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这就叫做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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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李云龙。 孔捷、丁伟、程瞎子等人也都傻了眼。 什么情况 旅长居然给林逸敬礼 这不是反过来了吗！ 老旅长回头看见这群呆若木鸡的部下。 厉声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敬礼！这次晋阳保卫战由林长官全权指挥！ 是！是！ 李云龙等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敬礼。 请林长官指示！ 林逸对这场面早有预料。 前几天就收到老总电报，说派三旅前来增援。 电报里也明确由他临时担任总指挥，负责晋阳防务。 老旅长您太见外了，您是我的老首长，不必如此。 虽然是临时指挥，但还有很多要向您请教。 接下来的战斗还望您多多指点。 林逸很懂为人处世。 况且这位老旅长确实不简单。 黄埔军校高材生，身经百战。 打仗向来以勇猛着称。 连李云龙都得尊称一声老师。 见林逸如此谦虚。 老旅长脸色缓和不少。 点点头说：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客套了。 我性子直，说话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包涵。 闲话少说，先分析战局。 老旅长雷厉风行地摊开作战地图。 我研究过晋阳的地形。 这地方历来是战略要塞，地形优势尽在我们掌握。 旅长您就别绕弯子了，赶紧部署作战方案吧......李云龙听得心烦，直接打断道。 老旅长狠狠剜了他一眼，继续对着作战图分析。 控制这个军事枢纽，就等于掌握了逐鹿中原的主动权！ 林逸微微点头。 老旅长的分析一针见血。 晋阳作为历经沧桑的军事重镇， 坐拥要冲辐射八方， 攻可沿冀北通道直取北平， 守能据襄樊要道掌控南疆， 东出彭城即可威胁长江防线。 加之晋洲天然屏障作掩护， 每处关隘都固若金汤。 此役胜负， 决定神州大地归属谁手。 胜则奠定霸业根基， 败则满盘皆输。 必须拿下这场决战！ 林逸突然发问： 取胜把握多大请旅长明言。 老旅长抚摸着军事地图： 敌军正沿正太线急速推进， 忻口一带又出现新的敌军团。 目前的钳形攻势态势， 与当年晋阳失守前夕如出一辙。 李云龙插话道： 旅长您这是长敌人志气—— 糊涂！老旅长厉声喝止， 历史教训就在眼前！ 但如今我军实力， 早已今非昔比！ 他重重拍向沙盘： 依托山脉构建纵深防御， 城外据点和城墙形成掎角之势。 当年晋绥军溃败关键在于—— 军官们面面相觑， 林逸闭目似在沉思， 手指却有节奏地轻叩桌面。 老旅长脸色骤变，神情阴沉。 有话直说！别支支吾吾的，现在是集体讨论，不是我独断专行！ 孔捷闻言眉头紧锁，开口道： 旅长，方案本身没问题，可晋绥军之前不是照样失败了我们沿用他们的战术，会不会重演历史 李云龙立即补充： 没错旅长，阎老西那套不靠谱，咱们得另辟蹊径。 老旅长目光凌厉地扫视二人： 好啊，孔捷、李云龙，你们有什么妙计详细说来听听。 此言一出，两人顿时语塞。 他们并非质疑战略部署，而是对晋绥军的做派深恶痛绝。 毕竟前几年的几场战役，打得实在憋屈，本能地抵触效仿晋绥军的打法。 怎么，都成哑巴了见二人沉默，老旅长冷哼一声，平日让你们钻研兵法、分析敌情，全都左耳进右耳出！ 我重申一次，当初的战术本身没问题，问题出在执行层面！ 所以我才再三强调，战时必须令行禁止——包括执行林逸的命令！谁敢抗命，军法处置！ 众人心神一凛，立即正色应答。 一旁的林逸见状，嘴角微扬。 能让这两个桀骜不驯的将领俯首帖耳，也就老旅长有这个本事。 老旅长转向林逸，语气缓和道： 说说你的看法。 