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典当奇物遇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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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的破洞，在屋内投下几道斑驳的光柱。林天却一夜未得好眠，昨夜发现房间被翻动的阴影仍笼罩在心头。他仔细检查了那几文备用的铜钱和调料包，确认没有少什么，但这反而让他更加不安——对方显然不是为财而来。 “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烤串的配方”林天一边洗漱，一边暗自思忖。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危险。 今日的首要任务，是去铁匠铺还清那五十文的尾款。林天将铜钱仔细数好，揣入怀中。经过昨晚的清点，还了欠款后，他还能剩下约四十文本钱，勉强够今日采购食材之需。 “得想办法多挣些本钱才行。”林天嘀咕着。新烤炉虽好，但炭火消耗也更大，优质的木炭价格不菲。而那些稀有的香料，更是价比黄金。 出门前，他多了个心眼，将房间角落一块松动的砖块取出，把最重要的市籍木牌和那份与醉仙楼的简易协议藏在里面。至于身上最珍贵的两件现代物品——手机和打火机，他决定随身携带。 来到铁匠铺，王老五正在敲打一块烧红的铁器，火星四溅。 “王师傅，早！我来还钱了。”林天笑着掏出五十文钱，整齐地排在柜台上。 王老五停下手头的活计，有些意外地挑眉：“哟，小子说话算话嘛。看来生意不错”他掂量着那串铜钱，满意地收入抽屉。 “托您的福，这烤炉真好用。”林天真诚地道谢，“要不是您通融，我也没法这么快站稳脚跟。” 王老五哈哈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黑的牙齿：“那是！我老王的手艺，京城里也是数得着的！”他压低声音，“听说你攀上醉仙楼的高枝了苏家那丫头可精明得很，你小子小心别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林天苦笑：“我一个卖烤串的，有什么值得苏小姐图谋的” “难说。”王老五神秘地摇摇头，“这京城里头，水深着呢。你啊，好自为之。”说罢，不再多言，转身继续打铁。 离开铁匠铺，林天心事重重地走向肉市。王老五的话印证了掌柜的警告，醉仙楼的庇护并非没有代价。但他眼下没有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肉市一如既往地喧嚣热闹。有了前几日的经验，林天已经学会如何辨别肉质好坏，如何与摊贩讨价还价。他精打细算地用二十五文钱购买了今日所需的肉类和蔬菜，剩下的十五文钱买了一小袋中等质量的木炭——优质的他暂时还买不起。 采购完毕，林天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思考如何快速积累本钱。路过一家当铺时，他停下了脚步。 “陈氏质库”——黑底金字的招牌显得有些年头。林天想起自己初来那天，曾在这里当掉打火机，换了六十文钱救急。 “或许...手机也能当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被他否决了。手机是他与过去世界唯一的联系，即便已经损坏，他也舍不得。 正当他犹豫时，当铺里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缺牙的老汉，林天穿越后遇到的第一个好心人。 “后生！是你啊！”老汉也认出了林天，咧开缺牙的嘴笑道，“咋样在京城站稳脚跟了没” 林天连忙行礼：“多谢老伯那日相助！小子侥幸，在醉仙楼旁摆了个小摊，卖烤串。” 老汉眼睛一亮：“醉仙楼了不得啊！看来你那烤串手艺确实不凡！”他拍拍林天肩膀，“好好干！有啥难处，尽管来找俺张老三！俺在这京城混了几十年，多少有点门路。” 林天心中一动：“张老伯，不瞒您说，小子确实有个难处。我想买些上好的调料和木炭，但本钱不够。您可知哪里能借到些本钱，或者...有什么快速来钱的门路” 张老三捋着胡须思索片刻，眼睛瞄到了林天口袋里的手机：“后生，你那会发光的黑匣子还在不若是肯当，俺认识个朋友，专收这些稀奇古怪的洋玩意儿，价格肯定比寻常当铺高。” 林天下意识捂住口袋：“这...是家传之物...” “俺懂俺懂。”张老三凑近低声道，“但不是急用钱嘛！这样，俺带你去找他看看，成不成在你，不多收你一分中介费，就当交个朋友。” 林天犹豫不决。手机是他最重要的物品，但若真能换得一笔启动资金，或许能改变现状... 最终，对资金的渴望战胜了留恋。林天咬咬牙：“好！就依老伯所言。” 张老三眉开眼笑，领着林天穿街过巷，来到一条较为偏僻的小街。这里的店铺门面不大，却都透着股神秘气息，卖的多是古玩、药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 最终，他们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铺前，招牌上写着“异宝斋”三个字。