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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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宿主再接再厉】 看到奖励何雨柱乐了。 自行车票正好给关小关也配辆车，可这粪票尿票......系统这是要闹哪样 在六十年代，肥料极其珍贵，一张粪票能抵五担粪肥，尿票更是价值千斤。 那时还有宰猪证、觉悟票等各种供应票据。 作为食堂副主任，何雨柱要负责下乡采购食材。 这天，他带着两个轧钢厂的计划员，直奔农村采购食材。 计划员在当时可是抢手的差事，类似于现在的采购专员，油水丰厚，不少农户都会主动送些好处，求着他们收自家的货。 但这次，何雨柱亲自跟来，就是要断了他们的财路。 村口田间，何雨柱带着两名计划员查看合作的养殖场。 这猪不错，肉够厚。” 小羊也精神，再养肥些更好。” 螃蟹不错，六月黄，够鲜！ 何雨柱一门心思盯着荤菜，计划员赶紧打岔：何主任，您看看这大白菜，长得多好！ 村长过来和计划员交换了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何雨柱哪会看不透，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故意拉长语调：好是好，只不过…… 村长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领导，咱们这儿的大麦长得好，苞米也香，您要不看看 村长越是推销苞米，何雨柱越不接茬，装模作样地绕着田地转了一圈，作势要去邻村。 村长终于绷不住了—— 领导，您直说！要啥菜，我们村保证供应！ 计划员被晾在一旁，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何雨柱这才勉强开口：计划经济讲究货比三家，但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干活辛苦，伙食可不能马虎。” 村长立刻会意，连忙招呼人：小张，把那头羊牵过来给何领导看看！ 计划员眼睛都直了。 他们平时收点大闸蟹、鸡鸭鱼肉算不错的了，可何雨柱一来，村长直接送羊羔这也太阔气了！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叫苦不迭：完了，以后食堂要是天天跟着采购，咱们还怎么捞油水 正暗自憋屈，何雨柱忽然脸色一沉：村长，您这是做什么 村长一愣：何领导，您刚才不是挺喜欢这羊吗咱们村羊多，别的不说，就羊养得好…… 何雨柱冷冷打断：喜欢就得收 “我们提倡新时代要有新气象，人人都该为国家尽力，自私自利最要不得！要是大家都只顾着自己捞好处，那和有什么两样” “全心全意为轧钢厂，全心全意为食堂，这才是咱们红星人该有的信念！” 铿锵有力的发言震撼全场。 两名计划员听得目瞪口呆。 村支书和村长也愣在原地。 片刻沉寂后，养殖户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说得好！” “太对了！” “这才是好领导！” 村长抹着眼泪激动地说：“到底是领导！思想境界就是高！我们该好好检讨自己的不足。” 两位计划员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打心眼里佩服何雨柱。 跟何主任的政治觉悟一比，他们简直该给自己两耳光！ 当天何雨柱空手而归，带着两名计划员返回厂里。 晚上就收到了计划科送来的检讨书，两人在信中深刻反省，表示要以何主任为榜样。 这边村长和村支书却傻了眼。 “这就走了” “啥都没买” 村长急得直跺脚：“今年村里的指标还没完成呢！必须想办法！” 很快，何雨柱被邀请参加村里的庆功宴。 “请何主任给新人讲几句！” 热热闹闹的宴会结束后，村长硬塞给何雨柱一摞不锈钢饭盒。 “何领导！这些都是宴席多准备的菜！” “您带回去尝尝，新时代不兴浪费！” “这些也都是多出来的，请您带回去监督！” 就这样，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挂着两摞饭盒和两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晃晃悠悠回到四合院。 “嚯！” “清蒸羊羔、大闸蟹、嫩牛里脊。” “两斤五花肉，五斤筒骨。” “还带着两只下蛋的母鸡！” 饭盒里装满了各种荤腥，编织袋里的老母鸡还“咯咯” 直叫。 何雨柱大手一挥，给村里开了绿色通道，允许他们把新鲜蔬菜直供轧钢厂食堂。 就在何雨柱满载而归时， 计划科里，两位计划员还在挥泪写检讨。 “向何副主任学习！” “轧钢厂就需要这样正直的领导！” 全厂掀起学习热潮。 没想到这阵风还刮到了许大茂身上。 被保卫处问话时，他还嘴硬： “上次丢的母鸡那是我在菜市场买的！” “谁说我收礼了绝对没有！” 