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再次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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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咧嘴一笑：楚团长说笑了！咱们八路军打鬼子才是正事，待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 山道上，一队伪军押送物资，三名日军骑着边三轮摩托随行。远处山梁上，李云龙与楚云飞率部埋伏。 楚云飞神色古怪——他们身后站着三位身着花衣、长发披肩的。待敌军临近，其中一人突然开口，竟是粗犷男声：团长，我们去了 获准后，三个扭着腰肢向山下走去。楚云飞强忍不适，望着他们妖娆背影——谁能想到一小时前，这三人还是膀大腰圆的汉子若不开口，倒真能以假乱真。 三人中一人拎着布鞋，一人抱着母鸡，另一人空着手。精心装扮后，活脱是村中少女。他们在山路上嬉戏时，突然与日伪军迎面相遇。 姑娘们惊慌失措，两人往山上逃窜，第三人因母鸡掉落又折返拾取。这个细节让原本警觉的日军彻底放松——哪有探子会为只母鸡赴险 花姑娘的...快快的！日本兵兴奋叫嚷。伪军立刻会意，忙不迭将三个押上大车。三人低眉顺眼，任由摆布。 把那几个姑娘带过来！ 三名日本兵早已按捺不住，伪军班长小跑过来，额头沁出冷汗。 太君，炮楼就在前方，外面不太平，到处是土匪和八路。 若是把人叫来，这摩托也坐不下，不如让她们先乘马车到炮楼，到了那儿，您几位想怎样快活都成！ 佩枪的鬼子满意点头：不错，考虑周全！ 那就快些赶路，早些到炮楼！ 伪军班长连连哈腰：是是，这就走，拐两个弯就到！说完便催促手下赶车，车上三个姑娘瑟缩着，不发一言。 牵马的伪军暗自嘀咕，不知她们为何如此惊惧。 山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时间也来不及啊...... 这几个姑娘倒是格外水灵，肌肤比寻常村姑白净，身段也标致，可惜...... 落在日本人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了。 山梁间。 李云龙与楚云飞凝视远方，见三人成功登上马车，随即率部尾随。 云龙兄，仅凭三个乔装改扮的就想混入炮楼是否太过草率楚云飞语气凝重。 李云龙露齿而笑：云飞兄，若我部有贵军那般精良装备，早用重炮轰碎这些龟壳了！ 可咱们穷啊！豪门战法学不来，能拔除据点便是胜利！ 张大彪率领侦察兵出身的警卫班紧随其后，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 马车缓缓停驻炮楼前。 了望台上的日军哨兵突然转动枪口，通过望远镜察觉异样—— 车上为何坐着三名女子 情况可疑！ 他死死盯着摩托上的三名，稍有陌生面孔便要扣动扳机。 日军素来戒备森严，非绝对安全绝不松懈。 摩托上的三人哼着民谣，神态慵懒中带着轻佻，毫无受制迹象。炮楼守军对其颇为熟悉，毕竟每隔数日就会运送补给。 确认无误后，哨兵朝下方呼喊，吊桥缓缓落下。 没错，此处确有壕沟环绕！ 炮楼外围挖掘深沟，布满铁蒺藜，往来通行全凭这座吊桥。 正因如此，至今无人敢轻犯此地。 若不能掌控吊桥，单是壕沟与铁丝网就足以让进攻部队伤亡惨重。 田边君，为何车上多了三名女子 炮楼顶层仍谨慎发问。 端坐车斗的田边太郎随口应答：途中捕获，姿色尚可就带来了。