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疯病传闻？本宫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官方玩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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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笑带着她的“宗室财务清算督导小组”在各大王府“耀武扬威”了一圈，效果立竿见影。不仅先前联名上书的宗室们彻底偃旗息鼓，连带着整个京城的纨绔子弟都规矩了不少，生怕自家老爹/爷爷的破事被这位“活阎王”公主翻出来，牵连到自己。 然而，就在林笑笑志得意满，准备再接再厉，将“缺德”事业发扬光大时，一股诡异的流言，如同江南梅雨季的湿气，悄无声息地在京城弥漫开来。 起初，只是些模糊的耳语。 “听说了吗公主殿下前几日在荣亲王府查账，对着账本突然哈哈大笑，说看到了会跳舞的数字……” “康郡王府更邪乎！据说公主指着池子里的王八，非说那是玄武下凡，要给它封个‘镇宅神兽’！” “还有人说，公主半夜不睡，在长春宫院子里对月长啸，说什么‘愚蠢的古代人’……” 流言越传越离谱，越传越具体，核心指向只有一个——绝美公主，怕是得了失心疯！之前种种“出格”行为，并非性情大变，而是邪祟入体，疯病发作！ 这流言不像之前学子闹事那般直白激烈，却如同附骨之疽，更难防备，更易动摇人心。 --- 场景一：长春宫，缺德殿内 “殿下！外头……外头现在都传疯了！”春桃气得眼圈发红，将打听来的流言一五一十禀报，“说得有鼻子有眼！定是慈宁宫那边搞的鬼！” 林笑笑正对着一面小镜子，尝试用烧过的柳条笔画眼线（失败中），闻言手一顿，柳条笔在眼角拉出一道滑稽的黑线。 她看着镜子里瞬间变成“熊猫眼”的自己，非但没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失心疯邪祟入体”她对着镜子里的“熊猫”做了个鬼脸，“这创意……勉强给个六分吧，及格了，但不够新颖。” 春桃急得跺脚：“殿下！您还笑！这名声要是坐实了，可是会被……” “会被送去寺庙关起来或者一杯毒酒”林笑笑接过话头，浑不在意地用帕子擦掉眼线的残迹，转过身，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他们除了这几招，能不能有点新意本宫都替他们着急。” 【心理活动：林笑笑：玩舆论战造谣生事嘿嘿，这可是本宫的老本行！看本宫怎么给你们表演一个‘官方玩梗’，反向操作！】 她站起身，在殿内踱了两步，忽然停下，打了个响指：“有了！春桃，去，把咱们《京城八卦周刊》的主笔给本宫叫来！另外，让内务府送些上好的胭脂水粉、各色布料过来，再请两位手艺最好的绣娘！” 春桃懵了：“殿下，您这是要……” 林笑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缺德”笑容：“他们不是传本宫疯了吗那本宫就‘疯’给他们看！而且要‘疯’得别开生面，‘疯’得引领潮流！” --- 场景二：几天后，京城西市 往日里充斥着叫卖声、还价声的西市，今日气氛却有些诡异。人群熙攘，却有不少人交头接耳，目光时不时瞟向街口，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来了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只见街口走来一支极其“拉风”的队伍。前面是四个穿着统一青色短打、精神抖擞的小太监，敲着锣，打着鼓，开道清场。后面跟着八名宫女，手里举着高高的牌子，上面用极其醒目的朱砂写着大字： “公主同款自信放光芒！” “疯爽人生你做主！” “打破常规活出真我！” “皇家认证潮流风向标！” 队伍中间，是一顶装饰得花里胡哨、缀满了各色丝带和铃铛的开放式步辇。步辇上，轩辕绝美（林笑笑）斜倚着，她今日的装扮……堪称惊世骇俗！ 脸上画着略显夸张却异常明艳的“宿醉妆”（她自创的），眼角还贴着细小的金箔碎片，阳光下闪闪发光。身上穿的既不是宫装也不是常服，而是一件融合了胡服与汉元素、颜色拼接大胆、束腰利落的“定制潮服”，脚上蹬着一双小巧的鹿皮短靴。她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把同样花里胡哨的团扇，优哉游哉地扇着风。 她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宫女，一个端着个装满五香瓜子的小簸箩，一个捧着她那套标志性的阴沉木餐具。 这造型，这阵仗，所过之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力震得目瞪口呆！ 【心理活动：围观群众a：这……这就是疯了的样子好像……还有点好看】 【心理活动：围观群众b：那些牌子上的字……什么意思疯……疯爽人生】 【心理活动：围观群众c（年轻女子）：公主那身衣服……好生别致！颜色搭配真大胆！】 林笑笑对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她抓起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对着路边呆若木鸡的百姓们挥手致意，笑容灿烂： “大家好！吃了吗没吃的一起来点五香的！” “这位大娘，气色不错啊！