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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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有个毛病，一喝酒就管不住嘴。 这次下乡放电影时，几个公社社长请他喝酒。 酒过三巡，他就开始吹嘘自己如何帮红星公社解决了粮食滞销问题。 结果其他社长纷纷求他帮忙，醉醺醺的许大茂满口答应。 等酒醒了，各公社都来问他送粮时间，许大茂这才慌了神。 他可是答应了整整七个公社，要是办不成这事，以后还怎么在乡下放电影 实在没办法，许大茂只好硬着头皮找林丰帮忙。 原本他还想趁机捞点好处，却被林丰狠狠训了一顿，这才清醒过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坪公社的运粮车就来了。 林丰像往常一样，带着傻柱、许大茂等人在上班前完成了收购。 过磅时发现和上次一样，粮食又多出了十几斤。 结算时，大坪公社社长很会来事，特意准备了些山货野味。 林丰让大伙儿把这些土产带回大院分了。 接下来的七天，轧钢厂总共收购了七十吨粮食。 大院里的住户天天都能分到各种山货蔬菜，连秦淮茹家都分到了五只野兔和两大袋蔬菜。 这都是风哥的功劳，有人感慨道，要不是他在厂长面前说情，这些公社的粮食怕是要烂在麦场里了。” 大院里各家各户都收到了野兔和土产，这是七个公社为感谢林丰特意送来的。 林丰不愿独享，便让大伙儿一起分。 傻柱对秦淮茹一家说：大家可要记着风哥的好啊！ 我早就看出小风有出息。”张老太太边纳鞋底边说。 每月林丰接济她家十斤玉米面，这次又分到这么多野味蔬菜，老人家自然满口夸赞。 院里的大妈们都在称赞林丰。 连爱挑刺的三大爷阎埠贵也竖起大拇指，夸林丰带着年轻人办了件好事。 他家分到五只野兔、十个鸡蛋和不少土产，够老两口吃好几天了。 一大爷家虽然也分到东西，但他更在意的是林丰这些年轻人对他的尊重。 二大爷则乐呵呵地收下野味，每晚喝着酒吃着兔肉，听着广播，日子过得惬意。 聋老太太现在最疼重孙子小林动，整天抱着孩子不撒手。 要不是于海棠担心老人年纪大，老太太恨不得整天抱着孩子玩。 小家伙越长越俊，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傻柱的孩子也一天天长大，那单眼皮活脱脱像他爹。 现在傻柱下班就回家逗孩子，饭盒也都带回家给媳妇。 秦淮茹也不好意思再像从前那样抢饭盒了，她现在就指望每月林丰给的十斤玉米面。 没人知道林丰正在谋划大事。 眼下是1964年，距离那场动荡只剩两年。 到时候工厂停产、农田荒废，他必须未雨绸缪。 轧钢厂作为国营企业绝不能倒，这就是他帮许大茂收购公社粮食的原因——未来全国都将面临粮荒。 林丰决定再进一步。 他找到李副厂长提议：厂长，咱们该建个养猪场。 既能给工人供应猪肉，又能处理食堂泔水。” 李副厂长眯着眼问：怎么突然想起养猪是不是猪肉供应出问题了 您真是明察秋毫。”林丰苦笑，进货渠道确实出了问题，我怕完不成让工人们吃上肉的任务了。”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立即严肃起来：具体什么困难需要厂里怎么支持 不必了，厂长，找谁都没用。 我那个在养猪场工作的朋友已经辞职了，我的货源断了。”林丰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李副厂长这才明白过来。 看来林丰以后是弄不到猪肉了。 这位得力助手转而向他提议，让轧钢厂自己建养猪场。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这几年政策宽松了不少，连军属大院都允许自己养猪养鸡，发展副业。 毕竟市面上的肉蛋供应实在太紧张，国营商店虽然有货，但经常断供。 所以，国家对这方面已经放得很开了。 李副厂长就见过一个大院自己办养猪场，逢年过节都不用外购猪肉，直接宰杀自家养的猪。 林丰的提议很好，但谁来负责这个养猪场呢 林丰只是个文质彬彬的广播员，一身书卷气，能养得好猪吗 林丰看出李副厂长的顾虑，笑着保证：主任放心，把养猪场交给我，我一定办好。” 好，小林，这事就交给你了。 你觉得养猪场建在哪里合适李副厂长问道。 三号车间仓库前面的空地最合适。 先用栅栏把那片地围起来，反正三号仓库闲置着，以后就当猪舍。 遇到雨雪天气，就把猪赶进仓库。” 林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李副厂长当即拍板同意。 就这么办！你去车间调二十个工人，由你指挥，尽快把这事落实。” 