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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们既焦灼又向往。 不料陈潇笑骂一声:滚蛋! 直接把师长的斥责原样奉还。 校长别啊!您教千余人也是教,多我们两个不多,少我们两个不少,就收下我们吧! 赵刚笑着下令:行了!收拾行装,回独立团驻地。 陈潇转头望向附近山坡,高喊:和尚,带队下山,一同回去! 山坡上哗啦啦站起百余名身披草叶的战士。 二营长和四营长这才惊觉,原来附近一直埋伏着一支奇兵。 更可怕的是,他们两个营的官兵竟毫无察觉,实在骇人! 望着列队而来的士兵,二营长和四营长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进军校深造三月! 赵刚见两人急匆匆跑来,不等他们说话便抬手制止:“别想那些没用的。马上要打仗了,专心训练!仗要是打砸了,别说学习,团长饶不了你们。要是打赢了,不用你们提,我亲自给你们申请机会!” 两人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只要打赢就有机会学习,那还等什么 立刻带着部队兴冲冲返回独立团。 和尚领着队伍快步走到陈潇和赵刚面前,站定敬礼: “报告校长、副校长,晋西北侦察兵农科学校直属特种作战连向您报到!连长魏大勇。” 赵刚回礼。 陈潇也抬手还礼。 作为学校的直属部队,必须以军礼回应。 这支队伍一个月前接受过陈潇的特训,通过催眠强化了特种作战技能的记忆。在魏和尚的严格训练下,如今已初见成效。 此次能精准掌握山本特工队的行踪,正是他们的功劳。 “稍息!任务完成得不错,已经有特种部队的架势了。但还不够,你们还得继续练。等我把缴获的步话机破解并仿制出来,装备到你们手上,你们才算真正具备了特种部队的雏形。现在,全体随大部队返回学校休整。” …… 李云龙一脸得意:“嘿!一仗干掉个鬼子少将,四五个大佐,十几个中佐少佐,这买卖赚大了!要是再来几回……” 正说着,士兵进门报告:“团长,陈校长回来了。” 听到陈潇回来的消息,楚云飞比李云龙还着急,立刻起身往外走去。 村口处,李云龙和楚云飞并肩而立,身后站着张大彪等人。 远远看见二营长沈泉走在队伍最前面,带着二营战士满面春风地归来。沈泉快步上前,利落地敬礼: “报告团长,二营顺利完成任务,全员安全返回,请指示!” 李云龙上下打量着他:“好小子,胳膊腿都在,这就是最好的消息!说说,伤亡情况咋样干掉多少鬼子” 这时四营也陆续进村。作为新组建的部队,人数不多,一眼看去几乎没有减员。四营长也前来复命。 “都仔细汇报,这场仗折了多少弟兄我看你们缴获不少,光迫击炮就多了四门。” 沈泉咧嘴一笑:“团长,咱们牺牲了三个同志,五个轻伤。可干掉了一百九十二个鬼子,缴获四门迫击炮,二十箱炮弹。冲锋枪搞了一百多支。本来还有二十多支带望远镜的狙击枪,听校长说能打三四百米没问题。可惜全让魏大勇那小子截胡了!” 李云龙顿时火冒三丈:“啥敢动老子的战利品魏大勇算老几你咋不……”骂到一半突然噎住,想起魏大勇现在是陈潇的警卫连长,语气立刻软了下来:“你刚才说干掉近两百鬼子还是精锐特工队咱们才伤亡八个学生兵那边呢” 沈泉兴奋道:“学生兵零伤亡!他们占了有利地形,既能狠狠揍鬼子,又完全躲开了反击。咱们有些新兵慌了神,被垂死挣扎的鬼子咬了一口。” 话音未落便激动地拍腿:这仗打得真叫一个痛快!机枪火力交叉覆盖,炮击还得讲究先后次序。团长您没瞧见,火力网刚展开,小鬼子就溃不成军了。可有个断了腿的鬼子临死前枪法还准得很,咱们牺牲的三位同志里就有一个中了他的枪。要不是陈校长指挥得当,换作我带兵恐怕要吃大亏。团长,我琢磨...... 正要说去学习的事,却被匆匆赶来的赵刚打断:琢磨什么琢磨!先集合休整! 沈泉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去整顿队伍了。 