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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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当年做技工的老底子派上用场了，搞技术可比后勤有前途！ 原来车间李主任出事后，厂里决定调食堂主任去填补空缺——毕竟主任早年当过技工，符合转岗条件。 何雨柱立刻拱手道贺： 主任这哪是平调，分明是高升啊！技术岗位的发展空间可比后勤强多了。” 食堂主任欣慰地拍着他肩膀： 我已经向厂长举荐你了，能不能接手食堂这块，就看你的表现了。” 何雨柱强忍喜悦连声道谢。 李主任 空出职位，现在食堂主任又调走，机会这不就来了 正想提介绍信的事，秘书匆匆赶来： 何师傅，杨厂长有贵客到访，请您过去。” 来客正是肉联厂王副厂长。 对方一见何雨柱就眉开眼笑： 何师傅！咱们又见面了。” 何雨柱赶忙行礼：领导好！ 杨厂长见状挑眉：王厂长之前提到的那位大厨，莫非就是何师傅 何师傅那刀工可神了！上次在我们厂表演解牛绝活，多少老师傅都自愧不如！ 杨厂长让人取来鸭肉让何雨柱展示。 我只晓得何师傅川菜拿手，没想到还有这等本事，露两手 何雨柱却摇头拒绝。 杨厂长哭笑不得：怎么在领导面前怯场了别担心，让你试就试！ 王副厂长也打趣道：何师傅还藏私呢上次那刀法多漂亮，别不好意思嘛。” 秘书急得直使眼色，生怕他得罪两位领导。 就在众人困惑时，徒弟马华猫着腰送来一根白萝卜。 师父，您要的食材备好了。” 两位领导顿时恍然大悟： 好个何师傅！原来早有准备。” 这叫胸有成竹，知道我们要考校手艺呢。” 两位领导相视一笑，场面重新热络起来。 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菜刀说道： 现在肉票紧张，鸭肉金贵得很。 咱们练刀工要讲究勤俭节约，拿萝卜练手最合适，就算切坏了还能煮汤喝。” 杨厂长笑出了声： 还挺低调。” 肉联厂王副厂长接茬道： 何师傅果然是明白人，说话做事都透着股实在劲儿。” 何雨柱这番安排，让两位领导对他刮目相看。 ...... 何雨柱开始下刀了。 只见他随手削了两下萝卜。 秘书不以为然： 这不就是普通刀法嘛。” 这我也行。” 杨厂长心里直犯嘀咕，觉得何雨柱太过保守，让自己在客人面前失了面子。 何雨柱将萝卜段放平，刀锋轻压在侧面缓缓推动。 那萝卜竟像卷轴般展开，拉出晶莹剔透的薄片，薄如蝉翼，清香四溢。 整个房间顿时鸦雀无声。 秘书目瞪口呆。 杨厂长瞪圆双眼。 王副厂长猛地站起身，惊得合不拢嘴。 那萝卜片薄得能透光，宛如丝绸般舒展。 何师傅 没等两位领导回过神，何雨柱已经转向桌上的烤鸭。 杨厂长，我让徒弟带了只刚出炉的烤鸭，这就给您片好。” 金黄酥脆的烤鸭香气扑鼻。 杨厂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王副厂长盯着烤鸭喃喃道： 这鸭子看着眼熟... 何雨柱手腕一抖，菜刀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银光。 只见刀影翻飞间，烤鸭皮肉分离却不散架，渐渐绽放成一朵盛开的玫瑰。 天呐！ 绝了！ 整只烤鸭转眼变成了一盘薄如蝉翼的肉片。 片片均匀，整齐美观。 杨厂长满意地鼓掌。 王副厂长拍手叫绝，直呼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刀工。 何雨柱利落地卷好烤鸭卷： 领导请慢用。” 杨厂长咬了一口烤鸭，顿时双眼放光：“全聚德的味道！一点不差！” “真香！” “地道！和我在全聚德吃的一模一样！杨厂长，你们厂有这手艺的厨子，工人们有口福啊。” 肉联厂的王副厂长盯着何雨柱，眼里直冒精光。 “老杨，不就是一个厨子嘛，借调给我们厂用用！回头咱们谈大项目！” 他一拍桌子，仿佛何雨柱已经是他们厂的人。 杨厂长冷笑一声：“王副厂长，这话说的，何师傅现在可不是普通炊事员，我正准备提拔他当食堂副主任。” 副主任是干部级别，再往上就是食堂主任、后勤处长、总务处长，前途一片光明。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要升官了 王副厂长还想争辩，杨厂长已经叫来人事处负责人： “之前食堂主任调走了，赶紧起草一份任命文件，走个流程，让何师傅先试用食堂副主任。” 广播站的于海棠拿到任命文件，惊讶地瞪大眼睛： “何雨柱当副主任他才29岁啊！” 同事调侃她：“怎么，心动了” 于海棠笑道：“李姐别瞎说！我刚写完刘海中的组长任命稿，他都多大年纪了才当上组长，何雨柱这么年轻就升副主任，真让人想不到。” 何雨柱看到任命书时，笑得合不拢嘴。 真的当上副主任了 以后他也是厂里的干部了！再不是小工人！ 简直爽翻了！ …… 下班路上，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今天当上副主任，明天说不定就是主任、后勤处长、总务处长！步步高升，想想就美！ 