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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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还得报警。 这事我得去看看，不能让他吃亏！” 苏肃说道。 “是啊，你不知道，你和傻柱上班的时候，秀琴经常来陪我和奶奶说话。” “我觉得秀琴人特别好，又懂事理，还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以后得多跟她学学。” “她特别会过日子，像她这样从小家境不好的女人，比我这种出身的成熟多了。” 娄晓娥一听苏肃提起，立刻夸起傻柱的媳妇吴秀琴。 这也难怪。 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出门有专车，回家有佣人伺候。 想要什么，父母马上就能满足。 而吴秀琴这样的乡下姑娘，从小就得帮家里干活。 放牛喂猪，样样都得做。 可能十岁就得给全家人做饭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一点不假。 那时候，不管男孩女孩，只要有力气就得干活。 不然，全家人都得饿肚子。 “学学也好。 不过咱们家过日子也不用太省。 你男人没别的本事，养活你和奶奶还是没问题的。” 苏肃笑着说。 “是，我男人最厉害了。” “吃饭吧，我去端菜，你去叫奶奶！” 苏肃说完，走进厨房，把娄晓娥炒的菜端上桌，摆好碗筷。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着饭。 虽是粗茶淡饭，却充满幸福。 吃完饭，收拾完没多久。 就听见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 “苏肃、晓娥，快出来，今晚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得参加！” “今晚要讨论一件很严肃的事，关系到个人安全和院子风气，谁都不准迟到，赶紧的！” 刘海中在轧钢厂当不上领导，但在四合院却很看重自己二大爷的身份。 苏肃懒得跟他计较。 应了一声，喝完杯里的茶，跟老太太打了招呼，就牵着娄晓娥的手去了中院。 这是苏肃第一次参加四合院的大会。 虽然心里清楚是为了什么事，但还是有点好奇。 这几位大爷会怎么处理 牵着娄晓娥的手，两人像新婚夫妻一样甜蜜地走到中院。 傻柱和吴秀琴早就到了，看见他们就挥手喊：“苏哥，嫂子，这儿！” 傻柱站起来招呼他们。 苏肃带着娄晓娥走过去。 这时，院子里的人基本都到齐了，足足有小一百人。 这座三进四合院住着二十多户人家。 就算一家三口，也有六十多人。 何况那时候不少家庭人口更多，比如秦淮茹家就有五口人。 中院里人声嘈杂，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大晚上的，这是要干嘛呀” “嘘，小声点！没看见傻柱和苏肃都来了吗肯定是下班时那件事。” “听说许大茂被傻柱吓得尿裤子了，真的假的” “真的！我离得近，听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也太怂了，被傻柱一吓就尿了。” 这些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爱嚼舌根。 苏肃扫了一眼，看见许大茂坐在三位大爷旁边的凳子上。 他低着头，用手捂着脸和耳朵，好像不想听周围的议论。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二大爷刘海中看了看一大爷和三大爷，敲了敲茶缸站起来。 他一站起来，周围的人渐渐安静了。 中院顿时鸦雀无声。 刘海中满意地清了清嗓子。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 他拖长声调，摆足了领导架子。 虽然只是个小院的话事人，但这三个老家伙仗着年纪大，每次都这样。 一大爷还算厚道，比他们强点。 至于三大爷，纯粹是凑数的，因为他是小学老师，年纪也合适才被选上。 院子里谁不清楚刘海中的斤斤计较。 目光环视一周，刘海中满意地享受着众人聆听的姿态。 这种被百来号人瞩目的感觉，让他官瘾发作的内心得到了慰藉。 今天大会就一件事——讨论许大茂和傻柱... 二大爷，苏肃突然出声打断，这是正式会议，您该称呼何雨柱大名。 人家已成家立业，您还一口一个，不合适吧 被当众质疑的刘海中顿时炸了毛：苏肃！懂不懂规矩有话不能等我说完 规矩苏肃冷笑，您指的什么规矩是您动辄打骂的家规，还是四合院推选话事人的 规矩又或是轧钢厂食堂大师傅管七级工的厂规 这番话让刘海中脸色铁青。 苏肃乘胜追击：作为话事人，您连基本尊重都做不到——凭什么对许大茂称名道姓，对何雨柱就喊外号 窃窃私语声中，易中海终于开口：苏肃说得在理。 