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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船队的目标，是前往赤道以南，着名的ml寒流与ncd暖流交汇处。 一片被称为“海洋牧场”的丰饶海域。 这里因冷暖水流交汇，将海底营养物质大规模上翻，形成了极其丰富的饵料场，吸引了大量鱼群，尤其是以肉质紧实、味道鲜美、营养价值高而闻名的智利竹荚鱼。这种鱼在国际市场上价格不菲，尤其是达到特定规格的高品质鱼获，若能大规模捕捞，单次航行的利润确实能达到数千万级别。 航程并非一路直达。 在前往目标海域的途中，沈鲸川的“海之眼”数次捕捉到规模可观的其他鱼群。 第一次， 是在经过一片水温适宜的海域时，声纳上显示出一大片密集的光点。 “老板，左舷方向，发现大规模鲣鱼群！”周伟报告。 沈鲸川没有丝毫犹豫：“调整航向，下围网。鲣鱼市场稳定，不能放过。” 船队立刻高效运转起来，撒网、围捕、起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看着银光闪闪的鲣鱼如同瀑布般倾泻进冷藏舱，张涛和李锐在甲板上看得目瞪口呆。 第二次， 是在一个清晨，无人机发现海面有异常沸腾的迹象。 “是黄鳍金枪鱼！”有经验的老船员一眼认出。 “小型金枪鱼群，价值也不错。改变计划，耽搁半天，围住它们。”沈鲸川再次下令。 又是一番紧张的作业，虽然单条价值不如智利竹荚鱼，但胜在数量不少，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张涛看着沈鲸川如同海上帝王般，指挥若定，精准地收割着大海的馈赠，忍不住对李锐小声说：“我现在信了，川哥这哪是捕鱼，这简直就是海上印钞啊……” 而更让这两个初来乍到的“旱鸭子”感到震撼的，是船上的伙食。 午餐时间， 船员食堂里飘散着令人垂涎的香气。 巨大的蒸锅里是刚捞上来的、巴掌大的野生生蚝和扇贝，只需清蒸，蘸点酱油蒜蓉，就鲜得人眉毛掉下来。 另一边，厨师用现钓的马鲛鱼做了香煎鱼排，外皮焦香，内里嫩滑。 还有一大锅奶白色的杂鱼汤，里面翻滚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小海鱼，喝一口，暖胃又舒坦。 晚餐更是丰盛， 直接来了个海鲜烧烤派对。 巨大的烧烤架上，龙虾、对虾、鱿鱼、各种贝类滋滋作响，刷上特制的酱料，香气扑鼻。 甚至还有中午捕到的金枪鱼，取了最肥美的腹肉，简单切片做成刺身，那入口即化的口感，让张涛和李锐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川哥……”张涛嘴里塞满了烤虾肉，含糊不清地抱怨。 “你之前光跟我们说海上干活多累多苦，你可没说过天天是这种皇家海鲜自助餐啊！” 李锐也用力点头，灌了一大口冰镇啤酒才顺下气： “就是！早知道顿顿这么造，毕业证我都可以不要了，直接扛着铺盖卷就来找你了！还找什么工作面什么试啊！” 沈鲸川看着他们俩那没出息的样儿，忍不住笑骂： “瞧你们那点出息！这才哪到哪等到了目的地，捕到智利竹荚鱼，让你们尝尝什么叫顶级的鲜味。现在，赶紧吃，吃完该值班值班，该学习学习，别以为上了船就是度假。” 话虽这么说，但他看着两个室友和其他船员大快朵颐、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也是欣慰的。 让跟着自己干的人吃好、干好、赚到钱，这本就是他最简单的想法。 夜色深沉，南太平洋的海面如同一块巨大的、微微起伏的墨色绸缎，只有船队的航迹划破这片寂静的黑暗。 “远航号”如同一个移动的钢铁岛屿，在星月黯淡的光辉下平稳前行。 沈鲸川的舱室内空无一人。 他早已如同融入夜色的水滴，悄无声息地滑入海中，开始了每晚雷打不动的龙珠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张涛和李锐两人勾肩搭背地从娱乐室出来，脸上还带着点打牌赢了的兴奋和啤酒带来的微醺。 “找川哥再搞点宵夜去我看厨房还有剩下的烤鱼。”张涛提议。 “走着！顺便问问他明天大概几点到那个什么竹荚鱼老巢。”李锐附和道。 两人晃悠到沈鲸川的舱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又敲了敲，还是没动静。 “嗯这么早就睡了不像他风格啊。”张涛嘀咕着，试着拧了拧门把手，门没锁。他推开一条缝，借着走廊的灯光往里一看。 床上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没人”李锐也凑过来，“这大晚上的，不在房间，能去哪儿驾驶舱” 两人又溜达到驾驶舱外，透过窗户能看到周伟和值班船员正专注地盯着雷达和航线图，里面并没有沈鲸川的身影。 “奇了怪了，甲板上也黑灯瞎火的……”张涛挠了挠头，“总不可能掉海里了吧” “呸呸呸！乌鸦嘴！”李锐赶紧打断他，“川哥什么人你不知道海龙王掉下去他都掉不下去！” 两人在船舷边张望了一下，外面是漆黑一片的海水和呼啸的海风，什么也看不见。 “算了算了，估计是去别的船商量事情了，或者在哪检查设备呢。”李锐打了个哈欠，“别找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 “行吧，就是可惜了那烤鱼。”张涛咂咂嘴，有些遗憾，“你说川哥这人也是，大半夜不睡觉，神出鬼没的……” 两人吐槽了几句，也没太在意，只当沈鲸川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便各自回舱室休息去了。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脚下的冰冷海水中，他们口中的“川哥”正悬浮着，周身流转着微不可查的七彩光晕，引导着磅礴的海洋能量洗涤自身，龙珠的力量在寂静的深海中与这片浩瀚的南太平洋产生着玄妙的共鸣。 沈鲸川完全不担心落下，因为他现在海中移动的速度远超船队航行的速度，等到下半夜，他直接驱动龙珠力量赶回去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