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气得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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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好点，但今年开始，几乎两个月就一次，雷打不动。 捐得多贾家不感激，捐得少贾张氏就小声嘀咕骂人。 不管捐多少，贾家都不会领情，简直就是白眼狼。 与其把钱捐给贾家，还不如给自家孩子买点好吃的呢，这样多实在。 以前没人敢反抗易中海，现在李元华站出来，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元华身上，易中海也不客气，硬邦邦地说： “李元华，大家都捐了，贾家这么可怜，你今天又拿到一笔钱，我做主了，捐100块吧！” 嘶—— 院子外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捐100块易中海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年头，很多家庭存了十几年的钱都没有100块。 一上来就让人捐100块，易中海你这脸皮也太厚了吧！ “啪！啪！” 易中海抬手就是两巴掌，打得李元华脸上辣的。 李元华不屑地冷笑，语气满是讽刺： “你做主捐100块你算哪根葱，敢替我做主” “看来你易中海当大爷当习惯了，还以为所有人都得惯着你呢！” “还有你说贾家困难这年头谁家不困难不说别的，就拿三大爷来说吧，工资跟贾东旭一样，人家还要养活六口人，其中三个还是半大小子！” “条件比贾家差多了，你怎么不去帮帮他你眼睛瞎了吗” “贾家是什么人典型的白眼狼！捐多了他们一点都不感谢，捐少了就破口大骂。 就算把钱喂狗，狗都愿意摇几天尾巴！” “给贾家捐款连狗都不愿意！贾东旭这个废物，养不起家就别乱生！” “生那么多又养不起，你生个啥呀靠全院人养着，真好意思！”李元华一开口就是脏话，把贾家和易中海都骂得脸色铁青。 闫阜贵听着心里倒是有点感动。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理解他了。 要不是工资低，谁愿意每天下班还得去当门房还不是为了家里能吃口饱饭！ “李元华，你不捐就不捐，干嘛动手打人”易中海气得脸都变形了，心里委屈得要命。 你就不能换个人打怎么专打我 “怎么着你觉得我不该揍你就凭你刚才那句话，简直就是！” “我打你是为了让你清醒点，不然你跑到街道办去告状，你这大爷的位置就别想坐了！”李元华嘴角上扬，一脸轻松自在。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满肚子火却没法发，下意识看向贾东旭，发现他们三个跟缩头乌龟似的低着头，更生气了。 我辛辛苦苦为你们家操心，你们倒好，装聋作哑什么都不管。 行，你们不管，我也不管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大会还得继续，李元华不捐，其他人会怎么看” 易中海扫视了一圈，冷冷地说：“想捐的就赶紧捐！” 可大伙儿还是没人动弹，易中海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冷声说： “既然没人捐，这次大会就到这儿，散了吧！” 易中海刚要走，李元华的声音就在周围响了起来：“慢着，别急着溜，我还有事要问明白呢！” “李元华你就是四合院里的搅局精，你能有啥事”易中海强忍着怒火。 “关你屁事！你可以走，但我得问三大爷！”李元华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给易中海留面子。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甘心地坐在椅子上。 而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说散会，立马拿起捐款箱，好像压根没听见李元华的话，抱着箱子跟肥猪赛跑似的狂奔而去，一眨眼就没影了。 这种不要脸的举动把李元华都看愣了，真有你的，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不愧是南锣鼓巷有名的悍妇。 坐在板凳上的贾东旭和秦淮如被贾张氏这一出弄得尴尬得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元华没理贾东旭，转头问闫阜贵：“三大爷，我想问问您，这些年给贾家捐的钱，都有账本记着没” 闫阜贵点了点头：“从第一次捐钱开始，每次都记录了。” 李元华接着问：“那您还记得咱们院一共给贾家捐了多少次款吗” “加上这次，总共23次了！”闫阜贵脸上既得意又抱怨，得意的是自己记性好，抱怨的是每次捐款都得掏钱，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三大爷这记性，真是没谁了！”李元华竖起了大拇指夸赞。 易中海越听越心慌，感觉大事不妙，大声吼道：“李元华，你问这些干啥这些年捐款你又没在场，关你啥事！” “我不在，但我爹在，我爹肯定也捐了钱吧！”李元华回应道。 “对！你爹每次捐的都跟我和刘胖子一样，都是1块钱，我记得清清楚楚！”闫阜贵又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好记性。 他扶了扶眼镜，停顿了一下：“元华，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不” 李元华点了点头：“每次捐款都是你们三位大爷主持的吗” “当然是我们三个主持，还能有谁”刘胖子插话道，也想显示一下自己在场。 李元华继续问：“最后一个问题，三大爷，您还记得每次捐了多少钱吗” “具体数目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每次都不少于25块！”闫阜贵想了想说道，“怎么了，元华” “行了，既然你问完了，捐款的事就到这儿，大家各自回家吧！”易中海急着结束这个话题。 随着李元华的提问，易中海越来越不安，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干脆直接宣布散会。 但台下的人都没走，大家都想知道李元华到底想干啥。 