赵刚笑吟吟地看向李云龙和楚云飞:李团长,楚团长,这次战果如何部队伤亡情况怎样 提起这个,李云龙顿时来了精神:哈哈哈!干掉一个少将,四个大佐,六个中佐,还有十几个少佐。这买卖可太划算了!多亏了陈潇带的那批学生兵啊!要不是他们,老子这回非得折损不少人马。对了,他人呢 赵刚解释道:总部首长让他送电影放映设备过去,他先回学校准备了。另外今晚学校要放电影,特意邀请我们组织部分战士观看。楚团长也在邀请名单上,不知能否赏脸 楚云飞略显诧异:放电影 赵刚接着说道:这是陈校长从战场上缴获的几套放映设备和影片。其中有部片子记录了日军在南京的暴行,陈校长说每个军人都该看看,永远铭记这段血泪史。希望楚团长务必参加。 楚云飞爽快地应下了。他本就打算拜访陈潇,正好借此机会参观学校。独立团只安排了一个营的战士前往,其余部队休整。十多里路,慢走个把小时就能到。 远远望去,楚云飞看见山坡上一片矮墙围着的建筑群,那就是学校所在。低矮的围墙只能防些小动物,倒是门口牌楼相当气派,挂着晋西北侦察兵农科学校的匾额。 校门内的大操场上支着块巨型银幕,周围聚集着不少学员。赵刚向楚云飞介绍:那就是晚上放电影用的。那两个是喇叭,二十米外那台放映机正由两个人抬着。虽然只看过一两次电影,赵刚可比其他两人懂得多。 上次放电影李云龙被旅长叫走没赶上。这次总部直接找陈潇要设备,赵刚心知这些都是陈潇弄来的。至于来源和数量,他不必深究,总部心里有数就行。他的任务是做好学校和工厂的思想工作,尤其是那些挖地道的战俘。有了电影这种新形式,思想工作好做多了。 一声哨响,操场上的学员迅速列队走向一栋建筑。那是食堂。李云龙咧嘴笑道:学校的伙食比我们团强多了,每次来都跟过年似的!今天不光我们来蹭饭,还带了一个营。老赵,你这个副校长要是招待不周,老子可要骂娘了! 赵刚笑骂:少耍无赖!学校再困难也不差你们这几百号人的饭。转头吩咐张大彪:带一营去排队吧! 这时,接到报告的陈潇也迎了出来。 楚团长,欢迎来我校指导工作! 哈哈!陈校长,楚团长难得来做客,你要是不准备些好酒好菜,岂不是慢待了贵客 一听这油腔滑调,就知道是李云龙无疑,这般厚脸皮的人物也是少见。 少在这儿耍贫!我自己都在食堂吃饭,哪来的小灶面对李云龙的嬉皮笑脸,陈潇总忍不住要数落两句。 其实学校伙食相当不错,否则李云龙也不会每次来都跟过节似的兴奋。 陈潇难得取出一瓶酒,给众人一一斟满。 “楚团长今日能赏光赴宴,实在是给我陈某人面子,这杯酒我先饮为敬!”陈潇抬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楚云飞见他这般豪爽,亦不推辞,举杯同饮。 放下酒杯,楚云飞开门见山道:“陈校长在军事上的见解独到,不知是受哪位高人指点” 陈潇笑着摆手:“楚团长抬举了,我哪有什么真本事连正经军校的大门都没进过,那些行军打仗的学问不过是东拼西凑学来的,哪敢妄称懂军事无非是开所学校,带几个学生,尽点微薄之力罢了。” 这话并非客套,陈潇虽能一眼看破他人疏漏并加以修正,却难以看清自身。若论实际军事才能,他确实不值一提。可若站在学生面前,他便如同军神再世。 楚云飞自是不信:“陈校长太过自谦了,能教出这般精锐的学生,若说您不懂军事,恐怕没人会信。” 陈潇无奈,自己句句实话,却无人当真。 “其实我最拿手的还是做生意。” 李云龙立刻接话:“没错!老子也最爱做生意,尤其是那种一本万利的买卖!好比今天这笔——一个少将,外加一堆军官,嘿!秀才,这买卖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情报和学生帮忙,这事儿可成不了。来,敬你一杯!” 陈潇端起酒杯:“那我是不是也得谢谢你顺走我那十几箱炮弹打算什么时候还” 李云龙一口闷完酒,咂嘴道:“你们读书人不是常说‘成大事者不计小节’这点小事,还惦记它干啥对吧” 众人哄笑,谁都知道李云龙向来只进不出。 席间四人谈古论今,从夏商周聊到明清民国,话题始终不离军政要事。