林逸不再推辞，正色道： 首先，我完全赞同您的战略。 目前确实具备据城防守的条件，但有几个细节需要完善。 他竖起食指： 第一，城内潜伏势力。 敌军盘踞晋阳日久，城内必然潜伏着特务。 这些人平时蛰伏，一旦战况胶着，他们趁机作乱，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彻底清除特务！ 另外，固守不等于被动防守。 我建议在东郊开阔地带故意留个缺口，预先埋设反坦克地雷等防御设施，或许能出其不意打击敌军。 敌人特务渗透严重，必须高度警惕。 平安县城情况尚可，但晋阳形势严峻，若特务在紧要关头制造混乱，将带来严重后果。 老旅长赞许道： 这两条建议很到位！立即展开特务清查行动。 关于东郊开阔地带—— 他转向李云龙：交给你负责！你向来机灵，这次可别搞砸！ 保证完成任务！李云龙立正站好，咧嘴一笑。 老旅长划分完各部队防御区域后，又与林逸进行了商议。 确认部署无误，众人纷纷领命离开。 当指挥部只剩他们二人时，老旅长深深叹了口气。 这场仗......难度不小啊！ 林逸默默点头。 老旅长点燃香烟，眉头紧锁：鬼子装备精良，飞机坦克一应俱全。 我们仅凭缴获的这点武器，如何抵挡他们的炮火攻击 为快速支援晋阳，三 旅轻装急行军，重型武器全部留在了后方。 目前全旅能依靠的，只有李云龙部队缴获的那些火炮。 林逸却露出神秘微笑：炮火支援不必担心，到时会有完整炮兵团配合我们作战。 什么老旅长猛地抬头，你说胡话呢我们哪来的炮兵团 天机不可泄露。 林逸笑而不语。 ...... 重阳节，九月九日。 黄历记载：宜安葬，忌远行。 萧瑟秋风掠过晋阳城墙，整座城市弥漫着紧张气息。 清晨时分，鬼子侦察机刺破了天空的宁静。 八架敌机正在城市上空盘旋侦察，突然—— 咻！ 第一发炮弹从城内呼啸升空，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晋阳城四角同时闪现炮火，十六门高射炮构筑起密集火力网。 鬼子飞行员慌忙拉高机身，但为时已晚。 一架侦察机凌空爆炸，碎片击中了附近友机。 硝烟散去后，原本猖狂的敌机群仅剩两架仓皇逃窜，其余都变成了晋阳城外的残骸。 其中一架飞机摇摇欲坠，机翼拖着长长黑烟，眼看就要坠毁。 城外八路军战士们都惊呆了。 不仅普通士兵，就连指挥员们也一时摸不着头脑。 哪来的高射炮战利品分配时我怎么没见到 东郊独立团指挥部内，老李举着望远镜，满脸困惑。 注意措辞，什么分配不分配的。 赵刚在一旁严肃纠正。 哎老赵，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我记得很清楚，缴获的装备里根本没有高射炮！老林这些高射炮到底哪来的 林团长有强力支援，你倒不满意了 赵刚语气生硬地回应。 他还在为战前发现老李偷喝酒的事生气。 老李突然拍大腿：肯定是林逸那家伙藏了私货！ 好家伙，打晋阳时藏着不用，这小子够沉得住气！ ...... 同一时刻，晋阳指挥部内。 老旅长也被突然出现的高射炮震惊了。 他立即找到正在指挥防线的林逸。 林逸，这些高射炮怎么回事 都是缴获的敌军装备。 林逸依旧低头回应。 缴械得来的 老旅长眉头紧锁：这情况我竟毫不知情 随即严肃追问：坦白交代，你究竟私藏了多少重型装备 林逸这才抬眼：前几日不是向您汇报过有个炮兵团么，您那时觉得是天方夜谭。 当真你竟真握有一整个炮兵团！ 老旅长惊愕万分。 先前林逸提及炮兵团时，他只当是戏言。 加之晋阳防务完全交由林逸统筹，他向来以李云龙上缴的战利品为参照。 岂料果真暗藏一整支炮兵力量。 早说过今日会让您亲眼见证。 林逸含笑答道。 系统升级完毕，他耗费十万声望值兑换了全套炮兵团装备。 这些火炮均被秘密安置在晋阳城内，射程横跨八至十五公里，正是林逸胸有成竹的根源。 你这小子总在紧要关头给人意外之喜！ 老旅长又惊又喜，未再追问武器来路。 此刻敌寇已逼近晋阳东南十七公里的鸣谦镇，并攻克榆次。 立即传令，命李云龙部全力拦截！ 遵命！ 军令火速下达。 晋阳会战正式打响。 此时独立团历经连番恶战，全团仅存不足千人。 但这些百战老兵面对关东军仍毫无退缩之意。 