有些人已经猜到了李元华的意图，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易中海，你慌啥是怕了还是急了”李元华冷冷地转头看向众人，大声说道。 “三大爷说有问题，那我就告诉你们，问题大了！” “今天上午我就说过，三位大爷只是我们选出来调解邻里纠纷的，管些小事！捐款这种大事，必须上报街道办，由街道办调查核实，确认被捐的人家确实困难，才会批准捐款。” “记住，捐款时街道办也会派人来，负责记录，然后统一存档。” “李元华，你这是啥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不都是捐款嘛”傻柱皱着眉头，不满地喊道。 “啥意思意思就是易中海他们没通知街道办，私自募捐，总共捐了500块以上，这事够他们喝一壶的！” 李元华冷笑一声，那笑容阴森森的，吓得易中海冷汗直流，双腿发软。 李元华要揭露贾家的真面目！那对被暴打的义父子！ “你胡说！贾家是我们四合院最困难的一家，给他们捐款怎么了！一大爷也是好心！”傻柱还在替易中海这个干爹说话。 “没错！我们那时候真穷得揭不开锅，我才去找义父，他这才想帮我们！至于街道办，当时不是忘了嘛！”贾东旭接着说，他已经明白李元华的打算，如果让李元华得逞，他们就得往外掏钱。 “一次忘记可以说，开了23次捐款大会，一次都没人来，难道23次都忘了” “是忘了，还是易中海根本就没打算通知” 李元华又对着傻柱说：“傻柱，你说贾家困难我怎么不知道” “易中海不敢让街道办来，一是为了捞名声，二是因为贾家经不起查。” “你们还不明白吗想要被捐款的人家，家里存款不能超过10块钱，或者家里有人生病，生活实在过不下去，街道办才会同意捐款。” “贾家现在有这个条件吗显然没有。 老贾以前是轧钢厂的六级钳工，一个月工资六十八块五，家里靠他的钱过日子，日子过得不错。 后来他因公去世，那时候贾东旭已经长大了，老贾一辈子都在轧钢厂干活，家里没点存款我真不信。 老贾一走，贾东旭就接了班，我记得老贾死的时候，轧钢厂给了他们家六百块抚恤金！贾张氏还有一枚金戒指，家里还有一台缝纫机，你们家有这些吗” “我告诉你们，贾家的存款在整个四合院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也就易中海、刘海中，还有我今天刚赚到的一笔钱能比得上他们，其他人都没他们家存款多！这不就是一群穷人去帮一个富人吗！为什么每次贾张氏捐款的时候都骂人，还不是看不起你们！你们给的那点钱，还不够贾家吃几顿肉！” 李元华毫不掩饰地冷笑，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 坐在板凳上的四合院众人眼神闪烁，开始琢磨这话是不是真的，很快他们觉得李元华说的是对的。 别的不说，就贾家那台缝纫机，他们家就没有；还有贾张氏那个金戒指，他们也没有。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至于老贾的抚恤金，他们倒是不清楚，但看李元华那么有把握，估计是真的。 再想想李元华说的捐款必须有街道办的人在场，胜利的天平立刻偏向了李元华这边。 “一大爷！李元华说的是真的吗”人群中有人脸红脖子粗地喊道。 “易中海！这事你给我们个说法！”另一个人喘着粗气愤怒地说。 易中海瞅着下面那群气得直跳脚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暗道贾家这回可是捅了大娄子了。 他连忙撇清关系，装出一副无辜样儿：“这事我真不清楚，每次东旭来找我哭穷，我只能张罗捐款。 其他的，我真不知情。 而且，捐款时我每次都捐得最多，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也不会开全院大会。” “哎，大爷，老贾走的时候，轧钢厂真给了他们家六百块抚恤金”又有人问。 “我可以作证，老贾走的时候，轧钢厂确实给了他们家六百块抚恤金！”刘胖子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炸了，我的天！贾家这不是把人当猴耍吗！ “贾东旭，把钱还回来！不然别怪咱们不客气！” “对，贾东旭！赶紧退钱，不然老子立警告你诈骗！” 几个脾气火爆的人冲上前，揪着贾东旭的衣领大喊，还有人直接扇了贾东旭一巴掌。 傻柱一看这架势，连忙拉着心爱的秦淮如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一边拉着秦淮如的手，一边心里美滋滋的：“秦姐的手可真细嫩！” 李元华一看势头不对，抱着自己瘦弱的身子挤出了人群，他可不想挨揍。 闫阜贵和刘海中在儿子的掩护下狼狈逃窜。 易中海想走也走不脱，大伙儿对他都不满，一边打着贾东旭，一边顺带着也给了他几下。 “住手！都住手！”一名干练的中年女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大声呵斥。 这些人都是街道办的，领头的是王主任。 说到底，还是现管的比县官管用。 王主任一来，大伙儿立马就怂了，纷纷住手，回到了原位。 “王主任，您可算来了！这些人全打我，您得给我们做主！”贾东旭浑身是伤，嘴里还有血，说话都含糊了。 易中海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比贾东旭稍微轻点，脸上的伤大都是李元华打的，身上也是真挨了揍。 他龇牙咧嘴的，眼睛肿得跟桃儿似的，一看王主任来了，心里直犯怵。 “王主任，您咋来了” 王主任拉长着脸，语气生硬：“我要是不来，你易中海怕是要被了！” “老易，我以前看你把这四合院管理得挺好，怎么今晚出这事要不是隔壁院子的人告诉街道办，我都不敢信咱这模范四合院能出这事！” 王主任说完，走到桌边坐下，两个工作人员拿着纸笔坐在旁边，官威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 “说吧，今晚到底咋回事” “王主任，都是因为易中海老骗贾家捐款，他们知道了才动手的！” 刘海中赶紧凑上前，一脸谄媚，跟傻柱那舔狗样儿似的，只不过傻柱舔寡妇，他舔的是别人。 “骗捐！”王主任眉头一皱，脸立马拉下来了，“详细说说！” 刘海中支支吾吾的，东张西望，毕竟他小学毕业，肚子里没几滴墨水。 这时，李元华抱着李倩倩走了过来，大声说道： “王主任，这事还是我来说吧，毕竟我也参与了。” “你是……李峰家的李元华你从北大荒回来了三年变化真大！” 王主任一时没认出李元华，看到他怀里的李倩倩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