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心系群芳，情诺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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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蔡府深处，蔡攸的书房灯火通明，却少了平日的肃杀，多了几分暖意。他并未处理公务，而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庭院中盛放的晚梅，若有所思。 白日里演武场的肃杀与力量感犹在眼前，但此刻，他心中翻涌的却是另一番柔软思绪。脑海中掠过一张张绝美的容颜：英姿飒爽、统领胭脂虎卫的梁红玉；温婉端庄、执掌内务与商业纽带的柴二娘；娇憨纯真、宛如并蒂莲花的雪魄、冰魂双胞胎；还有那艳若桃李、身世飘零，如今在他羽翼下获得安宁的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 她们，皆非寻常闺阁女子，各有各的不幸过往，如同乱世中飘零的花朵。如今依附于他，或为利益捆绑，或为形势所迫，或为求得庇护。蔡攸轻轻叹了口气。他骨子里是来自后世的灵魂，虽也放浪形骸，享受这权势带来的美色环绕，却并非真正视女子为玩物的古人。枭雄之路，注定铁血无情，但他内心深处，仍渴望一份真实的情感慰藉，也希望能给这些将命运系于他身的女子，不仅仅是安全，更是一份踏实的幸福。 “她们……跟着我，在这漩涡中心，所求不过是一方安宁，一份真心吧”蔡攸低声自语。他想起后世那些关于爱情、关于尊重的理念。在这个时代，他无法给予她们平等的地位（正妻之位涉及政治联姻），但他可以给予她们超越这个时代的尊重、关怀和……真心实意的爱护。 他并非滥情，而是清楚地知道，这些女子，是他霸业版图中不可或缺的温暖拼图。梁红玉是他的臂膀和屏障，柴二娘是联结财富的纽带，双胞胎是温柔的慰藉，金瓶梅三女是麻痹外界的迷彩，更是他承诺庇护的生命。她们的笑容，她们的依赖，她们眼中的光芒，都让他这个穿越者在冰冷权谋中感受到真实的暖意。 “既然跟了我，”蔡攸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温柔，“我便要护你们周全，更要让你们活得有滋有味，感受到被珍视的幸福。这乱世，我蔡攸的女人，不该再尝苦涩！” 他转身走回书案，铺开一张素笺，沉吟片刻，提笔写下：“红玉、二娘、雪魄、冰魂、金莲、瓶儿、春梅妆次：明日休沐，春光正好，随我出城踏青。抛却烦忧，只享闲情。攸字。” 字迹刚劲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 他唤来心腹侍女：“将此笺分送各位夫人处。” 他要给她们一个惊喜，一个纯粹的，属于“蔡攸”和“她们”的时光。这时鲁国公蔡京摩挲着新贡的虢州澄泥砚，忽觉砚底凹凸。移灯细照，竟是“元长制于元佑七年”的刻痕！老相国指尖骤颤——这是长子十二岁为他制生辰礼的旧物。 “窗外风雪卷帘。蔡京忽见砚池倒映的书架顶——那方裹锦的端砚，正是当年他怒砸儿子自制泥砚时，攸儿哭拾碎片粘合的。墨汁啪嗒滴落，在蔡京青筋虬结的手背洇开：“枢密院西厅...该翻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