门面狭小，光线昏暗，里面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品，从青铜器到陶瓷，从古书到不知名的矿石，琳琅满目。 一个戴着圆眼镜的干瘦老头正就着油灯仔细端详一块玉璧，见有人来，头也不抬：“随便看，价码上都标着。” 张老三咳嗽一声：“孙老板，是俺，张老三。带个朋友来给您看件好东西。” 孙老板这才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扫过林天：“什么好东西先说好，不是稀奇玩意儿就别拿出来现眼了。” 林天犹豫着掏出手机。孙老板的眼睛顿时亮了，快步绕过柜台：“拿来我看！” 他接过手机，手指轻轻抚摸屏幕和外壳，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放大镜，仔细查看接口和按钮，嘴里喃喃自语：“奇哉...此物材质非金非玉，非石非木，做工之精，接口之巧，闻所未闻...” 张老三得意道：“咋样孙老板，是件宝贝吧” 孙老板不答，反而目光如炬地盯着林天：“此物从何而来有何功用” 林天硬着头皮编道：“是...家传的。据说能...能与千里之外的人通话，但现在坏了，无法使用。”他不敢说能发光发声，怕被当作妖物。 “千里传音”孙老板嗤笑一声，“小子，编故事也要靠谱些。不过...”他又仔细端详手机，“此物确实奇特，做工精巧，材质罕见，有收藏价值。你打算当多少” 林天心中没底，试探着伸出五根手指：“五...五两银子”这在他看来已是天价。 孙老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五两你怎么不去抢！最多一两！” 张老三连忙打圆场：“孙老板，您看这材质，这做工，一两太少了！三两如何”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终以二两银子又五百文成交。孙老板要求死当，即不可赎回。林天心中不舍，但想到这笔启动资金的重要性，还是咬牙签了契约。 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和铜钱走出异宝斋，林天心中五味杂陈。手机是他与过去世界的最后联系，如今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张老三搓着手笑道：“后生，俺没骗你吧这孙老板虽然抠门，但比普通当铺大方多了！你看，一下子就有本钱了！” 林天勉强笑笑，数出五百文递给张老三：“多谢老伯引荐，这是小子一点心意。” 张老三眼睛一亮，嘴上却推辞：“这怎么好意思！俺就是帮个忙...” “应该的。”林天坚持道。他明白在这世上混，人情世故必不可少。 张老三这才收下钱，喜笑颜开：“后生懂事！以后有啥难处，尽管来找俺！”说罢哼着小曲走了。 林天揣着剩下的二两银子，感觉怀里沉甸甸的。这笔钱足够他买上好的食材和调料，甚至能租个小房间，不用再住客栈了。 但他没有立即去采购，而是先回了趟客栈。他需要好好规划这笔钱的用途。 客栈掌柜见他回来，叫住他：“林小哥，正好有你的信。”说着递过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函。 林天心中疑惑，拆开一看，里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酉时三刻，醉仙楼雅间‘听雨轩’，苏小姐有请。——青禾” 林天心中一惊。苏小姐亲自约见所为何事是生意出了什么问题，还是... 他想起房间被翻动的事，不由得将两件事联系起来。难道醉仙楼也在调查他 怀揣着不安，林天等到酉时，整理好衣冠，前往醉仙楼。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从正门进入这座京城有名的酒楼。 内部装饰典雅大气，与外面的市井喧嚣截然不同。小二引他上了二楼，来到名为“听雨轩”的雅间。 苏小姐已然在座，今日她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更显气质高贵。青禾侍立一旁。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一壶酒，却不见烤串。 “林师傅请坐。”苏小姐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不失威严。 林天拘谨地坐下：“不知苏小姐召见，有何吩咐” 苏小姐不急着回答，先是打量了他一番，才缓缓开口：“这几日生意如何” “托小姐的福，还算顺利。”林天谨慎地回答。 “听说你昨日与味香斋的刘厨子起了冲突” “只是一点小误会，多亏青禾姑娘解围。” 苏小姐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京城餐饮行当，自有其规矩。你一个外来人，突然冒头，难免引人注目。更何况...”她顿了顿，“你的烤技与用料，确实与众不同。” 林天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保持镇定：“只是家传的一些小技巧，登不上大雅之堂。” “是吗”苏小姐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小包东西，摊在桌上——正是林天使用的调料混合物，“这可不是普通的‘家传技巧’吧” 林天脸色微变。