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商谈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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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管家领命退下后，冯渊突然很想再见黛玉一面，当即拱手道：“林大人，婚姻大事，小生想单独与林姑娘谈谈，了解一下小姐的态度，不知可否” 林如海捋了捋胡须，也觉的婚姻大事，需要征询一下女儿的意见，于是唤来一名丫鬟，吩咐道：“带这位冯公子去小姐的院子。” 丫鬟屈膝应是，冯渊向林如海告辞后，跟着丫鬟去了林黛玉的院子。而林如海则去了前院的大厅，准备接见从京城荣国府远道而来的贾琏和赖大。 穿过几道回廊，一路所见雕梁画栋，景色宜人。廊下的花坛中，各色花卉争奇斗艳，散发着阵阵清香。 在临近黛玉的院落时，冯渊却无意间瞥见隔壁院落有一位美貌的少妇。 那少妇约莫三十岁左右，容貌姣好，身着锦缎罗裙，头戴珠钗，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冯渊心中好奇，不禁向身旁的丫鬟询问：“敢问姑娘，那位夫人是何人” 丫鬟顺着冯渊的目光望去，一眼便认出了那位少妇的身份，随口答道：“回公子的话，那位是我们大人的第四房妾室，柳姨娘。她在府中颇受大人宠爱，自从夫人去世后，现在掌管着府中的中馈。” 冯渊心中不由得略感诧异，他原本以为林如海对亡妻贾敏情深义重，应该是个专情之人，没想到府中竟然还纳有妾室，而且听这丫鬟的口气，似乎至少还有三房。 但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既然林如海纳有妾室，为何这些妾室却都没有为林家诞下子嗣 他将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下，继续跟随丫鬟向前走去。穿过一道月洞门，便来到了林黛玉的院落。远远望见黛玉正在院子里的竹林中散步，身后还跟着小丫鬟雪雁。 或许是因为失去母亲的缘故，黛玉的眉宇间总是笼罩着淡淡的忧愁。她身形苗条，如弱柳扶风，但那种病态的美反而更加动人心魄。就像那画中的西子，美若天仙，让人一见难忘。 冯渊凝视着黛玉，心中暗叹：能与这样的佳人相伴一生，夫复何求！ 他悄然打开系统面板，查看黛玉的各项数据。“林黛玉：等级：金钗正册，颜值：96，特技：琴棋书画精通。身份：林家嫡女，亲密度：35。（备注：满值100）” 冯渊心中暗忖：初次见面就能达到35的好感度，或许是因为她感念自己的救命之恩，这已经很不错了。但若要真正赢得她的芳心，还需再下一番功夫。 他走到黛玉面前，拱手行礼：“林姑娘，现在感觉身体如何了” 黛玉抬眸，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不知冯公子所用是何灵药小女子的身体确实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服。” 冯渊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瓷瓶，递到黛玉面前：“这是一种特殊的灵药，不同于世间的任何药品。它无色无味，但却拥有神奇的功效，乃是世间多种天材地宝的精华提炼而成。” 黛玉小心的接过瓷瓶，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令她顿感身心舒畅，不由惊叹：“果然神妙！” 她盖上瓶塞，细细把玩着白玉瓷瓶，好奇的问：“公子刚才与家父在书房里商议了些什么” 冯渊鼓起勇气，向黛玉表白：“小生已将林姑娘的病情如实告知令尊，说若无灵药救治，姑娘恐怕活不过十八岁。小生还说心悦林姑娘，想要求娶姑娘为妻。” 黛玉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又带着一丝气恼：“公子此举，莫非是携药图报” 冯渊坦然答道：“小生之言句句属实，不知姑娘可知，令堂并非因病去世，而是死于中毒！” 林黛玉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冯渊。 冯渊压低声音，语气凝重的说：“不仅如此，令尊大人如今也身处险境！而姑娘的病根，也是因为令堂中毒所致，这一切，皆是有人暗中加害！” 冯渊继续将隐含的内幕如实相告：“在小生来此之前，荣国府已派琏二爷来接姑娘回府，名曰探亲，实则避祸。但寄人篱下，终非长久之计，何况……”冯渊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林黛玉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黛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清澈眸子中闪烁着疑惑，好奇的问：“何况什么” 冯渊嘴角微扬，靠近黛玉耳边，轻声说：“何况你我之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姑娘可还记得，那灵药是如何进入姑娘口中的”温热的气息拂过黛玉的耳畔，让她不禁心头一颤。 林黛玉想起昏迷之际，嘴唇被人触碰的感觉，顿时羞红了脸：“原来是公子……用嘴喂我喝下的” 冯渊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宠溺。一旁的雪雁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冯渊一脸诚挚的说：“林姑娘明年就及笄了吧小生已向令尊提议，待你及笄之后，你我便正式成婚，如今先定下婚约，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林黛玉羞得不敢抬头，良久才小声的说：“自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小女子听父亲的安排。” 冯渊听到黛玉的回答，欣喜的一笑，将手中的白玉瓷瓶递到黛玉面前：“这瓶灵药你收好了，若有不适，便将它服下。” 林黛玉亲身体会过此药的神奇效果，自然不会拒绝。她小心的接过瓷瓶，珍而重之的将其收入怀中。 冯渊知道林府后院不宜久留，便向黛玉告辞，转身再次前去求见林如海。 此时，林如海已经安排贾琏和赖大在别院住下，他回到书房，继续批阅公文。 冯渊再次求见，神情恭谨的向林如海行了一礼，开门见山的说：“林大人，不知您对小生与黛玉的婚事意下如何” 林如海放下手中的公文，询问道：“公子与小女商谈的如何” 冯渊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之色，回答道：“谈得很好，黛玉小姐说全凭父亲做主。” 林如海面露惊讶：“哦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本事，能让本官那性子倔强的女儿点头同意。既然如此，本官便应允你与小女的婚事。但是有个条件，在你彻底治愈小女之前，不得举行婚礼，以防你虚言诓骗，辜负她一片真心。” 冯渊毫不犹豫的回答：“林大人此言甚是，小生并无异议。不过小生也有一条需写入婚书——那就是双方无论何种理由，皆不得退婚，否则违约一方须赔偿对方白银一百万两，以示诚意。” 林如海闻言，神情震惊的说：“你……此举何意条款竟如此严苛。” 冯渊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瓷瓶，神情凝重的说：“林大人有所不知，小生手中这瓶灵药万金难求，而要想彻底治愈令爱的顽疾，至少需要数十瓶，甚至上百瓶此等珍稀灵药，耗时费力。” 他顿了顿，接着说：“若小生倾尽心力治好了您的女儿，而大人您这边却要退婚，那小生岂不是就亏大了因此这一条必须写入婚书，以保证双方的利益。” 林如海的目光落在冯渊手中的白玉瓷瓶上，沉默了片刻，无奈的轻叹一声，语气中却又带着几分赞赏：“未曾想你年纪轻轻，思虑竟如此周密，果然是可造之才。既如此，你且回去，明日本官将召集林家族老，商议你与黛玉的婚事。” 冯渊心中狂喜，脸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连忙深深一揖，恭敬的说：“多谢岳父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