战斗甫始，日军便派出坦克部队充当前锋。 关东军配备的并非普通轻型坦克，而是超十吨的标准战车。 此类坦克虽可碾过常规地雷，却难敌专业反坦克地雷的杀伤。 二十辆坦克组成的纵队推进三公里后已损毁过半，余下战车亦皆有损伤。 但日军仍达成既定目标——借装甲力量持续突进。 当日军坦克试图直抵晋阳城东时，遭遇独立团顽强抵抗。 这是关东军进驻晋西北后经历的首场阵地战，对手正是号称第六师团精锐的熊本步兵联队。 该联队主要由九州熊本籍士兵构成，素有皇军九州兵天下无双之誉。 熊本地区民风剽悍，当地男子多选择从军为业。 这支部队在华作战确实未尝败绩。 但李云龙统领的独立团向来专克精锐。 双方先是相互试探，熊本联队长井田介郎为速战速决，下令加强攻势。 他原以为能轻松突破防线，事实也确如此——三轮冲锋后首道防线告破。 就在日军准备接管阵地时，忽接急报：八路军小股部队正迂回包抄联队指挥部。 井田刚下令围剿，前线又传噩耗。 阵地不是攻克了吗怎还会遇袭报告！敌军故意诱敌深入，在阵地埋设大量定时炸药。 我军刚修筑工事，敌军便引爆炸药并发起冲锋！ 井田介郎闻言大惊，方悟八路军的撤退实为精心设计的诱敌之策，同时派遣奇兵实施斩首行动。 这对手不简单！命二大队从两翼包抄，驰援前线部队。 再派敢死队突击！ 遵命！ 鬼子副官低头接令。 突然抬头请示： 井田大佐，那支绕至后方的敌军小队如何处置 井田介郎摆手，不以为意： 那支小队不过是佯攻，只需阻截他们靠近指挥部即可。 集中火力对付正面战场，绝不容许他们组织冲锋！ 明白！属下立即执行！ 副官迅速退下传达指令。 另一边。 山间小径上。 老李端着突击步枪，侧首问肩扛冲锋枪的张大彪： 到何处了 --- “不确定，不过翻过前面那座山应该就能看见鬼子指挥部了。 ” 张大彪话音刚落，背着电台的战士急匆匆跑来报告： “团长，前线急电！鬼子主力正猛攻咱们的阵地！” 李云龙展开地图扫视片刻，放声大笑： “好！还以为关东军多厉害，结果也是顾头不顾腚的草包！” 张大彪凑上前问： “团长，您是说他们没回防是昏招” 老李呲牙一笑： “正面战场就是个幌子，真正的刀子捅在这儿！” 说罢，他朝战士们吼道： “全体换全自动模式，跟老子冲！” “是！” 先前林逸给独立团送来百支全自动步枪，李云龙笑得见牙不见眼，直说这装备天生就该用在穿插战术上。 此刻对上关东军，老李直接祭出看家本领。 半自动切换全自动后，火力陡然暴增，鬼子防线顷刻溃退。 指挥部里，井田介郎正盯着地图，外头枪声却越来越近。 他突然拍桌怒吼： “八嘎！前线在干什么还没击退敌人” 副官跌跌撞撞冲进来： “大佐阁下！敌军火力突增，前线又抽调过半兵力，防线即将崩溃，请您速撤！” “饭桶！几十人的小队都拦不住莫非他们人人扛着机枪不成” 副官缩着脖子不敢应答。 八路军虽未配备重机枪，但疾风骤雨般的射击配合神出鬼没的穿插，比机枪阵地更难应付。 井田介郎咒骂几句，终究惜命，咬牙下令： “指挥部立即转移！命令部队收缩防御！” “嗨！” 东郊激战正酣时，其余战场也接连传来交火声。 凭借预设战术，各部队成功阻滞了日军攻势。 “大目将军！井田联队急报，八路军火力凶猛战术刁钻，我军难以推进！” “西线山地遭遇八路军两个团阻击，地形复杂工事坚固，我军被困！” “北线战况与西线类似……” 听完报告，关东军指挥官大目夏翔脸色阴沉： “八路军竟懂得借晋阳地势牵制我军，倒是长进了。 ” 参谋长姬岛介夫上前低声道： “师团长，情报确认防守部队系八路军三旅，此前正是其下属某团击毙了坂田联队长！” “若非我军增援，晋州早被八路蚕食大半，第一军那群废物！” “眼下该如何速歼这股八路请师团长示下。 ” 大目夏翔眯眼冷笑： “与其在山地纠缠，不如以火力碾压。 ” “传令各部后撤，集中全部联队炮火，实施三小时无差别覆盖！” “炮击结束再冲锋，若未突破，继续轰击！” 他决心用最粗暴的战术——炮火洗地，循环往复。 命令传至晋阳城时，林逸正擦拭枪管。 “柱子，交代你的事儿办妥了么” “团长放心，鬼子的炮兵阵地只要一暴露，我手下三个营立刻全力开火，绝对把他们轰成渣！” “很好！盯紧了！” “明白！” 这次关东军来袭，林逸迟迟不下令开火，就是在等这个时机。 