稍后共乐！ 楼上传来兴奋应答。 伪军虽不解其意，马车上的三名却嘴角抽搐——她们通晓日语！ 驻守月余的日军闻听有女，确认安全后早已蜂拥至底层，仅留哨兵在顶层。 骤然间，数枚手雷从门缝滚入，接二连三炸响—— 投掷者正是那三名。 狭窄的炮楼内连番爆炸，结局不言而喻。 幸存者非死即晕，即便清醒也双耳失聪。 刚下摩托的三名日军呆立当场，反应最快者欲扑向车斗机枪寻求庇护。 可惜为时已晚。伪军们虽不情愿，此刻也只能送这些日军归西。 顶层哨兵亦被炸毙，整个守备分队全军覆没。 唯剩驾车伪军茫然无措，见同伴突然反水，惊得浑身战栗。身旁同僚急忙夺其枪支，防止走火。 三位八路长官，投名状已献，能否解除我们腹间的炸药了 伪军班长谄笑着，望向从顶层下来的三位。 不明就里的伪军瞠目结舌—— 他目睹了何等景象 三名扯落假发，从衣襟掏出馒头，以水净面后，赫然化作三名粗布衣衫的汉子！ 至此方悟，难怪班长尊称。 “把所有物资都整理好，尤其是发电机和电线，必须完整带走！”三人中领头的男子语气冰冷，伪军不敢违抗。 “去两个人放下吊桥，我们的人马上到！” 两名伪军只能照办，因为铁丝网外确实有人靠近。剩下的伪军老老实实地进入炮楼，将所有武器、粮食、发电机和电线等物资全部收拾出来。最让他们意外的是，这台发电机竟是燃油驱动，而非人力，设计精妙。 楚云飞跟着走进来，目光停留在警卫班战士身上——他们正从伪军腰间取下一个个机械卡扣固定的装置，外形像某种小型设备。虽然看起来杀伤力有限，但要解决一个伪军绰绰有余。 “就凭这些小东西，控制了一整队伪军”他若有所思地问道，并不指望李云龙回答。果然，李云龙同样不清楚细节。警卫班长主动解释：“这是定时锁式装置，必须用特制钥匙才能解开，原理类似闹钟，是校长亲自改造的技术。无论是炸日军仓库，还是像这样控制伪军，效果都很不错。” 楚云飞暗暗心惊。本以为那位校长只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竟如此果断狠辣，倒是自己看错了人。 此刻陈潇并不在场——学校来电报告：魏和尚的消息树倒了。所谓消息树，其实是特种小队特有的隐蔽通讯方式。这些天，陈潇已将魏和尚带领的学员分散在各要道，重点防备山本特工队动向。 由于缺乏便携电台（陈潇一直想缴获山本的美制步话机来研究技术），学员们采用原始的定向传递方式。每隔几公里设观察哨，用特定树木传递不同信号，最快十分钟就能将情报送回。 魏和尚传回两条关键信息：一是山本特工队已出动，规模远超预计——六辆卡车而非两辆；二是日军观摩团半天后也将前往虎亭据点。这或许正是李云龙日后那场着名伏击的开端。 同一时间，总部侦察到日军第四旅团有调动迹象，正要调独立团回防。当李云龙带着警卫班和楚云飞押送俘虏和战利品（包括两挺轻机枪）回来时，正撞见陈潇和赵刚在地图前推演——他们正测算六辆卡车的可能路线。毕竟在陈潇的计划里，解决山本特工队后，这些卡车都要归他所有。 六辆卡车虽不算巨富，但有了它们运输物资可就方便多了！ “老李，回来的正好，有新情况！”赵刚说道，“陈潇报告山本特工队已出发，目标很可能是总部！我猜总部很快就会下令回防。” 话音刚落，电话响起，果然是旅长来电，总部已命令独立团立即回防。 “是！我们立刻带队返回，请首长放心！”赵刚挂断电话，听见陈潇对李云龙说道：“情报显示，山本特工队仍直奔总部。但另一条消息称，日军将派遣一批军官前来观摩，至少包括一名少将、三四个大佐及多名中佐、少佐。我推测，山本特工队这次行动是为了向这批军官展示实力。” “侦察员发现‘军官观摩团’的标记，他们已抵达虎亭据点，预计很快会从你防区经过，前往总部附近观战。”