陈潇虽不主动发言,但每每能犀利指出楚云飞、赵刚乃至李云龙言论中的不足,并给出更高明的见解,令楚云飞暗暗称奇。 最终,楚云飞由衷赞叹:“以陈兄的才华,即便去大学当教授也绰绰有余。若不愿去大学,陆军军官学校也是上佳之选,楚某愿全力举荐。” 陈潇笑而不语,转而说道:“宴席持续到天黑,正好赶上看场电影。” 楚云飞走出食堂隔间,这才发现头顶的电灯早已亮起,方才谈兴正浓竟浑然未觉。 这偏僻山沟里的学校竟有电,实在蹊跷。陈潇见他盯着灯泡,笑着解释道:“前阵子打鬼子炮楼上瘾,缴获了几台发电机,被我改成了水力发电。点几盏灯,放场电影不成问题。” 实则不然。 系统给的山脉地图上,清楚标着地下暗河的走向。陈潇拆解了奖励的水力机组,仿制出更大功率的设备。 在暗河筑坝安装后,电力不仅够兵工厂用,还能拉到学校。 操场上,停课的学员与独立团一营千余人排成十五个方阵。陈潇走上临时搭建的台子:“同志们!” 全场齐刷刷起立。 “坐。” 木凳挪动的声响中,他继续说道:“这电影看着新鲜,但看完你们准会后悔。” “现在放映!” 特等席上,楚云飞的瞳孔骤然紧缩。当看到日军将婴儿压在石磨下,用瓷碗接血灌进母亲喉咙时,他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孙铭上尉一掌拍在他后背,“噗”地喷出一口鲜血。“畜生!”这声怒吼带着满脸的涕泪。 李云龙抹着通红的眼睛冲过来:“跟老子打一架!”陈潇一脚将他踹开,朝魏大勇喊道:“叫田雨带医药箱来!” 放映室内灯光骤亮,赵刚关闭放映机的瞬间,陈潇已经扶起面色惨白的楚云飞:气血逆行伤了心脉。转头对赵刚喝道:继续放映!就是哭死也得看完! 遵命!赵刚立正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陈潇扶着楚云飞往宿舍走去,赵刚拉起抹着眼泪的李云龙,对满场抽泣的士兵们高声命令: 校长指示,电影继续放映,所有人必须认真观看! 我知道大家心里难受,但就算是哭昏过去,也得把这部片子看完! 在这里掉眼泪算什么本事看完电影,把仇恨都给我带到战场上! 李云龙,你给我坐好! 田小雨跟着神色慌张的魏大勇匆匆赶来,看到魏和尚焦急的模样,还以为受伤的是陈潇。 进屋发现不是,她长舒一口气:怎么回事 陈潇指了指面无血色的楚云飞:盛怒之下气血逆行,再不救治恐有中风之危! 前世陈潇听说过不少气急伤身的案例。 却没想到在抗战年代,竟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主角还是楚云飞。 这位本该长寿的将领,此刻却因情绪失控命悬一线。 真理之眼显示,楚云飞因情绪剧烈波动,导致气血翻涌,经脉紊乱。 再不施救,后果不堪设想。 取针来! 陈潇一声令下,田小雨立即递上消过毒的银针。 你来施针,我教你! 孙铭上尉急切地请求:陈校长,请您亲自出手吧! 田小雨也面露犹豫,平日虽常拿陈潇练手,但正式行医仍信心不足。 陈潇沉声道:我对楚师长的性命比谁都看重! 但由我直接施针把握不大,指导夫人操作才能确保成功! 随即催促田小雨:快动手! 难道要看着这位为国事忧心的将军丧命吗 “安心休养两日便能活动言语;七日后可恢复如初,不过病灶未消,皆因你往日积劳成疾;若能调理旬日半月,非但顽疾尽除,体魄更胜从前!” 陈潇此番诊断最为稳妥,既可祛除病根,又能助他强健筋骨。 “甚好!有劳贤伉俪费心!”楚云飞艰难挤出话语。 陈潇温言道:“且先安睡,静养最利伤势。”言罢本能欲点其穴位,忽记起对方不堪承受,只得讪讪收手:“好好歇息,我们先行告退!孙铭上尉留守照料,明日再来施针!” 孙铭挺身领命。 廊檐下,田小雨悄声询问:“这位长官怎会突然气血逆行” 陈潇轻叹:“观影所致。” 田小雨恍然,这才注意到操场银幕仍亮着光影。 陈潇转头嘱咐魏和尚:“你也去,三部片子重看一遍。” 魏和尚苦着脸领命而去,步履蹒跚如赴刑场,颇有易水萧萧之慨。 二人遥望落幕光影,陈潇让田小雨先回,自己则迎向赵刚李云龙。 