回到四合院时，二大爷刘海中正在开全院大会。 他端着茶杯，趾高气扬地把一大爷挤到角落，连三大爷也被他赶到边上。 刘海中抖着胖脸，高声宣布： “我现在是车间组长了！以后都叫我刘组长！院里我就是一大爷！” 一大爷易忠海坐在角落默默喝茶，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气得直戳刘海中的后背： “好你个刘海中！当了官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刘海中眯着眼扫了一圈，见有人不服，得意道： “老太太，您别护着易忠海，现在院里我最大！阎埠贵，你也靠边站！” “往后全院大会由我主持，我是干部！领导阶级！” 他摆足了官架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憋屈这么多年，终于能扬眉吐气！ 何雨柱一进院子，就听见刘海中在跟聋老太太叫板。 在这院里，聋老太太最护着他，其次是一大爷。 虽说一大爷存了让他养老的心思，但也确实帮过他不少。 “老太太，您别跟这孙子一般见识！您多大岁数，他多大岁数还敢跟您摆谱” 何雨柱大步走进院子，一把背起聋老太太，把她送到上座，直接占了刘海中的位置。 全院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何雨柱敢当面打刘海中脸。 刘海中顿时火冒三丈，胖脸一横，厉声喝道—— “傻柱！你干什么！你疯了” 院子里何雨水紧张得手心冒汗。 秦淮茹也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所有人都为何雨柱揪着一颗心。 何雨柱却笑着说：“二大爷，我清醒得很，倒是您这官当久了，脑子还清楚吗” “刚升个小组长就把一大爷挤下去，现在还敢顶撞老太太要是再往上爬两步，怕是连祖宗都不认了吧是不是要把全院人都赶出去才甘心” 句句话都像刀子般锋利。 二大爷刘海中和他两个儿子刘光福、刘光天顿时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 “傻柱你满嘴喷粪！” “怎么跟我爸说话呢” “今天不跪下认错，这事没完！” 何雨柱不仅不示弱，反而继续 刘光天： “小兔崽子整天游手好闲，还要你爹到处给你说媒，丢不丢人现在连老太太都敢欺负，就你这德性，哪家姑娘能看上你” 这话彻底点燃了刘家人的怒火。 “傻柱你放屁！” “ 何雨柱！” “存心跟我们刘家过不去是吧！” 刘家人暴跳如雷，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却暗自高兴。 全院人憋着笑看热闹，刘海中自从当了组长就在院里作威作福，连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今天被何雨柱当面教训，大家心里别提多痛快。 刘光天气得嗷嗷叫，和他哥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今天非揍得你跪地求饶！” “让你嘴贱！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两兄弟挥着拳头就要冲上来。 这时院门口突然响起清脆的女声。 冉秋叶喊着：“何大哥在吗” 秦京茹也跟着跑进来：“别打何大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一个陌生的女声传来： “姐，何师傅在家吗” 三个姑娘同时出现在院子里，都在找何雨柱！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秦淮茹惊得站起来，连棒梗拽她袖子都没察觉。 三个女人一起找何雨柱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抢手了 刘光天兄弟看见三个漂亮姑娘，眼睛都直了。 冉秋仪表文静，秦京茹娇憨可人，于海棠明艳动人。 更让刘家父子吃惊的是，于海棠径直走向了何雨柱。 刘光天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于海棠同志，你认识何雨柱同志” 刘海中捂着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他本以为何雨柱只和冉秋叶、秦京茹相过亲，没想到厂里的风云人物于海棠竟也对何雨柱青眼有加。 从于海棠那炙热的目光里，分明透着对何雨柱的仰慕与好奇。 光天！刘海中痛苦地 着。 两个儿子手忙脚乱地扶住摇摇欲坠的父亲，现场一片混乱。 爸！您怎么了 快看！爸气晕过去了！ ...... 于海棠落落大方地走向何雨柱，展颜一笑。 恭喜您，何主任。” 从明天起您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了，我得改口叫您何主任了。” 整个院子瞬间鸦雀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