这包调料是他昨夜准备今日之用时分配的，怎么会到了苏小姐手中除非... “苏小姐派人搜了我的房间”林天忍不住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愤怒。 青禾眉头一皱，欲要开口，被苏小姐抬手制止。 “林师傅误会了。”苏小姐语气平静，“这调料是今早有人在你的摊位附近捡到，交到醉仙楼的。我们只是好奇，为何这种混合调料的味道如此独特而已。” 林天将信将疑，但不敢深究，只得解释道：“只是普通的盐、茱萸和一些香草...” “还有这个。”苏小姐又推过一张纸，上面画着林天那特制烤炉的草图，“通风控火，可调高度...这设计很是精妙，不像寻常匠人所为。” 林天背后冒出冷汗。这草图他只给王铁匠看过，怎么会... “苏小姐究竟想说什么”林天沉声问道，心中已升起强烈的不安。 苏小姐凝视他片刻，忽然展颜一笑：“林师傅不必紧张。我只是好奇，你这样一个身怀绝技之人，为何突然出现在京城，卖起烤串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衣着举止也颇为...特别。” 林天心念电转，知道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实不相瞒，小子来自海外，家中遭遇变故，只得漂流至此，靠祖传的手艺谋生。” “海外”苏小姐眼中闪过兴趣，“哪个国家扶桑暹罗还是更远的西洋” 林天硬着头皮道：“一个...小岛国，叫...叫烤串屿。”他临时胡编了个名字。 “烤串屿”苏小姐挑眉，显然不信，却没有追问，反而话锋一转，“既然你有这等手艺，为何甘心只摆个小摊不如与醉仙楼合作，将你的烤技发扬光大。” 林天一愣：“合作如何合作” “我出本钱和场地，你出技术和配方，利润分成。”苏小姐道，“你可以专心研发新菜品，不必再为采购、摆摊等杂事烦心。如何” 这提议颇具诱惑力，但林天心中警惕。一旦深度合作，他的秘密可能更难保守。 “承蒙苏小姐看重，但小子习惯了自由自在，恐怕...”林天婉拒道。 苏小姐也不强求，轻轻点头：“无妨，你且考虑。不过...”她语气稍沉，“京城最近不太平，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你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容易卷入是非。若有醉仙楼庇护，会安全许多。” 这话中隐含的威胁让林天心中一凛。他忽然明白，今天的约见既是拉拢，也是警告。 “多谢苏小姐提醒，小子会小心。”林天恭敬道。 又闲聊几句后，林天借口准备晚市，告辞离开。走出醉仙楼，他长舒一口气，背后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苏小姐的约见让他深感不安。显然，醉仙楼对他的兴趣远超出一个普通烤串摊贩的程度。他们调查他，关注他，甚至可能监视他。 回到摊位，林天心不在焉地准备着晚市的食材，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苏小姐的话和那个神秘“表叔”的出现。 黄昏时分，客人渐渐增多。林天强打精神，专注烤串。新烤炉果然效率倍增，烤出的串品味道也更加稳定可口。 忙碌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摊前——是那个自称他“表叔”的神秘中年人。 “贤侄，生意兴隆啊。”中年人笑眯眯地说，眼神却锐利如刀。 林天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挤出笑容：“表叔说笑了，混口饭吃而已。您今天来是...” “自然是尝尝贤侄的手艺。”中年人自来熟地拿起一串刚烤好的羊肉串，细细品尝，眼中闪过惊异，“妙！果然妙！这味道，京城独一份！” 林天小心观察着他：“表叔喜欢就好。” 中年人吃完一串，又拿起一串，状似随意地问：“听说今日苏小姐约见你了所为何事啊” 林天心中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询问一下生意情况，毕竟是醉仙楼的地盘。” “哦”中年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苏家丫头可是个精明人，不会无缘无故关心一个小摊贩。贤侄可要小心，别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这话与王铁匠和客栈掌柜的警告如出一辙，但从此人口中说出，却让林天更加不安。 “表叔似乎对苏小姐很了解”林天试探着问。 中年人哈哈一笑：“京城里谁不知道醉仙楼的苏大小姐年纪轻轻就掌管偌大家业，可不是简单人物。”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贤侄，你我一家人，表叔就直说了。你这烤串手艺非凡，背后定有秘密。苏家感兴趣，其他人也会感兴趣。若无靠山，只怕...” 话未说完，街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队官兵快步而来，为首的是一名面色冷峻的军官。 “奉命搜查！所有人站在原地不许动！”军官高声喝道，官兵们迅速分散，开始检查各个摊位。 