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延寿十年丹！老怪物们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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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至宝阁的内部，远比外面看起来的，还要宏伟。 没有雕梁画栋，没有金碧辉煌。整个大殿，空旷得近乎诡异，穹顶之上，是缓缓流动的、璀璨的星河，仿佛将整片宇宙都踩在了脚下。大殿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的、缓缓升起的黑玉高台。高台四周，则是一排排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充满了未来感的座椅。 一百名京城之中最有权势、最富有、也最心怀鬼胎的大人物，此刻都像是一群第一次进城的乡巴佬，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给彻底镇住了。 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按照邀请函上的编号，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没有人敢大声喧哗，甚至连咳嗽一声，都显得那么突兀。 因为，这里的气息，太压抑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尊无形的神明，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们这些渺小的凡人。 苏清寒一身便服，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坐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她那双往日里清冷如冰的眸子，此刻，也充满了深深的震撼和凝重。 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她自认见多识广。但眼前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这种凭空传送上百人的手段，这种不似人间之物的建筑……这背后主人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 她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弄清楚，这起源至宝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它背后的人，又到底是谁！ 就在这片压抑的寂静中，大殿中央的那座黑玉高台之上，光影一闪。 一个身穿宽大黑袍、脸上戴着狰狞修罗面具、看不清身形也辨不出男女的神秘人，凭空出现在了高台的正中央。 他，或者说“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散发出任何气息，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无法言喻的恐怖威压！ 这就是……阁主！ 所有人的心，都狠狠地提了起来。 陆渊站在高台之上，隔着面具，冷漠地扫视着台下这群京城之中最顶尖的人物。他看到了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会断气的老国公赵擎天；看到了满身铜臭、却一脸紧张的钱庄老板钱多多；甚至，他还看到了那个坐在角落里，虽然极力掩饰，但依旧被他一眼认出来的……自己的便宜老婆，苏清寒。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讥讽。 他没有说任何一句废话。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手，在他的掌心之中，一个由光芒构成的、晶莹剔透的玉瓶，凭空浮现。玉瓶之内，一颗龙眼大小、通体碧绿的丹药，正静静地悬浮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清香。 “此物，名为‘延寿十年丹’。” 阁主的声音，再次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不带一丝感情。但他说出的话，却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所有人的心中，轰然炸响！ “服之，可增十年阳寿。” “药效……真实不虚。” 嗡——！！！ 整个大殿，在经历了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瞬间，彻底炸了锅！ “什么！延寿……十年！” “这……这怎么可能！世上真有此等逆天神药！” “假的吧肯定是骗人的！这绝对是某个江湖术士搞出来的骗局！” 质疑声，惊呼声，倒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这四个字，给震得头晕目眩，几乎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长生，是悬在每一个凡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尤其是对于台下这些，早已享受了人间极致荣华富贵的权贵们来说，死亡，是他们心中最深的恐惧！ 他们可以花千金，买来最锋利的神兵；他们可以花万金，请来最顶尖的高手。但是，他们却买不来，哪怕多一天的……寿命！ 而现在，有人告诉他们，只要一颗丹药，就能让他们，多活整整十年！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诱惑了。 这，是魔鬼的契约！是他们愿意用灵魂去交换的终极梦想！ “肃静。” 阁主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我知道，你们不信。” “所以……” 阁主的手，轻轻一挥。 高台的另一侧，一株早已枯死、只剩下光秃秃树干的盆栽，缓缓升起。 “看好了。” 阁主屈指一弹，那枚悬浮在半空中的“延寿十年丹”，瞬间化作一道绿光，没入了那株枯木之中。 下一秒。 在所有人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 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株早已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枯木，竟然……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违反了世间一切常理的速度，重新焕发了生机！ 干枯的树皮，重新变得饱满。 光秃的树干，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新芽迎风而长，变成了翠绿的枝叶。 最后，在所有人的注（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朵鲜艳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红色花朵，迎着穹顶那片璀璨的星河，傲然绽放！ 枯木逢春！ 起死回生！ 这……这不是神仙手段，又是什么！ “咕咚。” 台下，不知是谁，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而这一声，也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最原始、最疯狂的欲望！ 信了！ 他们彻底信了！ 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无比粗重！他们的眼睛，都变得一片血红，死死地、贪婪地，盯着台上那盆重新绽放的鲜花！ 尤其是那些，本身就已经大限将至的老家伙们！ 老国公赵擎天，那只拄着拐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他那早已浑浊不堪的老眼里，爆发出此生最强烈的求生欲！ 钱庄老板钱多多，更是激动得满脸肥肉都在哆嗦！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那座金山银山，正在向他招手！ 角落里，苏清寒那隐藏在面纱下的俏脸，也早已被震惊所覆盖。她看着台上那个如同神魔般的神秘阁主，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现在，还有人，怀疑它的药效吗” 阁主的声音，充满了淡淡的讥讽。 台下，鸦雀无声。 只有一阵阵，如同破旧风箱般的、粗重的喘息声。 “很好。” 阁主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 “那么……” “‘延寿十年丹’，拍卖，正式开始。” “起拍价，十万两……白银。” “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两。” “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 阁主的话音，刚落。 一个身材干瘦、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几乎是嘶吼着，第一个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我出二十万两！” 这老者，是户部的一个侍郎，以贪婪闻名，早已是恶名昭彰。 “二十万王侍郎，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一个满身绫罗绸缎、胖得像个肉球的商人，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不屑的冷笑，“我出五十万两！” “五十万！” “疯了！简直是疯了！” 所有人都被这个价格，给吓了一跳。五十万两白银，足以买下小半条朱雀大街了！ 然而，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哼！钱，能有我钱多多多吗！” 钱庄老板钱多多，猛地一拍桌子，肥肉乱颤，“老子出一百万两！” “嘶——！” 全场，再次响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一百万两！这已经相当于大虞皇朝，一年的部分税收了！ 然而，这个价格，并没有吓退任何人。 “钱再多，死了，也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 一个声音阴冷的、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沙哑着说道，“老夫出……我‘黑风寨’，三十年的所有收入！” 黑风寨！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许多人，脸色都微微一变。这可是盘踞在京城之外，连官府都头疼不已的一伙巨寇啊！他们三十年的收入，那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 “镇国公府，出三百万两！” 就在此时，一个苍老，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的声音，响彻全场！ 是老国公，赵擎天！ 他颤颤巍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燃烧着名为“生命”的火焰！ “今日，此丹，老夫……要定了！” “谁敢与我争！” “便是与我整个镇国公府，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