李云龙虽拭去泪痕,眼圈仍红;张大彪满面尘灰混着泪迹,活似灶王爷跟班。陈潇险些唤出“张大花脸”的诨名。 张大彪边走边嚷:“团座,横竖睡不着,不如今夜端了鬼子炮楼!这口气不出浑身刺挠!” 李云龙烦躁挥手:“聒噪!在陈校长地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赵刚径直问道:“楚团长现下如何” 陈潇摇头:“险些伤及性命!幸而救治及时,痊愈尚需半月。” 闻听楚云飞病势沉重,李云龙顿时慌了手脚,跌跌撞撞奔向客房,嘴里絮絮叨叨:“不过吐口血罢了!老子忻口会战挨了倭寇枪托,反手就剁了那畜生。当时也咯血,养两天照样生龙活虎,怎的到你这就险些要命云飞兄啊......” “胡闹!”旅长笑斥着搁下话筒。参谋好奇道:“陈潇又出什么新花样听您骂人都带着笑意。” 旅长扶镜笑道:“这小子邀我比武,拐弯抹角夸我武术世家出身,末了非要过招。岂有此理!谁愿跟这人形凶器较量” 参谋忍俊不禁:“瞧着文质彬彬,实则是混世魔王!太原城那仗,纵使霸王复生也打不出这般风采!此番来电为何” “倒是桩美事。”旅长解释道,“他要派炮训队来全旅教学,专授九二式步兵炮操作。说是怕咱们缴获火炮当摆设,连拆卸运输都要教。特别叮嘱往期侦察兵学员也得补课。” ...... 李云龙当真夤夜率部连拔两座炮楼。有无直射火炮果真云泥之别——迫击炮对钢筋水泥无可奈何,九二式步兵炮的70mm炮弹却能摧枯拉朽。往日需拿人命填的据点,如今一炮便土崩瓦解。 老李待这门炮比新媳妇还珍重。当陈潇派来的教员分解炮架时,他在旁不住吆喝:“仔细些!再轻些!”泄完邪火的李云龙返营时,眉宇已舒展许多。 楚云飞针灸完毕,靠在床头休息。李云龙推门而入,他勉强点头致意:云龙兄费心了。听闻你连夜奔袭,一举拿下两处敌军据点 李云龙搓着手嘿嘿一笑:昨夜听说兄长病重,兄弟我正窝着火没处撒,脑子一热就要冲来找你,差点被陈校长收拾。那读书人看着斯文,拎我后颈跟提溜鹌鹑似的。他骂得在理,有脾气该冲着小鬼子发! 趁着天黑,我干脆带人端了鬼子两个炮楼,这口气总算顺了! 楚云飞苍白的面容浮现笑意:云龙兄真性情! 古人云,十步斩敌首,千里不沾尘,功成身退隐,名姓不留存。 云龙兄颇有古侠风范。 陈潇忽然推门进来:什么侠客,分明是莽夫! 待朋友倒是实心实意! 楚云飞神色郑重:能得云龙兄为友,实乃云飞之幸。 转头对陈潇道:陈兄,我离营多日,该回去了。 只是...... 陈潇心领神会:不如我们随你去358团小住 楚云飞展眉:再好不过! 李云龙回营后,正午时分陈潇与田小雨为楚云飞施针完毕,他已能勉强起身。 刚恢复些精神,楚云飞便催促启程。 重伤未愈无法乘马,陈潇便背着他下山,寻了辆马车安顿。 楚云飞身躯虽轻,这份情谊却沉甸甸压在心头。 行至358团驻地,哨兵认出楚云飞时惊得目瞪口呆。 一营长钱伯钧慌忙迎出,面露焦虑:团座,您这是 楚云飞平静道:不妨事,休养几日便好。 先回指挥部。 钱伯钧急令卫队护送,心中嘀咕:团长这般模样,莫非瘫了 入夜抵达团部,陈潇尝过358团的饭菜,确实比八路军丰盛。 刚放下碗筷,楚云飞就急着要再次治疗。 陈潇说过,再施两次针就能站立。 这种无力感着实难熬。 参谋长方立功问明缘由,对陈潇夫妇格外礼遇——团长的命可攥在人家手里。 楚云飞体质本佳,饭后两小时即可继续施针。 当田小雨取下最后一针时,楚云飞终于感到双腿有了知觉。 此刻恍若新生。 若真瘫痪,战区司令部岂会留废人掌兵 只怕撤职令已在路上。 恢复知觉远远不够,必须重获行动力。 在众人注视下,楚云飞撑住扶手欲起,却又跌坐回去。 拒绝方立功搀扶后,他固执地再次尝试。 陈潇上前稳住他:莫急,明日施针后自然能站。 楚云飞叹息作罢。 他不知钱伯钧已派快马直奔战区司令部。 方立功为陈潇夫妇备好客房。这年月走亲访友都自备铺盖,何况关乎楚团长安危,他自然尽心安排。 安顿停当,方立功来见楚云飞。楚云飞抬眼问:都妥当了 已入住厢房。团座,您这病来得蹊跷,究竟......方立功满心疑惑。