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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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找着呢！傻柱乐呵呵地搓手，刚秦姐说要给她表妹说媒，要能成，年底准请您喝喜酒。” 看他这副缺心眼的模样，苏肃忍不住叹气。 这憨货被秦淮茹拿捏了小半辈子，要不是自己穿过来，怕是要落得绝户的下场。 听哥句劝，寡妇门前是非多。”苏肃压低声音，你条件不差，带着点心去找街道办主任，不比在这院里打转强 藤椅上的老太太忽然插嘴：我孙子说得在理！傻柱子就是实心眼儿。” 得，您孙子最精！傻柱冲老太太扮个鬼脸，转头却认真点头：下午我就去王主任家走动走动。” 苏肃转身进屋，从系统空间取出五斤五花肉：拿着当见面礼。” 这也太...... 甭废话！当年何叔教我手艺的情分，就当是还他了。” 目送傻柱拎着肉兴冲冲出门，苏肃陪老太太唠了会儿嗑，起身往图书馆去。 时隔一周再踏进图书馆，扑面而来的人声让苏肃挑眉。 周日的阅览室里挤满年轻人，看似翻书实则眉来眼去，空气里飘着躁动的荷尔蒙。 春天到了啊......他摇摇头，径直走向饮食类书架。 角落里，冉秋叶攥着书页的手指微微发抖。 从那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那刻起，她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般再挪不开。 眼见对方又要消失在人海，她突然站起身—— 同志你好。”红着脸拦住苏肃去路，我叫冉秋叶，能...能认识下吗 冉秋叶伸出手，向苏肃自我介绍道。 这个年代虽提倡自由恋爱，但真正能自由结合的年轻人并不多。 多数还是靠熟人牵线，见面后觉得合适便试着相处。 若性格相投，很快便会订婚结婚。 苏肃闻声合上书，抬眼望向面前约莫二十岁的姑娘。 她穿着时代特色的衣裳，扎着两条麻花辫，怀里也抱着本书。 尽管故作镇定，眼神却透出紧张。 苏肃确实意外会在图书馆遇见冉秋叶。 原着中若非阎埠贵和秦淮茹搅局，傻柱或许真能与她走到一起。 没想到如今竟被她主动搭讪。 你好，我是苏肃，很高兴认识你。”苏肃露出温和笑容。 冉秋叶见状，紧绷的神情顿时舒缓许多。 其实我注意你很久了。 来这图书馆的人，要么图清净，要么真为学习。 但穿工装来看书的实在少见，你第一次来就让我印象深刻。” 前几日没见你来，还以为你家里有事，再也不来了呢。” 苏肃前些天正忙着拜访关老爷子筹备鉴宝师的事，自然无暇来图书馆。 最近有些私事要处理。 能被你这样美丽的姑娘关注，是我的荣幸。”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苏肃，苏杭的苏，夜雨的夜。 二十岁，在红星轧钢厂当厨师。” 苏肃打量着眼前的小学教师冉秋叶，主动交代自身情况。 既然来到这个年代，总要见识一番，多结识几位佳人。 关老爷子既已出现，《正阳门下》的人物想必也会陆续登场。 未来的关小关、苏萌，都值得结交。 总不能白来一趟，亲身体验才最有趣。 冉秋叶瞥见苏肃手中的《谭家菜菜谱大全》，又听他引经据典的自我介绍，心中愈发好奇。 这年代多数人文化程度不高，轧钢厂工人多是文盲，能写自己名字已属难得。 眼前男子手持菜谱却谈吐不凡，显然学识渊博。 我叫冉秋叶，和你同岁，是小学老师。” 两人握手时，苏肃注意到她拿的是杨沫的《青春之歌》。 这部描写知识分子成长的半自传体小说，正是当下年轻人最爱的读物之一。 《青春之歌》是本好书，能让人更深刻理解国家经历的苦难。 你若能将这段历史化作故事教给学生，他们定会受益匪浅。” 你看过这本书竟有如此深刻的见解冉秋叶难掩惊讶。 这个男人像座宝藏，越接触越觉深不可测，让她庆幸自己的主动搭讪。 两人如同遇见知音，在图书馆角落畅谈至闭馆时分。 临别时，苏肃发出邀请：正好到饭点了，我请你吃饭，庆祝我们成为朋友。” …… 与苏肃畅聊许久，冉秋叶竟生出不愿离去的念头。 这位文科生出身的青年虽无显赫成就，却有着扎实的文学功底。 超前的见解让他与二十岁的姑娘相谈甚欢，两人从午后一直聊到傍晚。 用餐地点选在了老字号便宜坊。 这里的闷炉烤鸭独具特色，讲究脱油脱脂，虽不及全聚德名气响亮，却是老北京人心中的正宗之选。 一只烤鸭，鸭架炸制，再配两个时令小菜。”苏肃熟练地点完菜，转头迎上冉秋叶探究的目光。 以你的才学，为何不考虑继续深造她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下午的交流让她见识到苏肃渊博的学识，某些观点甚至令她耳目一新。 苏肃浅笑摇头：学问重在修身，不在学堂。 即便身处市井，只要心怀向学之志，同样能成就不凡。” 饭毕，苏肃特意打包了半只烤鸭。 公交车上，诱人香气引得乘客频频侧目，此起彼伏的吞咽声让他忍俊不禁。 