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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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莉莉丝。
贴身的黑色长裙露出白嫩的长腿,窈窕玲珑的身段摆成诱惑的姿态,少女般嫣红的嘴角露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路西法。”莉莉丝走近那个男人。
“莉莉丝，好久不见。”
眼中的傲气和嘴角的微笑，两个人如出一辙,若说他们没关系,谁都不信吧。
莉莉丝踮起脚尖,双手环住路西法劲瘦的腰身,嘴唇在他的脖颈上若即若离的摩挲着。两人如同亲密的恋人,周围的人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听说你最近去了一趟人界。”莉莉丝浅吻着路西法的耳垂轻声说，眼睑半敛。
“也许，你有遇到我的那些孩子们,也许……”
一边说着她一边凑近路西法的唇,两人气息交缠。莉莉丝还一边用小腿磨蹭着他，把自己嵌进路西法的怀里，像个柔软无骨的蛇。但尽管被莉莉丝这么诱惑，路西法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改变，深邃、凌厉。
路西法将手指挡在莉莉丝的唇上，笑着问道：“魔女的吻，这次是哪种诅咒。”
“和以前一样。”莉莉丝嘟嘟嘴，表示对被打断的不满。
水门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转开视线。看着那个有着他爱着的人面孔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举止默契亲密，很难形容他心里的感受究竟是怎样的。
路西法看着莉莉丝，深红的瞳仁里找不到一丝光。
“莉莉丝，我永远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
莉莉丝顿了顿，呵呵一笑，放开环着路西法的手，站稳，抬头看着那人也不说话。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如此久，久到她了解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还要多。
时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但也仅是如此。”
“……”
路西法低头在莉莉丝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我知道你想杀了我，莉莉丝，但是我原谅你。”他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莉莉丝，“那个魔女，是我杀的。”
虽然她早就知道了，但听到路西法亲口对她说，反而更加痛苦了。
“你明明知道我爱她，路西法！”莉莉丝不可抑制的提高了音量，恨声的揣度，面目狰狞，“还是因为我爱她，所以你才……”
此时已经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路西法皱了皱眉。
“没关系。”他沉稳的嗓音和冰冷的眼神让莉莉丝安静了下来，“莉莉丝，对我来说你爱上谁都无所谓。只是这次，你爱上的那个人越界了，我就必须处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
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是看着这个陪伴他多年的女人，路西法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尤其是在她搞不清重点的情况下……
“哼，你还是把嘴闭上吧。魔女一族自以为和地狱的关系紧密就可以挑动和天上的战争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句话路西法是传音给莉莉丝的，所以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从众人的角度看去，就是莉莉丝突然哑口无言的瘫坐在地上，还有他们陛下面无表情的侧脸。
“我……”
路西法扬了扬手臂，表示不想听下去了。从莉莉丝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停下来。
这让莉莉丝的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对了，刚才你想给我下的诅咒是哪一种。”
男人的声音依旧是她喜欢的那般优雅，现在却让她冷到了骨子里。
“……封灵转生。”
大殿内一时落针可闻。
这是一种对他们堕天使而言最有效而又最残酷的诅咒，早在很久以前就被焚毁了所有的记录，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而且还想对他们的陛下施展……这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很好，”路西法不为所动，“别西卜，她就交给你了。”
“是！”
别西卜神色变得极为认真，他示意两个堕天使把莉莉丝押走。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对待，看来这是他几百年来开的最让人不爽的一次宴会了。
目送路西法带着他看上的收藏品离去，别西卜叹了口气。（晕，你还惦记着呢……）
万魔殿，位于地狱的最底层，是路西法居住和办公的地方。
从第三狱的掌管者别西卜那里过来，怎么说也要几天的时间。但是跟着魔神走就是不一样，离开别西卜的城堡，路西法用力量形成一个金色的光圈笼罩住他们，水门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万魔殿的主殿大厅。
“都退下吧。”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路西法勾起嘴角淡淡的对两人说。
“等等，我想和你谈谈。”
“大人。”
“无妨，退下吧。”
“是。”
阿撒兹勒离开了，这里就剩下了路西法和水门两个人。
“小东西，你对我不够尊敬。”
路西法收起翅膀，斜坐在柔软的椅子上，看起来随意极了。对于刚捡回来的宠物他表现得非常有耐心。
“能不能别用这种称呼。”
“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或许我会叫你的名字。”托着脑袋，路西法笑了笑。
一般听到他说这种话的人，都会十分高兴的走过来服务他，让后趁机爬上他的床。瞧，他连这些人的行事套路都这么熟悉了。明显路西法对此已经有些腻烦了。
不过显然对面的小东西没有听懂他的暗示，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是欲擒故纵，那么他的确上钩了，很好，就是别让他太无聊就好。路西法饶有兴致的想着，不过他可不打算让小东西看出来，他可没想养个娇气的人儿。
“我现在很清楚你是谁……有一个问题，也许会让你很生气，但是我很想知道答案，它很重要。”
“明知道我会生气还要问么，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说吧。”
“我知道，无论有多少次机会，你依然会选择现在的道路，这个地狱就是你的归属。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
水门记得在他还是凌水的时候，有一次谈到路西法堕天，他也对法西问了相同的问题，那是个独一无二的回答。没有比它更好的验证这个巧合究竟是不是必然的方法了。
路西法用他绛红深邃的眸子看着水门，良久，哈哈一笑。
“没人会问我这个问题，无论是我的敌人还是同伴，他们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我是路西法，我的名字就代表了一切。”
水门看着路西法的眼睛，红得冷凝，睥睨式的高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和那时一样的神情。
——‘你觉得是为什么，法西’
——‘只是因为他是路西法……’
作者有话要说：
天使&恶魔，感觉很可爱，我会告诉你其实这是【纹身】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