说到这里，陈潇停下，但他表示可以提供支援。 “学校那20个留级班，我给你10个，剩下10个我要带去协助赵副校长守卫总部。” 李云龙兴奋不已，原本还在纠结是否按原计划埋伏楚云飞所说的那条，顾虑单靠一个营恐怕难以拿下。 现在有了学员兵支援，虽然是留级生，实力却相当不错！ 最关键的是，这批学员自带精良装备，比独立团的配置强得多。 好！这条大鱼老子吃定了，小鬼子的天照大婶来了也不管用！ 赵刚请示上级后，总部得知陈潇和学员兵将协助防守，随即批准了李云龙的行动方案。 紧接着总部询问陈潇，能否再支援部分新生增援总部，同时给李云龙多调派一个营。 毕竟若真有一名少将、多名大佐及若干中少佐，仅靠一个营恐怕难以确保全歼。 陈潇爽快答应，下令学校集合学员，打开武器库全面武装。 20个留级班全体出动，再加派50个新生班参战，剩余学员驻守学校。 他心里暗叹：这次买卖亏大了，开一次武器库，老本都赔光了！ 山本特工队除了几辆卡车和远距离步话机，估计没啥值钱战利品可捞。 这一切都刻意让楚云飞知晓，陈潇就是故意的。 他接到了新任务： 向楚云飞展示实力，寻找机会参观其炮营， 研究晋造17式75毫米山炮、晋造16年式105毫米山炮，获取制造工艺、图纸及材料配方。 任务奖励：日制九四式75毫米山炮两门及全套生产线。 （领取奖励时需选择合适地点） 任务失败：无惩罚。 ...... 看到任务内容，原本打算保留实力的陈潇决定不再隐藏。 论战斗素质，这一千多名新生都是各部队精锐，实力强劲。 即便是20个班的留级生，也只是个别科目未达标才留级，并非能力不足。 如果不谈阵营，纯粹比拼实力，陈潇的学员足以抗衡两个李云龙团。 电话里，陈潇沉稳调度，总部得知他亲自带学员与赵刚回防后，不仅同意李云龙伏击日军军官观摩团，还额外增派了一个营。 楚云飞忍不住问道：这位陈校长，究竟是哪所学校的 李云龙随口答道：你也知道，咱们八路军大部分人都不识字。像赵政委这样燕京大学毕业的，简直是稀罕物。所以陈校长办了所学校，专门教八路军优秀战士读书写字...... 这时赵刚走过来笑道：老李，刚才还跟楚团长称兄道弟，现在倒遮遮掩掩，不太地道啊！难不成怕楚团长抢你们独立团的名额放心，楚团长看不上！ 李云龙急了，偷偷瞪了赵刚一眼——展示实力可以，但陈潇的学校怎能随便透露 赵刚本不想多说，但这是陈潇的意思，故意在楚云飞面前提起，引起他的兴趣。况且学员兵即将在独立团集结，楚云飞在场也瞒不住。不如大方些，反倒显得光明正大，也算展示实力。 赵刚曾问陈潇有何打算，陈潇直接说想找机会去看看358团的炮营。一听这话，赵刚就明白了。 最近陈潇的兵工厂已初具规模，投产后不断有根据地物资运来，换取冲锋枪、轻机枪、中正式步枪，还有被称为穷人武器的迫击炮。 陈潇现在已经能仿制日军九九式81mm迫击炮，全力生产的话每天能造一门，但炮弹产量有限，仅能勉强维持供给。 那两门九二式步兵炮被他拆了又装，图纸上的零件正在机床上加工，一条完整的生产线即将成型。 楚云飞到访时，陈潇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对方炮营的火炮。赵刚心领神会，开口便直指要害：听楚团长的意思，陈校长办的莫非是军事学堂 抗战前，保定军校堪称国内翘楚，可惜已成历史。 蒋中正、白崇禧、薛岳、张治中、傅作义等名将，连同粤军叶将军，皆出此门。 次者当属云南讲武堂，而后才是黄埔军校与东北讲武堂之流。 各地军阀虽设讲武堂无数，成才与否全凭个人造化。 八路军素有抗大，如今又添新校 楚云飞暗自思量：这陈潇究竟何方高人 须知军校校长非同小可，当年黄埔校长亦由委员长亲任。 非军校也，乃综合学府，兼修军事民生，名为晋西北侦察兵农科学校。 