回到四合院，他将烤鸭孝敬给老太太。 看着老人蘸白糖品尝鸭皮的满足模样，苏肃打趣道：等我把孙媳妇带回来，您会更开心。” 什么老人没听清。 祝您长命百岁！ 那是自然，我还要等着抱重孙呢！老太太乐呵呵地答道。 晚间七点，苏肃正准备赴约时，傻柱兴冲冲地跑来报喜：苏哥，王主任答应最近就给我介绍对象！ 傻柱兴冲冲地跑到苏肃跟前，咧着嘴直笑。 “挺好，你把自己拾掇干净些，机灵点儿，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 “等办成了，可别忘了谢谢人家王主任。” 苏肃听着傻柱的话，心里暗自发笑。 这么一来，傻柱总算能跳出那个火坑了。 只要成了家，有媳妇管着，就算想接济秦淮茹一家，也没那么容易。 日后若是自己去香江发展，留在四九城的产业也算有了靠谱的人托付。 苏肃记得很清楚，前世看那部剧时，傻柱对钱财的诚信令人佩服。 娄晓娥临走前把传家宝交给他，多年后物归原主时，他二话不说就还了回去。 这样的人，用对了地方，比谁都可靠。 要是离开前在四九城留些产业，交给傻柱再合适不过。 正因为如此，苏肃才急着帮傻柱摆脱秦淮茹这个坑。 没了秦淮茹搅和，他才敢放心把产业交给傻柱打理。 否则，就怕自己前脚走，后脚东西全进了秦淮茹的口袋。 “我还有事得出门，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秦淮茹那个表妹，能不见就别见了。” 临走前，苏肃又嘱咐了一句。 “好嘞，苏哥！” …… 晚上图书馆里，苏肃找到冉秋叶。 两人各拿一本书，这回没站在角落，而是并肩坐着。 虽无交谈，但冉秋叶总觉得有无数道目光盯着他们。 她的心跳从未如此剧烈过。 嗅着身旁男子清冽的气息，她像微醺般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苏肃倒没特别感受，耳边只有系统提示音反复响起： “叮，阅读菜谱五分钟，技能点+1” …… 攒技能点本就不易，若动不动几千上万点，他早该突破高级了。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已至闭馆时分。 这回苏肃没先走，而是主动提出送冉秋叶回家。 尽管这年头治安不错，但夜里独行的姑娘总让人不放心。 二十年人生里，冉秋叶第一次被异性如此体贴相待。 吃饭时的照顾，夜归时的护送，都让她心头泛起甜意。 她不时偷瞄苏肃，嘴角抿出小小的笑涡，像采满蘑菇篮子的山村姑娘般满足。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 到了家门口，冉秋叶驻足轻声道：“谢谢你送我，我到了。” “这么快感觉才走几步啊。” 苏肃语气透着不舍。 “都走二十多分钟啦。” 冉秋叶亮出手表，“你看，快十点半了。” 她脸颊发烫，幸好夜色遮掩了绯红。 未经情事的姑娘如同白纸，稍用些心思便招架不住。 在这朦胧暧昧的氛围里，冉秋叶三步一回头地走向家门。 苏肃始终站在原地微笑挥手，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转身离去。 末班车早已停运，他只能徒步回四合院。 “交通不便，真是麻烦。” 夜风中传来一声轻叹。 看来得赶紧买辆自行车了，不管是晚上回家，还是以后带娄晓娥出门，都少不了它。 男人就是这样，碗里有了还惦记锅里的。 这话说得真是一针见血。 虽然苏肃也是个男人，但不得不承认，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回到四合院时已近深夜。 其实从四合院到图书馆的距离，和冉秋叶家到图书馆差不多。 但一个人走得快些。 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苏肃毫无睡意。 他轻手轻脚地，生怕吵醒老太太。 脑子里盘算着各种事：关老爷子找到了，拜师考验也接了。 一周内要找件明代物件交差。 后面两关会是什么难度现在找明代物件应该不难，这几天得去趟鬼市。 明天得打听下鬼市的消息。” 娄晓娥已经见过了，以后接触起来方便，得抓紧，不能让她落到许大茂手里。 至于冉秋叶...先这么处着吧。 食堂那边... 想着想着，困意渐浓，苏肃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做饭伺候老太太吃完，收拾妥当就去上班了。 在轧钢厂食堂，按计划蒸窝头馒头，安排傻柱做大锅菜，指挥其他人干活，一切井然有序。 抽空去了趟厂长办公室，汇报了昨天去娄家的情况。 王厂长很高兴，承诺年底前给他升到六级工，月薪4小苏啊，好好干，我看好你！ 是，厂长，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回到食堂继续忙活。 中间找了个熟悉四九城的老师傅徐叔打听鬼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