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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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倏然睁大眼,她死死的攥住手心。 果然,有夜棠的一份! 只是夜棠凭什么会比夏天的还高 现在已经是百分之70了。那剩下的百分之30是不是该给她了 夏安安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剩下的百分之20……咳咳……”夏如海胸腔剧烈起伏着,他用力的咳着,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给我的妻子。” 夏安安死死拧眉。 为什么要给夏荷百分之20 她们夫妻都有公司跟产业,他要是没了,夏荷名下还有公司跟财产呢,也不缺这百分之20啊。 这样分来分去,自己只剩下百分之10了 夏安安没了耐心,越发焦急,恨不得掐住夏如海的脖子,逼迫他改掉遗嘱。 一旁的律师在旁边默默记下来。 “爸,剩下来的百分之10……是不是该……”夏安安干笑着。 “剩下的……咳咳……百分之10,做慈善项目。” 什么 夏安安犹如被雷劈过似的,劈的她外焦里嫩。 她不敢置信,她死死的瞪着夏如海,干笑两声,“爸,你说什么呢 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就剩下百分之10了,你还要拿去做慈善 难道你一分钱都不肯给我吗” 夏如海虚弱的抬眼看着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我为什么不给你……咳……你……不知道吗” 并非他不疼夏安安,而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脾气。 她从小奢侈大手大脚花钱惯了,给她多少就花多少。 这笔钱若是给了安安,那一眨眼就没了。 更何况,最近,安安频繁跟夏天要钱,还有她那个男朋友,也被安安吸了不少血。 当然,她更是跟家里要了不少钱,这些钱要拿去做什么,他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让夏荷跟夏天再给她钱。 可谁知,她竟然变本加厉,为了要钱,找到了慕云澈。 跟人家小澈要了五百万,又把她18岁时家里给她庆生为她添置的商铺拿去卖掉了。 短时间内她要了这么多钱,夏如海逼问她,她找的理由实在是蹩脚,而当夏如海开始调查时发现这么多一笔钱,却全部转入了一个不入流的小公司账面上。 被他发现后,她谎称是自己投资。 但实际上,那个小破公司早就经营不善面临倒闭了。 气急之下,他心脏病复发,再加上积劳成疾,一下就变成这般田地。 这件事他没告诉别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积劳成疾突发心脏病,却不知,是被这个女儿给活活气的。 如果安安能像小夜那么懂事乖巧该多好…… 被夏如海这么一质问,夏安安脸色倏然惨白了几分,她面上划过一抹狰狞,转瞬即逝。 “爸,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位家属,可以开始手术了吗 耽误的时间太久不利于手术进度。” 门外的主刀医生看着墙上的钟表,着急的催促。 “你再等会!”夏安安还要再夏入海讨个说法,怎么可能这么快让他去做手术。 “夏安安!”夜棠忍无可忍,她快步上前,来到icu,“有什么事能比得上爸的手术重要 爸能耽误的起这个时间吗” 夏安安看夏荷跟夏天都不在,直接呛声,“别左一个爸又一个爸的叫。你只是他们认的干女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你为了一己私欲拦着不让医生给病人做手术 夏安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夜棠打开手机摄像头,“我这就给你所谓的真爱粉看看,她们粉上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夜棠,你怎么敢!”夏安安恨的咬牙切齿,夜棠就知道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 “司沉,你看夜棠她……”夏安安委屈的看着傅司沉。 “去做手术。”傅司沉对医生冷声道,这次他倒是没向着夏安安,“安安,你过分了。” “我……” 眼看医生已经进去了,夏安安说什么都晚了。 她不甘心的走出icu。 “若是干爸手术出了什么意外,我要你好看!”夜棠冰冷的目光如冰刀子一般射向他。 “那也是我爸,难道我希望他出事吗 请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夏安安不甘示弱。 夜棠懒得搭理夏安安,不安的在病房外等待着。 手术足足持续了3个多小时—— 终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病人手术进展很顺利。现在已经排除生命危险,只是病人身体太过虚弱,还处于昏迷期。 后续好好照顾会慢慢恢复。” “太好了。”夜棠长松了口气,“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了吗” “可以,我们先把病人转移到病房里,家属到病房内去探望就好。” 没多会,昏迷的夏如海躺在担架上被推出来转移到高级病房内。 夜棠他们进入病房。 “干爸,你一定要好起来。”夜棠叹了口气,给他掖了掖被角。 “金律师,我最近签了个广告代言,但涉及到一些版权问题,想咨询一下您,您看现在方便吗” 夏安安故意支开金律师。 “当然方便。” “那好,病房内不太方便,咱们到外面去说。” 看着夏安安跟金律师离开,夜棠心底冷笑一声。 这么明显的伎俩,是当别人是傻子吗 自己的父亲生了病你,她却跟没事人似的,反而一直在关心遗产的事,为了那点钱,连亲情都要抛诸脑后了 “夜棠。”傅司沉并未跟着夏安安离开,他站在夜棠对面,深邃的眸光落在夜棠身上,片刻不离。 “上次,我跟你提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那么久都不回复,是嫌他给出的条件不够诱人 “你是憨批吗”夜棠如同在看一个沙雕,“我干爸人都这样了,你跟我提这些有的没的” “我承认,是我有些唐突了,可……” “那就闭嘴。”夜棠冷声打断,“你可以选择出去看看你女朋友跟律师说了什么。 我猜,一定会很精彩。” 傅司沉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他颜面无存,只好转身出去。 医院隐蔽的长廊处。 “金律师,我爸老糊涂了,神志不清。 我才是他的女儿,遗产怎么能给一个外人呢 这份笔录跟口录,您看……”夏安安暗示道。