用了本宫同款胭脂没‘疯爽’系列，用了保你年轻十岁！” “那小郎君，别躲啊！看你骨骼清奇，要不要来本宫‘缺德殿’应聘个氛围组待遇从优！” 她语气自然，态度亲和，除了打扮出格，言语……似乎也没什么疯癫之处反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活力（或者说……魔性）。 有胆大的小贩试探着问：“殿……殿下，您这身行头……是” 林笑笑立刻来了精神，用团扇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个啊本宫最新设计的‘疯爽自信装’！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些宽袍大袖利索多了走路带风，干活不累！还有这妆容，‘宿醉流光妆’，是不是显得眼睛特别有神” 她说着，还特意眨了眨贴了金箔的眼睛，顿时流光溢彩。 不少年轻女子看着，竟真的有些心动。 队伍慢悠悠地在西市巡游了一圈，所到之处， initially 的震惊和恐惧，渐渐被好奇、议论甚至是一丝丝……羡慕所取代。 与此同时，最新一期的《京城八卦周刊》紧急加印出版，头版头条赫然是： 《是疯癫还是潮流深度解读绝美公主的‘疯爽哲学’！》 副标题：独家专访公主殿下——打破标签，做自己的神！ 文章中，林笑笑（通过主笔）用极其诙谐又带着点“歪理”的语气，“回应”了市面上的流言。她将“对月长啸”解释为“与天地精神往来”，将“数字跳舞”解释为“发现了算学之美”，将“王八封神”解释为“万物有灵，众生平等”……最后更是抛出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人生苦短，必须疯爽”等金句。 这期周刊一上市，瞬间被抢购一空！尤其是那些平日里被规矩束缚惯了的年轻人，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还能这样活” “公主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啊！” “那‘疯爽装’，哪里能买到仿款” --- 场景三：慈宁宫内 太后听着心腹嬷嬷汇报西市见闻和《京城八卦周刊》的内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直接将手中的佛珠摔了出去！ “反了！反了！她这是……这是要把所有人都带疯吗！” 白莲儿在一旁，脸色也是煞白。她们散播流言，本是想毁了林笑笑的名声，逼她就范。没想到，对方非但不接招，反而借力打力，把“疯”打造成了一种特立独行的“潮流”这简直……岂有此理！ “太后，不能再让她这么胡闹下去了！”白莲儿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宗室那边被她吓得不敢动弹，流言又被她如此化解……我们得想别的法子……” 太后眼神阴鸷，喘着粗气，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看来……只能动用最后那步棋了。去，把哀家匣子里那封信，送到‘清凉观’去！” --- 场景四：返回长春宫的路上 林笑笑结束了她的“西市潮流发布会”，心情颇好地往回走。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不可能真正消除所有疑虑，但至少，她成功地把水搅浑了，没让对手的脏水轻易泼到自己身上。 刚靠近宫门，就看见萧玦负手立在宫墙下，似乎等候多时。夕阳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清冷的面容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 林笑笑跳下步辇，笑嘻嘻地凑过去：“皇叔，是特地来观摩本宫今日的‘疯爽’造型吗怎么样是不是引领京城时尚潮流” 萧玦的目光在她那身“潮服”和夸张的妆容上停留了一瞬，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但并未评价她的穿着，只是将一份密报递到她面前。 “清凉观的主持，静逸师太，三日后回京。” 林笑笑接过密报，扫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静逸师太就是那个据说能通鬼神、断吉凶，连先帝都对其礼敬三分的道姑” 萧玦颔首，声音低沉：“她常年云游，此时突然回京，恐非巧合。” 林笑笑捏着密报，看着萧玦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担忧，忽然歪头一笑，将那份密报随手塞回他怀里： “怕什么不就是个跳大神的吗” “她要是真能通鬼神，正好帮本宫问问阎王爷，生死簿上，本宫的名字旁边，是不是写着——” “百无禁忌，专治各种不服！” 说完，她哈哈一笑，转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她的“缺德殿”。 萧玦看着她嚣张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被塞回怀中的密报，沉默良久，终是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只是那眼底深处，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悄然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