林天心中一惊，下意识看向“表叔”，却发现不知何时，那人已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官兵很快来到林天的摊位前。军官打量着他和那特制的烤炉，目光锐利：“你就是那个新来的烤串摊主” “正是小人。”林天恭敬回答。 “有人举报你使用不明物料，可能危害百姓健康。”军官冷冷道，“所有这些食材调料，全部带走检验！” 林天如遭雷击：“军爷明鉴！小人所用都是普通食材，绝对安全！” 军官不理，挥手让手下开始没收物品。林天心急如焚，这些可是他全部的家当！若被没收，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青禾从醉仙楼快步走出：“且慢！李校尉，这是何意” 军官见是青禾，语气稍缓：“青禾姑娘，奉命行事，有人举报此摊使用违禁物料。” 青禾冷笑：“林师傅是我们醉仙楼的特许摊贩，所用食材都与我们报备过。李校尉是要连醉仙楼一起查吗” 军官面露为难：“这...青禾姑娘，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青禾逼问，“若是京兆尹大人的命令，我这就去请苏小姐亲自询问大人！” 军官犹豫片刻，终于摆手让手下停止搜查：“既然是醉仙楼担保的，那想必是误会。我们走！” 官兵撤走后，林天松了口气，向青禾投去感激的目光。 青禾却面色凝重：“看来有人盯上你了。今日之事恐怕只是开始，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回楼。 林天站在原地，心中波涛汹涌。苏小姐的约见，“表叔”的警告，官兵的突然搜查...这一切绝非巧合。 他意识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中，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观察、试探、较量。而他的烤串手艺，似乎成了这场暗斗的焦点。 收摊回到客栈，林天疲惫不堪，却毫无睡意。他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陌生的星空，思绪万千。 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危险。原本以为靠手艺就能安身立命，如今看来太过天真。没有靠山和背景，他的烤串技艺反而成了招灾引祸的根源。 “必须尽快强大起来。”林天暗自下定决心。要么找到可靠的靠山，要么积累足够的力量自保。 他从砖缝中取出市籍木牌和协议，又摸了摸怀中那二两银子。这是他的全部家当，也是希望的种子。 第二天，林天没有立即出摊，而是先去租了个小房间——不再住客栈，有了自己的空间。接着，他大胆地用那二两银子采购了上等的食材和调料，甚至买了一小袋优质木炭。 下午出摊时，林天的烤串品质明显提升。肉质更加鲜嫩，调料更加丰富，火候掌控更加精准。香气飘散整条街，吸引来更多顾客，甚至连一些看上去非富即贵的人都慕名而来。 林天忙碌着，心中却更加警惕。他注意观察每一个顾客，试图分辨哪些是普通食客，哪些可能别有目的。 傍晚时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出现了——是那个曾经帮他解围的豪侠石猛。 “小哥！听说你这里烤串一绝，俺特地来尝尝！”石猛声如洪钟，拍下一串铜钱，“先来二十串！要最好的肉！” 林天惊喜交加：“石大哥！您怎么来了” “哈哈，俺在镖局都闻到香味了！”石猛大笑，“前几天走镖去了，回来就听说这里出了个烤串神人，一问才知道是你小子！” 林天赶忙烤上最好的肉串，多加调料。石猛吃得满嘴流油，连连称赞：“好！真好！比俺在西北吃的烤全羊还香！小哥，你这手艺绝了！” 得到石猛这样走南闯北之人的认可，林天心中自豪，也更加坚定了靠手艺立足的决心。 收摊时，石猛还没走，帮着林天收拾东西：“小哥，俺看你是个实在人。这京城里头鱼龙混杂，你一个人摆摊不容易。以后有啥麻烦，尽管来威远镖局找俺！” 林天感激不已：“多谢石大哥！有您这句话，小子就放心多了。” 有了石猛这样的江湖人士关照，林天感觉安心了许多。但他明白，真正的危机可能来自更高层面的势力，不是江湖义气能够解决的。 几天后，林天的生意越发红火，甚至有人专程从其他坊市赶来品尝他的烤串。他的烤串手艺渐渐传开，成了京城饮食圈的一个小话题。 这日收摊后，林天正在清点收入，忽然发现钱箱底部多了一个小小的纸卷。他疑惑地打开，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三日后，西市茶楼，有人欲知‘烤串屿’之事。——友” 林天的心猛地一沉。烤串屿这是他胡编的海外国家，怎么会有人知道还特意留下字条 他环顾四周，街上行人匆匆，看不出任何异常。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笼罩了他。 显然，有某种势力已经盯上他了，而且对他的来历产生了怀疑。这个约会，是陷阱还是机遇 林天握着那张字条，陷入沉思。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接下来的选择，可能决定他在这个世界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