赵刚曾听陈潇言及，此校设军工民生诸科，现仅有钢铁冶炼与军械制造两系，日后或增采矿等门类。 楚云飞闻言挑眉——侦察兵课程别出心裁，农科设置倒符合八路军本色。军政部停发军饷多年，耕战结合实属必然。 门外，陈潇正叮嘱魏子：学校之事但说无妨，兵工厂务必守口如瓶。 返回屋内时，李云龙与楚云飞仍在地图前推演日军观摩团路线，赵刚则在安排防务：一营三营留守，仅带二营四营回防，另有陈潇的学生兵助阵。 学生何时能到赵刚问。 十公里，一小时。陈潇答。 楚云飞暗自点头：虽非正统讲武堂，急行军十公里尚可。 李云龙摩拳擦掌：楚兄标定的路线干净利落！ 黄埔基础罢了。楚云飞收笔，既已定位，该动手了。 急什么李云龙笑道，陈校长的十个班还没到呢！ 楚云飞眉头微皱：区区学员兵，也值得如此期待 若是寻常虎亭据点，九成胜算在手。李云龙眼中精光闪烁，如今明知是日军军官观摩团——纵使总部不批，这买卖也得做！虽说胜算只剩三成...... 总部批准了行动，还额外调拨了一个营的兵力，胜算一下子提升了百分之二十。 再加上陈潇派来的十个班留级学员，这次行动的把握至少有八成！ 在战场上，八成胜算已经是极高的概率了，毕竟战局瞬息万变，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一个小小的军校留级生，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楚云飞微微一笑，心想，难道是在矮子里拔高个 但他不敢轻易下结论，还是亲眼看看这群学生兵再说！ 一小时后，独立团整装待发，只等陈潇的学生兵抵达。很快，哨兵报告，学员队伍正快速赶来。 全副武装急行军十公里对他们来说并非难事，队伍依旧井然有序。不同于八路军，学员们统一穿着新式学员制服，显得格外精神。 最先抵达集结地的两个班让楚云飞瞳孔一缩——那是…… 两个班迅速卸下背上的零件，短短三分钟内，六人协作完成了一门九二式步兵炮的组装。更让他震惊的是，这批学员还携带了十二门日制八十一毫米迫击炮，组装速度同样惊人。 报告校长、副校长！留级生二十个班208人，新生50个班500人，教官20人奉命报到，请指示！刘强跑步上前敬礼。 陈潇点名：留级生一排长李雄飞！ 一名佩戴两杠领章的军官应声出列，正是从战俘营救出的中尉连副李雄飞。 带上你的炮班随李团长行动！要是炮打不响，你这级就白留了！ 校长放心！炮不响，我李雄飞提头来见！ 陈潇点头：入列！二排长张世成！ 战俘营少尉连副张世成挺胸回应。 你的迫击炮班也去！要是打不出威风，就别想毕业！ 张世成高喊：绝不给学校抹黑！ 陈潇继续下令：三排长刘全！四排长孟青天！ 两人同时应答： 三排长带着你的三个突击班，四排长带上两个侦察班，跟着李团长行动！记住，别给老子丢脸！ 保证完成任务，绝不给学校丢脸！两位排长齐声回答。 楚云飞打量着他们的装备：突击排清一色冲锋枪，足足三十余支；侦察排半数是冲锋枪，半数是步枪，还配备了一挺捷克式轻机枪。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区区四个排的火力，竟然堪比他的一个营！这哪里像是一所学校 未被调动的还有二十个排，光是迫击炮就有九门，轻重机枪和掷弹筒更是琳琅满目…… 李云龙笑得合不拢嘴，大手一挥：出发！ 山炮排三分钟内拆卸完毕，扛起装备紧跟队伍；迫击炮排早已冲在最前面；突击排殿后，侦察排则分散开来。 楚云飞快步追上李云龙：这些真是晋西北侦察兵农科学校的学生我看比三五八团的精锐还强！老天爷，山西地界藏了这么个厉害角色，我竟到今天才知道！ 