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童心未泯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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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牌刚落定,司昀昀手里边那几张皱巴巴的零钱纸币就全归到了柳如峰那边。 是如此之快,如此之痛! 司昀昀乃追悔莫及,她的超能力在柳如峰这里,就是个屁! 钱,她的钱呐——早知道她就不打这牌了。事先应当摸清楚对方的真实水平才是。 司昀昀往前倾了倾身,眼巴巴地望着柳如峰在手中故意摇动的那几张单元钞票说道:“好哥哥,你就当我之前脑袋是被驴踢了,这局就不作数,你把钱还我吧” 不等人家同意就伸手要取回,柳如峰即刻收进自己口袋中,绝了她的念想。 “呜~”司昀昀悲情面具,停在空中的手攥成小拳头,不知道该捶向何处。 倏而间,她的这份悲情转变成了悲愤,拿定主意要与柳如峰再斗再战。 “你还想来”柳如峰打量了她一眼,轻蔑口吻道,“你两手空空,还拿什么做赌码” “有,当然有!”司昀昀拍了拍她自个儿。 就当柳如峰惊讶地以为是指她的人时,司昀昀展开她的右臂说道:“来‘抽二条’。我输了没钱给你,就让你抽我,输一次就抽一次,这样行不行” 小朋友游戏 他喜欢。 “好,当然好。”柳如峰也学着她的话术回答。 “重新洗牌!” 司昀昀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完全顾不上后果有多严重,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自己靠献血换来的剩余那几块钱给拿回来,她舍不得,她也输不起。 可结局终究没什么两样,她还是毫无悬念地败给了小赌神。 “你有没有出老千”司昀昀问道。 柳如峰嗤笑一声:“跟你玩,犯不着费那劲。我是拿你当三岁小孩儿来对付的!” 话语里的亵慢比赢牌更伤人,这是连尊严都要碾碎了。 “你……” “别‘你你你’了,把手臂展出来!” 司昀昀瑟缩了,她伸出手臂,笑脸请求对方: “温柔的美男子,下手可温柔” 柳如峰只是“温柔”一笑,随后眼神冷硬,抬手便用指节在司昀昀手臂内侧上利落干脆地“啪啪”抽了实打实的一下。 那“抽二条”的声音是又清脆又响亮,如同鞭子破空,在车厢内格外刺耳。 司昀昀疼得瞬间惊叫出声,嘴却立刻被身旁的叔叔捂住。 连慌忙转向周围的乘客,满脸尴尬地连连致歉。 而司昀昀白嫩的小臂上,两道红痕已清晰浮现,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肌肤蔓延开来,烧得她百般煎熬,犹如在上刀山、下火海。 好一会儿,司昀昀都疼得说不出话来,那手臂上的灼痛似乎要把她的骨头都给烧穿,等到那阵锐痛稍稍缓些,能勉强喘过气时,她才向罪魁祸首柳如峰发出人性的审问: “你真使劲地抽哇” 柳如峰唇边牵起弧度,笑语盈盈:“我不是用力抽;我,是往死里抽!” “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嘛~”司昀昀举着还在发烫的手臂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疼出来的娇气。 柳如峰则淡淡颜色:“那也得你是块香玉,你是吗” 问题反抛,司昀昀还真无法反驳,只好另外打了副感情牌: “好歹我请你吃过烤肠呢,这点面子你也不给”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可偏偏柳如峰就不是那样的人,张口就是一句:“是你非要塞给我的。” 司昀昀气得一口老血险些喷出,不说话时,柳如峰问她还玩不玩 他觉得这“抽二条”可比赌钱有趣多了,他还想要继续游戏呢! 原以为司昀昀会撂挑子不玩,没成想她攥着拳头“咚”地砸在桌板上:“肯定要玩,下一句我一定抽死你!” “一定抽死你。”柳如峰将她的话原封不动地拿过来。 他也在这时候发自心底地笑了,有这么个糊涂蛋任由自己逗弄,多难得多好玩啊! “昀昀,别继续玩了,你斗不过他的,甘拜下风算了!”连拉了拉司昀昀的胳膊,劝着她冷静收手。 这不说不打紧,一说反倒更坚定了她的决心。 “瞧不起我我偏要赢回来给你看!”司昀昀脖子一扬,声一道,“再洗牌!” 之后的牌局照样是一边倒。 红桃、方块、黑桃、梅花在眼前晃来晃去,怎么理都理不清头绪,每把出牌都透着手足无措,输得明明白白。 “你输了。” “啪!” “你又输了。” “啪!” “这是最后一张牌了,你输了。” “啪!” “不好意思,又赢你了。” “啪!” “放水了怎么还能输” “啪!” “这一局一共让你三次牌都能输给我,你可以回去读小学了。” “啪!” “手都给我打累了,你就不能争口气赢一次吗” “啪!” …… 每一局结束的“抽二条”对于司昀昀来说就是一项固定仪式,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 手臂上的红痕密密麻麻,新旧交叠连成一片,疼痛非常、火意更甚。 仿佛柳如峰不是在对自己“抽二条”,而是在自己手臂上做烧烤,皮肉都快被打熟了。 她为什么不叫了那是因为她狠狠咬着她叔叔呢! “到此为止吧,我可不想把你打残废了去到申家说不清缘由。我去叫乘务员拿些冰块来给你敷一敷,消消肿!” 柳如峰好心起身前往餐车区寻求帮忙。 司昀昀倒在座椅上心声:“这会子你倒做起好人来了,原因你打痛快了吧” 她右边的这只手臂,算是暂时性地“废”了! 柳如峰走向餐车时,刻意放慢脚步,眼皮几不可察地一抬,眸底掠过一道极淡的示意。 那几名神秘的黑衣人立即会意,轻悄地跟了上来,始终保持着三步距离,最终在餐车与相邻车厢的连接处停住。 这里挨着餐车的后门,能闻到蒸汽混着面包的香气,却避开了里面的人声鼎沸。 柳如峰转过身,后背抵着冰凉的金属门框,视线冷沉沉落在几人板正的面孔上: “说,为什么又跟着我我不是事先都已向母亲报备过是在进行大四的工作实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