今后正式场合必须称呼何雨柱大名。 现在说说今天许大茂和何雨柱打架的事... 且慢！苏肃霍然起身，在解决他们纠纷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这个夜晚，注定属于舌战群儒的苏肃。 众人见苏肃再次挺身而出。 整个四合院的居民顿时又提起了兴致。 这年头娱乐活动实在匮乏，大伙儿对看热闹格外热衷。 一双双眼睛都闪着八卦的光芒。 有些人甚至暗自期待着一场苏肃智斗三位大爷的好戏。 个别想象力丰富的，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具体画面了。 苏肃！！ 易中海就算脾气再好，见苏肃接二连三挑战他们的权威， 终究还是没忍住，沉声喝出他的名字。 言下之意无非是让他先退下，等处理完眼前的事再说。 但苏肃岂会就此退缩 他目光毫不闪躲地直视易中海，语气平静地说： 我要说的事，和你们正在处理的事本是同根生。 要不是我这档子事，下班时何雨柱也不会揍许大茂。 你确定不让我先说清楚再做决定 苏肃从容的神情让众人觉得他不像在说谎。 一直没开口的三大爷阎埠贵突然看向另外两位： 老易、老刘，要不先听听苏肃怎么说 反正都是院里的事，早晚要解决，不如一并处理。 苏肃，你说吧！ 这位小学教师出身的三大爷，心里永远打着小算盘。 就连亲儿子分家后想回来住一晚，都得交住宿费。 要不是看过原着，苏肃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人。 阎埠贵每句话、每个举动背后都藏着两个字——算计！ 用他的话说：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可到头来，这位精于算计的主儿一辈子也没发迹。 反倒是开饭馆的儿子变着法儿从老两口手里抠钱。 整个四合院就属他和刘海中最为膈应人—— 坏事做绝，恶心人的本事登峰造极！ 不过眼下，任凭阎埠贵怎么盘算，苏肃都不会给他机会。 今早我去厂里上班，听说有人实名举报我擅离职守。 厂办还专门找我谈话。 这事大伙儿应该都有所耳闻。 但你们知道举报人是谁吗 说到这儿，坐在三位大爷附近的许大茂浑身一抖。 别人不清楚，他可心知肚明—— 举报人正是他自己！ 谁曾想苏肃不仅安然无恙，反倒因为他诬告浪费厂里资源， 被放映车间处罚：工资降一级。 再犯就直接记大过，一撸到底变成实习工。 此刻听苏肃旧事重提， 许大茂差点就想溜之大吉。 可转念一想：现在走了，还怎么找傻柱算账 最终强忍着没动， 反而故作镇定地抬头与苏肃对视。 见许大茂非但不逃，还反常地直视自己， 苏肃脸上浮现出标志性的笑容—— 依然那么温和，那么阳光。 想必各位都猜到了，举报人就在咱们院，而且此刻就在现场。 就是刚被何雨柱揍过的许大茂。 他实名举报我擅离职守。 昨天我完成厂长交代的任务后，获准休假半天回了一趟四合院。 不知怎么就被这位大公无私的许同志看见了， 转头就一个电话举报到厂办。 幸亏我有厂长手令，否则前途就毁于一旦了。 这是要断我们一家三口的活路啊！ 苏肃笑着环视众人，话锋一转： 不过我知道许大茂是出于公心，所以不怪他。 但何雨柱跟我交情不错，见我被厂办叫去谈话， 回来就追问我缘由。 我也没瞒他。 听完后他说了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结果下班碰见许大茂，问起举报的事， 许大茂非但不认错，还狠狠踹了何雨柱一脚。 这才惹急了柱子，才有了后面打人的事。” 事情我已经讲清楚了，接下来就请三位大爷定夺吧。” 苏肃说完便回到座位，牵起娄晓娥的手轻轻摩挲，仿佛后续发展与他毫无干系。 这番话却让众人对许大茂的态度彻底转变。 先前大家或许还会同情许大茂被傻柱欺负，此刻却都对他投去嫌恶的目光。 想到院里藏着这么个祸害，万一哪天自己家有点私事被他知道，一个电话打到轧钢厂，后果不堪设想。 这正是苏肃的算计——用利益将一盘散沙的邻里凝聚成整体。 当所有人都同仇敌忾时，许大茂就算再可怜也是咎由自取。 易中海坐在主位上轻叹一声，瞥向许大茂的眼神带着怜悯。 这小崽子招惹谁不好，偏要惹苏肃，这下神仙也救不了你。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许大茂，我问你：举报苏肃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先踹的何雨柱 低着头的苏肃嘴角微扬——大局已定。 害群之马，人人得而诛之！ 刘海中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想抖威风的全院大会竟会变成这样。 整场会议完全被苏肃掌控，他这个二大爷不仅插不上话，颜面更是荡然无存。 许大茂就像个透明人般被晾在一边，最终事情不了了之。 散会后，街坊们鄙夷的眼神让许大茂明白：往后在这四合院里，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