不过主任，猪苗的事还得麻烦您。”林丰笑道。 要多少我去解决。”李副厂长爽快地问。 先来一百头，最好母猪多些。 这批猪苗很关键，以后能产多少小猪就看它们了。” 行，你去忙你的，猪苗包在我身上。”李副厂长大包大揽道。 林丰之所以放弃卖猪肉的生意，转而为厂里办养猪场，是因为通过之前的买卖，他已经赚得盆满钵满。 现在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他计划用两年时间经营好这个养猪场，让全厂工人都能吃上猪肉。 等到那场 来临前，他早已切断所有联系，不怕被人抓住把柄。 林丰带着二十名工人，忙碌了两天，终于让轧钢厂的养猪场初具规模。 风哥，怎么不给厂里弄猪肉了改行养猪啦 是啊风哥，没有你搞来的猪肉，咱们以后怕是要断顿了。” 几个工人忧心忡忡地说出了顾虑。 林丰朗声笑道：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养猪场的猪都快被咱们吃光了。 再这么下去，人家非倒闭不可。 俗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以后咱们自己有了养猪场，还愁没肉吃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保证让大家尽快吃上肉！ 这番话给工人们吃了定心丸。 大家对林丰早已心服口服，这次又为他贡献了不少粉丝值。 当天下午，李副厂长就送来了一百头猪苗。 全是正宗的黑猪品种，这种猪长得肥，肉质特别香。 李副厂长拍了拍林丰的肩膀：猪苗都备齐了，往后你就是这个养猪场的负责人，再拨两个人手给你，车间里随便选。” 多谢李厂长信任，我一定把猪养得膘肥体壮，让工友们早日吃上咱厂自产的猪肉。”林丰笑着应承。 送走领导后，林丰招呼工人们散去，特意把阎解放和刘光福叫到跟前。 风哥找我们有事 听说你要搞养猪两人凑过来打听。 林丰咧嘴一笑：错啦，现在我是厂里正式任命的养猪场场长。 从今天起，你俩就专职负责养猪工作。” 啊！让我们喂猪！两人顿时哭丧着脸。 别愁眉苦脸的，跟着 保证轻松。 就是味道重了点。”林丰宽慰道，听说你俩在车间老是出次品，天天挨批评是不是 这话戳中了痛处，两人尴尬地挠头。 在车间多憋屈，来养猪多自在。 这一百头小猪崽子好伺候得很，你们只要去食堂拉些泔水回来喂饱它们就行。” 完事儿还能溜到三号车间的库房补个觉，不比在车间舒坦多了林丰眨着眼睛点拨道。 两人恍然大悟：哎呦！还是风 我们！ 那可不，咱们一个大院长大的，我不罩着你们谁罩着赶紧的，推车去食堂拉泔水！林丰一挥手，两人乐呵呵地跑开了。 趁这工夫，林丰打开系统商城，花十个粉丝值兑换了百滴【两月速肥灵液】，挨个喂给小猪。 这下就算不吃食，两个月后每头也能长到三四百斤。 其实商城还有更快的【一月肥】和【一周肥】灵液，但要二十和三十粉丝值。 公家的差事能省则省，再说小猪长得太快也吓人。 等以后产崽了，再试试快速育肥的效果。 正琢磨着，三人推着泔水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闻讯而来的傻柱。 风哥，好好的广播员不当，改行当猪倌啦傻柱打趣道。 林丰笑着指了指忙活的两人：广播照做，养猪是兼职。 他俩才是正牌饲养员。” 阎解放和刘光福头回接触泔水，熏得直犯恶心。 傻柱看在眼里，心想风哥突然搞养猪场，肯定是外面猪肉紧缺了。 作为干亲家，说啥也得支持风哥的工作。 风哥，你这批猪尽管放心养，以后食堂的泔水，我全给你留着，只多不少。 今天我傻柱就把话撂这儿。”傻柱一脸认真。 那可太好了，有你们食堂的泔水供应，这一百头小猪崽肯定能养活。”林丰笑着回应。 其实林丰心里早有把握。 每头小猪崽，他都喂了一滴二月肥养猪灵液，这一百头猪崽一头都不会死。 解放，光福，这批猪就交给你们俩了，千万别出差错，有事就去三号车间往宣传科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风哥，我们一定把这群猪养得膘肥体壮，绝不让你失望。” 阎解放和刘光福拍着胸脯保证。 林丰回了广播室，傻柱也回了食堂后厨。 从那以后，刘光福和阎解放真成了红星养猪场的饲养员。 这称呼听着不咋样，可俩人却干得风生水起。 林丰一手创办的红星养猪场，一百头小猪崽长得又壮又肥。 不少女工觉得新奇，下班后纷纷跑来围观这些可爱的小猪崽。 这时候，刘光福和阎解放就成了最风光的人。 女工们想摸摸小猪崽，必须经过他俩同意。 而且，摸猪崽时还得由他们抱着，女工凑到跟前才能摸到。 于是，哥俩和厂里女工们近距离接触，看清了谁长得漂亮，谁皮肤黑，谁是大板牙，当然遇到有口臭或狐臭的女工，也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