保卫处冷笑：“装什么装上次在海淀放电影，别人都放一部，你多放《阿诗玛》换了两只母鸡。 现在被查出来，看你怎么狡辩！”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 这下完蛋了！ 为了看场露天电影，许大茂得跑十几里地到别的村子。 收了村长两只老母鸡，他偷偷多放了一场电影，没想到这事居然被人捅了出去。 更可气的是，其中一只鸡还被棒梗那小子顺走了！ 许大茂越想越憋屈，咬牙切齿地咒骂：棒梗这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被保卫科审查后，许大茂被发配到车间劳动改造。 他连螺丝和零件都分不清，更别说操作精密车床了，严重拖慢了第一车间的生产进度。 午饭后，何雨柱晃悠到第一车间，笑嘻嘻地说：许大茂，你说第一车间的老师傅们得多恨你啊咱们厂三个车间，每年评一次第一车间，谁效率高谁就当第一。 可你一来，第一车间都快变成倒数第一了。 刘组长怕是要把你当眼中钉喽！全车间都在排挤你！ 本就窝火的许大茂被这么一激，顿时暴跳如雷：到底是谁举报的我给我等着！ 这时，何雨柱凑近他，压低声音说：兄弟，要不要我帮你 许大茂冷笑：你帮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在车间劳动改造的人，这辈子可就难翻身了。 我现在管着食堂，要是我在大领导面前美言几句，把你调来食堂。 你天天在领导跟前晃悠，领导想起你过去的功劳，说不定心一软就把你调回放映组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喜出望外：哎哟傻柱，真的够意思！真够兄弟！ 何雨柱话锋一转：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娄晓娥寄来的离婚协议签了。” 许大茂瞬间炸了：好你个傻柱！我就知道娄晓娥要离婚是你搞的鬼！你怎么知道她要离婚你...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两下撕得粉碎，往天上一扬：告诉你！就算我找到娄晓娥，也得先揍她一顿！这娘们肯定跟你有染！我还没揭发她，她倒先跟我提离婚离个屁！ 原剧中，许大茂勾搭上秦京茹后才跟娄晓娥离婚。 但现在有何雨柱插手，秦京茹根本不理他。 何雨柱给娄家买了车票，让他们连夜逃往 ，赶在许大茂揭发前就离开了。 时间掐得刚刚好。 娄家成功脱身。 可现在许大茂撕了离婚协议，意味着十年内他都离不了婚。 何雨柱笑道：纸是你撕的，你自己琢磨吧。” 许大茂嘴硬道：我撕的怎么了我还能后悔我偏要撕，撕得粉碎！ 碎纸片被扔进垃圾桶。 当晚，许大茂就后悔了。 娄家从前有个佣人住在广顺南大街，她向 举报了老东家。 在这黑暗的十年里，人人自危，所有旧社会的资本主义毒草都要被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娄家遭查抄后，宅院一片狼藉。 作为娄晓娥的丈夫，许大茂也被牵连其中。 凭什么抄我家！ 我媳妇都跑了！ 离婚协议呢她把离婚协议放哪儿了 只要签了字，我跟娄家就彻底没关系了！ 别砸橱柜！求求各位高抬贵手！ 深更半夜，四合院里鸡犬不宁，许大茂的哭喊声格外刺耳。 他悔得捶胸顿足——要是白天签了那份离婚协议，现在就不会受娄家牵连。 媳妇跑了，食堂的工作丢了，只能留在车间改造。 更糟的是，所有家当都被抄了个精光。 全完了...... 刘海中兴冲冲地带人闯进许大茂家，指挥着小将们翻箱倒柜。 搜这个抽屉！ 床底下也看看！ 夜半三更，许大茂呆坐在空荡荡的屋里，眼神发直。 不行！只要能把垃圾桶里的离婚协议拼好，说不定还能撇清关系，要回家产！ 说干就干！ 次日清晨，何雨柱去广播室找于海棠时，正撞见许大茂在第一车间的垃圾桶里埋头翻找。 许大茂半个身子都探进了臭气熏天的垃圾桶，正眯着眼拼凑碎纸片。 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许大茂！捡着什么宝贝了 整个车间的工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空气瞬间凝固。 许大茂撅着屁股的滑稽姿势，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许大茂这是跟垃圾桶相亲呢 平时装得人模狗样，原来好这口 快写检讨吧！垃圾桶里还能挖出黄金屋 许大茂羞得恨不得钻进垃圾桶。 傻柱！你存心的！ 何雨柱一脸无辜：我可没让你翻垃圾桶啊！该不会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他突然大喊：刘组长！许大茂这儿有情况！ 刘海中闻声赶来，脸上的肥肉直颤。 许大茂脸色铁青，抓起碎纸片就往嘴里塞，差点噎得背过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