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夺回玉镯,玻璃仿品当场砸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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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夺回玉镯,玻璃仿品当场砸烂! 柳念薇正被沈氏抱在膝头,看锦书给新做的虎头鞋绣金线。那鞋面上的老虎眼睛用的是鸽血红宝石,在窗棂透进来的光下闪闪发亮,看得她直吧嗒嘴。 “夫人,前院来了个货郎,说是有稀罕物件要献给老夫人。”门房媳妇隔着帘子回话,声音里带着点犹豫,“他还说……手里有只玉镯,像是咱们府里去年丢失的那只‘缠枝莲’。” 沈氏手里的针线顿了顿。那只羊脂玉镯是她的陪嫁,上面刻着缠枝莲纹,内圈还有个极小的“沈”字,去年冬天在库房盘点时不见了,当时查了许久没下落,最后只当是被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偷了去。 “缠枝莲玉镯”沈氏蹙眉,“让他进来吧,带到暖阁见老夫人。” 柳念薇含着奶嘴,小耳朵支棱着。她鼻尖动了动,闻到了股熟悉的脂粉气——那货郎身上的味道,竟和李姨娘常用的“醉春烟”香粉一个味儿。心里顿时有了数,脆生生的心声响起来:【什么货郎怕是李姨娘的人吧。那玉镯去年就是被她偷去的,现在拿出来,准没好事。】 沈氏抱着她往暖阁去,刚进门就见老祖母正打量一个背着货箱的汉子。那汉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褂子,脸上堆着巴结的笑,手里捧着个红布包,见沈氏进来,慌忙作揖:“小人见过夫人。” “你说你有缠枝莲玉镯”老祖母开门见山,“打开看看。” 货郎小心翼翼地揭开红布,露出只莹白的玉镯,上面果然刻着缠枝莲纹,看着倒有几分像。 “老夫人您瞧,”货郎献宝似的递上前,“这镯子是小人前几日在城南旧货摊收的,摊主说原是侯府的物件,小人想着物归原主,就赶紧送来了。” 柳承业刚从衙门回来,正好撞见这幕,凑过来看了两眼,眉头皱起来:“看着是像,但我记得那镯子玉质更润,这只……怎么看着有点发僵” 货郎眼神闪了闪,连忙说:“侯爷有所不知,这玉镯被外行养了半年,没上油没擦拭,自然失了些光泽。您要是不信,拿回去用温水泡三天,保准润得跟新的一样!” “是吗”柳念薇的心声突然炸响,【泡三天泡三年也成不了真的!这是玻璃仿的,你看内侧那‘沈’字,刻得歪歪扭扭,真镯子的字是苏州老师傅手雕的,笔画带弧度,哪有这么生硬还有这玉镯边缘,有道小缺口,是你昨儿让李姨娘院里的小厮打磨时不小心磕的吧】 货郎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镯子差点掉地上。 老祖母何等精明,立刻让人取来放大镜:“拿给我细看!” 刘嬷嬷捧着镯子,老祖母对着光一照,果然见内侧的“沈”字刻得粗糙,边缘还有个不起眼的小缺口。她冷笑一声:“这镯子是假的。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货郎还想狡辩:“老夫人明鉴!小人真是好意送还……” “好意”沈氏接过话,声音冷得像冰,“你身上的‘醉春烟’香粉,是李姨娘的独门方子,府里除了她院里的人,谁也用不上。你说,这假镯子是不是她让你来送的” 货郎被戳穿底细,腿一软就跪了:“是!是李姨娘让小人来的!她说……说这镯子是真的,让小人就说是旧货摊收的,只要能蒙混过关,就赏小人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柳念薇的心声带着嘲讽,【她哪有五十两这镯子是她让娘家嫂子仿的,花了三两银子,还欠着人家的钱呢。她让你送假镯子,是想让咱们以为真镯子早被外人拿走了,好掩盖她偷了真镯子的事!】 这话像巴掌一样扇在货郎脸上,他慌忙磕头:“大小姐说得对!李姨娘的嫂子确实来取过镯子,说是什么‘应急用’,小人当时还觉得奇怪……” 柳承业气得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这个毒妇!