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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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茂！往后就叫傻茂！” “这名儿配他正合适！” …… 这日何雨柱念关小关念得紧，特意换了崭新中山装，推出二八大杠叮铃铃骑出胡同。 关小关正心神不宁，忽听车铃脆响，推门见是心上人，急忙迎上去：“这些天跑哪儿去了” 姑娘焦灼的模样让何雨柱心里灌了蜜：“呦，这是想我想得睡不着了” “没羞没臊！” “跟自己媳妇害什么臊。” 关小关顾不得斗嘴追问：“到底去哪儿了我还当你……” 原来前些天关大爷让何雨柱去东直门押运藏品赴港，路途凶险，音讯全无的日子里她整日提心吊胆。 望着关小关泛红的眼圈，何雨柱满心歉意，低声向她赔不是。 “真是对不住，回来这些天事情太多，一直没能来看你。 害你为 心。” “人没事就好。 下回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 见何雨柱安然无恙，关小关展颜一笑。 只要他 安安，旁的什么她都不计较。 “都处理妥当了，别挂念。” “你还不信我” “也不瞧瞧你男人什么本事，准保靠谱！” 那副神气模样，活像刚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听见“你男人” 三个字，关小关耳尖倏地烧了起来，心底泛起蜜糖般的甜，“我不图你别的，只要你 安安。” “其他事儿，我都不在意。” “小懒猫，你待我真好。” 何雨柱心头一热。 自打来到这儿，除了院里的壹大爷和聋老太太，关小关是头一个这般真心待他的人。 秦淮茹那号人，整日只盘算着从他手里抠点东西。 像关小关这样七窍玲珑的姑娘，才是他心心念念的媳妇儿。 关小关脸颊飞霞，不自觉地撅高了嘴。 路过的行人三三两两驻足。 “瞧见没，何雨柱又来寻他媳妇儿了。” “可不嘛，这小年轻黏糊劲儿。” “才三两日不见，倒像隔了三秋似的。” “得了，咱没这福分，散了吧。” 眼见两人当街依偎，众人实在看不过眼。 “走，带你去看升旗。” 何雨柱暗自思忖，空间之事绝不能让关小关知晓。 这等离奇物事，常人如何能懂 打定主意，他牵着人就走。 “等等，我换身衣裳——” “这身就挺好！” 关小关还未及转身，已被拽着奔向 。 恰逢红旗冉冉升起，何雨柱握紧她的手： “小懒猫，跟了我保管叫你享福。” 关小关斜睨他一眼：“净会耍贫，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 “我敢对着国旗起誓！” 何雨柱昂首挺胸，“这辈子定对你好，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天边忽滚来一团乌云，黑沉如墨。 何雨柱心头猛跳——可别在这节骨眼拆台。 关小关羞得低头绞手指，两人十指交缠。 轰隆！ 一道惊雷劈落。 升旗队慌忙收旗，待暴雨过后再行仪式。 何雨柱僵在原地，关小关也茫然望天。 寒冬腊月忽降霹雳，当真蹊跷。 “准是老天爷眼红！” 何雨柱腹诽，索性将人搂得更紧。 淋成落汤鸡的两人跨上二八大杠，却在雨幕中瞧见个戴红袖章的熟悉身影——专查男女作风的巡查员正虎视眈眈。 何雨柱对这几个人记忆犹新，当初就是他们陷害过自己。 他猛蹬了几下自行车，冲到那几个人跟前，吹了个响哨：几位大哥暴雨天还执勤啊，真够辛苦的。” 上回也是，你们连查都不查清楚就瞎逮人。” 回去没少挨批吧 要我说，你们就该老老实实待着。” 非得出来惹是生非。” 这不是皮痒找揍嘛。” 要说这世上谁最牙尖嘴利，非何雨柱莫属。 关小关坐在后座上，听着何雨柱在前头嘚啵嘚，笑得前仰后合。 红袖章们看着两人得意的样子，气得直跺脚。 暴雨浇得浑身湿透，红袖章本就窝火，又撞见这对新婚小夫妻。 上次是误会！ 哎哟喂，您这话说的。”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吗 红袖章当场就被堵得说不出话。 何雨柱那张嘴跟机关枪似的，他们算是领教过了。 完全不是对手，只得认栽：上次是我们不对，给您赔不是了。” 这才像话嘛！ 好好巡逻啊，我带我媳妇先走啦，来年抱个大胖小子！ 何雨柱一蹬踏板，载着关小关扬长而去。 巡逻员看着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真晦气！怎么碰上这么个主儿太损了！ 得了吧，这雷打得邪乎，保不齐哪个缺德的在发毒誓，下回把天坛发誓的都给抓喽！ 走着瞧！ 两人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 路上。 