楚团长去八路军交流时尚且康健,怎转瞬病势沉重 孙铭上尉赶紧拉住方立功,两人走到门外才压低声音:团座是气急攻心,差点昏厥。我给他顺气时拍了一掌,谁知他吐了口血就昏迷不醒,全身抽搐。陈校长说再不救治恐怕...... 方立功立即抓住关键:什么事能把团座气成这样那位陈校长又是谁 孙铭这才想起要介绍:刚才给团座诊治的就是陈潇校长和他夫人。陈校长在八路军地盘上办了所学校。 八路军的人方立功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算是,也不全是。孙铭斟酌着说,听说八路军邀请过陈校长,被他拒绝了,自己单独立校办学。 方立功稍微放松:不是八路就好。你快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听完孙铭的叙述,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原那次日军伤亡上千的战斗......是陈校长一个人干的他办的是军事学校方立功原以为只是普通学堂。 孙铭补充道:已经有两批学员毕业,现在第三期有上千人,个个精通各种武器。上次打日军观摩团,要不是他们一个连的留级生参战,独立团肯定伤亡惨重...... 方立功震惊不已。这样的战绩,恐怕连黄埔军校的精英也难以企及。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 还有更惊人的。他们另一场战斗全歼了日军精锐山本特工队,您猜八路军伤亡多少 方立功谨慎推测:五百按照国军与日军的战损比例,这已经是很乐观的估计了。 方立功从孙铭的语气中听出异样,猜测八路军伤亡可能远超预期。他暗自估算了一个保守数字,认为至少损失五百人。 毕竟山本特工队是日军最精锐的力量。 即使孙铭提到李云龙伏击军官观摩团时伤亡轻微,方立功也只当是与以往战绩相比而言。没想到孙铭口中的与他理解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什么五百是八个!死了三个伤了五个,总共才损失八个人!孙铭这话憋了很久,终于说了出来。 方立功气得瞪眼,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开玩笑 ...... 第二天清晨,陈潇注意到方立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具体原因。至于用真理之眼探查他可没那个闲工夫,有这时间不如陪妻子说说话。 方立功对这位仅凭一场电影就差点要了楚团座性命的心情复杂,但现在还是以团座恢复为重。 陈潇带着田小雨走进楚云飞的病房,发现他已经能扶着床站起来,只是走路还不稳,便笑着拱手:云兄体质果然不凡,恢复得这么快,不全靠医药之功。 其实伤愈快慢主要看患者意志,当然体质是基础。要是在后世,就算有名医主刀,没个三五年也难以恢复。但陈潇不同,真理之眼总能给出最佳方案。 离健步如飞还差得远,全靠贤伉俪妙手回春。楚云飞休息了一夜,气色比昨天更好。 陈潇让妻子主针,自己在旁指导。现在田小雨的手法已经很熟练,需要他指点的地方不多,便悠闲地看着,只在关键处稍作提醒。 方立功忍不住问:陈先生,既然尊夫人手法还不够纯熟,为何不亲自施针以免出错。 陈潇七分心思在银针走势上,三分心思回答:可曾听过横看成岭侧成峰治病如看山,太近反而看不清。所以我只能远观指点,幸好至今没出过差错。 方立功连忙奉承:有先生指点,尊夫人必定成为当世名医。 陈潇却摆了摆手:楚团长其实是她的第一位病人。 方立功顿时愣住,刚要说话,突然听见楚云飞爽朗的笑声。转头望去,只见楚团长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却虎虎生风,正在屋里来回走动。 最重要的是——这位阎长官的心腹爱将,终于重新站起来了。 团座!您能下地了方立功喜不自禁,哪还管什么第一个病人。只要人能治好,就算说大夫昨天才学会看病他都信。 