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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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何雨柱上衣裤子都被人扯烂了，要不是他溜得快，估计裤衩子都被人扯烂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去处理这样的事情了，都是让老刘去。 “你们还好意思说，见死不救。” 何雨柱一脸黑线，当时全营就他最小，非要让他去面对这些，他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关键是，南棒的女人没有整容的时候根本就看不成，丑的要命，为啥他们偷学我们的东西老是相反的，就是因为他们的认知跟我们是相反的，以丑为美，把咱们老祖宗的白事学去当成结婚仪式，还送花圈。 一群人哄堂大笑，现在想一想，大家在一起打仗的日子，苦是苦，可是也有很多快乐有趣的事情。 俗话说，男人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这种经历会让他们的关系愈发的铁。 呃，还有人说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阿弥陀佛，这可使不得。 前两种“同过窗”和“扛过枪”是比较正面、值得珍惜的情谊，而后两种则是违背道德和法律的，不应该被宣扬或肯定。 何雨柱他们很珍惜大家一起扛过枪，打仗的这种生死情谊，营里的战士们为什么那么信服他。 就因为他作战勇猛，杀敌冲锋在前，救过很多人的命，有这样的营长谁不拥戴。 何雨柱从包里掏出一条烟，一人发了一包，这可是这两年才上市的中华烟。 1951年2月12日，以“中华”命名的卷烟正式投入生产。到1953年，“中华”配方中美国烟叶比例降至5%。 这玩意可不好买，何雨柱经常去百货大楼才偶尔买上一条两条的。 可惜这伙人不识货，不知道这是好的，就跟普通烟一样，呼一口下去，半根就没有了。 何雨柱就喜欢大家这样，烟再贵那也是给人抽的，不能因为它价格高，就弄的人不敢抽，那还有什么意义。 一群人都是大烟囱，纷纷点着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没一会，服务员开始上菜，刚才那个小姑娘带着几个传菜的，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摆上了桌。 人小姑娘看着一屋子的烟雾，一句话都没有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何雨柱看的心里满是感慨，现在的女孩子多好，哪像以后，你一男的要是当着女的面抽烟，都会被骂。 何雨柱端着酒瓶，给大家一人倒了一碗酒，有弟兄要帮忙倒，被他给阻止了。 “第一碗，我先敬牺牲的战友。” 大家齐齐站起身来，端着酒碗，倒在了地面上，希望牺牲的战友可以感受到。 气氛稍微有点凝重，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 “这一碗，我敬大家，给大家赔个不是，有些事情不能说，不是我非要瞒着大家，还请大家见谅。” 何雨柱端着酒碗一饮而尽，没有一滴酒流出来。 大家也学着他，一口干了，他们不会怪他，能见到他活着，开心还来不及呢，哪会怪他。 一碗酒下肚，气氛就热烈了起来，大家揭开衣扣，放开肚子吃了起来。 别看战争结束了，伙食好了，可也比不上京师大酒楼的饭菜呀，营里炊事班的战士还是营长培训过的，做出来的饭菜根本就比不上营长。 也就是炊事班的不在，要实在估计得给他们几炮锤，娘的，营长有那些调料，他们可没有，再说了，营长神通广大的，能弄来那些食材，他们到哪弄去。 即使到了今天，他们也依然喜欢喊何雨柱营长，这是大家对他的喜爱。 关敬山的手艺确实没的说，一伙人低头呼呼造饭，连话都来不及说。 酒过三碗，大家就比较放的开了，谈天说地，说过去望未来的。 老刘拉着何雨柱的手，紧紧的握着不动，他跟何雨柱在一起的时间长。 何雨柱还是战士的时候，他就是连指导员，后来两人一起成为了营级干部，他有好几次都是何雨柱从阎王爷手上抢回来的。 “柱子，你不该走，你走了老哥真的是不舍得。”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手，他能理解这份情谊，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再多也没有意义了。 人生怎么可能没有遗憾，不可能事事顺遂的，再说了，他要回到四合院刷改造点呢，当战争胜利以后，他的出差时间就被判定结束了，改造点一分都增加不了了。 他只好借这个机会回来了，要不他还得耗费脑细胞想理由。 这场酒宴没有喝多久，大家都是军中男儿，吃饭那叫一个快，酒也下的快。 酒喝的刚好到位，微醺状态，他们晚上还得回军区招待所点名，可不敢喝的醉醺醺的，回去挨收拾。 丰泽园给安排了小车，送他们回去，老刘本来不想坐的，何雨柱好说歹说，什么你们都穿着军装，走在路上歪歪扭扭的不好，什么你们路不熟，走错路怎么办。 这才把一群人都安排上车，他没有跟着去，他可不想遇到秦老虎，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把他的兵灌醉了，那还了得。 他正准备走呢，关敬山叫住了他。 “小子，我算你半个师傅吧。” “你就是我师傅，什么半个。” 何雨柱对这个老爷子还是非常尊敬的，他是个纯粹的厨师，心里没有别的杂念。 “你今天的食材以后能给我弄一些吗，我不多要，每个月给我来上一份，你看行不行。” 关敬山有点无奈，现在的食材都不好了，也不太好买了，他手艺再好，也做不出好的菜啊。 今天何雨柱带来的食材，和各处采购的都不一样，品质非常好，他一上手就知道了。 干了大半辈子，他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每个月做上那么两桌，算是维护自己的名头了。 何雨柱能理解他，真正的匠人，是爱惜自己的名声的，不愿意自己的名声被毁了。 “啥一个月，我每个星期给你供一份，您但凡有需要，你就吩咐，我一定给办到，办不到想办法也给办到。” 何雨柱说的真切，关敬山抿着嘴，那一撇胡子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