关小关悄悄拧了何雨柱一把：你又招惹他们干什么 这不是替你出气吗 上回他们不是诬赖咱们关系不正当 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哪能让我媳妇受委屈。” 德行！ 何雨柱向来是人敬一尺，他敬一丈。 夸你两句还上天了。” 关小关笑得连路边的垃圾堆都顺眼了几分。 走，看看咱们的新家去。” 正好检查检查你把家糟践成啥样了。” 买了些零嘴，两人直奔胡同口。 刚拐过弯，就看见小陶带着几个孩子在放鞭炮。 柱子叔回来啦！ 带什么好吃的了 肯定有好吃的！ 分我们点儿呗！ 何雨柱戳了戳小槐花的脑门：就你馋猫一个！ 关小关麻利地给孩子们分了零食。 孩子们都喜欢这个漂亮阿姨，拽着她要一起玩。 有关小关的地方，自然有何雨柱。 另一边，秦淮茹端着洗衣盆正要出门，忽然听见何雨柱爽朗的笑声，还有个甜美的女声。 她疑惑地探头张望，正瞧见两人在院门口嬉闹。 秦淮茹蹙起眉头：她怎么来了 “她怎么又来了” 看见关小关，秦淮茹满心不悦。 “不过是领个证，天天往这儿跑，也不嫌丢人。” “不行，我绝不能让他俩成事。” 在秦淮茹看来，没在这院里和长辈们吃过饭，就不算数。 她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主意。 “柱子，小关，来啦。” “外头冷，别在那儿站着了。” 听见秦淮茹的声音，何雨柱眉头一皱。 他一把攥住关小关的手。 关小关红着脸想抽回，却拗不过他的力气。 两人手拉着手，甜蜜地走进院里。 秦淮茹的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扫过，又迅速移开。 何雨柱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赶紧进屋吧，别在外面傻站着。” “这是我家，我想进就进。” “小懒猫，你先去屋里等我。” “我给邻居们发点喜糖，马上回来。” 关小关点点头：“那你快点。” 何雨柱一走，秦淮茹酸溜溜地开口：“你俩感情可真好。” “还行。” 秦淮茹收回视线，把铁盆搁在墙角，拉着关小关进屋。 不等她反应，便开始忙活起来——择菜、洗排骨，动作麻利。 那架势，仿佛关小关进门得看她脸色。 关小关心里别扭，却不知如何开口。 秦淮茹一边做饭，一边暗喜。 关小关嫁进来又如何两家同住一个院，以后想挤兑她，还不是轻而易举 墙角的何雨柱早已看穿一切。 他大步走出来，冲秦淮茹高声喊道： “你怎么没给许大茂做饭” 这一嗓门惊动全院，邻居们纷纷出来看热闹。 秦淮茹心头一颤，强笑道：“傻柱，你胡说什么我凭什么给许大茂做饭” “不对吧许大茂昨晚明明在你家吃饭，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眼花了，他根本就没来！”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何雨柱见火候已到，今天非得治治秦淮茹，让她知道这院子不是她耍心眼的地方。 “我明明看见许大茂在你家吃饭，半天都没出来。” 秦淮茹又惊又怒，狠狠啐了一口：“你血口喷人！我清清白白一个人，能跟许大茂那种人扯上关系你还是人吗” 她满脸通红，冲着人群喊：“快去请四位大爷来，我要跟何雨柱当面对质！” 全院大会即刻召开。 四位大爷刚刚坐定，许大茂恰好从外面回来。 刚走到门口，许大茂就听见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争吵。 怪了，傻柱，你昨晚是不是 我们说话了我和淮茹吃饭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许大茂昨晚确实在秦淮茹家吃了饭，还挨了贾张氏一记白眼 —— 全因何雨柱那句： 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当时就琢磨：往哪儿退退到哪能既有媳妇孩子又不犯重婚罪 突然灵光一闪 —— 找寡妇啊！要是跟秦淮茹成了，棒梗不就是现成的儿子比亲生的还贴心！ 总好过老了没人送终。 许大茂当场认下这事，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 许大茂，你把话说清楚。” 你真在秦淮茹家吃的晚饭 这有什么不能认的 街坊们一片哗然，面面相觑。 秦淮茹身子晃了晃，险些晕倒。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 许大茂不耐烦地转身： 都这份上了，趁着大伙儿都在，我宣布个事。” 秦淮茹心头猛跳。 下一秒就听见许大茂高声说： 我许大茂光棍一条大伙都知道。 男人嘛，自己开伙多麻烦。” 从今儿起，我就在秦淮茹家搭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