偷了东西还敢用假的来糊弄!来人!去李姨娘院里搜!把那只真镯子给我找出来!” 管家带着家丁气势汹汹地去了,没半柱香的功夫就回来,手里捧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躺着只羊脂玉镯,玉质温润,缠枝莲纹栩栩如生,内侧的“沈”字笔画流畅——正是沈氏丢失的那只! “回侯爷,这镯子藏在李姨娘床板夹层里,旁边还压着张当票,是上个月在‘福顺当铺’当的,当银一百两。”管家递上一张皱巴巴的当票。 李姨娘的声音突然从院外传来,带着哭腔:“侯爷!那镯子是我一时糊涂拿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李姨娘被两个婆子架着,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显然是挣扎着跑出来的。她扑到柳承业脚边,抱着他的腿哭:“我就是……就是手头紧,想当点银子给莲儿买些笔墨,想着等下个月月钱下来就赎回来,真没想过要贪墨啊!” “没想贪墨”柳念薇的心声像淬了毒的针,【上个月你用当镯子的钱,给你娘家哥哥买了匹好马,还在赌场输了五十两,当票背面记着呢,要不要给爹念念】 柳承业一把抢过当票,翻面一看,果然见上面用炭笔写着“买马三十两,赌坊五十两”,字迹歪歪扭扭,正是李姨娘的手笔。 “你还敢骗我!”柳承业气得浑身发抖,一脚把她踹开,“偷了主母的嫁妆,还敢用假镯子来蒙骗,你当侯府是什么地方!” 李姨娘被踹得趴在地上,嘴里还在哭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侯爷看在莲儿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你”老祖母站起身,指着那只假镯子,“把这玻璃破烂给我砸了!让她看看,侯府的脸面,不是她能用假货糊弄的!” 刘嬷嬷拿起假镯子,往地上狠狠一摔,“啪”的一声,镯子碎成好几瓣,露出里面的玻璃碴子,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李姨娘,”沈氏抱着柳念薇,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你偷当嫁妆,按规矩该杖责四十,发往家庙。但念在你生了莲儿和彦泽,老夫人和侯爷饶过你多次,你却不知悔改。” 她顿了顿,看向柳承业:“侯爷,依我看,把她院里所有财物抄没,用来赎回当掉的东西,再让她去佛堂抄《女诫》三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回院子。” 柳承业铁青着脸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另外,把她娘家哥哥叫来,让他把那匹马还回来,不然就送官究办!” 李姨娘瘫在地上,看着碎成渣的假镯子,终于明白自己彻底没了翻身的可能,哭声里满是绝望。 货郎被管家拖下去杖责二十,赶出了侯府。 沈氏抚摸着失而复得的玉镯,眼眶微微发红。她低头看向怀里的柳念薇,只见小家伙正对着碎玻璃片做鬼脸,心里顿时暖了。 “还是我们念薇厉害,”老祖母笑着揉了揉柳念薇的头发,“不然今天还真要被这假货蒙骗了。” 柳念薇得意地晃了晃小手,心里嘀咕:【这点小伎俩,在星际黑市一抓一大把。想骗我再练十年吧!】 暖阁里的炭火烧得更旺了,柳承业看着沈氏手里的玉镯,又看了看女儿灵动的眼睛,心里又悔又愧。他暗下决心,以后定要好好护着这对母女,绝不能再让她们受委屈。 而被押去佛堂的李姨娘,路过碎玻璃片时,狠狠剜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她知道,自己和柳念薇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但这些,柳念薇都不在乎。她打了个哈欠,往沈氏怀里缩了缩——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要是再敢作妖,她就再给他们来个“心声暴击”,保管让他们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