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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食物清脆的破裂声暂停，夏暖抬起经过研究锤炼的如大学生一般清澈的眼睛疑惑道：“怎么会想到我真是奇怪。”
“有可能是看到你的商业价值，但不排除其他目的，我这几天正在调查。活动可以参加，这是一个世界级的，去参加的人地位非同凡响，稍加运作，不出一个月就可以让你得到想要的一切。”
“活动订在…什么时候”嘴巴有点干，想起来一下午没喝水了，刚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那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递来一瓶已开盖的vc。
想起老板只喝白水，难为他记得自己最近喜好，一定是她这个员工太过优秀，连日来研究进度缓慢的低落情绪瞬间消散，满足地小口喝起来。
“两天后，去一个星期。”
好看眉头皱起，这么长时间缺席，等于让她退出研究小组。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潜伏在这些表面之下汹涌着，可没有头绪让她抓住。
气氛沉默起来，林云寒看着夏暖静静等她决定。
无论怎么选，他都支持。
出国拍戏参加活动，国内有他的研究团队，虽然会慢一些但都是行业顶尖，对国家的疫情帮助很大。
留在国内继续研发康复药物是她喜欢做的事情，也有功德，至于大众的喜欢从来不是问题，他会给她最好的发展。
“回绝了吧！”夏暖看着老板眼睛认真回道。
“好。”
……
气氛沉默起来，谁都没说话，林云寒眼眸如星看着夏暖，后者莫名耳热起来。
“咳，天怪晚的了，您要不早点回去休息”
男人嗤的笑起来，“你倒安排起我来了！不用催，知道你时间紧，我不过是替我爸来请你。”
“请我什么林伯有事儿给我发信息就好，不用麻烦老板特意过来一趟的。”
“如今，你是亲的，我是抱来的，可不得亲自来吗。春节那天，他想请你去家里吃年夜饭。”男人表情自然，一手插兜一手点着窗台没敢看人。
“好，要是不用我做电灯泡，你没请女朋友男朋友之类的我就去。”语气调皮。
男人无语扫她一眼，“注意好好吃饭。”
“好。”夏暖咬着饮料瓶口乖乖点头。
“要好好休息，多喝水！”
“好。”再度点头。
男人摸摸女孩头顶，在她诧异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笑着后退几步说道，“我走了。”然后转身挥手离开。
夏暖看着远去的人抬手摸着头顶，疑惑低语，“这是什么路数”
……
病毒是一个深谙职场文化的病毒，太卷。
这边研究刚出一点成果，那边检测出来又升级了，内有领导不断催促要结果，外有民众恐慌的殷殷期盼，让一众科研人员暴躁想捶墙。
十分钟的小晨会上，文老眉头紧锁，“大家辛苦了，我知道压力很大，但为了人民为了身边的家人朋友，必须迎难而上，然后如果谁有什么想法也要大胆提出来，我们一起研究解决。”
如此情形下，夏暖思考良久，将想了许久的方剂拿出来。
文老眉头舒展微笑着接过纸张，老花镜戴来，他实在好奇这次夏暖交上来的东西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冲击。
疲惫双眼亮起，舒展的眉头渐渐蹙起而后高扬，朴实面容也因为激动泛着红色。
周围同事好奇着探头看去，到底什么样的内容，让见惯大场面的文老情绪如此多变。
文老把纸递给旁边的助理，一个人旁若无人的背着手来回踱步进入无我的思考里，纸片被依次传阅。
“这样的方子打死我也想不出来，太厉害了！”
“这个方剂太大胆了，我觉得还是继续之前的研究比较好。”
“里面一味药材毒性太大，剂量也大，减量行不行”
议论一片，夏暖没有在意那些声音，只安静看着，等待文老的决定。
加入的这味大剂量毒药，质疑反对在意料之中，但根据年龄和体重服用合适的剂量对预防和康复效果是绝对的。
病毒就是再升级变异，也得乖乖听话。
这是她想了好久也认真做过多次试验得出来的。
只不过想研究出更稳妥的方剂一直没拿出来，如今研究连连受挫，在座的同事们各个睡眠不足精神紧绷，实在到了临界点了，她想冒险试一下。
来回踱步的文老停了下来，他看向大家，“你们觉得如何”
质疑反对的声音很大，这是一个敏感关键的时期，他们害怕稍不对劲引来民众致命性的攻击，稳妥是所有人想要的。
低着头倾听所有人声音的文老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抬起头来坚定宣布：“你们继续接下来的研究，我跟夏暖来做这味药剂的临床。”
众人散去，文老带着夏暖来到隔离医院，跟被变异病毒折磨成重症患者的家属说明情况，询问是否愿意试药，为了家人康复也为了让更多的人多一分康复的希望，患者及家属答应尝试。
夜晚，准备休息的夏暖刚刚洗漱完毕，听到一阵敲门声，这么晚了，不知道谁会来找她呢。
打开门一看，是大马猴。
他不是已经转调到其他研究项目了吗这么晚来找自己怕不是没安好心。
好看笑脸顿时收起，“什么事”
“给你五千万，谈个合作，。”大马猴眼神猥琐手攀着门框示意性地扫向屋内。
夏暖从上至下冷冷扫视大马猴全身，“把你拆吧卖了顶多值个两百万，哪儿来的五千万，去别处发癫去！”
说罢就要关门。
“诶，等等。”大马猴嬉皮笑脸抵着门，“我是不值钱，可我身后有大公司罩着，它能给你一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