日军的炮兵始终藏得很好，只有等他们先开火，才能确定具体方位。 果然，日军炮兵开始行动后，步兵后撤，密集的炮弹随即划破长空。 看着炮弹从自家阵地飞向敌方，日军士兵个个兴高采烈。 他们接到通知，前方将遭受长达三小时的炮火覆盖。 整整三个小时的轰炸！ 在这些士兵看来，这样的炮击过后，对面阵地上应该没几个活人了。 拿下阵地肯定易如反掌。 可还没高兴多久，几个眼尖的步兵突然发现晋阳方向飞来一串拖着尾焰的炮弹。 起初只是零星几发，后来越来越多，最后竟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咻！咻！咻！ 燃烧的炮弹掠过他们头顶，尖锐的呼啸声在空气中回荡。 此刻，天空中飞驰的炮弹如同陨石坠落，美得令人窒息。 但对日军步兵来说，他们根本没心思欣赏这景象。 因为他们惊恐地发现，这些炮弹正冲着他们后方的炮兵阵地砸去。 八嘎！ “怎么回事！敌人怎么会突然有火炮！情报部门明明保证过，对方根本没有重武器！” 大目夏翔接到晋阳城内发射火炮的报告，再也压不住怒火，厉声呵斥。 “废物！情报部门全是饭桶！马上联系晋阳城的特工，找出敌人的炮兵阵地，必须摧毁所有火炮！” “遵命！” 整个关东军部队都被打懵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开火几分钟，晋阳城就回敬了更猛烈的炮火！ 这还是他们熟悉的八路军吗 为什么装备突然变得这么精良 这两个疑问萦绕在众多关东军官兵心头。 作为老牌的第六师团，他们身经百战。 和晋绥军、中央军、八路军、各路杂牌军都交过手。 在这些日军记忆中，八路军从来都不是主力，有时连配角都算不上，顶多是预备队。 可现在呢 才过去多久 对方的武器装备竟堪比东线战场的白种人了 望着铺天盖地的弹幕，许多人暗自思量。 “报告大目将军！我军各炮兵联队损失惨重，不少联队已损失过半火炮！” 听完汇报，大目夏翔强忍怒火。 作为经验丰富的指挥官，他很快调整好心态。 “这些家伙还是太年轻，就算让炮兵吃点亏也没什么，等他们炮弹打光，就是待宰的羔羊！” 命令刚传达下去。 又有士兵匆忙跑来报告。 “报告将军！敌人调整了火力，正在轰击我方步兵！” “哟西！” 大目夏翔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群人居然不省着炮弹，还敢轰击步兵，看来他们的指挥官也是个蠢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令： “传令所有步兵就地构筑防御工事，等敌人炮弹耗尽，立刻发动进攻！” “嗨！” 士兵领命离去。 大目夏翔转头问副官： “晋阳城的特工有消息吗找到敌人的火炮位置没” 副官赶紧回答： “嗨！我们派出的三十八名特工，已有二十九人确认阵亡，剩下九人失联！” 大目夏翔微微蹙眉。 潜伏人员竟被事先清理！ 这群无能的饭桶！ 他竭力控制情绪，继续询问： 东郊战况进展怎样 副官展开电文汇报道： 熊本联队急电，敌方精锐突袭指挥所，五名参谋为保护井田联队长撤退，与敌同归于尽。 井田联队正在转移指挥中枢。 岂有此理！全是废物！ 大目夏翔终究按捺不住怒斥。 稍作平复后，他立即指示： 传令熊本联队，暂缓攻势，待敌方炮击结束，等候进一步指令！ 明白！ 日军各部闻令即止，紧急加固防御工事。 然而林逸调集的火炮威力骇人，不少士兵尚未找到掩体便葬身火海。 炮击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 大目夏翔凝视着晋阳城冲天的火光，神情凝重。 对方的弹药储备竟如此充足 按照常规，炮兵部队如此密集轰炸，一小时就该耗尽库存。 即便再愚钝的指挥官也该预留弹药防备后续战事。 副官匆匆前来禀报： 大目阁下，半小时炮击已造成各部队5%减员，损失逾千。 大目夏翔面色阴沉似水。 上千人的折损...... 尚未正面接敌，就已伤亡惨重！ 他几乎忍不住要下令冲锋。 但理智告诉他，此刻出击只会招致更猛烈的炮火压制。 他咬牙切齿地下令：三十分钟后，待敌军炮火间歇，立即命令炮兵部队全力掩护推进！