全部的信任。 “到了广州,会有人接你,你叔叔一切都安排好了。”何雨柱叮嘱道,“记住,安全第一。” “我明白。”娄晓娥用力点点头,眼眶微微泛红。 “柱子……”她看着他,轻声说,“等我回来。” “我等你。” 没有更多的言语。 第二天清晨,北京火车站。 南下的绿皮火车拉响了悠长的汽笛。 何雨柱站在站台上,看着娄晓娥的身影消失在车厢门口,看着火车缓缓启动,卷起一阵风,然后呼啸着向远方驶去。 他静静地站着,直到那火车的尾灯,彻底消失在晨曦的薄雾里。 他知道,一个全新的时代,随着这列火车,正式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