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水席乌龙·守序者后裔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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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宾阳洞出来，晨雾里隐约飘着混沌会的黑巾探子身影。林小警当机立断：“走，进城里躲躲！”程铁牛耳朵一竖，立刻拽着众人往热闹处钻：“我早打听好了，洛阳水席天下第一，咱就去那家‘龙门老厨’！”话音未落，就被公孙策敲了后脑勺：“先躲眼线再吃！把你那卤肘子藏好，别露馅！” “龙门老厨”的幌子刚映入眼帘，程铁牛就率先冲进去，拍着桌子喊：“老板！牡丹燕菜、葱扒虎头鲤、卤肘子各来三份！”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汉子，闻声从后厨探出头，目光扫过林小警腰间半露的陶卫令牌，眼神一凝，转身端来个白瓷碗：“客官先尝尝招牌牡丹燕菜，刚出锅的。” 碗里的牡丹燕菜摆得像朵盛开的白牡丹，萝卜丝根根分明，顶上撒着几粒殷红的枸杞。范若若刚要动筷子，林小警突然按住她的手——枸杞摆成的花纹，正是陶卫传承的“青龙探爪”暗号。这时掌柜的凑过来添茶，压低声音道：“牡丹芯里藏珍珠，小心隔墙有耳。” 程铁牛没听懂暗号，正抱着卤肘子啃得满嘴油，突然瞥见邻桌三个汉子盯着他们桌的“文物修复工具箱”（实则装着铜斧和拓本），眼神不善。其中个刀疤脸拍着桌子骂：“什么破修复师连洛阳水席的规矩都不懂——牡丹燕菜得配酒，你们倒好，啃肘子配茶，没风骨！” 公孙策放下茶碗，慢悠悠擦了擦嘴：“这位客官怕是没吃过正宗水席吧”他夹起一筷子燕菜，“这牡丹燕菜用的是孟津梨汁调的芡，配雨前龙井才解腻；再说风骨——你腰间挂的‘魏晋玉佩’，玉质是现代青海料，做旧用的是盐酸泡法，连秦代的土沁都仿不像，也好意思谈风骨” 刀疤脸脸色一僵，刚要拍桌子，展昭突然抬眼，指尖在桌沿轻轻一点，檀木桌角竟浮现出半道剑痕。“阁下若是来吃饭，店家的葱扒虎头鲤不错；若是来寻事，”展昭语气平淡，却带着慑人的气场，“龙门石窟的石佛，比你耐打。”刀疤脸摸了摸腰间的短刀，瞥见展昭腰间的剑鞘，悻悻地缩了回去。 这阵仗把掌柜的看乐了，转身又端来盘焦炸丸：“客官慢用，这是小店的添头。”橘猫突然从雪团怀里跳出来，叼起颗焦炸丸就往梁上丢——梁上竟飘着阮籍的残影，他稳稳接住焦炸丸，嚼着对程铁牛喊：“这丸子比肉夹馍差了点，下次带饼来！”说完对着刀疤脸吹了口酒气，刀疤脸突然打了个喷嚏，竟抱着肚子跑向茅房，同伙也跟着追了出去。 “多谢前辈相助。”林小警对着梁上拱手，掌柜的趁机掀开桌板，底下藏着个木盒。“在下李厨，是李砚的堂弟。”他打开木盒，里面是半张泛黄的地图，“这是醉石的详细位置，还有混沌会在附近布的傀儡阵图。”程铁牛凑过去看，突然伸手去抢：“我看看！醉石旁边有没有卖肉夹馍的” 争抢间，程铁牛怀里的秦代铜斧滑了出来，“哐当”砸在桌腿上，震得醋壶翻倒，醋汁洒在桌下的暗格上。暗格突然“咔嗒”一声弹开，里面竟藏着另一半地图残片，与木盒里的拼合成完整的醉石地形图，图上用朱砂标着“琴音阵眼”的位置。 “这是先祖藏的，说要‘醋激朱砂显阵眼’。”李厨笑着解释，又塞给程铁牛个油纸包，“这是刚烤的肉夹馍，路上当干粮——别再用铜斧切肘子了，那是秦代文物！”程铁牛接过油纸包，嘿嘿一笑，把铜斧往背包里塞，却被公孙策按住：“先给我，我给你刻个‘防切肘子’符！” 刚收好地图，林小警的耳麦就响了，“小甜甜”的电子音带着欢快的调子：“宿主，任务‘获取醉石地图’完成！发放奖励：程铁牛‘吃货探测仪’（能检测食物里的暗号、毒素，还能标记周边美食点），解锁后勤npc李厨，可提供隐身包厢和洛阳本地情报！” 程铁牛立刻掏出“吃货探测仪”，仪器屏幕上瞬间弹出十几个红点，旁边标着“卤肘子”“焦炸丸”“牡丹燕菜”的字样，最远处的红点旁竟标着“醉石附近百年老店肉夹馍”。他眼睛一亮，抓起背包就往外冲：“走！去醉石！顺便吃肉夹馍！” 李厨望着众人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口，后厨里突然走出两个穿陶卫服饰的汉子：“李哥，混沌会的人已经跟上了，要不要截杀”李厨擦了擦手：“不用，那几位是守序者的主力，咱们守好据点就行——对了，把那锅卤肘子热着，等他们回来庆功。” 城外的小路上，程铁牛举着探测仪在前边带路，橘猫蹲在他肩膀上，盯着仪器屏幕上的红点“喵喵”叫。林小警展开完整的地图，指尖点在“琴音阵眼”的标记上：“阮邪应该在醉石布了琴音咒阵，范若若的玉牌和展大侠的剑意要做好准备——这次可不能再靠程铁牛歪打正着了。”展昭剑鞘轻响，古纹泛起微光，已然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