务必一击制胜！ 遵命！ 传令官快步离去。 大目夏翔拄着佩刀，如石像般凝视着晋阳方向。 炮火仍在肆虐日军阵地。 漫长的半小时终于熬过。 副官慌张来报：阁下，敌方炮击仍未停止！ 连绵不断的爆炸声中，大目夏翔眉头深锁：荒谬！他们的弹药怎么可能源源不断 这完全违背军事常识。 如此强度的轰炸早该耗光库存。 为何还能持续输出 副官补充道：将军，过去半小时敌方火力不减反增。 我军阵亡人数已突破两千。 大目夏翔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怒火：继续固守！敌军弹药即将耗尽！命令各部坚持！ 遵命！ 然而时光流逝—— 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 整整一百五十分钟过去，炮声依旧震耳欲聋。 报告阁下，我军伤亡比例达35%，阵亡超过五千！是否继续坚守 此刻的大目夏翔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五千精锐的损失让他目眦欲裂，彻底失控：该死的！无视炮火！全军突击！ 遵命！ 战局瞬间逆转。 大目夏翔终于醒悟：这哪是寻常八路分明是比东线主力师更恐怖的火力配置！ 若继续被动防守，士兵们只会被活埋于战壕。 三个半小时的饱和轰炸，地表都被削去半米有余。 帝国已然折损六千精锐。 即便在东线战场，也未曾遭遇如此凶猛火力。 混账！ 接到命令的井田介郎狠狠摔碎电文。 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指挥官早已狼狈不堪。 硝烟熏黑的面庞上只剩狰狞，精心打理的鬓发散乱如草。 大目将军的决策简直荒谬透顶！ 井田怒目瞪视着身旁的副官，声音冰冷刺骨。 副官战战兢兢地回答：大佐阁下，或许大目将军也没想到敌军能维持如此持久的炮火压制。 即便是咱们最精锐的军团也难以承受这种程度的轰击。 井田强忍胸中怒火，不得不承认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确实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 传令下去，全军整备，十分钟后发起总攻！帝国的突破口就由我们打开！ 命令迅速传达至各部队，日军士兵纷纷开始行动。 晋阳城外的战况通过各种渠道迅速扩散。 八路军在欣喜之余又添新忧，虽然惊叹于林逸部队的精良装备，但即将到来的大战显然非比寻常。 晋绥军方面则五味杂陈，既震惊于八路军的飞速发展，又担忧关东军南下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 其他战区部队同样心怀忐忑。 国际社会也将目光聚焦于此。 这个曾以闪电战震惊世界的岛国，如今在其殖民地上遭遇的顽强抵抗令各国侧目。 特别是当日军的方面军司令部被攻陷的消息传出后，这场战役更是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 起初外界普遍唱衰守军，认为这个节节败退的国家早已失去抵抗能力。 然而接连的胜利，特别是固守阵地展现出的强大火力，正在悄然改写世人的认知。 外国军事专家们对东方军队的表现倍感诧异。 某国权威报刊刊登了军事专家的专题分析。 报道详细列举了日军此次投入的兵力规模： 十个步兵联队 三个炮兵联队 两个骑兵联队 以及大量后勤部队 总兵力逾三万人。 而情报显示，东方守军仅有七个团的编制，总人数不足一万。 三倍的兵力悬殊。 即便换成装备精良的西方精锐部队，也难以招架这支关东军的猛攻。 更多军事专家纷纷发表预测： 这支守军最多支撑五小时，城破已成定局。 恐怕连四小时都难以维持。 若无援军，两小时内必将溃败。 守城将士堪称勇士，可惜结局早已注定。 令人扼腕，想必他们此刻已陷入绝境。 当外界普遍认为晋阳守军陷入绝境时，作为统帅的林逸却暗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