他暗自庆幸来了独立团，要是跟着大部队去八路军总部走个过场，哪能见识到这样的场面 李云龙早就得到赵刚的提醒，咧嘴笑道：云飞兄啊，得多走动走动！要不然再过一年，你也摸不清这学校的底细。陈潇这小子，行事低调！他的战绩要是说出来，怕是你都不敢相信！ 楚云飞忍不住回头望向那些学员兵，目光最终落在山炮排的留级生排长身上——李雄飞这名字莫名熟悉，人也看着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他索性直接问道：云龙兄，这位李雄飞排长，你熟悉吗 李云龙嘴角一扬：别人倒也罢了，这位可是个厉害人物！这事要从山本的特战队说起——你知道他们吧 楚云飞微微颔首：有所了解，专精小股突袭，擅长斩首行动。作为黄埔高材生，他自有消息来源。 两人并肩前行，李云龙继续说道：李雄飞和张世成都是陈潇单枪匹马从鬼子据点救出来的。当时他俩和两百多名友军战俘被关在附近的集中营，日军特意挑选体格健壮、擅长搏斗的刺头... 这些战俘都是在战场上受伤被俘，被押送至晋西北地区，原本要充当山本特战队的活体训练靶子。 那时恰逢陈潇途经此地，顺手歼灭了整个战俘营的守军，将众人解救出来。 获救的战俘后来都成为了陈潇军校的第二批学员。 按照原计划他们早该毕业，但因考核不合格，被要求继续在校受训。 其中李雄飞被俘前是中央军63师702团的副连长，张世成则是57师27团的少尉副连长。 当听到63师702团副连长李雄飞时，楚云飞隐约觉得耳熟，似乎是黄埔同窗。 但既是黄埔出身，为何不回归原部队，反倒留在八路军的军校里，甚至还要补训 他向李云龙示意后走到路边停下，等候李雄飞经过。 李雄飞见状立即会意，经过时立正行礼：报告楚学长！ 其他学员继续行军，楚云飞明白战时纪律严明。 他跟上李雄飞的步伐问道：早就看见我了若我不停下，你就不打算相认了 李雄飞扛着92式炮管步伐稳健：军令在先，不得擅自行动。若非学长驻足，恐怕要等战后才能叙旧了。 楚云飞点头表示理解，随即问道：你是黄埔第几期的 第十三期，忻口战役前曾随长官见过学长。 楚云飞这才想起确实有过一面之缘。 听说你是被陈校长从战俘营救出来的 李雄飞坦然道：长沙会战时被炮弹震晕被俘，后来押到晋西北差点成了活靶子。多亏校长孤身全歼守军，救了我们两百多人... 楚云飞打断道：一个人守军多少 常规守卫约三十，特战队二十七。我们解决了五六个，剩下五十多个都是校长干掉的。 楚云飞难以置信：独自解决五十多人，还包括二十七名特种兵你们校长看着文质彬彬，身手竟如此了得 李雄飞笑道：这对校长来说不值一提。 楚云飞愈发好奇：还有更惊人的 跨过一道土沟后，李雄飞反问：太原城的事，学长听说了吗 太原城 就是兵工厂遇袭事件——整个九二式火炮车间被炸毁，当日毙敌上千，这么大的事没传到学长耳中 楚云飞这才想起那个轰动一时的传闻。 传闻有人孤身炸毁日军兵工厂的重炮车间，还在城内击毙上千日军，他只当是荒诞不经的谣言。 在日军戒备森严的要地，一个人怎可能闹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动静 更不用说斩杀上千精锐日军 此事确有风闻，当初只道是言过其实。今日得见贵校精锐，方知陈校长果真有此等本领！ 不过这般大规模的作战，想必伤亡不小培养这等精英实属不易，如此折损未免心疼...... 李雄飞挺直腰板，步伐坚定有力：当时仅有校长一人行动！ 他负伤归来时已人事不省，背上嵌着二十一块弹片。总医院专家亲自动刀，取出的弹片盛了满满一碗。 主治医师说，这等伤势常人早已丧命，可我校长硬是挺了过来！ 这才休养多久如今又能领兵作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