楚云飞的步伐越来越稳,接连走了好几步,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心情舒畅,这才回应道:立功兄!楚某终于又能提剑上阵了。 太好了!咱们358团的顶梁柱又回来了!方立功的声音都在发抖。 哈哈哈!天塌下来也不怕!楚云飞纵声大笑,嗓音洪亮有力。 楚团长,我先生说过,您的病在完全康复前,需要控制情绪波动。 田小雨轻声提醒,把银针包收进药箱后,转头看向陈潇,像是在请示。 陈潇冲她点头微笑:说得对! 孩子需要鼓励,妻子也一样! 楚云飞闻言立即收起笑容,平复心情。 让嫂子见笑了,我一定注意情绪,不激动不发怒! 绝不能给陈兄和嫂子添麻烦,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二位的医术! 陈潇满意地点头:很好!前几天你还忧心忡忡,现在总算放松了。 心情好,伤也好得快。 不过,虽然你能走路了,今天还是别急着活动。 你的神经还没完全恢复,强行用力可能会造成损伤。 之前不提是怕影响你心情,现在看你状态不错,就直说了。 回去躺着,再休息一天。 明天就能自由活动了! 世上有三种人的话,大多数时候必须得听。 第一,父母的话。父母不一定全对,但九成九都是为子女着想,不会害你。 第二,小时候老师的教导。那时的老师,仍以教书育人为己任,与学生没有利益冲突,一般不会误人子弟。 第三,医生的话。医生救命,就算有庸医,大多数还是医者仁心。 既然求医问药,自然要遵医嘱。 所以此刻陈潇的话,对楚云飞来说分量极重。 即便平时,陈潇的话在他心里也从不轻视。 早晚各针灸一次,其他时间,麻烦派人带我们四处看看。陈潇说道。 久闻358团威名,正好见识下部队的训练。 对了,云飞兄,贵团训练时,我能旁观吗 方立功差点替楚云飞拒绝,没想到楚云飞毫不在意——358团的训练,跟学校的学员兵根本没法比。 方立功暗自着急:团座啊团座,二战区长官部要是知道,怕是要怀疑你通共! 却听楚云飞转头吩咐:立功兄! 安排人陪同陈校长参观驻地,训练也可以看。 没关系! 我们358团的训练,跟陈兄学校的操练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他哪需要来偷师尽管大大方方地看! 楚云飞不知道,陈潇看上的不是他们的训练方法,而是那些大炮。 刚到驻地时,陈潇就注意到团部附近整齐排列的炮营。 就算没有炮营,358团也有直属的炮兵连。 走出房门,田小雨仰着脸问:我这两天是不是进步很大 手法都记住了,就剩十二处捻针还没练熟。 陈潇笑着轻轻捏了下田小雨的鼻子:确实进步很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算是奖励! 十八岁的年纪,少女心性未泯。田小雨虽是早熟,到底还是个姑娘家。 陈潇收起药箱,带着雀跃的田小雨出门闲逛。孙铭上尉跟在后面——这位临时调来的副官原本只是方立功随意指派的警卫,却被楚云飞亲自换成了自己的贴身副官。 这座小城在晋绥军掌控下还算平静。街道上店铺稀落,米铺、布庄和药铺却还开着。田小雨对医药兴趣正浓,拉着陈潇进了药铺。可半数药柜都贴着字条,老掌柜摇头叹气:药材进不来啊... 转到布店时,孙铭低声提醒:校长,夫人,该回去用饭了。陈潇刚要付账,孙铭已经掏出银元。田小雨不好意思再逛,三人便往回走。 路过一处营地时,操练声引得陈潇驻足。报告校长,是团属炮连。孙铭回答。陈潇眼睛一亮:装备什么炮 晋造十七年式75山炮两门,十六年式105山炮两门。这两种火炮正是陈潇要找的。 358团的伙食堪比旅级单位。这个近六千人的加强团,营长钱伯钧手下就有两千多人。楚云飞顶着团长头衔,过得却是旅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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