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升龙陷落与傀儡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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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良江决战的硝烟尚未散尽，秦军的兵锋已如铁桶般将安南京城升龙府 团团围住。这座被誉为“蛟龙升天”之地的城池，此刻却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赤裸地暴露在征服者的面前。城头之上，残存的李朝旗帜在萧瑟的秋风中无力地飘摇，守军士兵面如死灰，眼中充满了绝望。城下，秦军连营数十里，旌旗蔽日，刀枪如林，胜利的号角与战鼓声昼夜不息，如同催命的符咒，不断摧残着城内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一、 王城崩摧，困兽末路 平南大都督韩世忠 并未急于下令攻城。他采纳了军师（或随军参赞）的建议，采取了“围三阙一”结合心理攻势的策略。秦军主力严密包围了东、北、西三面，唯独留下南面看似松懈。同时，无数箭书被射入城中，内容直指安南君臣： “负隅顽抗，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开城纳降，献出李恒（可设定为安南国王名），百官可保性命，百姓可免屠戮！” “天兵已至，天命已改，何苦为李氏殉葬” 这些箭书，如同瘟疫般在守军和百姓中蔓延。城内粮草日渐匮乏，谣言四起，军心涣散。安南国王李恒（虚构名，寓意短暂）蜷缩在皇宫深处，昔日的气焰早已荡然无存，面对殿下群臣或主战或主降的争吵，面色惨白，手足无措。主战派大臣的声音在绝对的武力优势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围城第十日，黎明。韩世忠 认为时机已到，下达了总攻令。 “炮军！放！” 随着一声令下，数十架历经战火、部署就位的叠叠炮 发出了震天的怒吼！巨大的石弹和燃烧的火油弹，如同陨石天降，密集地砸向升龙府看似坚固的城墙！特别是南门一带，遭到了重点照顾。砖石飞溅，城楼起火，守军被这毁灭性的轰击打得抬不起头。 炮火延伸的瞬间，身先士卒的杨志 早已按捺不住。他面目狰狞（青记在硝烟中更显可怖），怒吼一声：“搭云梯！随我上！” 亲自率领着悍不畏死的山地营精锐，冒着零星的箭矢，将无数云梯架上了被轰出缺口的城墙！“青面兽” 的旗号在城头竖起，宣告着这座都城的陷落。 城门很快从内部被残存的安南主和派官员打开。史文恭 率领骑兵如同潮水般涌入城内，清剿残敌。抵抗微乎其微，绝望和恐惧已经摧毁了大多数人的斗志。 日上三竿之时，韩世忠 在大队亲兵的护卫下，策马入城。他并未理会街巷间零星的战斗和哭喊，径直来到皇宫承天门下。此时，宫门缓缓开启，安南国王李恒 身着素服，披发跣足，手捧舆图、户籍册及传国玉玺（安南自制），率领文武百官，匍匐在地，正式向大秦平南大都督 请降。 李恒 声音颤抖：“罪臣李恒，不识天命，抗拒王师，罪该万死……今率宗室百官，献土归降，乞大都督奏明大秦皇帝陛下，哀怜我等蝼蚁之命……” 其状凄惨，与其月余前的狂妄形成了鲜明对比。 韩世忠 端坐马上，目光冷峻，并未下马，只是微微颔首，沉声道：“既知天命，便该早降，也免生灵涂炭。且随本督安置，听候圣上发落。”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升龙府，至此易主。 二、 天威裁决，王室末路 控制全城后，韩世忠 立即在临时设立的大都督行辕内，召集众将，并当众宣读由八百里加急从长安送来的皇帝密旨。蔡攸的处置方案，冷酷而周密，充满了政治计算： 献俘宗庙，明正典刑： 安南国王李恒、太子、以及所有负隅顽抗被俘的亲王、公爵等男性核心宗室成员，共计百余人，由精锐部队押解，走海路转运河，送往长安。他们将在盛大的献俘礼 上，被押解至太庙、社稷坛，向大秦列祖列宗及天下臣民，展示征服的成果。之后，其主要成员难逃一死，或公开处决，或秘密鸠杀，以彻底铲除安南李氏复辟的政治象征。其余人等，或流放西北苦寒之地，或没入官奴。 女眷入宫，羁縻怀柔： 安南王后、妃嫔、公主 及重要宗室之女，凡“年轻端丽者”，由随军宦官和女官甄别筛选，共计数十人，另行押送，“送入宫中侍奉”。此举意义深远：既是征服者享有战利品的象征，满足皇帝私欲；更是一种政治羁縻，将这些带有王族血统的女子作为人质，并试图通过她们孕育子嗣，在未来实现对安南故地更温和的统治；同时也是对安南旧臣的一种暗示：顺从者，仍有荣华可言。 清算逆首，清除顽抗： 对于在战争中坚决抵抗的安南大将（如李常杰，若被俘）及主要大臣，不再享有任何待遇，就地公开处决，传首各地，以儆效尤。 旨意宣读完毕，行辕内一片肃然。韩世忠 立即下令执行。一时间，升龙府内哭嚎震天。李恒 等被戴上重枷，押上囚车；女眷们被集中看管，等待命运的裁决。征服者的冷酷与胜利者的法则，展现得淋漓尽致。 三、 设立都护，军政掌控 王室处置完毕，接下来是建立有效的统治机器。很快，长安的第二道明发诏书抵达：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南李氏，僭号背盟，自取灭亡。其地既平，当革故鼎新。兹废除安南国号，设安南都护府，隶大秦直接管辖。钦此！” 都护府 的架构体现了蔡攸“以军事控制为核心，以夷制夷为辅助”的深思熟虑： 都护人选： 蔡攸并未直接任命秦朝重臣，而是出人意料地任命了主公献城有功 的原安南莫氏 家族族长莫登庸为首任安南都护。莫氏 在安南势力盘根错节，此举意在利用其影响力安抚地方，减少抵触情绪。莫登庸 被授予从三品银印青绶，表面风光无限。 军事钳制： 然而，真正的权力核心在于都护府长史 兼镇南将军一职，由韩世忠 的副将、沉稳可靠的史文恭 担任！史文恭 率两万精锐秦军（主要是步兵和弩兵）常驻升龙府及各大要隘，掌握所有军事调动、城防、治安大权。都护莫登庸 的任何政令，无史文恭 副署，皆无效力。军政大权，实则牢牢掌握在秦将手中。 基层控制： 在重要州府，派遣秦人官吏担任刺史、司马 等要职，推行秦法、秦律，丈量土地，重新登记户口，为后续的税收和统治打下基础。 文化同化： 开设官学，强制推行汉语汉文，祭祀孔子，逐步用中原文化替代本地文化。迁入中原移民（军户、罪囚、贫民），与当地人杂居，进行民族融合。 四、 扶植傀儡，以安民心 为进一步削弱安南人的民族意识，减少统治成本，韩世忠 奉旨施行了最后一招——扶植傀儡。 他找到了一个与安南王室血缘甚远、但有一定名望、且在整个战争中态度暧昧甚至暗中通秦的宗室老者李佛子（可虚构），以其“深明大义，率众来归”为由，奏请朝廷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